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继续唱歌。”
几首歌唱完,张总觉得累了,便搂着薛唯一回座位上喝酒。
“来,小化茧,尝尝这酒,我刚从法国竞拍会上买下来的,口感很好。”
薛唯一点头,拿起酒杯尝了一口。张总坐在旁边,用猥琐的眼神打量着薛唯一。
“味道确实不错。”
“那就多喝一点,再来几杯。”
薛唯一被连着灌了十几杯酒,喝的都有些受不了。她捂着嘴巴,胃里直犯恶心。
“不好意思,张总,我得去一下洗手间。”
等薛唯一离开后,张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子。
他打开瓶盖,将里面无色的不知名液体倒进了薛唯一的酒杯。然后晃着酒杯里的酒,奸诈的笑起来。“小化茧,这次你逃不了了……”
薛唯一吐完从洗手间回来,感觉舒服了很多。她坐回张总身边。“张总,今天喝的太多了,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要不我再给你唱几首歌。”
薛唯一准备起身,却被张总拉住。
“别急,再陪我喝两杯。”
“对不起,我真的……”
还没等薛唯一把话说完,张总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甩在桌上。“小化茧,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桌上的钱都是你的。”
薛唯一看着一张张红彤彤的钞票,有些犹豫。她考虑几秒,还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笑着道,“张总别生气,我喝了就是。”
原本薛唯一来不夜城就是为了赚钱,所以她早就已经没有资格谈尊严。又何必在这里故作清高。
“这才对么。”张总满意的大笑起来,又一把搂过薛唯一。
可是酒喝完没多久,薛唯一就明显感觉到不太对劲,头晕沉沉的。凭她的经验,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要赶快离开这里才行。
“不好意思,张总,我有点不太舒服,我……”话还没说完,薛唯一就因为头晕,差点没站稳摔倒。
张总拥着薛唯一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别走了。”
“不行,放开我,我得走。”薛唯一必须要趁着自己意识还清醒的时候,赶紧离开。不然,她今晚很可能就走不了了。
“走什么走,今晚,我把你包了。”张总知道机会来了,一把将薛唯一推倒在沙发上。
薛唯一反抗着,可是由于被下了药,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她用手指狠狠的掐着自己手心,不停的告诉自己,“要清醒,要冷静。”
“张总,别这样,我说过,我只能唱歌喝酒……”薛唯一勉强着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薛唯一,你还给老子装什么装,外面早就传开了,说只要给你钱,让你做什么都行,更别说是陪睡了。”
“不行,真的不行。”
看着薛唯一凌乱的卷发,迷离的眼神,张总更是保持不住。他扯开领带,狰狞的笑起来,“我忍不住了,小化茧,我决定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动静闹大了后,周围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
还有那些因为嫉妒薛唯一在不夜城是当红头牌的陪酒女郎,现在看到薛唯一这样狼狈的模样,当然是袖手旁观,幸灾乐祸。
“张总上啊,要不要兄弟来帮你一下。”旁边的男人们也开始起哄。
薛唯一觉得很是羞耻。她努力的挣扎着,不经意从沙发旁的桌子上摸到了一个酒瓶子。她毫不犹豫,抄起酒瓶就准备砸下去。
“住手。”
薛唯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神朦胧中看到厉彻的身影。
厉彻拦住薛唯一,然后将她从张总身下抱起来。“不好意思,她累了,我来带她回去休息。”
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解释后,厉彻就在众人惊异的注视下,抱着薛唯一离开。
薛唯一躺在厉彻的怀里,心里莫名有一股安全感,逐渐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天已经大亮。
薛唯一睁开眼,立刻查看自己的衣物。看到身上完整的穿着衣服,她才松了一口气。
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薛唯一知道自己应该是在酒店房间。看来昨晚确实是厉彻救下了她。
薛唯一给厉彻打了个电话。“彻爷,昨天谢谢你。”
“是谁故意放出你出台的消息?”厉彻向来直接,他从来都是只在乎他想知道的事情。
薛唯一反应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仇家太多,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想害我。”
电话那头的厉彻转脸,看着办公室落地窗外的风景,不冷不热的道,“如果昨晚不是我及时听到消息,赶到包间,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么?”
薛唯一垂下眼睫,低头不语。
“无论是你被当众羞辱,还是张总被伤,这对不夜城来说,都不是好事。”
“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最近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等风头过去,再回不夜城工作。”
“好的。”
挂掉电话,厉彻立刻让人去调查到底是谁放出的消息。
原本,他也以为这只是薛唯一人红是非多,有人眼红她。可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想把薛唯一往死里逼。
敢动他的人,厉彻绝对不会放过。
可眼下,更让厉彻头疼的是,要赶紧压住昨晚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薛唯一被张总羞辱的事情传出去,不然肯定会影响不夜城的生意。
虽然昨晚厉彻已经下令封锁所有消息,花钱买下了照片。但是厉彻还是担心有人会管不住嘴。
毕竟那些有钱老板,酒一喝多,就喜欢拿这种事情吹牛。
他好不容易把薛唯一捧到今天这个位置,要是被这种事情把名声搞坏,那身价肯定要跌。
尽管厉彻并不指着薛唯一一个人给不夜城挣钱,但也不想不夜城因为她而受到影响。
不管谣言是谁放的,厉彻已经把消息压下去。反正现在的娱乐八卦每天都在更新,等过几天,就不会有人再记得这件事。
凭着厉彻在南城里的势力,他很快就查到了谣言的始作俑者是楚成衣。但考虑到楚成衣是陈易安的人,所以厉彻还是决定先放过她,以免打草惊蛇。
不过厉彻还是有些怀疑,他不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楚成衣个人所为,还是陈易安的意思。
他不知道陈易安会不会放任楚成衣乱来。
既然厉彻给自己放假,那薛唯一也就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这几个月来她天天日夜颠倒的生活工作,身体也有点吃不消。
早起第一天,薛唯一准备去超市买点菜,回来给自己和妹妹做顿好吃的。可是还没等薛唯一走出门口,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喂,请问是薛病人的家属么?”
薛唯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愣了半秒才回答,“对,我是她姐姐,是不是我妹妹有什么事?”
“病人的情况有些恶化,希望你赶紧来医院一趟。”
“好的,我马上就来。”
薛唯一也顾不得收拾东西,背起包就往外冲。
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医生正在病房给妹妹做检查,薛唯一就在门口等着。她听到房间里妹妹痛苦的哭喊声,心如刀割。
“护士,我妹妹她怎么样了?”薛唯一等的实在是着急,就抓住出来的护士问个不停。
“您别心急,再等一会儿,病人情况不稳定,医生还在做检查。”
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医生终于从病房里出来,薛唯一迫不及待的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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