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结束,燕凡并没急着走,他要了解这位流浪老人真真实身份,便做悠悠闲步走向他。
流浪老人是已埋名多年的江湖侠客江南春,他由于去安津保护怜儿而误了随踪在燕凡身边。去安津时,特地安排了一个替身,承诺以二百元一天,随时报告燕凡的行踪。
江南春在返回殿南的路上,接到替身的电话,说燕凡与两个大肚子女人去了岳秀峰,他要出租车司机抄近路直接驶向岳秀峰。他隐约记得从南边攀峰会省劲,在路上就要求在南边停车。走到神旋泉,他认出落水者是燕凡,便马上要司机拐南后下车,并要出租车司机去送在水中挣扎的燕凡,当时是为燕凡的安全,想让其立即脱离危险之地,司机就是孔大雨,这才有了出租车从南而来的打空车广告的空车,当然孔大雨已经告诉了燕凡有个老人为他腾车,江南春又另行租车跟踪。
往西是山区,交通只此一路,所以江南春一路跟来毫不费力,在思燕城演出,他便过来观看,并知道燕凡也一定会过来观看,结束后见燕凡奔他走来,便迎上前来准备禀告自己的一切。
“老伯,在殿南、安殿、安津、津南等地时常遇见您,好像我在哪,你就在哪,咱好有缘份啊。”燕凡伸出手,方注意到对方那双特殊的手。
江南春见燕凡注意他伸出的手,就知道了燕凡已大体知悉了这手是出于有武功之人,他用了五成力气,想握痛对方的手。
燕凡见了这特殊的手,好似知道对方要试探他,早有了准备,伴随着对方的用力,他也在逐渐递增着握手的力度,他生就力大。
江南春的力度用尽,没收到他想要的效果,便点了点头:
“你,不愧神力,佩服。”
“大伯,承让,我知道。”燕凡问道:“您,今夜在哪里歇脚,方便的话告诉我。”
“居无定所,不知你那里是否可让我容身。”江南春已投店,为与燕凡沟通没说实话。
“我住的店是双床,正好可容纳老伯安歇,咱去吧。”燕凡也想借机搞清对方的真实身份。
江南春点点头,与燕凡并肩走进旅店。门外走路疯疯颠颠的他,进门后步伐稳健。
“老伯的行走不正是伪装的,我想老伯身世不俗、并且武功了得。”燕凡一针见血。
“燕总裁何以见得?”江南春很有风度地坐在床上,问。
一声燕总裁,虽然没吓着燕凡,但他心中肯定了今晚沟通的重要性:“老伯的手一看便知是武家出身,走路更是翩翩有度,坐恣也显示您稳重大方,所以敢断定您不是凡夫俗子。”燕凡不让人回驳的表情。
“燕总裁,我知道你的一切,那时你说过,我不离你左右,确实是,那是为保护你,这毋庸置疑,保护你的安全,是江湖道义的绝对责任,因为您是无可争议的江湖至尊。”江南春不打算有所保留,一言点破。
“先请问大伯高姓大名。”燕凡开始进入正题。
“小可姓低名小,江南春是也。”江南春也打算在回答中开始他的游说。
换作别人,不是裸露怀疑,就是惊地“嗵”一下站起,而冷静地燕凡却在思索江南春靠近自己的意图,只是一心二用的应付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哪来的江湖至尊?起码要有武功,我什么也不会。”
“所以,我跟你来,把我所掌握的一切套路无赏传给你,并且不用你拜师。”江南春说。
“我改口江叔吧,你怎么认出我这张疤痕脸的?您够神秘的呀。”燕凡暂停思索,先集中精力弄清目前自己是不是正处在危险的阴谋之中。
“若非我的专职,你才是最神秘的人呢。你的言行,几乎在我脑中行成日记,首先说明,我的出现,对你有利无害。”江南春诚恳的面容。
燕凡的目光好似并不尖锐,可他在用心观察,没见脸上浮诈,但戒心不除。
“燕总裁确实利害,在用余光观察我的虚实是不?我诚恳的告诉你,如果我要取你性命,你根本不用受那两次阴谋所害,咱早已是两世为人了。”江南春本想从燕凡的身世讲起,又怕重感情的燕凡处在纠结中,现生心改主意,从他失忆时讲起,其中也怕燕凡知其真正的身世返回燕氏集团再遭遇第三次死亡威胁。
“这么说,江叔也一定知道我的身世了?”燕凡喜出望外中含有丝丝苦楚。
“不瞒燕总裁,最清楚的是你被人从避难河里的垂柳上救下以后的一幕幕,对于你真正的身世之迷,我还要进一步调查取证,你稍等些日子,等水落石出了,我会告知你,现在,你如实回答我,跟我习武论功,愿意否?”江南春又一次提出要求。
“既然我的现在你都知悉,那我也没有隐瞒的需要了,我,做为一名流浪歌手,除了两个小时的演唱外,再就是为保险起见经常更换地点而在路上有些耗时外,估计每天会有一半的时间无事可做,所以拜江叔为师学会防身之术我求之不得。”燕凡彻底相信了这位年逾六旬的老人。
“那好,每月我与你同居一个礼拜,根据你超常规的睿智,肯定悟性也超强,我把你领上门,其余时间你自悟自练,好在你力大无穷,不用加练力量。因为你这次除了我和那个出租车司机孔大雨知道你以外再无人知晓,你的安全起码会得到保证,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俚,所以不能天天陪你。”江南春还要在殿南和安津保护燕凡的家人,在时间上他早做好了精细安排。
“师,一定要拜。”燕凡言罢冲茶,要跪拜师傅献茶。
虽然江南春尽力禁止,怎奈师傅力不如徒,在没上座的情况下拉起了徒儿:“我是江湖人士,在江湖至尊面前决不敢贸然称师。”
“我哪里的江湖至尊?师傅千万不要抬举你的徒儿,再说,我听人们的街谈巷议,您才是名正言顺的江湖至尊呢。”燕凡尊承的口气。
“有过那么一段时期,我几乎掌控了江湖的半壁江山,忽然坊间传来有一位名噪天下的燕总裁,说您宅心仁厚,江湖人士闻之钦佩,所以我才踪而视之,你确实慈悲心肠,善施天下,我才退出了江湖至尊的争夺,迟早有一天我会扶你入座。”江南春透露出计划。
燕凡摇摇头,不置可否地说:“师傅不要太看重我,充其量我是个流浪歌手而已,不想涉及江湖恩怨之圈,请师傅宽谅为徒。再,说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他亲口对你说的吗?”
“江湖至尊,人心所向,容不得你不应。关于孔大雨,他本是江湖人士,虽然他不愿透露燕总裁的身世,怎奈不敢违抗我这半个江湖至尊之令,在遮遮掩掩之下,我还是从他只言片语中参透了其中奥妙,他令我怀疑的起因,送你去目的地后没接着返回,在返时,见我又不得不停车致敬。另外,告诉你个意想不到的消息,盗名江湖总哥的潘辰找到我,让我在新成立的东帮编外任编外刀,专职惩除分离或逃离者,实则是东帮潘辰任总哥,贯名大总哥只是狐假虎威,哄骗江湖而已,这对于你的安全,我想也一定会有所帮助的。”江南春以实相告。
深山老沟里的山庄蒋家楼子,站在高处一眼遍看全了庄子的全部风景,交通闭塞,电讯及电视没有信号,老一辈的风俗习惯使人们不愿离开这贫穷落后的故土,好似离开这里,再也找不到生活的乐趣或者会比这里更加贫穷,在人们心中不曾有过“现代”这个词的概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不仅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在这里,没有工作便会坐吃山空,兰兰便约江汉在村子里溜达,想找找看有没有进钱的渠道,结果一无所获,巴掌大的村庄,很快就转完了,还是有了收获,发现了那位疯疯颠颠的流浪老人,这难道是跟踪而来吗?这老东西触角就这么灵,逃这里也没脱离危险。
回到了相对而言已收拾好了的三间矮小草屋里,二人愈觉得气氛紧张,饭都没吃便到了蒋丽家。
蒋丽抱着一位,其母丽沙抱着一位坐在中间当门的小破桌旁,蒋少波从锅里盛了三半碗煮熟了的地瓜干,正在往这母女面前及自己跟前放,见兰兰两口子进来,便示意这母女往两边靠靠,他从锅门口拿来两个木墩,示意两位客人坐下共用晚饭。
知道这些饭仅能供这三个大人吃个半饱,兰兰与江汉虽然已经坐下,却异口同声的表明已经用过晚餐。
待用餐结束,进东间坐下,山里人的待客之道是倒了一大黑碗白开水,放在炕上的草席中央,谁渴了谁就可以端起来喝两口或者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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