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苏双月觉得夜祁墨问的这一句话简直是可笑至极,她怎么可能会喜欢独孤陵,前世的种种事情依然历历在目,她苏双月断然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我喜欢太子,这话听着可笑。"
夜祁墨眼尾露出一点喜色,"这么说的话,你不喜欢太子。"
"冥王殿下,我只告诉你一次,我苏双月,永远也不会喜欢上太子,好了,冥王爷已经听到我的回答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说着,苏双月便要伸手去拉门,突然一双有力的手将苏双月向后一扯,苏双月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抓住对方,就在这时,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贴上了苏双月的双唇,那人分明不满足于紧紧贴在外面,一亲芳泽,他掐了一下苏双月腰间敏感的嫩肉,苏双月微微吃痛。
双唇不自觉的张开,夜祁墨灵活的舌头一下子钻了进去。
夜祁墨将苏双月紧紧的搂在怀中,嘴中还在不断的汲取着苏双月口中的空气。
苏双月努力挣扎着,废力抽出来自己的一只手,使劲的拍打着夜祁墨,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眼看着苏双月快要喘不上气来,夜祁墨才恋恋不舍的从苏双月甜美的口中退了出来,看着苏双月被自己亲吻的有些红肿的双唇,又忍不住亲了一下。
"你…你"夜祁墨一松开自己,苏双月便一下子推开夜祁墨,捂住自己刚刚被侵犯的双唇,眼睛瞪得老大。
震惊的喊道:"你疯了吗?"
原本还沉浸在美人软玉之中的夜祁墨现在也稍稍冷静了一些,觉得自己做的有些冲动。
"我…"他想要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爷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本王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
"那王爷就是觉得我是那一种轻浮的女子是吗?"苏双月紧紧的攥起了双拳,心中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夜祁墨知道苏双月误会了自己,匆忙解释,"本王绝对没有这么想你,本王刚刚,刚刚想要亲你,完全是出于本心。"
这也是夜祁墨第一次向苏双月承认自己的内心。
只不过,夜祁墨高估了苏双月此刻的心情,苏双月本就满身的怒气,先是今日被人冤枉,接着又在郁宁郡主吃了一亏,然后,又被强吻,这一件件让人恼火的事情全部堆到了一起。
让苏双月将夜祁墨对自己类似于表白心迹的话当成了夜祁墨想要打发自己,让自己不要追究才说出来的。
"呵呵,王爷这话也是可笑,若我是一个男子,那我随随便便亲了一个女子之后,便可以拍拍屁股说我亲你完全是出于本心,然后就不用道歉,也不用负责了是吗?"
"你若是想要本王负责的话,本王当然会负责。"
"那真是谢谢王爷了,我不需要。"
"本王承认,今日确实让你受了委屈,刚才也是冒犯了你,可是,你要相信,本王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苏双月觉得心累,不想再和夜祁墨为了这些事情争执,"我还是一句话,请王爷离开,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夜祁墨向前走了一步,站在苏双月的眼前,看着苏双月琥珀色的眼睛,叹了一口气。
"我今日来,其实是想要跟你说,我找到一门擅长蛊术的药师,他也许能够医治苏凌风。”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双月听完有些不敢相信。
"我这一次外出,一直在帮你打听苗疆的蛊术,恰好就被我碰上一位,现在那人就在我这,你什么时候想要见到他都可以,我随时可以带他来。"
苏双月欣喜的不行,她虽然一直在翻阅医书,可是,要想彻底的研究透蛊术,再找出解决之法,还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现在有一个现成的精通蛊术的药师,自然是再好不过。
"你没有骗我?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太好了,那你现在就带我过去见他,我现在就要带着他回宁德侯府府。"
苏双月将刚才两人之间的那点不愉快完全的忘之脑后,她现在满脑都是自己的哥哥有救了。
"可以,给我走吧。"
夜祁墨带着苏双月见到了自己带回来了的苗疆的医士迪桑,简短的和迪桑交流一番之后,苏双月便要带着迪桑回宁德侯府。
"王爷,我想现在带着这位医士回去,救我的哥哥。"苏双月看着夜祁墨,请求的说道。
"本王和你一起回去。"
"就不用劳烦王爷了,迪医士,我们走吧。"
"王爷,这…"
夜祁墨还没有发话,迪桑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跟着苏双月一起走。
"本王也不想要看着宁德侯府的公子被蛊毒所害,去看一下也是在情理之中,苏小姐不需要这都阻拦本王吧。"
苏双月知道自己说不过夜祁墨,现在当务之急便尽快将自己哥哥身上的蛊毒解掉,其它的事情都没有什么不能够忍让的。
"那好,那就劳烦王爷大驾了。"
苏双月带着医士和冥王一同出现在宁德侯府的时候,何氏吃了一惊,连忙出来迎接。
"臣妇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
苏双月心中着急,连忙上前,将何氏拉起,心急的问,"母亲,哥哥现在在哪里?"
何氏眼神躲闪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掩饰道"你这孩子,王爷还在这里,便这样没大没小的,你哥哥带着玛索一早便出去了,你找你哥哥干什么?"
"是这样的,母亲事情有些复杂,我们去书房说。"苏双月回过头,看着夜祁墨说"还请王爷随我去书房议事,可以吗?"
苏双月这语气强硬,若是被人这样对夜祁墨说话,夜祁墨一定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不过现在,夜祁墨也是没了那戾气,"自然是可以。"
何氏看出来苏双月和夜祁墨之间有些不对付,不过看起来夜祁墨并没有想要和苏双月计较的意思。
"那就请王爷跟臣妇来。"何氏临走时拍了一下苏双月的手,示意苏双月好好跟着。
一行人到了书房,何氏转过身来跟着来的管家叮嘱,"你出去守着,不要随便让别人靠近。"
"是,夫人。"管家弯了弯腰,退了出去。
人一清,苏双月便连忙拉着何氏的手,激动的说:"母亲,这一位。"苏双月指了一下站在旁边迪桑,"就是冥王爷专门为我们找来苗疆的医士,他能够医治哥哥的蛊毒。"
何氏一听,满脸的喜色,"真的吗?"拉着苏双月的手,激动的看着夜祁墨。
冥王,"宁德侯夫人,这位是迪桑,他在苗疆做了多年的医士,对于苗疆的蛊毒了解详细,相信一定可以解除在苏公子身上所中的蛊毒。"
"是啊,母亲,哥哥带着玛索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啊!快些去把哥哥带回来,让迪桑大夫看一下哥哥身上中的蛊毒。"
何氏一听有人能够解自己儿子身上的毒,也是急切的想要将自己的儿子快点带回来,"可是,这你哥哥还不知何时会回来啊!"
看着眼前母女二人着急的样子,夜祁墨说道:"宁德侯夫人,你先不要着急,我可以先安排迪桑住在你们府上,等到苏公子一回来,就让迪桑给苏公子看病。"
门外,管家砰砰的敲门,"夫人,夫人,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苏双月最先推开门,跑了出来,问喘着粗气的管家。
"小姐,快去大堂吧。公子满身是血的被抬回来了。"
苏双月带着何氏,一路小跑到了大堂。
只见苏凌风被放在一个简易的担架上面,浑身是血,面色惨白,整个人气若游丝,已经失去意识。
而那个玛索虽然也沾了一身的鲜血,很明显没有什么大碍,估计这满身的血多半也不是她自己的。
正爬在苏凌风的身上,呜呜的哭着。
嘴中还在不停的喊着,"快点救一下他,救救他。"
苏双月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探了一下苏凌风的鼻息。
"闭嘴。"苏双月冲着一旁只会哭的玛索大吼了一声。
何氏也上前来,双手颤抖着,不敢相信躺在地上的这个是自己的儿子。
"风儿,风儿,是娘害了你,是娘害了你啊。"何氏哭着摸着自己儿子满是鲜血的胳膊。
"母亲,别担心,我不会让哥哥有事的。"苏双月连忙安慰何氏。
苏双月一边检查苏凌风的伤势,一边质问一旁同样在哭泣着的玛索。
"你们不是出去了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玛索哭着说,"我,我们今日出去,没走多久,便有一伙人拿着刀冲我砍来,凌风为了保护我,便被砍了一刀,接着凌风因为受伤,站了下风,便被伤成了这样。"
"求求你,快点救救他吧。"
何氏一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都是你这个狐狸精,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这狐狸精,我儿子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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