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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你想要个孩子?

你把我的爱撕碎 云上轻轻 6997 2021-04-02 09:59

  换做以前,顾泩肯定会跳起来,把’我们已经分手了‘这几句再重复个十遍。

  她最擅长的,就是挑衅上官文钺。

  可眼下,她不敢了。

  她也忽然明白了司悦在席成面前,为什么总是一副很软弱的样子。

  如席成、如上官文钺这样的男人,他们可以宠你纵你,把你的小性子当成乐趣,但绝容不下你真的忤逆他们。

  你越是软弱,他们能许你的就越多,反之,真惹恼了,后果很恐怖!

  顾泩很惜命了摇了摇头,也很无奈,弱弱地问他:“上官文钺,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玩够了吗?”上官文钺没头没尾地问了句,眉头还是皱着,很不耐烦的样子。

  顾泩不知道他问什么,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玩够了。”

  “……”

  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过没关系,反正自己也不准备让她继续玩下去了。

  “搬回来。”

  “什么?”

  “搬回我那里去。”

  “不行!”

  “顾、泩!”上官文钺又怒了,似是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

  顾泩怕得要哭,声音真的哽咽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好吓人,自己都不敢说话了。

  上官文钺又气又急,咬牙切齿地道:“不能!你再敢说一句不搬回去,我就打死你!”

  顾泩直缩脖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不是说不爱了?”

  “那你为什么要勉强一个不爱你的人留在你身边?”

  “我不允许。”

  顾泩:?

  感情的事,还要经过你允许?

  对上她茫然又震惊的视线,上官文钺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是问过你的,为什么要分手,撒谎的是你,怪不到我头上。”

  顾泩不说话。

  他又继续道:“是你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你也从来不相信,我有能力护得住你,护得住你在意的人。”

  顾泩一愣,觉得他话中有话。

  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他,她心虚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你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

  顾泩又想哭了,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好熟悉又好陌生,霸道得令人发指!

  “你以为,我家里人能查到你弟弟,我就查不到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你知道了?”

  “早知道了。”

  “多早?”

  “比你闹分手还要早。”

  顾泩:“……”

  刚才还怕得想哭的人,这会儿忽然从他怀里站起来,瞪着眼睛不满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还让我闹?干嘛不跟我说清楚?”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凭什么要跟你说清楚?”

  顾泩:“……”

  她真的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怒,“上、官、文、钺!”

  “怎么?不怕我了?”他眯了眯眼,又露出了刚才那副魔鬼般的姿态。

  顾泩噎了一下,气势上顿时软下去一大半。

  上官文钺继续端着姿态,冷冷吩咐:“马上收拾东西,我给你半个小时!”

  “我……”

  “嗯?”

  “马、上、收、拾!”

  他妈的!自己居然怂了!

  也许,不是怂了,只是撑了这么久,真的累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原来他从不曾放弃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

  新剧播出,收视率大爆。

  经纪人打电话来,兴奋地说:“啊啊啊——小悦!你要彻底翻身了!”

  司悦也高兴,更多的是后知后觉。

  原来过了这么久了啊,剧都播出了呢。

  也就是说,司光南的婚礼,近在眼前了。

  从她回到云城到现在,司光南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她,更别说是来找她了。

  席成对于婚礼的事也只字不提,看上去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什么都不在意。

  听说顾泩和上官文钺和好了,但两人的相处模式变得有些奇怪——跟她和席成有点类似。

  上官文钺有时候扫一眼顾泩,后者马上就变得狗腿。

  至于关昱么——

  伤心了十天半月,然后就去国外度假了。

  这种时候,哪会有心情度假,分明就是去疗伤。

  司悦想起之前自己还鼓励他公开和顾泩的恋情,事情闹到这一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于是,她给关昱打了个电话。

  关昱似是不怎么愿意提起顾泩,说了没两句就转移了话题,道:“我看到席成的助理了。”

  “嗯?”司悦愣了下,问他:“你在法国?”

  “不是,我在九州附近看见他的。”

  九州……

  这个地方,司悦之前从来没听说过,第一次听说,是从余愿的嘴里。

  要回云城的那天,她和余愿单独聊了会儿,两人做了个交易。

  看来余愿真的一步步按照计划在进行,那么自己,也不能出差错。

  挂了电话后,司悦回房间补了个觉。

  最近席成越来越不知分寸,每天晚上都把她折腾个两三回,总是要她哭着喊着求过了才罢休。

  只是,再意乱情迷的时刻,他都不会忘记做措施,所以这么久了,司悦的肚子也毫无反应。

  关于这一点,老宅的福叔曾婉转地问过一次。

  司悦当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对方一片好意,于是就更婉转地说自己还小,准备过两年再要。

  福叔当时没有多说什么,但眼神里却有些担忧。

  司悦那时没多想,后来晚上躺在床上却明白了过来。

  席家是个庞大的家族,虽然席成孤傲,不愿与其他人走动来往,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盯着他看。

  老爷子过世后,那些亲戚自然就希望席成能早日结婚生子。

  他自身稳定了,大成集团才能稳定,若是更上一层楼,大家都能分得更多的利益。

  闲言碎语什么的,是不敢当着席成和司悦的面说的,但司悦好几次看到福叔接完电话,对着自己都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大概,是被那些亲戚说了吧。

  哼!就知道欺负下人!

  ……

  晚上席成回来,司悦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孩子这个话题,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啊?”

  “什么?”

  “就是、就是……要个孩子啊。”司悦红着脸瞪他!

  明明那么聪明的人,这会儿来装傻了!

  席成没装傻,他是真没往这方面想。

  他平静地说:“暂时还不想要。”

  “哦。”司悦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失落。

  他不解,蹙了蹙眉,又问她:“你想要个孩子?”

  司悦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我不想!我就是随口一问!”

  席成上下打量着她,满脸写着‘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因为你心虚?’。

  司悦顿时更不好意思了,也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她扑过去,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不甘心似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你先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不急,婚礼都还没办。”

  “嗯?”

  “你想奉子成婚?”

  司悦:“……”

  见她一脸囧样,席成勾唇笑了起来,认真地说:“我是个很随性的人,是不是奉子成婚对我来说都一样,但是对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啊?”

  “你想让别人说你是靠孩子上位的?”

  司悦一愣,紧接着反应了过来,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真没想到这一点,就是觉得两人感情这么好,有些事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就行了。

  席成在她臀上拍了拍,“男人和女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这个社会对男人的包容度很高,同样是奉子成婚,对于男人的评价就是负责任、好爸爸,但对女人,就会说她是靠孩子上位、母凭子贵。

  除了这一点,席成对孩子其实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觉得孩子是牵绊,两个人就很好。

  之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答应要个孩子,也是为了他老人家没有遗憾。

  但如果真的有了……

  那就许她一切她想要的,给她全世界最好的。

  ……

  九州之地,外人难入。

  陈词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鬼使神差地就来了这里。

  但是,他进不去。

  九州是一个岛,只有一条路通外界,路口有人把守,看着就两个人,好似很容易突破。

  很多年前也有人曾试过想要闯入九州,看一看这座纸醉金迷的岛上到底有何魅力,让人来了就不想走。

  然而,每一个想要擅入九州岛的人,最后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岛主无名氏,势力有多大无人知晓,只传闻,他手眼可通天,这世上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余姓兄妹怎么和这九州岛的岛主认识的,陈词不知。

  但这位岛主,对余姓兄妹,颇为照顾。

  陈词托人送了两次信,传来的回复都是——余愿不肯见他,所以他不准进入九州。

  于是陈词就在附近的镇上找了个宾馆住下了。

  第五天,余望来了。

  看着他,一脸嘲笑:“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余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在你跟前的时候,你爱搭不理的,人走远了,你又要追过来,这不就是脑子有病?”

  “我不是来找余小姐的。”

  “那你找谁?!”余望说着脸色就沉了下来。

  九州岛的岛主说了,这人就是来找余愿的!

  陈词抿了抿唇,丝毫不心虚地道:“席总有事需要岛主相助,所以我才来这边。”

  余望:“……”

  顿了顿,他又笑了,“不是来找小愿的,那最好。”

  话落,他也没有再多逗留什么,转身就要走。

  “余先生——”陈词却又叫住了他。

  “干什么?!”余望口气不善地反问。

  “你能不能带我进去?”

  “不能!”

  “那……好吧。”

  陈词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开口跟余望求助?

  可自那天知道余愿受伤的真正原因,心里就起了个疙瘩,并且,怎么都抹不平。

  大概,只有见了余愿,这个疙瘩才会消失吧。

  看他一脸挫败,余望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

  他是不愿意自己妹妹和陈词再有什么瓜葛的,他觉得陈词配不上余愿,他也看不上陈词。

  可感情这事吧……

  烦人。

  余望轻咳了一声,话锋一转,对他说:“你要是真想进去,除了岛主,还有个人点了头,那几个守门的,也会对你放行。”

  “谁?”

  “你猜是谁?”

  余愿呗!

  陈词一惊,眼底闪过不可置信。

  余愿在九州岛上竟有如此大的权利?

  那他们要对付席总岂不是轻轻松松?

  余望自然知道他心里担忧什么,笑了笑,也不介意告诉他真相:“你放心好了,没惹到岛主的人,他是不会轻易对人动手的,小愿能放人进去,有其他的原因。”

  陈词神情变得有些尴尬,沉默了好半晌才有些别扭地说:“我联系不上余小姐。”

  “哦。”余望笑得更得意,“我也联系不上。”

  陈词:“……”

  有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么?!

  随后,余望就真的走了。

  楼下一辆黑色车子里,余愿懒懒地靠在后座,听到有人上车的声音,眼皮都没抬,懒声问:“他说什么了?”

  “他要见你。”

  “不见。”

  “出都出来了,不见?”余望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自家妹妹,挑眉道:“真不想见,就让人把他收拾一顿,扔回云城。”

  “哥!”

  “小愿,你到底要做什么?”

  两人从小相依为命长大,余望实在是太了解余愿了。

  他敢肯定,余愿不是真的放弃陈词了,她在计划着什么。

  余愿翻了个白眼,终于如实相告:“我和司悦做了个交易,她把陈词留下,我帮她拖着陈词,然后引席成过来。”

  “什么意思?”

  “司光南的婚礼,是冲着司悦去的。”

  这一点,余望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更不能理解了:“那你把席成引过来,谁保护司悦?”

  余愿摇摇头,“她不需要保护,司光南虽然心理变态,但他太爱司悦了,不会对司悦下手的,司悦想要的,是婚礼那天,席成不在云城。”

  余望稍稍思索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过来,但并不赞同她们的做法:“小愿,你要知道,席成那个人的城府,可比你和司悦加起来都还要深得多。”

  “我知道啊。”

  “得罪了他,可没什么好下场。”

  “反正有司悦给我们兜着。”

  说着,余愿从车里探出头,朝着楼上看了眼,漫不经心道:“让他给我兜着也行!”

  “他愿意给你兜么?”

  “愿意最好!不愿意也得愿意!”余愿的口气顿时有些不耐烦。

  余望哈哈大笑,这才是自己认识的余愿嘛!

  ……

  刚才余愿那一探头,陈词在楼上看了个明明白白。

  他看到余望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以余望的性格,是不可能会来看自己的。

  哪怕是为了来嘲笑自己,也绝不会特意登门。

  所以,他直觉余愿也来了。

  果然来了。

  但就是……不肯见他。

  哪怕在楼下车里坐着等余望,也不肯上楼来和自己见一面。

  越是如此,陈词心里的异样就越是强烈,类似抓心挠肝。

  这种感觉,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到了晚上,他只身去闯九州岛。

  路口把守的人立刻给余愿报了信。

  余愿惊了,“哥,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余望正准备睡觉,被她硬拉了起来,整个人都很暴躁:“敢闯就给他打残!”

  “哥!”余愿大叫,“他一身伤还没好,你快去看着点啊!”

  “我不去!”余望烦得很。

  “哥!!”

  “我去了,会忍不住想打他!”

  余愿顿时幽幽的,“打在他身上,痛在我心里。”

  “……”

  “你快去啊,不然路口的人真会和他动起手来,我现在还不能见他。”

  余望被她推着往外走,身上杀气都起来了。

  余愿赶紧又嘱咐了一句:“你不许对他动手!要动手也不是现在!”

  “那什么时候能动手?”

  “今天几号?”

  “十三号。”

  “过两天。”

  今天先想办法让陈词回去,但也不能做的太绝,要给他一点盼头,让他过两天再来。

  引席成过来的时间必须掐得很准,否则司悦在云城的计划就没法进行。

  余愿一开始其实是不太能理解司悦的,在她的想法里,既然看司光南不顺眼,那就干掉他!

  有把柄在他手里?

  没关系,不给他抖出把柄的机会呗!

  司悦有席成,想要干掉司光南绝对不是问题。

  可最近这几天,余愿突然就理解了司悦的纠结——

  对一个疯子逼得太紧,疯子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为了不让干掉他这件事出现意外,席成势必会亲自动手。

  他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暴力和血腥都会刺激到他,万一最后席成他……

  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司悦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她想用最稳妥的方式去解决,她想站在席成的身边。

  可那个男人……

  想要与之比肩实在太难了。

  余愿甚至劝过司悦,让她就安心地躲在席成的羽翼下,没心没肺地过日子。

  已死之人的声誉,她大可不必去操心什么。

  可司悦说,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她怕后半辈子都在噩梦中度过。

  罢了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就像自己,既然选择了一定要把陈词弄到手,那就得先配合司悦把计划完成!

  思索再三,余愿还是不放心,悄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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