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刘大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破天荒地进来了两次,吓的小牛慌忙把他那本宝贝书放到草席底下,刘大麻子只装作没有看见,站了一会儿随便问了两句就出去了。
喂,老大,刘大麻子进来到底干什么啊。
让刘大麻子看到了两次,小牛再也不敢把那本宝贝书籍拿出来了。
但心里又痒的不行。
我怎么知道,立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他心底里还是想知道我们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啊。
要不,我们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他好了。
告诉他,他会相信么。
再说,你小子不会要把我们要收复北少林的事一起告诉他吧。
那?小牛最怕动脑筋了,他天生就不喜欢去想事情,哎,太烦了,那我还是睡觉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不好了。
夜幕时分,小丁匆匆地跑了进来,惊慌失措地说,那个警备处长前两天被调到北洋政府去参加军事培训了,具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小牛跳了起来,
别急,立新示意他先喝口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地说一下。
小丁喝了口水,喘了口气,说: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听你吩咐,到火车站找那警备处处长,开始过去的时候,守门的门房还不让我进,我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还破费我掏了半个大洋买了一小碟花生米和二两老白干去奉承那老王八,才勉强让我进去找了。
我进去四处一看,里面卫兵还不少,就是没看到警备处长。
一个叼着纸烟的家伙斜着眼问我什么事,我说我找警备处长,那家伙说你小子找我们老大到底有什么事,我一看阵势不对,就把你先前教我的那句话说出来了,我说,我是他娘家的远房舅子,最近家里发大水稻田被水掩了,所以想找他借点钱来买点谷苗下种。
那家伙说,你等一下,我进去帮你看看,过了十分钟,那家伙出来了,说真不巧,我们老大刚好上午接到一个通知,现在被调到北洋政府去参加军事培训了,我一听情况不对头,就赶紧回来向你汇报了。
小牛一下子瘪了,老大,你说,这可咋办啊。
难不成到手的肥肉又变成黄花菜了。
立新没有吭声,手里捏着那本魔法书,过了半晌说,警备处长肯定没走,他知道我们是谁了,怕我们找他的麻烦。
那?小丁有点狐疑地说,要不我再去一躺?你不用去了,叫小牛去。
立新说,看到小丁觉得有点委屈。
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次你的性格不适合,你性格谨小慎微,做事不容易出错,但你的豪气和魄力不够,而小牛刚好跟你相反。
小牛,你过来,你等下过去这样这样,我相信警备处长肯定会出来见你。
立新对他耳语了一番。
小牛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门房那里,门房显然那二两老白干的酒精还没过,醉眼迷蒙地说:小子,你找谁啊。
小牛手一扬,啪啪两个巴掌过去,打的那家伙火冒金星,混帐王八,连大爷也不认识了。
说着也不理还傻愣愣呆着的门房就直直地冲了进来。
警备处室几个见到这一个小孩这么牛,拿着那洋枪就冲了过来。
小牛就象没看到一样,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顺便把脚搁在了办公桌上。
一个斜着眼的来到小牛跟前,拍了一下桌子,:哪里来的野小子,你找死啊!小牛一看,估计是先前刁小丁的那个家伙,他顺手把茶几上放的一个杯子朝这家伙脚上砸去,放肆,野小子也是你能乱叫的么?告诉你们警备队长,他大舅子帮他送裤子来了,要是再不出来,小心我把他这个警备室给砸了。
这家伙吃了个哑巴亏,显然也摸不透这小孩到底是什么来路,傻愣了一阵,便悄悄地向后院走去。
小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奶奶容个熊,房子里一个长方形的会议桌,边上是几组小沙发和茶几,地上铺着豪华的大形方石条,,墙上挂着两个西洋钟,主席台后面有一张黎元洪的画像,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气派的感觉。
小牛从来没有在这么豪华的地方随手砸东西,所以也从来没有感觉到象今天这么爽过,他每吃完一样东西,就顺手砸掉一样物品,把警备室里的人一个个砸的满肚子狐疑,有着火气却不敢发作。
两分钟不到,就看到警备处长急匆匆地从后面走来了,。
通红的脸上还挂着汗珠。
小牛吃了一个核桃,说,小侄你不是要去参加什么北洋政府的军事培训了,怎么这么快就培训完回来了。
警备处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这这,实不相瞒,那个培训突然取消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走,咱们去里屋谈吧。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丑事暴露在这些手下面前。
小牛拍了拍手,得意的晃了晃头,朝里屋走进去了。
警备处长回过头来,狠狠地对部下骂了句,一群饭桶。
走到里屋,警备处长把门关好,脸就放下来了,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小牛笑了下,没怎么样啊,不是跟警备处长你打过招呼了么,我们只是想麻烦你去见一个人而已。
见谁啊?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的,过三天我们会有人带你去,你乖乖的跟去,便什么事都没有。
记住啊,别耍花招。
小牛警告他,否则你的丑事会变成戏台上的说书,不但你警备处长做不成,可能你这条命也甭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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