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长捣蒜般点头:“请放心,我一定执行您和王总的指示。无论大事小情,都会经过第一任会长的同意方能成文实施。”
王文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已收拾停当。
“王副会长,我送你去吧。”吴庆生无事可做闲得荒,便卖出人情。
“那多谢你了。”王文向所有人道别后,与吴庆生一起去了机械厂。
燕凡走近石淑秀:“妈,您暂坐王文的位子吧。从现在起,一步步走入正规。发放善款,不能太冒进,因为燕氏的金库有点紧,但不能拒绝那些等米下锅的极端困难户。我还要去秋那边看看,这里就交给您了。”
石淑秀点点头,有点舍不得他走。已经很久了,没同他坐在一起,好似心里空荡荡的。无奈,人家为工作要走,且还守着外人,只好点点头往外送他。在院里,燕凡挥挥手上车走了,石淑秀无精打采地走回办公室。
六十五岁的王会长跟在石淑秀身后。天气已然暖和了,身上的单衣显示了石淑秀那美妙绝伦的身材,前凸后翘使他目不邪视。本来,王会长对女人的*鞋并不十分感兴趣。可今天穿在石淑秀身上,尤其走路时高跟触地敲出的声音都感到十分悦耳亲切,他今天突然对*鞋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恋物癖。好似一个女人无论多么漂亮,不穿*鞋就不能说是个女人。眼看着她在王文的办公桌后坐下转过身来,虽然不能饱览她那性感动人的全身段,但挺拔的胸脯仿佛在无情地故意挑逗他。王会长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站在石淑秀桌边主动搭讪:“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很久没人称我的名字了,我叫石淑秀,你就称我淑秀吧。”石淑秀说。
“好,我就称您淑秀吧,还感到亲切呢。”王会长拿凳子在石淑秀对面坐下,拿出香烟:“请问,可以吸吗?”
石淑秀点点头一笑,显示出两个酒窝。
王会长故意失手,一支香烟掉落地上。他假装弯腰捡烟,借机轻轻摸了摸那黑光铮亮的黑高跟皮鞋。直腰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该问不该问。”
石淑秀没觉出对方另有用心,说:“以后都是同事了,哪还有该问不该问的话,你问吧。”
“我真心想知道淑秀的芳龄。”王会长谄媚地笑着:“对年轻漂亮的女子问年龄是一大忌,我懂得。但庆生说您跟燕老板是母子,打死我也不信。不用说您那在安津独一无二的魔鬼般的性感身材,就是与您近距离的面对面仔细欣赏,也没见岁月在您脸上留下丝毫印记。或许,庆生是开玩笑。”
被别人赞美,石淑秀放了心,她还有征服她心中男人的本钱。但她也隐隐觉着对方有谄媚之嫌:“王会长,你说心里话,看我有多大年龄?”
“二十四、五吧。虽不敢下定论,可您不会超过三十岁。”王会长说。
“比两个二十四、五都大,今年五十一周岁了。”石淑秀笑道。
“啊!”王会长几乎大惊失色。他用力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你看。”石淑秀掏出身份证递过来。
王会长两手接过,千真万确,不信也得信了:“您怎么保养的?竟这般细嫩。”他已有几分拿捏不住,右脚从鞋里脱出来,用脚指头再去轻抚石淑秀的高跟鞋。真他娘的怪了,一直没看好高跟鞋,今天怎么了?这就是爱屋及乌吗?他的脚刚触到石淑秀的鞋,石淑秀竟把脚拖了回去,难道让她感觉到了吗?
石淑秀只是一个架式有点乏人,抽回腿换换架式罢了。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但也是相隔多日而初来乍到。往常,她会偷偷脱掉鞋,用丝袜着地,尽情享受着足不受束缚的快乐。
吴春巧妙的应付着刘地,临时还没有下放到基层工作。虽然她不再是副行长,但还坐在副行长的位子上。她不仅要想方设法避免受到刘地的污辱,还要实现燕凡布置的任务,想尽办法力争把储蓄利率提上去及把贷款利率降到合理水平。
“吴行长,今天中午我做东,请赏光。”刘地那色迷迷的眼神。
这是说服他涨息降率的机会,吴春爽快的答应了。
在银行附近的一家小酒馆,刘地叫了四个菜,要了一斤白酒喝起来。
“吴行长,你是天下最性感、最有风韵、最漂亮的美女。你的杨柳细腰,你天生自然美丽又多情的大眼睛,迷死人不用偿命。你这是害人啊。”刘地给吴春倒酒,因眼光在吴春脸上,一半倒在杯里,一半倒在桌面上。
“洒酒了,刘行长。”吴春夺过酒瓶,掌握了倒酒权:“我,就是在你领导下的一个普通女人,我比不了秋姐,她有股份;我比不了夏姐,他有明星气质。你总是奉承我,其实你是讽惩我。”
刘地还是色迷迷的眼神:“你在奉承前边用了总是和其实,在我心中都不是。如果我赞美你的语言不是出于我的真心,让我出门让车撞死!”
有可能是真心,大慨被我迷住了。难道忘了被我打掉过门牙吗?真是色胆大于贼胆!借此机会,让你涨息降率:“刘行长,我建议咱行的存、贷利率应该马上与他们行接轨,以扭转亏损局面。”
“吴行长,喝酒,不谈工作。工作时间再谈工作好吗?人逢知己千杯少,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大,我再拿瓶。”刘地有些沾酒,脸红步乱,但还是又拿来一瓶敞开。好似已拿不稳酒瓶而递给了吴春。
酒量比你大,怕你咋的!吴春毫不含糊。在刘地的奉承声里,二人又倒空了一个酒瓶。眼看着刘地睁眼都费劲了,吴春怕醉在人家酒馆里,如是商量说:“刘行长,我们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刘地强打精神,歪歪斜斜的去结了帐,便招呼吴春往银行走。他抢三步、停一步地踉踉跄跄的往前不均匀地跳跃着。
同桌饮酒,吴春觉得有责任,便抢上去搀扶。虽然有时刘地搂她的腰,又触碰她的胸脯及臀部,但时间不长,恐怕是酒醉后控制不好自己,吴春没有多想,她大意了那双色迷迷的眼睛。
刘地没醉,他的酒量比吴春还大。之所以装醉,是因为要借机靠近吴春的身体占些便宜,人们不会怪罪一个喝醉酒的人。与吴春相处的这几天里,虽然吴春已经注意,但他完全有机会麻醉她再次进行他的野心。可他觉得没意思,那形同居尸。他要吴春一步步就范,他要身下有一个思维正常的女人。
进了银行大楼,刘地的腿好似太重,迈不上楼梯。吴春无奈,只得背起他上楼。刘地的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却搂得往下,遮住了她多半个胸晡。她没有怪罪,他的手仅仅放在那里没有动,是无意的吧。再说,她两手把住他双腿也没法摆脱。她踹开休息室的门,背对床,要轻轻放下他。
刘地并没有松手。吴春背他登楼梯,他已接近于爆发。他不相信吴春感觉不到他的用心。可上楼梯时她没有拒绝,他大喜过望。
“刘行长,躺下休息回吧。哎呀,你要勒死我了。”吴春有点急。
刘地将右手也搂上他的脖子。这样,两只手在她脖子上缠了两圈,但他紧中有松,不想把她勒得喘不动气。
“刘行长,松开手说话,这样太累人啊。”吴春整个人在他怀里,也坐在他的大腿上。背他上楼时,她已感受到了他的野心,这次更不例外。但她并不畏惧,也没急着挣脱,因为她相信自己的拳头。
刘地的兴奋和憷惧在误解里邂逅。兴奋中他迫切希望用自己的冲动唤起她的冲动,距离成功又是近得伸手可及,但她坐着却没有挪动的意思。憷惧挥之不去,害怕她正在耍弄他,回头一拳又会打掉三颗牙。
吴春知道刘地已控制不住自己,也是男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刻。她趁机提出涨息降率的要求,为增加效果,她没有挪开屁股。
刘地不失时机,含蓄地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他硬是把她描绘成比天仙还要美,什么倾国倾城,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他把世界上形影女人美的佳句都用上了。他认为自己离拥有这个女人只有咫尺之遥,手也松开脖子,轻轻往下找到了胸部,心怦怦直跳,呼吸也加快了。
吴春起初没想到刘地会这么快借酒提出了要求,往日只是索取友谊,却也被刘地赞美的有点飘飘然。她既想让燕凡涨息降率的思路尽快实施,又不想与刘地发生那种关系,但刘地的前提条件就是满足他的需求。心里暗暗叫苦,没注意到胸脯已被搭上了双掌。
先是女人的屁股悠悠地坐在他早设计好的那地方,这会又没把他的手拥开,刘地以为吴春酒后也有了那方面的需求,胸上的手便加了点力气。
吴春终于有了感觉,把他的手努力拥开后,她本想把屁股挪开,以免给男人造成进一步误解。为涨息降率,她还是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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