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就是何子璋的英子,这个基地策划、监督于一身的建造者,何子璋的一把手,几乎总揽大权的英子。
有人问他,你会什么对她如此信任,他回答说:“我可能不相信自己,但是,我确定就是相信她,没有理由。”
何子璋毫不动容的问那少女,“叫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
少女跪坐在何子璋的脚下,扬起她那笑脸,“老板,我查到了。您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着手顺利铺展开,正在进行。”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清脆带着冷意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黑布帘,传了过来,“王哥,您来了,您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啊!我们去跳舞,好不好?”伴随着她的话,撩起门帘走进来,一位女子,身穿高开叉黑色旗袍,旗袍正面秀有展开牡丹花的图案,她胸腔绣的是一只蝴蝶,随着她的动作,花动,蝴蝶飞的惊艳效果。她的一头浅黄色长到腰部的卷发,洁白娇美的面容,年纪与何子璋相仿,却比何子璋略显沧桑。
何子璋看向英子,英子一副不关我的事,我看笑话的神情,挑眉,嘴唇含笑,回看何子璋。
何子璋顿时气结,他把头扭向进来人的方向,冷冷的看着她,“谁叫你进来的?”
那名女子看到他的脚边,英子跪坐在一旁,两人如此亲密,对她确是的冷言冷语,她的娇媚面容上顿含恼怒之意,声音里有了指责,“王哥!”她觉得在英子面前,她不应该败下阵来。
何子璋厉声呵斥道,“出去!”
他的命令一下,立刻从外面进来两个身穿黑色紧衣大汉,两人同时掐住那个女子的胳膊,无声的往外拖。
女子扭动身子,“放开我!”使劲甩开那两个人的控制,她一副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的用手指着他,瞪着双眼厉声指责,“何子璋!你好!你真的很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手掌捂住她的嘴,把她拖了出去,推进她粉红色的卧室,锁上门,离开。
这两个人是聋哑人,他们是英子专门训练出来,保安中的一种,专管抓人,负责刑罚。
何子璋看着那个女子被拖出去之后,他很生气,“你这是怎么办事的?!你就想要看我的笑话?!”
“她是由您亲自送进来,她在这里可没有你说的那样老实,一直不能被我管束,这人做事、说话都不经大脑,冒失的狠。她好抢功,做不成事,那几次,都险些毁了我们的招牌。”跪坐在何子璋脚下的少女,撇着嘴,暗想,瞎说什么呢,看谁笑话,也不能看你的笑话,谁敢笑话你,我弄死他。
“她该怎么管教由你说了算,我什么时候给过她特权。你别在我这里找理由,没干好差事就是你的错。这里本是你负责的。黑风回来没有?”何子璋把手里的高脚杯放下,身子往后稳稳倚靠在高背椅上,他的样子更显威严,如同黑暗中的王。
“他回来啦,这次他受了很重的伤,人还在医院里养着,人没大事,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老板想问的事情,我们必须等到他醒过来才行。”
何子璋没有说话,仰头望向窗口,现在做起生意越来越难,一些人已经开设类似的场子,还是开在闹区,躲在暗处的他们越来越不容易了。他在想是不是放弃这里,城市大搞建设,这里的土地越来越值钱,想要拿下这块地的人,也在下黑手,逼他从暗处走出来,放弃这块土地。
英子可不管他在想什么,既然来了,有些事还是要他知晓的,让他早些做决定,明面上的事情由他做。此时说,比去找他更好,“老板,在下个月,我们争取到举办世界级别的1998年FIOWER冬季时装秀。”
他收回飞散的心思,“这件事,交给冯源去做。”
英子捂着嘴笑,生怕自己笑出声惹怒了他,“老板,她不是要拉下去受罚了,等她能下床那天,再做这事,不就晚了吗?”
“还要一直养着她,这可不行,你先问问她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你就找些别的事情让她做,我这里可不能白养着她。”
英子此时才相信何子璋刚才说的不是虚话,她为那个冯源走到这个地步,不免幸灾乐祸,她正色道,“老板,要我去做什么?”
“去找这个人,找到他,你想办法出手杀掉他。”何子璋放下一张照片,准备起身离开。
英子拿起那张照片,轻咬嘴唇,看到何子璋要出去,忙出声询问,“老板,如果我们做这种事,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老板,您打算要和他开战?”
他听到问话,站住,闭了一会儿眼睛,“我是想很杀掉他。但是离那一天,还早。近期,我不想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何子璋在黑暗中离开。
在学校的那个空地上,冯源做完她想到的所有动作,她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痒痒的,脸上的污痕一道道,衣服上,头发上也如同脸上一样,沾满了泥土和枯草。
这个样子,她似乎哪里都不能去了,忘我的坐在地埂上,平整呼吸。
中午,薛云娜过来找她,“我找了所有僻静的地方,最后才来到这里。我真不敢想你会来这里,你真胆大,这里就是你上课的教学楼后面,你就不怕他们转教室,看到你?”
“那里的门上了锁,钥匙在上课的老师那里。平常这里谁会来。”冯源说话也是懒洋洋的,嘴里叼着一根稻草。
薛云娜坐在冯源的身边,过了一会儿,最后,她发愁地说:“我给你拿了衣服,你也有地方换啊。”
“那里。”
那里真的很适合冯源换衣服,那里干枯的树枝堆放,其高度差不多也能遮住冯源,如果冯源坐在地上换衣服的话。
有地方总比没有要好得多,她迅速站起来,拍打屁股上的土,噗噗的,黄土飞起,要是别人,一定会当场踢薛云娜,然后一定会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说:“滚!你看看土都弄到我的脸上了。”但是,薛云娜旁边坐着的是冯源,她一动没有动的坐在那里,闭眼休息,直到薛云娜将她拉起来。
“起来!”薛云娜无视冯源闭着眼睛。
冯源正在自己的卧室里睡午觉,冲进来四名壮汉,把她拖下床,架出卧室,她身上穿睡衣睡裤。她一路上喊,“我是王哥身边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闭嘴!”一个巴掌打在她的头顶上。
那些跟着起哄的人也闭上嘴。
她发现自己就是杀鸡骇猴的那只鸡,闭上嘴,不再喊叫,眼睛不断寻找英子的身影,路上围观的人很多,他们的脸上都是挂着漠然。
她被送进鞭挞室,捆绑在一个长凳上,面部朝下,一个板子打到她的大腿处,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下,两下……她想着,待到将来再还回去。
薛云娜带着替换的衣服,又过来了。冯源正在对着空气做着拳击的挥拳动作。薛云娜从来不管不顾的,直接上前按住冯源的拳头。冯源的拳头的带着她往一侧歪过去,薛云娜不怕她会摔倒,她对冯源喊,“冯源!停手!”
冯源拿着包独自走到干枯的树枝堆放的隐秘一侧。
“冯源,包里面有一个塑料袋,那里面有两条湿毛巾。你先要用一条毛巾把你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那些脏的地方使劲擦干净,再用第二条毛巾重新擦一遍,你记住了没有?”她这回不怕被旁人听到,跑过来看。
双手在袋子里翻找的冯源嘴里吐出一句,“真烦。”
薛云娜立刻跳转身过来,好像听到冯源说的那句真烦一样,她叉着腰,弓着身子,对着树枝堆喊,“你必须按我说的做,我一会儿要检查!检查!先用一条毛巾,记住没有?”
从干枯的树枝堆放的另一头传出冯源无奈的话,“记住了!”
薛云娜满意的重新调转身子,看着那个通道,防止突然有外人走过来。
何子璋站在女生宿舍楼的门口之处,坦然对着那个带着询问的眼光的女生,“你好,请帮忙看看薛云娜在不在寝室?”她就是薛云娜的那个抢着照顾他的胆大女生。
“薛云娜不在屋里,冯源也不在。听说,薛云娜在十分钟前,抱着一套衣服出去了。不然,你……”
“我在这里再等会儿。”
那个胆大的女生没有马上离开,凑过来说:“你真痴情。冯源肯定会爱上你的。”
鞭挞室,挨罚的黄发冯源,双腿上鲜血渗出她的睡裤,鲜血染红了木板。木板依旧不紧不慢的打在她的大腿上,打了半个钟头之后,他们停下手中的惩罚用的板子,惩罚结束。
何子璋守在女生宿舍楼楼前,终于等到冯源和薛云娜的归来。他提出的邀请,立刻得到两人的同意。这个时间真的不适合再去食堂吃饭,因为她们回来的时间正是要午休的时间,即便餐厅开着门,也是残羹冷菜,跟何子璋一起去外面吃午饭,才是最佳的选择。
冯源独自拎着包走进楼里,路过薛云娜的宿舍时,那间房门敞开,从房间里探出一个脑袋,“嗨!冯源!你回来啦?”
“回来了。”冯源说这话,她并没有停下脚步。
“哎!你!”那女孩冲了出来。
冯源回身站定,“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子,冯源认识,她曾要求照顾挨摔的何子璋,她对这个敢说话,又有行动力,不让人讨厌的女生有好感,她耐心的等着她。
她笑嘻嘻的从屋里跳出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冯源,“大师,教教我,怎么把帅哥搞到手,还让他乖乖的只听你的话?”
“啊?!”
冯源被这无头无尾的问话不解,“她是你们宿舍的,她训练她的男朋友的方法,我怎么会知道?”心想,这种事为什么会问我,真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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