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英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白披了一张男人的皮!”赵承同一拳捣在自己大腿上。
“谁敢与这些人为敌?都是些吃了早饭不想吃午饭的主,咱都有了自己的后人,也有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怎能与他们一般见识?”刘地好似一位能屈能伸的谋略勇士。
“你能坦然对待,我做不到,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早晚有一天我会退出他这个东帮,与她私奔,不再贪图这燕家的财产,安安稳稳地过好下半辈子,希望友总哥不要出卖我与刘兄。”赵承同看一眼一声不吭的友善。
“放心,我们是老乡,他这个总哥还没有得到江湖的认可呢,狂妄自大会自食其果,也没有什么真本事,沽名钓誉而已,两位请放心,我不会撇了肚子向脊粱的。”友善分出两支香烟以示他的诚意。
“可你总是东帮的总哥,负有东帮的绝对责任,赵弟的话又有背离东帮的言论,你会听之任之?”刘地持怀疑态度。
“两位放心,我会充耳不闻的,我说过我们是老乡,咱们当然一心,如果反之,我友善遭天诛地灭。”友善摇摇头说:
“什么总哥,顶头目而已,连说好的寻找编外刀的差事都不用我插手。”
“编外刀落实了?”编外刀确实似一把无形的刀,在制约着赵承同的出帮打算。
友善摇摇头:“没见,但他说已经有了目标,谈成后会引见的,谁知他是不是口是心非。”
“如果引见了,友总哥也让我俩偷见见编外刀如何?”刘地问。
友善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心里十五只吊桶打水,老是七上八下的,刘兄,我们是不趁夜色也回趟安津?”赵承同面向刘地。
刘地点点头站起来,没有言语但要往外走的意思。
赵承同心领神会也站起来。
友善大概怕一人独居寂寞,说道:“我陪你俩吧。”
“友总哥请止步,你要对东帮负责,就不劳你大驾了。”刘地怕他去吴春那里坏了他的好事忙出言谢绝。
“何必见外,潘辰不在这里,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吧,既然兄弟们挂家,我也不例外,同回有何不可?走吧。”友善竟率先启步。
再没说什么,三人来到马路上,不一会有出租车经过,三人上车,一路无语,安全到达安津。
吴春的住宅楼近,三人同时乘电梯登楼,防盗门外,友善走过来敲了敲。
时已近午夜,吴春与渚睑激情后刚要入梦,听见敲门声
,渚睑有点惊慌,问道:“吴行长,怎么办?”
吴春倒很镇静:“怕什么,这是在我私人住宅里,除了冬,我怕谁?但他再也不能回来,再说,有他你等鼠蝗之类哪有可乘之机!”
渚睑的心刚放下,床上的手机响了,他摸下来递给女主人,二指竖在嘴上做了一个自己不出声的表示。
吴春没看号码,有点傲慢地接过手机接通:“喂,哪位?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
“是我,刘地。”那边的声音有点低三下四。
吴春拥了拥渚睑,示意他快速就衣,她自己用腮和肩头夹住手机说道:“门不知为什么,有时从里面敞,还不如从外面用钥匙好使呢。”
渚睑快速穿戴完毕,在吴春的示意下麻利地冲着茶水。
吴春迅速整好床铺,并马上做着敞不开门的动作。
刘地与赵承同还有友善都心知肚明,里面一定有男人,说不定是潘辰与渚睑二人呢。
这边渚睑已经完全准备好,示意可以敞门了。
“这门是新的,才用了几个月,锁就出现了故障,只知道提价,质量却这样!”吴春嘟囔着拥开防盗门。
“半夜了,吴行长还没睡呀。”刘地多此一举,在外人都知情的情况下装清白。
“谁不说呢,渚分哥来传话,要我晚一会睡,潘大总哥要来摸一下你们走后这里发生的一切,这偷偷摸摸好似当贼一样。”吴春的谎撒得心安理得。
说话间人们迈进室内,看见渚睑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他们,便一齐走向沙发,只有刘地的心里倒了醋瓶,但他祈祷目前的局面是真实的。
“潘总哥呢?怎么你二人不在一起?”赵承同的醋瓶虽然没倒,但容量大且已倾斜。
“我送总哥去了邵经理那个小区后,才来了吴行长这里传达了让吴行长晚睡会儿的意思,估计总哥与邵经理勾通的差不多了,我去接他,这茶才冲上没多时,诸位先用着。”渚睑起身。
“我与你一起去吧。’赵承同的醋瓶已快倒出醋来,但他暂时不想喝,等会去了邵家喝个痛快。
刘地与友善互相看了看对方,都希望对方坐车去接潘辰,没有吭声,也就都留了下来。
你俩留下我俩走,已经满足了的渚睑和正在扶醋瓶的赵承同一起下楼登车奔向邵夏的小区。
邵夏的小区物业才颁布了新规定,除了两轮和三轮电动车,机动车一律不准进入,是为了扭转地下车库售销不利的局面,渚睑左转右拐的好容易找了一席空地将车停下,因电梯突发故障,只好与赵承同一起徒步登楼。
多亏邵夏的楼层不高,没用一支烟工夫,已登上了邵夏的楼层,一股呛人的烟草气味扑鼻而来,潘辰正坐在邵夏的防盗门前吸烟,脚下一堆香烟过滤嘴。
“大总哥,来了怎么不向邵经理打个招呼到房里去坐?”赵承同被那堆香烟过滤嘴将醋瓶垫正,心里的郁闷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邵经理大概不在家,敲门好几次了,都不来敲门。”潘辰知道邵夏在家,他进楼前明明看着她的窗口有灯光,怕这二人笑话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才这样说。
“大总哥,为啥不用电话联系?”渚睑友好的提醒。
“没有记着邵经理的号码,打算在这里等等。”潘辰何尝不知道用电话联系,只是人家连续两次不接,说出来于他脸上无光。
“我的大总哥呀,你也不会问问赵兄,相信他不用想就会随口说出邵经理的电话号码。”渚睑转面被奉承的人:“赵兄是不?你联系一下邵经理,让她来家敞开门,让潘大总哥还有咱俩进去休息会吧。”
本来赵承同高兴的心理不准备打电话,既然所谓的总哥已经说了,也不得不应付,忙掏出手机拨号码,心里却祈祷着邵夏千万不要接电话。
“你在哪?吓死我了,快来,有人敲门,敲了一个小时,你快点呀。”几乎在接通电话的同时,传来求救声。
“我和大总哥及渚弟在门外,敞门吧。”赵承同后悔没有故意摁错号码,因为潘辰不可能不打电话,所以报上名字让其早备托词应付。
门开,邵夏伸手让进三个带哥字的人物,打开了客厅的灯,并示意赵承同冲茶。
“邵夏经理,夜里敲门,不知是谁不敞门实属应该,但你不接电话是什么意思?不可能不认识我的号码吧?”潘辰沉下脸,腔调极为不满。
邵夏早有了答案:“不仅仅是不熟悉大总哥的电话,当时只知道害怕了,谁还顾得看是谁的电话。再说,即便知道是大总哥在门外,我也不会敞门的,深更半夜,弧男寡女的独处一室授受不清,这不这哥俩来撞见,那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不分谁吗?看清了,我是大总哥潘辰!”潘辰提及大总哥,想以黑道的身份早*其就范。
“你进来在灯光下可以看清是你,在墨夜里谁知道是你?我没有火眼金睛,看不清。”邵夏在表达着不满,也坚定着她要说服赵承同退出的决心。
燕凡离开沂中县城,继续向西挺进,他穿着孔大雨送的那套中山装,戴着疤痕脸,骑着三轮电动车,真正变成了一位流浪歌手。
离县城六十里,走走停停已持续了三天,遇有一乡镇名曰思燕,燕凡原本计划再往西走,因见牌子上的思燕两字,觉得与这里有缘份,便打算住一宿。
在一处私人旅馆上簿,这里相对来说条件要差一些。旅途生涯刚刚开始,以后要适应各种生存环境,燕凡毫无怨言的进了一个双床位房间。三天演出四次,每次都在二百元以上,除去花销还盈余六百元,燕凡打算在思燕不再演出,好好休息一下。
晚饭后,旅馆外人声沸腾,燕凡出外观看,原来是本乡镇举办庆祝思燕撤乡设镇一周年文艺晚会。没有其他事,也来欣赏一下这里的演唱风格和水平吧。
演唱开始,当然也不乏比较有水平的业余文艺爱好者的演唱。燕凡在正中找了一位置欣赏着,无意中眼睛的余光捕捉到左边五十度有一张脸老是面向他。他头没转动,只转了转眼珠,啊,很熟悉的那张流浪老人的脸。是不是自己的身份被人识破?此人的真实身份莫不是那伙谋害自己的合伙人?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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