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她弄醒,接着打!”陈一诺饶有兴味地看着受折磨的苏新月,还不肯罢休。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立刻将一盆水泼在苏新月身上。
苏新月机灵一下醒了过来,立刻觉得周身火辣辣地疼痛。冷水弄湿了她的衣服,湿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将她丰满性感的曲线勾勒无余,再加上被猛烈的抽打过,衣服裂开了细小的缝,雪白的肌肤半隐半现。惹得那几个家伙都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看。
“看什么看?瞧你们这点儿出息,等本小姐出往气,就赏给你们!”陈一诺狞笑着说。
“多谢小姐!”这几个家伙立刻淫荡地狂笑起来。
屈辱感立刻包裹了苏新月,她真的情愿马上死去。
“小姐,还是先别太过火了。这个女人要是给折腾死了,咱们会有麻烦的!”一个瘦高的男人忍不住上前告诉陈一诺,也是怕她一时气盛弄得不好收拾。
“我知道,用不着你在这里啰嗦。”陈一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去,把她嘴上的布给我弄下来。”
瘦高男人只好顺从地拿出苏新月嘴里的布。
苏新月大口地喘着粗气,继而质问陈一诺:“你为什么绑架我?”
“你还敢问为什么?昨天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老公,你在这里还跟我装蒜!”陈一诺又被气得跳了起来。
“我没有!我早就断了和林星皓的来往!”苏新月义正词严地说。
“你这个死贱人,还敢狡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们几个轮了你!”
那几个家伙闻听个个摩拳擦掌,邪恶的目光不断地在苏新月身上逡巡。
“你要敢这么做,我立刻咬舌自尽!”苏新月决定拼了。与其这样受凌辱而死,还不如清白的死去。
她一招果然奏效,陈一诺立刻大喊:“快拦住她!”
瘦高男人手疾眼快,一步就蹦到苏新月面前,死死地扳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苏新月拼命地挣扎,两眼要冒出火一般,手腕因为用力挣扎都被勒出了血痕。
“一诺,你这是在干什么?”忽然一个有些恼怒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
陈一诺连忙回头看去,见是陈静仪匆匆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薄怒嗔怪地瞪了陈一诺一眼。
“姑妈,您怎么来了?”陈一诺扑在陈静仪怀里撒着娇。
陈静仪没有理会侄女,而是轻轻推开她,走到了苏新月跟前。
“林太太,我一直很遵从您的要求,从来没有去招惹林星皓,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苏新月知道也许这个时候,陈静仪才能救她,虽然她也只是伪善。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自己唯有抓住她来乞求生路。陈一诺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林星皓和自己的纠缠不清,现在也唯有这么说才有希望了。
“一诺,你也太任性了!姑妈不是告诉过你么?我已经为你搞定了一切,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偏偏要把事情搞大!”陈静仪走到侄女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哼!姑妈,您是不知道这个小贱人多么狂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敢勾引林星皓呢!”陈一诺撅起嘴不满地咕哝着。
“我没有,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全身很疼,您要是再不放开我,我会死掉的,到时候您也有麻烦了是不是?”苏新月不放过丝毫的机会苦苦哀求着。
“你这个死贱人!刚才那不怕死的样儿呢?怎么这会看见我姑妈就变成这么一副软骨头,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收拾你!”陈一诺一听更来了气。
“好了,一诺,你别再任性了行不行?”陈静仪一把抓住了陈一诺,制止了她再一次的疯狂举动。
亲自把陈一诺送上车,目送着侄女不情愿的离开,陈静仪走到苏新月跟前,冷冷地说:“你也不必说得这么可怜!一诺虽然做得过分了些,但瓜田李下,你自然是难避嫌的,要不林星皓也不会在婚礼当天去找你。”
“不不不,林太太,求您千万相信我,我和星皓根本就是清清白白的!”苏新月几乎想也未想的为林星皓辩驳。殊不知,她这样只反倒让陈静仪怀疑。
“呵!我看你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陈静仪阴鸷的眼睛打量着苏新月。弄得她一阵不寒而栗。
“死丫头,你别以为说两句软话就能打动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布置好的,你这个如蝼蚁一般的贱民只能沦为我侄女的工具。放心吧,后边你暂时不会再受皮肉之苦,我的手下也不会再冒犯你,我会把软禁起来,等一诺生下林家的孩子再说!”陈静仪如拍打一条小狗般地拍了拍苏新月的脸,随即转身往门口走去。
瞬间,苏新月的心彻底沉入谷底。看来,她面临的局面将非常的严峻。
陈静仪刚回到卧房,就听到侄女在生气地乒乒乓乓砸东西,吓得佣人们都躲在一旁,不敢做声。
“一诺,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也太任性了!”陈静仪快步走到侄女身旁抓住她的手,以防她把一件贵重的古董台灯掷到地上。
“姑妈,您干吗对我这么凶!”成一诺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眼中含着泪,活脱脱一副受欺负的萌女孩形象。
一见侄女这样,陈静仪立刻心软了,她连忙抱住侄女说道:“乖宝贝儿,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再乱砸东西了。姑妈什么事都答应你!你不知道么?这个古董灯可是你姑父最珍爱的,你要真砸了它,你爸爸回来还不得疯了!”
“这个死姑父!”陈一诺愤怒地骂了一句。
“一诺,你小点儿声,小心被你姑父听见。”
“来,一诺,咱们喝杯红酒吧,消消气!”陈静仪趁机拉着侄女的手往露台而去。
一直直挺挺站着的佣人们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她们自然也很明白,今天的事一定会对林博中守口如瓶。
坐在种满各色花卉的暖房中,陈一诺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陈静仪亲手给侄女倒上一杯进口红酒,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现在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呢?总这样下去真是不行的,她这样不会赢得林星皓的心的,可不牢牢拴住林星皓的心,终究是不行的。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陈一诺连忙看向手机,原来是她的闹铃在响。
“哎呀,我要给林星皓煮咖啡了!”陈一诺腾地一下就站起来。
陈静仪更是一番感慨,谁能料到如此任性又娇贵的侄女会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哎——都是一个“情”字害人哪!不过,想想,她又会心地笑了,照这样下去,也会慢慢笼络住林星皓的心的。
那日在医院里,王强虽然醒来,但人却痴痴傻傻的,医生说是留下了后遗症,若想治愈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并建议他们将王强转去一所专门疗养的私立医院。
林星皓暗自神伤,陈一诺却一阵窃喜,这下可就高枕无忧了。
随后,林星皓安排了王强转院,并告诉医院,一定要想办法治愈王强,不管花费多少,他都在所不惜。
陈一诺还假惺惺地说,她也会用自己的私房钱帮王强治病,林星皓自是一番感动。
转天,林星皓要和一个客户谈一笔大项目,于是他便安排人手专门照顾王强。
林星皓走的时候,苏新月已经在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里昏睡了一天了。第二天傍晚醒来后,就遭到了陈一诺的毒打。陈静仪之所以最终决定这么做也是因为那天陈一诺气冲冲地哭诉,这两个歹毒的女人,为了预防苏新月所谓的再去勾引林星皓,打算长期软禁苏新月。
“一诺,你双手不沾阳春水?却甘愿给心爱的男人煮咖啡,姑妈真有点吃醋呢!姑妈什么时候能享受到你煮的咖啡呢?”
“姑妈,您最会取笑我了!”陈静仪的玩笑,让陈一诺的心底不由荡起了甜蜜,自从那个该死的王强出事后,她便有机会在林星皓跟前极尽温柔,而林星皓似乎也十分享受她的这份温柔。正因为如此,她才更怕苏新月有机会出现在林星皓眼前,凭女人的直觉她感到,林星皓是不会忘记那个小贱人的。一想到这个她就愤怒得发狂!
“姑妈,不管怎么样?我再不允许那个小贱人触碰到林星皓!”
“别着急,姑妈早就帮你搞定了。我自有安排!”陈静仪安慰地说。
饱满的月光温柔地照耀在一间古朴的房屋上,可惜的是,这么美好的月色,被关在地下仓库里德苏新月却丝毫也没法感觉得到。
她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却还不能抵御阵阵袭来的寒冷。
陈静仪离开后,那几个家伙围着她淫笑了一阵,碍于主人的吩咐到底没敢再动她。他们解开捆绑她的绳子,把她丢到了地上。
由于身体的痛楚,她曾一度昏厥了过去。现在渐渐醒转。
她挣扎着坐起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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