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痴心王爷无情妃:帝宫绝恋

  “你怀孕了……”

  我出墙的事,天下人尽皆知,昔日荣宠无限的宸妃,早已是淫*娃*荡*妇,勾引“侍卫”被抓奸在床。

  “……”我没有说话,呯呯直跑的心似要蹦出胸口,一整个儿的心惊肉跳。

  我的左手紧紧贴在小腹上,心里一遍遍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着没事没事,额角上的虚汗却汗了发根。

  “这事儿……越来越有趣了……呵呵……”她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伴着屋外涮涮大雨,无比诡异。

  闪电擗过黑暗的夜空,噼啪一声,似穿过窗户,抽打在屋里。

  “小铃,你不是还为宸妃准备了第二种好东西么?如今正好拿来,给宸妃试试呀。皇后娘娘与晨王,想必要该寂寞了,这么出好戏,怎么能错过他俩呢?!”从没有哪个瞬间,蓉妃的笑,如此让人头皮发麻。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好东西’,但仅看她那诡异的笑,我心底便是无尽的害怕。

  “这个孩子活不长久,你怎么报复我折磨我都可以,只请你……让他在我肚子里多待几天,好不好……”我低婉了声音。

  心中一下子慌子,泪水不自觉地滑落眼框。

  几曾何时,曾经不可一世的宸妃,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人?!

  她只是笑,轻笑,然后是呵呵傻笑,再后来是哈哈大笑,“你若跪下求我,我或许便应了你。”

  她的话,十足十的只为折我的自尊。可人,害怕到极点的时候,总是会抱着那么丝希望。

  我现在可以放下一切,只为护住孩子安然。

  每个母亲,都会做这样的选择,想也没想,我向她跪了下去,“求你了,蓉妃!”

  宸之寓意,爱也,权势之代矣……

  现在背负着这个字的我,却如此渺小卑微地跪在这一方小院的厢房内,只为一次根本没有希望的可能。

  “哈哈哈……不可一世的宸妃居然也有今天……”蓉妃笑得前俯后仰,而后,大颗大颗的泪,自她眼眶中落下。

  是那般的心伤。与绝望。

  “可是,我不会放过你,包括你的孩子……”她的声音,自天边传来,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护在小腹上的手,更用力地紧贴在腹部,感受着那根本还未有任何迹象的生命,我的孩子……

  “小铃……”

  番外:蓉妃

  在半月国,过去的很多年里,若要说起这渝州城里的女子,人人口中绝不忘记的两人便要属杜相府的大小姐杜蓉华与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陈嫣如了。

  这两名字,在渝州城里沸腾了不知道多少年,求亲之人多得连门槛都不知道踏破了凡几。

  杜相府有势,震国将军府有权,再加之这两位小姐无一不是出尘高雅,貌美如花之辈。才华更是放眼整个半月国也是属一属二的。只怕无数男儿,对之也无地之容。

  这种空前的盛世,一直持续到一名默默无闻的宫女被封为妃时为止!

  我叫杜蓉华,名字取自:富貴榮華公自有,請歌詩雅祝遐齡,永如松柏如山阜这几句词。父亲特别钟爱这首词,我哥哥则叫杜清歌,由请哥而来。

  杜蓉华的名字,在渝州城里呀,几乎是家喻户晓,连才刚开始学话的孩子都会叫。所有为人父母的男女都会对自家孩子道:我家囡囡将来一定要与杜小姐或陈小姐一样,名满天下。

  为着这盛世之名,我总觉得自己会比同龄的少男少女们高出一等,只为,我才华横溢,我貌美如花,气质如尘,温贤尔雅。

  与我齐名的陈小姐陈嫣如是我的闺密,自小我俩便十分要好,稍大点后,更是承师一人。

  齐名天下,也有与我们的教导师傅有关吧,他是个隐世高人。

  “我们家蓉华生来便是皇后凤格呀。”哥哥清歌总是会这样笑我,从来我都是不予理会的。

  可但凡女子,听见这样的夸奖,也无不骄傲的。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的这盛世之名,将会被一个婢子而出的女子淡然压下。

  自负如我,自是不会觉得有人会比我更出色。天下的男子,自负满腹经轮,可我去看不到一个是真正有才实的。三言两语,便能被我堵哑口无言的人比比皆是。

  十几年的人生里,总有一群白痴在你面前晃荡,可见那是件多悲哀的事。府里天天都会有所谓的才子们借口要跟我讨论诗词歌赋而见我。

  父亲虽不赞成我与除他和哥哥外的男人有过多接触。却也不反对这些个自负为才子们的男人来府里拜访。

  这天,乌云黑溜溜紧压在房顶上空,似随时都会落下。屋里也闷得那叫一个发慌,空气里没有一丝风的迹象。

  我推开窗户,手里的团扇扇得似舞步般上下翻飞个不停,却仍就止不住的热意澎湃。

  我啪地一声,将扇子丢在软榻上,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好些圈,唤过小铃,得知父亲没有回来,心里小小地纳闷了一下,转瞬便有了精神。

  让她伪装成我在屋里待着,我穿着她的衣服偷偷地跑去了震国将军府找嫣如一起逛街去。

  震国将军底于我而言,就像是自家的后花园,进出自入。

  嫣如与我一样,在家里都是被逼坏了,于是我们商议,一起出去逛街。天空黑压压地好似要掉下来。

  “会不会下雨?!”嫣如问。

  “不会啦!”这么闷热的天,怎么会下雨呢?!

  人的心情,果然是与天气有关。街上稀稀朗朗的几个人,看着便让人无精打采。我与嫣如没趣地乱逛着,直到远远地看着几个襟卫军骂骂叨叨地从我们身侧走过。

  “皇上要新封的那个贵妃叫什么名字来着?”一个个头稍小的襟卫问。

  “你小子饭都吃脑袋里去了吧。姓华!将来的贵妃你都不赶着去巴结着点,就凭你这笨头笨脑的,早晚有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听说,新贵妃是婢女出身?!”

  ……

  我与嫣如对视一眼,心里的好奇,那可比天还高呀。

  状似无意地跟着他们进了一间酒楼,半下午,午饭时间已过去,酒楼大堂里,通共也就只有我们几位顾客。

  几个襟军,自然是大爷,谁也得罪不起。而我与嫣如,只是找了个离他们最近,又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叫上一壶茶,几样点心漫不经心地吃着,却竖起耳朵偷听关于那位新贵妃的事。

  贵妃姓华,叫华什么似乎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似要为她赐名,叫心宸!

  心宸,心宸,心中之宸,至爱也!

  我在心里叹息着,这该是怎么样一位冰清玉洁,玲珑剔透的女子呀。我心里满满地都是好奇,好想见一见这位传奇般的女子,一个婢女,竟然能一跃成为贵妃,她得有多高的功力呀。

  我从来不会看不起有本事的人,尤其是女人。虽然平日里自己也是眼高于顶,可一旦遇上一个比自己更利害的主儿,那就是满心满眼的崇拜,还有想与之一较高下的好胜心。

  那天晚上,父亲回来后确认了我听到的消息确有其事。在朝堂上,皇上已经下旨了,封华氏为贵妃,赐名心宸,居景阳宫!

  父亲额角的皱纹,似在一夕之间多了许多,他说那女子,不是个善主儿。若是将来我进了宫,必定是危机四伏,斗不斗得过她,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为了不正面与这位新贵冲突,父亲避嫌地将我的名字里的华字去掉了,在中间加了个金字,俗气而平凡。父亲说,要避其锋芒,现在是隐藏实力的好时机,就让震国将军府的人去冲这个前锋吧,我们旁观。

  父亲的讨好,我不知道其结果到底是算好还是算坏。震国将军府果然成了她的眼中盯,嫣如被诏进宫,我本以为至多也就会封一个妃,嫔什么的。

  结果却令所有人意外。

  不是妃,不是嫔,是后!那个父亲自当今圣上登基以来便紧盯着的后位。

  结果,被贵妃一纸诏书,给了别人。

  我心里也是失落的,后位呀,多诱人。我心目中的那个如嫡如仙的男子,这世上根本不会有。而那个后位,却离我很近,如今却是我最好的朋友的了。

  我心里对好位贵妃又好奇了几分,只是这次,还有着恨。

  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掌权后宫后,还甘愿地把凤印交于他人呢?!习惯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这种高度,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比她还高,让她见着要下跪,要问安,她能习惯?!

  我觉得,她是在装大度!

  女人是种怎么的动物,怎么可能在后宫那种地方,在自己的脚还未站稳,权力也未掌熟时,就开始往丈夫身边送其它的女人呢?!我不耻地想,她是表面在装贤慧圣洁,暗地里还不知道会搞多少小动作呢。耍多少心机手段呢。

  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嫣如如期进宫,从旨意一出,传遍天下时,便被一大群人保护得好好的,连我都见不到。

  我开始嫉妒,开始想象,宸妃,宸妃,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呀?!

  想了无数次,脑海中浮现过无数张脸,美若天仙的,飘逸出尘的,小巧玲珑的,可爱乖巧的……那么多那么多,却没有一张能填满我心里的空白。

  有人说,一个半真半假的事儿,被想多了,便会成为事实。一个人,在你脑海中出现的次数多了,你便会不知不觉地把他列为心目中的第一人。

  我从不曾想过,某一天,这个女人,会成为我心目中的第一人。不是爱,只是喜欢,那种超出我想象的喜欢,崇拜,茫目地崇拜。

  真正喜欢上一个人时,你会发现,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地让你喜欢,喜欢得,毫无理由!

  很久很久以后,我见到了她,心里的激动,无言以述。她的容颜,让我吃迷,她的动作,无比高雅,她的声音,婉若天籁,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地吸引着我,让我甚至,忘了当时还在场的当今天下第一人——皇甫晨!

  我对她的恨与怨,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

  如此出尘脱俗,淡然宁静的女子,该是怎么样的一种美呢?我惊愣于她的容颜久久不能回神……

  我想,这就是我要达到的境地,让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不会觉得,传言的可信与不可信,她不是她,谁也不是,什么也不能代替,也不能表达……

  在半月国的皇族贵胄中,许多人都有一种密而不喧的特殊爱好——恃宠!

  俗气一点的话法就是断袖!

  我一直觉得当今的皇上,也有这种爱好。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后宫三千佳丽时而能无动于衷,但是皇上能。

  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个得宠的。有传言道,皇上是十天半月,甚至一连好几个月也不进后宫的。而他膝下,也仅有一位锦乐公主!

  可华心宸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皇上天天宿在景阳宫,不分日夜,连折子都是带入景阳宫中处理的。初之开如,有大臣抱着折子去景阳宫求见,被拒之门外,第二天早朝时还被狠狠地责备了。故之后,出现了一种现象,朝中但凡有重要事儿急需求见于上时,本职的官员便通通将折子交给当今的第一宠臣宠臣赵炎,由他一人带去。

  沸沸扬扬的宸妃,激起了我心中的千层浪,还有无数的叹息。

  这,就是一个传奇般的女人呀!

  杜蓉二字,在这渝州城里,说不上有多出名,但凡稍有点见识的人,也是知道的。然后,这两字,却在另一个名字下永远蒙上了一层灰尘——华心宸!

  心宸心宸,心中至爱!

  这是怎么样的一份爱,宸字之于半月国,能堪比半壁江山。

  而后的事实,也说明了这字,已然抵了整个半月国的江山。

  主不管事,一妃代之,妃之为宸,权倾天下!

  世间,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有她那样的惊世才华,能入得了朝堂,压得下后宫?!

  我羡慕她,自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我就羡慕她。

  羡慕嫉妒恨!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颤抖着嗓音问。

  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尽是慌恐害怕的光,如小免般,惊异失措。

  “我不会用什么毒药来害你的。”看着她惊恐的神色,我自嘲地笑笑。

  我曾经多喜欢的一个人呀,她的愁。她的怒,她的笑,她的乐……

  华心宸,华孤音……

  我突然落了泪,我是这么地喜欢她。像喜欢姐姐一样,像喜欢亲人一样……

  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超越了我的父亲,与我母亲并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偏偏是你亲自动手了呢?!

  而我,为什么又偏偏信杜呢?!

  “如果当初,不是你亲手送他一程,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复杂,即想要报复你,却又为自己觉得心痛。哪怕你借刀杀人,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样对恃的局面。”有华心宸的出现,有她的存在,所有男人,都没能再入得了我的眼。

  我怎么可能真狠得下心去伤害她呢?!

  但,她杀的,却是与我血脉相连的父亲!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她努力地在平静着自己的情绪,但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春药,一种很烈性的春药。”说擦干了脸上的泪,仰起脸,斜斜地往上,看向高高的屋梁。余光所到之处,是她趴在地上努力呕吐的动作。“没用的,这种东西,我研究十几年了,全天下最烈性的春药。”

  她蓦然顿住,一手捂在小腹上,一手撑在地面,愕然地抬头看向我。

  “你知道我最在乎的人是谁吗?!”我背过身,不去看她痛苦的容颜。

  “曾经是我的母亲。后来是你!你又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么?!”我接过小铃手中空掉的小瓷瓶看着,“也是这种东西。”

  “很可笑吧?!”我回身,看着她已经镇静下来的表情,唇畔是自嘲而痛苦的笑。

  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雷声轰轰地不停从远处滚来,闪电啪啪地在空中绽放,拉出一道道骇人的诡异亮光。

  “我的母亲,也是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被人陷害,误服了这种药……”我觉得痛苦,我拒绝一切关于好一天的事。

  眼泪朦胧地迷漫了我的眼,声音嘶哑得几近出不了口。

  父亲也有那种特殊的爱好,在家里,有着三个男“妾”。

  那段时间,父亲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家里,都是春风得意。二娘生了个男孩,母亲也怀上了第二个孩子,而三个男妾,更是为着那些不着调的小事,在府里大打出手,争宠争得鸡飞狗跳。

  父亲却很是享受,满不在乎,曾经还戏言,有本事你们谁也替我怀上一个?

  那也是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为着父亲的那句戏言,他的男“妾”趁着他外出办差,在娘亲的茶水里放入了这种药。

  那不是毒药,却比毒药还让人痛苦万分。

  那天,我与小铃玩捉迷藏,为不让她找到我,便趁人不注意,躲在了母亲的床下,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母亲并不知道自己服了烈性春药,依旧如往日一样,为安胎,早早地歇下了。没睡上一会儿,便觉着不对劲。

  烈性春药……对于孕妇,那是种什么样的概念呀……

  后来……后来……母亲与人通奸,被抓在床,那男人,被乱棒打死了,而母亲……没人去管过母亲,我半睡半醒里被声音吵醒,朦朦懂懂地爬出床下,看见极尽淫……乱的一幕。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永远也忘不了,母亲躺在那个男人身下,痛苦而欢愉地承受着。她感觉不到痛。也失了自我,紧闭着双目,泪流满面,无助,痛苦,又欢愉地攀着那个男人紧紧不放,即便下身血流满床,即便,她早已昏橛,却本能地索求,索求,再索求,永无休止……

  我紧握着拳头,心里无比压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可以这么淡然地将那段儿时我亲自看到的一幕说出来的。这件事,是我这许多年来一直拒绝想起的。也拒绝杜府里任何人提及。

  因为这一幕,我努力地学好诗词歌赋,努力地学习女红女规女戒,没有一个人不说我努力,没有一个人不说我聪明上进。而父亲,更是希望将我培养成一代皇后……

  我付出了那么多,最终报了仇,可心却迷茫了,然后呢?!

  然后呢?!

  对世上所有男人都绝望透顶了!

  直到她的出现……

  睁开半闭的又眼,我看着坐在地上痛苦地她。自己也痛苦起来,脑海中某根劲狠狠地抽痛起来,昏昏沉沉地乱……头,好痛……

  “华孤音,华孤音……为什么,你让我这么心痛呢?”低低喃喃地声音自我口中轻轻吐出。

  我后悔了,为了那么个男人,我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你呢?!

  若你再如我母亲一样。那叫我情何以堪,我该怎么办呢?!我蹲下身去,从她身侧抱着她颤抖得如秋风中落叶般的单薄身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孤音……你的名字,就注定你会孤寂一生。若你没死,跟我一起离开吧,我会照顾你,我们的世界,不需要男人。”男人都是可恨的。

  悔恨的泪水,自我眼角落下,我心慌了,我居然为了一个仅与我有着一点点血亲的男人,而对她服下了那种药。

  那种我痛恨了十几年,也研究了十几年的药。这种药,在我手上药性番了不知道多少番,我怎么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呀?!

  “心宸,对不起……我……我不想害死你的……”我痛声哭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呢?!

  “小铃,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抬起头,看着一直站在一帝默然无语的小铃,她一向聪明,一向机灵,她一定有办法。

  “娘娘,我们该走了……”小铃叹息一声,上前来,要将我从华心宸身边拉起。

  “小要,小铃……你说要是华心宸也像母亲一样死了,我该怎么办呢?!我那么地在意她呀……”是的,是在意!

  当没有一个男人能在你心目中超越一个女人时,那种喜欢,就是在意!

  我不知道,这种在意,是不是爱……

  “娘娘,你不是在意她,你在意的是一个高度,当没有人超越她的时候,她就是你心目中的全部。等天下的局势一旦稳定下来,皇后娘娘肯定能超越她,皇后是你的闺密,她会喜欢你的,不会让你孤单,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危险。”

  小铃强硬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你忘了吗?在长门宫,你过的是什么日子?!这都是谁造成的,你忘了吗?!”

  “你抢了她的食物,她没吃的去捕鱼,锦乐公主掉入水里的那天,你还恨得把她又推进了水里,你忘了吗?!”小铃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我要往外走。

  我想着想着,觉得没对,要停下,小铃不许。

  “我决有恨她……”眼泪又掉下来,我又笑了笑,“我是恨她的,对吗?!”这样,她死了,我便不会难过了,对么?!

  “你是恨她的!你在意的,只是她所在的高度!”小铃很肯定地回答。

  “嗯,你说的对的。”我点点头,松开小铃的手,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我又觉得没对,是什么地方没对,我忘了。

  “我还有什么事没做完么?!”我看着小铃问。

  “没有!”小铃说。

  “哦!”我又往前走,走了几步,复又停下。我是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可,是什么呢?!

  我回头,迷惑地看向屋里,正扶着桌沿慢慢坐起身来的华心宸。

  “我知道我有什么事没做完了。”

  一把将小铃推开,我提着裙摆往回跑,“我还没有告诉你怎么样可以保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吧?!”我笑着说,可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自我眼里泛滥开来,慢慢地往下落。

  “哦,这种药叫‘欢愉’,一般的女人服了,只需与男人交合就可解,只是药性比较强,估计,需要解除这种药,时间也要很长的哦……呃……还有一种方法,只要你能忍受两天两夜,估计药性也是会自动消失的。不过难度比较大哦。”

  我笑嘻嘻地说完,感觉脸上湿了一片,用手一摸,全是水。抬头,看向屋顶,也没有漏雨呀。

  可这水,是哪来的呢?!

  离开赵府,我与小铃往回宫的路上走,外面哗啦啦地下着大倾盆大雨,啪啪地砸在身上,生痛生痛。秋雨清寒,冰冰的冷意从脚底,头顶向周身扩散,我忍不住地打了个寒碜。

  小铃从后面追着我要给我撑伞,被我无情地推开了。

  “我知道,你是坏人。”小铃是我自小的贴身丫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可我感觉。她变了,变坏了。

  “娘娘,仔细淋坏了身子。”小铃脸上,竟全是叹息还有怜惜。

  她将伞塞入我的手里,自己退后几步站在雨里,就那么伤感地看着我。

  我觉得她莫明其妙,自己也莫明其妙,“我想,我需要淋下雨,这样才能冷静。”

  油布雨伞在几处淌成河的街道上兀自旋轻了几个圈,停在了一处角落里。

  小铃伤感地看了看那把伞,默然地跟着我一道站在雨里淋着。

  我顾不得她,径自地顺着街道走,往前,再往前,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或要到哪里去,只知道,往前,向左向右,都是出于本能。

  走了不知多久,我给于停下,抬头,愕然发现,自己竟站在晨王府外。

  大门被从里面急急地拉开,晨王一身是水地站在大门中间。

  我默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似想起什么似的,慢慢地低低喃喃道:“华心宸在赵大人的西厢。”一道闪电啪地惊诈擗过。

  我的心,似安了那么一块,又空了起来。漠然地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你刚才说什么?!”我还没有跨出一步,便被晨王拉住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篇?!”

  晨王焦急的声音,憔悴的容颜,闪过一丝诈亮,抑郁的俊颜,真好看。我麻木的脑海,略过那么一丝清明,心中又闪闪忽忽地痛起来。

  “我给她吃了春药,烈性的。”我看着他,轻缓地说道。眼眶中有什么东西混合着雨水,一起落下。崩塌的声音嗡嗡地在脑海中叫嚣成一片,眼睛被水雨模糊了,耳内也在嗡嗡作想,真累。

  我看着晨王刚似松了口气的俊颜瞬间又紧绷起来,“你给她吃了什么春药?!”

  真累,这么好看的男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伸手,抚上他的俊颜,他竟然没有推开,真累,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伸出的手缓缓落下,慢慢地在他面前闭上了眼。

  若能睡一觉,永远不再醒来,那便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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