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照?护照是什么东西啊?小丁好奇地问。
笨蛋!小牛敲了一下小丁的头,护照就是护在头上能发出亮光的东西。
连这都不懂。
老毛子又对立新说:我中国的朋友,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我是叫柴可夫诺维斯基。
立新回了个礼,我姓陶,叫立新。
还司机呢?小牛在后面咕哝着,拉驴的还差不多,牛高马大的。
来中国之前,我是白俄罗斯人,是莫斯科魔术剧院的专业演员,为了感谢你对我们的一再援助,我决定教你一些魔术,按你们中国的说法就是变戏法, 我们俄罗斯的魔术以真实、原创、惊险闻名世界,其中包括变身术、转移术、悬人术、逃脱术、障眼法等魔术各门类技艺,绝不象你们所想象的变手帕那么简单的事情。
一听柴可夫诺维斯基说要教他们变戏法,可把几个人都乐坏了。
小牛小丁两个围着老毛子师傅长师傅短的叫着。
老毛子要他们几个坐下来,然后给他们讲各种的基本原理,没听到两分钟,小牛的头就大了,不学不学,你们两学好了,学这玩意还这么麻烦的。
经过两三天的时间,立新他们基本掌握了一些原理,还有一些简单的魔法,但由于在牢房里什么道具都没有,所以很多精深的魔法只能光靠嘴巴讲讲,立新两个也不知道自己掌握了多少。
这两天俄国老毛子又抓进来了不少,牢房里已经快关不下了,整个牢房里全部是一片叽里呱啦的声音。
前两天抓来的一些进城的农民也陆续放了一些,立新他们估计可能是因为牢房不够用,看样子自己三个也很快能出去了,他抓紧向老毛子讨教魔术。
老毛子也不遗余力地讲解。
第二天早上,老毛子对他说,我知道你们几个可能马上要出去了,我该教的也教的差不多,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这里有本幻术的综合运用,里面结合了不少数学、光学、心理学、声学、物理学等各方面的应用,你自己好好揣摩吧,我相信你一定会学的比我好的。
只是我不知道这辈子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见面了中午时分,牢里又送来了二十来个老毛子,立新他们三个跟着其他一些农民也放了出去,立新三个拜别了柴可夫诺维斯基,在出来时又特意看了一下对面那讲故事的人。
但由于牢房里黑暗黑暗的,那人长着一头乱乱的头发,看不清楚脸孔。
立新停了下,谢谢你讲的故事,请问前辈的大名。
老前辈沙哑着回答,名字已经五十年没用过了,不过在江湖里还有个匪号叫飞天神鼠,想必还有些江湖朋友或许记得。
晒着外面的阳光,立新深深的吸了口气,这自由的空气都是不一样的,几个人在牢房门口舒展了几下筋骨。
小牛突然叫到,阿呀,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多天没有回去,刘大麻子那里怎么交差。
小丁说,反正都好几天了,要不我们逃走算了。
逃,逃到哪里去?立新沉思了一会,不说会不会被刘大麻子抓到,我们刚在火车站这里有点起色,一走什么就都没了。
回到院子的时候,刘大麻子还在吃饭,一看到他们三个,显然一愣,脸色变了几变,然后又笑着说,来,吃饭吧。
立新三个忐忑不安地端起碗,吃了两碗下去还不知道饭是什么滋味。
饭毕,刘大嘛子用牙签挑起了牙齿,挑着挑着就把眼睛眯上了。
立新几个面面相觑,小牛壮起胆叫了声刘爷!刘大麻子微微的睁开眼睛,小牛轻轻地说,我们是因为---- 你不用解释了,刘大麻子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没有趁这个机会逃跑,我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我知道你们现在肚子里早已编好了几百个理由,我不想听你说谎,下午休息一下,明天继续给我去骗大洋,不然明天可没有饭吃。
哗!小丁感动地都想跑过去吻一下刘大麻子那满脸的麻子了,今天这个刘大麻子怎么这么有人情味啊。
下午小丁去火车站通知刘大麻子三天后见王二祠堂的郭大勇,立新靠在破绵絮上看那本老毛子给他的幻术的综合运用,他对那里面什么利用光反射,视觉障碍等一些名词都不懂,看样子什么时候得去查查资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也想不明白学这魔术有什么用,但他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总有一天,这东西会派上大的用场,甚至有可能救他一命。
小牛在家里睡了半个小时就睡不着了,他对立新说,你看那破玩意多没意思,还是我这个精彩。
他从枕头低下抽出了那本不知道翻了多少遍,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玉女春宫图>,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一边看着一边啧啧地用黑手去嘴巴上点那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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