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卓远眉开眼笑地说:“柏先生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完成任务。”
“再说吧,我会派公司的人跟你合作。”柏御非举起酒杯,挑起眉说道:“干一杯?”
商卓远战战兢兢地凑过去,轻轻地碰了碰柏御非的酒杯,酒杯碰撞后清脆的声音将商卓远暗喜的心思稍稍拉回一些。他当着柏御非的面,一口饮尽杯中酒,过后商卓远借着酒意,大胆地笑道:“柏先生,之前因为戒指的事情多有得罪,商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柏御非把玩着酒杯,说道:“戒指?我不是给你了吗?哦,不对,是给你那个侄女了。”
商卓远故意笑着问:“柏先生和以柔是早就认识的?”
柏御非知道这个老狐狸想干什么,也就顺着他的意往下说:“对啊,早就认识了,不但认识还很熟哦…商先生教出来的人果然不一般,我很喜欢。”
商卓远摩擦双掌,猥琐地笑道:“柏先生喜欢就好,只是以柔性格有点倔强,如果得罪了柏先生,我在这里先说声对不起了,希望柏先生不要见怪。”
“哈哈哈,果然是亲人啊,你的确很了解。”柏御非哈哈大笑地说:“再倔强的人遇到我,她自然变得温顺。”
“那是那是。”商卓远立刻变得底气很足,信心百倍;柏御非冷瞅着商卓远的嘴脸,顿时觉得恶心反胃,这种靠出卖自己亲人的家伙,他早晚一天要他生不如死痛不如生。
“你可以来上班了,但是先来一个地方。”安经理给商以柔打了电话通知她可以上班,这让商以柔舒了一口气,并且兴奋非常。
安雅将商以柔和钟希曼都约出来,她决定让已经消气了的钟希曼再给商以柔一个机会,商以柔很感激安雅的安排,同样对这次见面也慎重。
钟希曼坐在露天的咖啡椅上面,她的眼神瞟向不远处的海边,而安雅坐在她对面拉着商以柔说道:“曼曼,她来了。”
“你知道我不想看到她的。”钟希曼傲慢地冷啐。
商以柔站在他们中间,低着头很诚恳很卑微地说道:“对不起,钟小姐,这一次是我的错,希望钟小姐不计前嫌原谅我。”
“当然是你的错。”钟希曼扭头睇着她,冷斥道:“好在我现在的过敏已经消了,如果毁了我的脸,我看你也别想活了。”
“对不起。”商以柔连连道歉,安雅趁机劝慰:“曼曼,你看看她都那么诚恳的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谅她吧,再说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媒体朋友肯定会说你大度的,我已经约了好几个有权威的媒体记者,等一下他们就过来采访你们,到时候你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再拉一些人气?”
“呵呵。”钟希曼满意地笑了笑,说道:“还是安你有办法,好吧,那等一下你记着多说一些好话,我就可以考虑原谅你了,如果反响不错的话,那这事情就算了吧。”
“谢谢钟小姐。”商以柔苦笑地说。
安雅说的记者来了,她才有机会坐下来,但是挤出生平最难看的笑容表扬着钟希曼,她从内心来说一点也不愿意奉承她,只是为了抓住安经理给自己的机会,她才不得不违心地为自己的情敌弄虚作假。
安雅正式通知她可以回来上班,商以柔也打电话通知小狼和小然不必追踪韩小姐,但是她心里始终有些事情放不下,于是她在电话里面询问情况。
“小然,你们在画廊是不是经常看到韩小姐?”
“算是吧,她好像和画廊的人很熟,有说有笑的毫不陌生。”小然说道:“对了,她昨天去了一个公寓,公寓的管理太严格,我们混不进去。”
商以柔点了点头,她知道是什么公寓,于是对着小然说:“你们暂且不用跟了,我已经恢复了工作,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我会把钱打到你们的账户。”
“可是…以柔姐,这没有什么把柄啊。”小然说道。
“没关系,我的经理还是决定让我返回公司,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那好吧,那恭喜了,我们到时候再见。”
“再见。”商以柔挂了电话然后乘车返回公寓。
开门进入公寓的时候,柏御非就已经坐在沙发上,商以柔吃惊地问:“才五点多,你怎么就来了?”
柏御非斜睨着她,不屑地说:“晚上我还有别的事情。”
商以柔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然后放下背包站在柏御非跟前,说:“可是,我想去洗个澡。”
“你以为我来跟你干什么…”柏御非冷笑地说:“你是不是太饥渴了?我来这里是跟你说关于你那个叔叔的事情。”
柏御非坐在地上,背靠着茶几,外面已经夕阳落幕,昏暗的路灯照射进来,映着柏御非强健的体魄,商以柔迷恋地看着,突然有种苦涩的笑意溢满嘴边。
商以柔睁开双眼,看到模糊的人影站在她面前,那个男孩忧郁的目光充满爱恋,商以柔触动的心,刺痛地跳动着,她伸出手轻呼一声,紧接着她从沙发上滚下来。
商以柔从地上爬起来,她摸了摸额头,总算清醒,但是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房间里早已经没有柏御非的气息;商以柔扶着茶几站起来,猛然间她抬头看到对面正襟危坐的辛迪,吓得她差点摔倒在沙发上。
“你…你怎么…”商以柔按着自己的胸口,冷静下来问道:“辛迪,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辛迪将避孕药递上去,说:“我很早就来了,但是你睡得很好,我不想打扰你,就没有吵醒你。”
商以柔无奈地舒了一口气,接过避孕药说:“你要不要这么专业?真是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
“刚才你做噩梦了?”辛迪随口一问,然后又将煲好的汤递给了商以柔。
商以柔一边喝着汤一边说道:“算是吧,这噩梦缠绕我很久了,说出来不知道你相不相信,跟你的柏先生有关。”
“是吗?”辛迪平静地说。
商以柔舔了舔嘴唇,问道:“辛迪,我知道你嘴紧,如果我打听事情,你会告诉我吗?”
“如果是关于柏先生的事情,你最好亲自问他。”
“如果是柏御阳呢?”商以柔追上去问。
辛迪手中的汤碗突然一滑,摔在地上了,商以柔被辛迪的失误吓懵了,她赶紧蹲下来将玻璃残渣扔进垃圾桶里面;商以柔担心地问:“辛迪,你没受伤吧?”
辛迪冷冷地说:“商小姐,我没事,我想我是该走了。”
“辛迪。”商以柔上前几步挡住辛迪,说道:“辛迪,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柏御阳,他就是柏先生的弟弟…他也是柏家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辛迪睇着商以柔,愠怒地说:“既然你知道,那我好心提醒你,在柏先生面前,你最好不要提起二少爷,这是柏家的禁忌,所以,我对你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并不代表这个人没有存在过。”商以柔激动地说:“我知道,你的柏先生为了复仇而来,也知道他这么对我都是因为…我欠你们柏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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