二楼。
席北城把沐清欢抱进卧室。
垂眸看了她一眼,她倒是睡的舒服,倒在他的臂弯里,呼吸轻洒在他身上,他本来就心痒难耐,这会儿直接气血上涌,胸膛紧绷的厉害。
被她勾的谷欠气重生,他三两下走到床边,一把将怀里的人抛了出去。
他还是注意了手上的力道,是以,沐清欢被抛到床上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贴到了绵软的枕头,侧身一翻,舒服的睡了过去。
长发被撇至一边,大半个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暖黄色的光线印的她后背踱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引人遐想。
这下,气不但没消,反而一气的往身下某个地方涌。
他shit了一声,凝着她一脸的醉相,认命的走向浴室。
5分钟,男人再次走了过来。
床上的女人似乎因为醉酒,还保持着原本的睡相,他走到一旁,再次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
花洒还在滴着水,他就这样合着衣衫把她放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没过她的身体。
席北城刚想动手脱去她的衣物。
手机噗噗的响了起来,低头看着一明一亮的手机屏幕上的号码。
电话是辛葵打来的,席北城跨出浴缸。
“小葵。”他接通电话。
“北城哥。”
辛葵的声音清楚的从听筒内传来,“你今晚,会过来吗?”她带着些许期待,这几天,他来看她的次数,明显增多了,这也是她待在医院,最期盼的事。
嘴角含着幸福的笑容,下一秒,一声嘤咛将她的笑容彻底的打碎。
沐清欢躺在浴缸里,浸在浴缸里的皮肤被温热的流水泡的毛孔微张,她不由得嘤咛出声。
席北城往浴缸里望了一眼,拒绝道,“小葵,今晚我不过去了,你乖乖的,有事找看护。”
他说完,就挂断了通话。
那端,辛葵坐在床榻上,手机还放在耳边,只剩下嘟嘟嘟的提示音。
脸上笑容隐没下去,换成面无表情。
席北城将手机搁置在洗手台上,折回去。
浴缸里,沐清欢静静的躺着,水漫过她的身体,被温水泡过的衣服紧紧的贴合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因为长裙是白色的,浸泡过后,里面的内衣,清晰可见。
他跨进浴缸,再次进入的力量让浴缸里的水漫了出来。
他调好温度,花洒的水再次被打开,水流从上至下的灌下来,拍打着沐清欢的肌肤,在她锁骨的位置激开水花。
席北城喉结上下滚动了滚动,眼底深处有着浓烈的谷欠色,他看着眼前这副画面——氵显身诱`惑。
就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
他一向不是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偏偏这段时间,过得比和尚还有清心寡欲。
他的手开始在他衬衣上上下移动着,一颗又一颗的解开扣子,露出肌理分明的肌肤。
而这些斯文的动作,换到沐清欢身上,一下就变了味道,席北城压根没来得及拉下她的裙子,直接是撕的。
这个澡洗的是怎么囫囵吞枣已经记不清楚。
等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她重新抱回了床上,赤`身`果`体的两个人,肌肤贴合,滚烫和冰冷,坚硬和柔软。
席北城把她压在身下,再次低头吻了下去,刚才在车上的那个吻,于他来说只是浅尝辄止,这次,他没有再克制,她很软,很甜。
……
翌日一早。
沐清欢幽幽转醒,第一感觉便是头疼欲裂。
入眼的天花板,让她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一张小脸褶皱着,她记得自己明明在魅色喝酒,怎么一醒来就回到了豫园。
“醒了?”
房间内,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着。
沐清欢怔了怔。
挣扎着起来。被子自然滑落,她才感觉身上一凉,垂眸,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脸上闪过片刻惊慌,她快速拿起了被子遮住。
视线一转,两米之外的沙发上,席北城埋头处理着文件。见她醒来,停下手中的动作,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她面色一变,有些娇羞,此情此景,她再笨也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怪不得一醒来就觉得全身酸疼,她只以为,是宿醉的缘故。
“既然醒了,就快点起来,爷爷和妈,在楼下等很久了。”
沐清欢还是云里雾里没反应过来,便是当头一棒。
“妈妈,也过来了?”
他不答,眉色微微挑着,盯着她锁骨的位置。
沐清欢脸色一红,忙叫道,“我要起来了,你先出去。”虽说在她在他面前赤`身`果`体好多次,可现在这番正常的场景下,她还是显得不自在。
席北城果然站了起来,却不是往门口走,朝她的方向走几步,靠在床沿边,身体前驱,一张俊彦靠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他好心情的哼道,阔步走出卧室。
……
沐清欢洗漱好,下楼。
客厅里,席北城,席柏岩,柴蕴,几人都在。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问候:“爷爷早,妈妈早。”
“早?”柴蕴的视线由屏幕转向她,提醒她,“清欢,不早了。”
沐清欢心里咯噔一下。
她从起来后,就没看过时间,不过,看外面的天色,光线充足,是真的不早了。
沐清欢紧抿着唇,喝酒误事,更何况她喝的连记忆都没了。
她站在那里,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好了小蕴,年轻人嘛,都这样,偶尔偷个懒儿,也没什么。”
席柏岩出来解围。
“清欢呐,别站着了,过来坐下。”
沐清欢‘嗯’了一声,眨眨眼,朝席北城走去。沙发上剩余的空位没有几个,柴蕴现在对她有气,她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席北城边上。
席北城所坐的是一个单人沙发,沙发虽然大,可坐两人,看上去实为不妥,但这两人变成了他们,倒是让人觉得他们恩爱亲密了几分。
两人挤在一个卡座里,身体免不了接触。
沐清欢呼吸紧了些,鼻腔内满是席北城身上冷冽的气息,心抖了抖,昨晚,他们甚至比现在贴合的更近,她明明说过,不会让他再碰她,可事与愿违。
“清欢,昨晚去哪儿了?”
她才刚放松下来,柴蕴一句话就让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她如鲠在喉,坐在那里说不出话。
“怎么,不能说?”
“……”头缓缓的低了下去。
“好,那我来说。”
柴蕴端坐着,身上的雍容秀美的气质一下显现出来,“清欢,还记得之前我说的话吗?”
“……是。”
“你从小没受过高等教育,我不强求你要做的面面俱到但是……”她声音忽的提了起来,“你难道连最基本的妻子义务都做不到吗?”
沐清欢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妻子?义务?
难道,席北城把那件事告诉柴蕴了?
“妈妈,我……”她犹犹豫豫的。
“为人妻子,下班后不回家,没个通知,就让长辈们在家里傻等,我以为你在处理什么大事,结果,喝的烂醉才回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席家的脸往哪搁?”
沐清欢静默的挨着批,心底,却说不出滋味。
她和席北城的婚约,只不过是两本证书,大家都知道席北城的已婚身份,可又有谁能猜出,她和席北城之间的联系。
丢脸?
席家压根没公布她儿媳妇的身份,何来的丢脸。
她沐清欢,纵使丢脸,也丢的只是自己的脸。
搁在大腿上的手指不断的攥紧,指甲下陷到大腿肉里边,她却仿佛无意识一样,感觉不到疼。
“够了,妈!”
席北城看不下去,扬声道,“妈,她不过是在工作,昨晚喝的那么醉,都是对方那群王`八`羔`子,看她一个女流之辈,好欺负。”
“是么?”柴蕴似信非信的望着席北城,视线一转,“清欢,你来说,你昨天喝醉,是为了应酬?”
沐清欢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忽的被喊到名,柴蕴的目光太过犀利,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回答:“是。”
柴蕴这才收了声,叮嘱她:“你既然当了席家的儿媳,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以丈夫,家庭为首,席家,不缺你那份工资。”
“是。”
沐清欢回着,余光扫过身旁的席北城,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她,心口的情绪,有些复杂。
似是注意到了她在看他,席北城眸子一转,直接大方的与她对视着,脸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他真的怀疑沐清欢的构造,在他面前,能够大胆的与他对峙,怎么一到柴蕴面前,就变成柔弱的小白兔了,乖巧的不像话。
他要是再不出来解围,她的大腿,恐怕就要遭殃了。她还真下的去力道,搞自`残?
她不在意,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他在意,昨晚缠`绵的时候,他注意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有不少。明明干的是经纪人的活儿,怎么越发看的像做苦力的,活像是他虐`待她一样。
那些伤口,瞬间就变得十分碍眼。
他们的对面,席柏岩洞察一切,会心一笑,好心情的喝了口茶,没想到小蕴的几句话,居然让臭小子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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