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星人会被空气噎住吗？答案是可能会。前提：气氛太过尴尬，问题无法回答，选择装死装傻。

　　“哦。”我得到了真相，“马克现在不敢跟我讲话，让你来确认我明天还跟不跟他见面是吧。”

　　“实际上，他可能正忧虑着你把他永恒拉黑。”克拉克无奈地说，“当然马克的原话并非如此，但他的语气和生理迹象说明了他正处于高度焦虑状态。”

　　我是真的很错愕。不敢置信地打量克拉克。

　　“你们真的变成好朋友了。”我使劲眨了下眼睛，“我的老天鹅。”

　　到底是谁？前几天还在？给我修罗场？

　　“其实马克人挺好的。”克拉克笑了笑，“我开始理解为什么你喜欢他。”

　　妈呀，这话听起来超不对劲的好嘛。

　　“我不懂你们男人的友情。”我只能这么说。

　　“你是。”克拉克有点被逗乐了。他笑了下后摆正表情，问我：“那么。马克说了什么？他在电话里表现得像是，恨不得我能带他穿越回几个钟头前，好让他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高高扬眉，歪过头，用古怪的表情打量克拉克。

　　“哇喔。现在你也是马克的知心哥哥了？”我就嘴欠。

　　克拉克才不为所动。“你不想谈我们就不谈。”

　　“实际上刚才我就在谈。”我右手拇指往走廊后方、起居间的方向比了比，“抱歉哈克拉克，但你在我这儿的闺蜜席次目前被彼得取代了。开心点呢克拉克，至少你短时间内都不会在上班时间、接到我毫无由来的抱怨电话。”

　　“哦，这可不是我会去担心的。”克拉克看着我，像是颇感好笑。他探究地看着我，问：“所以……你准备怎么做？我是指，你明天会不会跟马克见面？”

　　“因为你就是被派来问我这事儿。”我简直要翻白眼。

　　“倒也不完全。”克拉克却说，“实际上，思考后，我发现马克或许会是最好的。你还喜欢他，他有稳定的工作、强大的经济能力、社会地位，他能给你好的生活也能保护你。至于他做不到的部份，我相信那就是我该出手的时候。他足够聪明，我甚至认为你们会有漂亮的宝宝。”

　　我完全，就是，猫咪问号脸？？

　　“不是，等等。”我扶额，“你什么时候跟马克结盟了。”

　　这算个什么事。我要被逆喵后喵宫了吗？？

　　“这样不好吗？”克拉克反问我，“你会有平静安稳的生活，不用再担心遇险。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

　　我盯着克拉克直到他说完。而后我皱起眉，挪开眼神，陷入思索。

　　想一想；我跟克拉克认识也有十年？十几年？我记不清了。在黑面具绑架我之前，确实这是我的目标，就是，哈佛毕业后、回纽约进入百老汇。

　　我给自己设了目标，比起现代舞剧场，我更倾向汉米尔顿这类歌舞剧所以是的，我会去修声乐。其他时候我想找份艺廊的工作，生活上我想，要有三、五只猫，在派对上早归，可能仍然找个金发蓝眼的男人交往……或者不。

　　这是为什么我总想着要留在纽约。我就是很不甘心。

　　不过现在想想？好像也是没必要继续执着在这个目标上。

　　“以前我确实是那样想。”我对克拉克说，“但我感觉，现在我好像稍微改变了想法。”

　　克拉克的表情、就跟刚才我听见他跟马克居然结盟的时候，一样困惑。

　　“什么？”

　　“反正我还没想好。”我含糊带过。“明天不去。明天跟后天都请假。他也没说我不能请假。我得去洛杉矶一趟，答应了个朋友、要去他店里帮他洗他的猫咪们。以及剪爪子。各种猫咪美容。估计一天是不可能完成的，搞不好要三天。”

　　“你一个人去？”克拉克问。

　　“不，朋友会来接我。”杰森才不可能放心让我独自前往他的店。黑面具的绑架事件我看他可能比我还更心有余悸。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杰森简直把我当成陶瓷娃娃在保护。

　　尽管我没告诉克拉克、这个朋友就是红头罩杰森，不过就克拉克的智商，也不可能一点没猜着。我答应克拉克会给他传短信报平安。洛杉矶治安算不上好，老发生些奇形怪状灵异古怪的凶案。而且呢，这些西岸坏蛋可不吃莱克斯那套。

　　跟克拉克谈妥从洛杉矶回帕罗奥图的时间后，我回起居间。

　　彼得貌似对剧情专注入迷，连小奶牛趴在他脚跟、伸长了爪子、想偷偷从彼得的零食盆里边、勾出几个膨化类饼干都没发现。

　　“不行，小奶牛。”我赶忙出声。快步过去、拍掉小奶牛的爪子，“想都别想呢你。你明明有你自己的饼干。”

　　“可是这个比较香。”小奶牛喵喵喵。

　　“刚才他偷吃了一个。”布鲁告状喵。

　　“我可以作证。”总裁也喵喵。

　　我严肃地瞪着小奶牛。

　　小奶牛喵的跑掉了。

　　“这就是猫。”我叹了口气。转而去看彼得，问他：“刚才演到哪边？”

　　“呃。”彼得抬头，表情就特别特别萌，特别特别无辜。

　　我读懂了。这是个心虚脸。

　　“你没认真看？”我拧眉，“你的注意力在哪边。你都没发现小奶牛偷你的饼干。”

　　“呃……”彼得飘开目光，“是这样的，我在思考你前面说的那些。”

　　“啊。”我想起离开前、我跟彼得的话题；究竟我喜欢不喜欢马克，有多喜欢马克，要不要告诉马克。

　　“没事，我准备先冷处理他两三天，等我从洛杉矶回来，就会搞定这个事。”我边说、边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饮料，“反正我本来就答应人要去他店里帮他洗他的猫咪，们。我的天。那会是场恶战。”

　　彼得点点头，若有所思。

　　“我跟你一起去行吗？”彼得问，“实际上我也有些事要去洛杉矶。”

　　“我会很安全。”我以为彼得跟克拉克一样，担心这事儿，“朋友会来接我，在洛杉矶的所有时间他都会保护我。”

　　“哦我，不，我是真的得去洛杉矶。”彼得干笑，“一些复仇者的事，托尼交代我……我本来就想着这周或下周去。”

　　听到是复仇者的事，我就不追问──我追问个毛线呢。又不是我的联盟。倒是关心了下斯塔克的身体复原状况。我挺好奇先前斯塔克要我去他公司上班的邀请还作不作数。彼得说他觉得托尼说这话应该挺认真的。

　　所以。

　　杰森开车来接我。彼得发现我的朋友是大名鼎鼎哥谭红头罩。

　　彼得惊呆了。

　　“哇。”彼得揣紧了他的背包，睁大的双眼满是尴尬和忐忑，“诶，呃，梅芙你的朋友真的是，非常的，酷。”

　　杰森被彼得的反应逗乐了。不过表面上，当然，他是超酷的红头罩杰森，脾气超坏超难相处的那一个。

　　“你他妈没跟我说你要带小朋友去洛杉矶。”杰森嘲笑我。“搞啥呢你，缺钱到需要当褓姆打工了？搬家后混不下去干嘛不来找我，傻啊，老子完全养得了你，跟你那三只麻烦死了的捣蛋鬼。”

　　彼得鼓起脸颊，抗议：“我不是小朋友。我考上大学了！”

　　“没说你是，快点进去。”我把彼得按进杰森的车。在我离开的这几天，我的三只猫就交给克拉克照顾。他们对克拉克算是熟悉，不至于气得嗷嗷叫。

　　“先给我个思想准备。这次有多少只猫咪要美容？”一上车，我就问。

　　“实际上，我没算。”杰森居然这么说，“反正一整后院都是猫。整天喵喵叫。一个字都听不懂。还有两只怀孕，跟一窝刚满四周的宝宝。一天给你够不够？”

　　我：“……我觉得我三天都搞不定。为什么你会以为这么大的工作量，一天我就能完成？”

　　“呃。”彼得似乎傻住了。“听起来这像是……”

　　“红头罩养了很多很多的猫。”我平静地补充道。

　　“没错，他是。”杰森哼了声。

　　“然后我要去给他的猫咪们做美容。”我接着说，“顺带进行人猫沟通。”

　　“当然，必须。”杰森语气堪称冷酷。

　　“呃。哦。哇喔。”彼得尴尬地转动眼珠。

　　“就是这样。”我耸了耸肩，“这是为什么我不能带上小奶牛他们。我怕他们会被当地猫民用团购的概念围殴。”

　　但彼得不会跟我一路。他在我们进洛杉矶后没多久、一个比较大的路口，有礼貌的请杰森放他下车。彼得说他知道怎么去他要去的地方。行吧。

　　彼得一下车。杰森立马调侃我。

　　“换口味，哼？”杰森扬声。

　　“别嘲笑我。我可不认为你真的乐见我继续集邮。”我努力怼回去。

　　“不，说真的。那孩子是来找亲戚或者？他成年了没有？”杰森问。

　　“大概是找亲戚，我没仔细问。”这不算撒谎。我确实没有问仔细。“成年没，成年了。是不是刚成年，是的是刚成年。那张娃娃脸哪里好，我觉得哪里都好。干嘛，我就喜欢他萌还不行？”

　　杰森发出了被恶心到的声音。

　　“随便你。别交往就行。”杰森说，“不管你知不知道，那孩子身上有种……妈的，就是那种，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气息！太糟心了。跟他交往你会有得受。到时候别来找我抱怨。”

　　“噢。”我决定把这些话当耳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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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交屋不顺利

　　后边的也都不顺利

　　卡住了喵

　　忧伤掉毛喵，而且失血中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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