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柔看着夏离说:“你以为我这样的生活会轻松吗?其实不然,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是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了,我依然逃不开自己编织的网。”
“但是我听说柏先生的绯闻女友是大明星钟小姐。”
“这个我也知道,我的身份见光死。”商以柔自嘲地笑道:“在柏御非眼中,我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他暖床的工具而已,他高兴来就会来看我,他不高兴也会来折磨我…总之,忘了我就会像这次这样,几乎一个月都不会看我。”
“以柔。”夏离心疼地说:“他不尊重你,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你不记得了吗?我没有花费一分一毫将‘血泪之吻’拿回来,难道你以为真有掉馅饼的好事?即便是有也不可能落在我身上。”商以柔苦笑说道:“那次,我真的很怀疑,就是柏御非设下圈套等我上钩的,可是我知道了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往下跳。”
夏离丧气地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想到这段时间居然发生这么多事情,你一个人压抑在心里也不告诉我,难道你真不当我是朋友了吗?”
“不,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但是我现在不怕你知道,是因为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商以柔坚定地说:“我承认之前只要柏御非一个很小的举动就能瓦解我所有的坚强,或者在他面前我真的毫无尊严可言,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学会隐藏,将所有的爱都摒弃,对着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你跟他讲心是最可笑也最可悲的事情。”
“理由。”夏离愤愤地说:“我想知道理由,我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会这么无缘无故地欺负一个弱女子。”
商以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倒在沙发上,意味深长地说道:“都是我自己,种了什么因才会有什么样的果,我不怨任何人。”
男人的吻太炙热,像是要抽走他身下女人所有的空气,要不是进来的邹少看不下去了,他恐怕真要成为第一个吻死别人的男人;女人总算能吸了一口气,她咳嗽不止,捂着胸口爱恋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即便刚才她差一点被人夺去生命,可还是眷恋在他身边的宠爱,不肯离去。
“走吧,拿着桌上的钱离开。”柏御非邪魅地笑道。
“柏先生,其实我…”女人很妖媚,缠着柏御非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呢喃,其实她不想要钱,钱她也不缺,她要的是人,虽然这个人不可能会为了她而改变。
“我不会说第二次。”柏御非的语气明显冷淡下来,邹少和邱少面面相觑,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女人不想惹怒了他,只好拿着钱撅着屁股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邱少还忍不住拍了拍她的翘臀,女人扭头朝着他飞去媚眼,邱少浑身一颤,暧昧地笑了笑。
“极品,绝对是极品。”邱少坐在柏御非身边,赞叹道:“你不要我要。”
“随便。”柏御非喝了一口酒。
邹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喂,天天睡包间,你干嘛?像个流浪汉…”
“住在庄园太冷清了。”邱少嘟囔道。
“不是还有七号公寓嘛…”邹少故意提醒,柏御非杀过去一个眼神,邹少噤声笑了笑,又凑上去说道:“她好像在公寓吧,怎么?就开始扛不住了?也对,女人的温柔乡倒是挺有杀伤力的,要不然像我这么一表人才的人怎么会落入女人的陷进哦,只是没想到你柏先生也!”
柏御非伸出手堵上他的嘴,阴冷地嘀咕:“你…说得太多了。”
邱少和邹少嗅到柏御非身上浓烈的酒气,两人也不敢惹他,于是只好住口。
“叮咚!”
门铃响了,商以柔连忙跑出去开门,一看是邹少搀扶着醉醺醺的柏御非。
“快点。”邹少一边使力一边吩咐:“弄点热毛巾过来。”
商以柔应了一声,然后小跑着走进卧房,当邹少将柏御非放在床上后,她附身用热毛巾给柏御非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柏御非稍微吐出一口气就能嗅到浓郁的酒香,差一点让商以柔都沉浸在他的酒香中了。
商以柔转身看到邹少要出门,于是跟上去问道:“你要走了吗?”
邹少扭头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我留下来,恐怕…他会杀了我。”
说着,邹少走出卧室,商以柔还是尾随跟上他一直送邹少出了房门,邹少顿了顿,又道:“你好好照顾他,好像他很久没回公寓了吧?”
“恩。”商以柔怔怔地点头。
邹少撇了撇嘴,笑道:“刚才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自己说要来公寓…也许,他很想来吧,但是又不想来。”
商以柔微蹙眉,疑惑地问:“呃?什么意思?”
邹少笑着说道:“没什么,那他就拜托你了,再见。”
“您慢走。”商以柔礼貌地颔首说道。
返回卧房的商以柔看到柏御非趴在床上,她吃力地拉着柏御非的手,说道:“喂,你最好不要这样睡着…”
柏御非睡得像死猪,怎么可能听到她的控诉,无奈之下,商以柔只得抱着柏御非将他翻过身,然后她打算解开柏御非的衣扣,帮助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因为柏御非偶尔会来住,虽然从没过夜,可是辛迪都会定期换一批新的男装在衣柜里。
商以柔解开柏御非的衣扣,刚开始还很利索,可是越往下她的心跳就越快,她不是没看过也不是没摸过,只是每一次都那么匆忙,她的温情还没留下,他就离开了。
当最后一粒衣扣顺势解开后,突然有人抓住她的手,商以柔吓得倒抽冷气,她猛抬头与柏御非阴鸷的眸光对视;商以柔微微开启双唇,吐纳着女人的芬芳,与男人全身散发的酒香缠绕在一起,一时间她分不清这空气里究竟弥漫着怎样动情的味道,只是她觉得这味道好极了,让她忘却了彼此的身份。
商以柔想抽回手,可是越用力,对方的手也抓得更紧,柏御非迷离的眸子透着寒冷的光亮,他慢慢坐起来,将商以柔拉入自己怀中;商以柔难以压制胸前的慌张,她刻意避开他的眼神,只能将自己的脆弱毫无保留地展现无遗。
柏御非将她的手放在背后,然后自己垂首含住商以柔的鼻尖,从鼻尖轻轻滑下来落在她的唇瓣上,不是吻,是忽然间的剧痛,让商以柔从恍惚中惊醒,可是她的双手被人捉住无法动弹,而嘴唇却被柏御非咬着。
“呃…”商以柔嘤咛一声,将痛苦泄出来。柏御非伸出自己的舌尖在她的嘴角蜻蜓点水地品尝属于她的味道。
商以柔感觉柏御非手上的力道稍微缓解了,于是她挣脱他,将他推开,斜着眼啐道:“你喝醉了,我去拿醒酒的药。”她以为药箱是万能的,什么都有。
刚站起来,柏御非猛地一拉又将商以柔拉着倒在床上,而这一次柏御非却将商以柔直接用被子裹起来,他也钻进被子里,两个人都被裹着,紧紧地裹着,只能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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