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这名字好耳熟......对了,他还有一个绰号叫扫地僧,心狠手辣的,专门收烂账和高利贷的,人见人怕,臭名远扬。”苏雨放下手中的书,“和扫地僧打交道,花楼拜是自寻死路。”
“那花楼拜会不会被落在了他们的手中?”小美暗暗叫苦。
“我打个电话问问笑笑。”路欣说。
“还打什么电话,去出租屋救人啊——”苏雨很快断定花楼拜被扫地僧的手下关在了出租屋里。
“快——”苏雨和路欣关了书屋的大门,叫上小美一块上了街,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出租屋去了。
没有多久,三人就到了花楼拜的住处,门是虚掩的。苏雨不愧是女魔头,在外面捡了一根木棒,一脚踹开了门,果不其然,房子里面开着灯,花楼拜被绑在了椅子上睡着了,一个龅牙拿着匕首在边上看守着花楼拜。
“龅牙,放下凶器!我们是便衣警察,你被包围了——”苏雨冲了进去。
那龅牙也不是吃素的,警察是不可能拿木棒的,他将刀架在了花楼拜的脖子上:“靓妹,冒充警察可是犯法的哦,哈哈哈——”
“你入室抢劫,非法拘禁,还不知悔改!”路欣从腰里掏出了一把“手枪”,瞄准了龅牙。
“有种你开枪呀,打死我呀!”龅牙没有被吓住,慢慢地逼了上来。
“再过来,我真的开枪了——”路欣喊道,叩响了扳机。
龅牙听到扳机叩响的声音,有点害怕了,回头抓住了花楼拜,壮着胆:“他欠了我大哥的钱,我是来收债的。警察同志,别开枪,只要你们给了钱我立马就走人。”
“你大哥谁呀?”路欣故意分散龅牙的注意力,一边使眼色让苏雨往前走。
“少林扫地僧胖虎!可把你们吓着了吧?”龅牙冷笑着。
“哦,扫地僧,广州高利贷第一人吧?”苏雨问道。
“没错,你们快去准备五万块钱,否则我就卸了这小子的一条胳膊!”龅牙死死地抓着花楼拜的头发不放。
“行,我答应你。小美,你速速去取钱过来,给这位大哥。”路欣回头看了小美一眼。
“是。”小美领会了路欣的用意,让她去叫警察。
小美出了出租屋,跑到一个看不到的角落里藏了起来,拨通了110报警了。
屋内,龅牙和苏雨、路欣僵持着。十分钟后,花楼拜醒来了,见苏雨、路欣来救自己了,喜不自胜喊了一句:苏雨妹妹,救我——
龅牙立马明白过来了,眼前的两个女生不是什么便衣警察,而是花楼拜的朋友,一拳就打晕了花楼拜:“去你的——你们不是警察!”
见身份暴露了,苏雨两个并没有慌张:“我们是不是警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要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不可能——”龅牙咆哮着,“我不可能被抓的——”
“你看——门外谁来了?”路欣用“手枪”指了指外面。
龅牙一看,门外站了三四个持*的特警,他大呼上当:“我完蛋了——”就在龅牙一分神的几秒钟,路欣的“手枪”里喷出了一股水,直射龅牙的眼睛。
那可不是一般的水,是让犯罪分子瞬间失去视力的特殊药水,龅牙疼痛不已,忍不住去擦眼睛。苏雨跑了起来,双手举着木棒横扫过去,龅牙的头就像一个棒球一般被击中了,瞬间倒在了地上,特警冲了进来,毫无反抗力的龅牙束手就擒。
就这样,失踪了一天一夜的花楼拜得救了......
收高利贷的胖虎和几个手下的喽喽统统被特警带走了,盛艺传媒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因为胡群子的那一凳子,西野晕了过去,吓得不行的胡群子拨打了120,20分钟后,医护人员到了,一个医生很专业的给西野量血压、心跳,并检查了伤势,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他站起来问道:“请问这里谁是负责人?”
胡群子应道:“我就是,医生。他伤得怎么样了?”
那个医生沉默了许久,皱着眉头:“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吃点消炎药要就行......”
“这么说不用送医院了,好耶——”胡群子高兴得跳了起来。
“不过——”医生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啊?”胡群子松懈的心又紧张起来,“拜托你一次把话说完好吗?”
“他的后脑遭受异物的剧烈撞击,很奇怪,居然没有任何损伤,对从前的事情只有片段或者零星的存取,他会暂时的失去记忆,也可能永久失去记忆,你是他的什么人?”医生神情凝重。
“未婚妻。”胡群子脱口而出。
“那你得有心理准备,病人醒来后可能会不认识你了。我们走了——”医生说完留下了一些小药品,随后带着护士们走了。
胡群子怔住了,医疗队出去了,连“谢谢”也不知道说了,还是花雄、霍华德两个送120的救护人员出了公司。
“保安——过来帮下忙,将西野助理抬到我的办公室去。”胡群子回过神来,望着地板上一动不动的西野,眼泪都快掉落下来了。
“总编,不要难过,西野他不会有事的。”笑笑扶着胡群子跟随者保安一起进了办公室。
四个保安抬着西野,将他平放在了沙发上躺好,保安队长说:“总编,我们出去了,有什么事随时叫我们。”
“好的,大伙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胡群子推着转椅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都怪我没有看清,把你砸成这样了。你快醒过来呀,野兽。”胡群子轻声的呼唤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西野还是没有醒过来,只有微弱的呼吸,四肢也没有动静。胡群子更加着急了:猪猪,这么久了还在睡呀?
花雄提着工作餐进来了,见胡群子脸上满是泪痕,很是伤心,也不说话,只好将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而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胡群子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她正在为她的“帮忙”后悔不迭,如果没有她的那一凳子,西野就不会躺在沙发上没有反应了。
心急如焚的胡群子将脸靠在着西野的头上了,泪水再一次喷涌而出,滴在了西野的眼睛上,打湿了他的脸,西野仍然没有知觉。
胡群子使劲地扣着西野的人中穴位,也毫无作用,看来西野一下子是醒不过来了。
“如果真的成了植物人,我怎么办呀?”胡群子心里在打鼓,“可医生说了,你会醒过来的,你别吓我啊,猪猪。”
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西野,神经过于紧张,胡群子也累了,不知不觉中,趴在沙发的边上睡着了。
下班的时间快到了,沙发上的西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哼——”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环视四周,却发现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他爬了起来,见到旁边还有一个女生睡在那里,吓得跳了起来:“美女,嗨!起来——”
胡群子没有醒,西野左看右看:这个人是谁啊?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睡在我的身边?
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极为苦恼。他极力地回忆着,就是想不起过去的一切了:我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来着?
西野唠唠叨叨了半天,实在搞不清自己是谁了,随口吟出来一首诗:
未曾生我谁是我,
生我之时我是谁。
长大成人方是我,
合眼朦胧又是谁?
他吟诵的声音很响亮,群子一下子被惊醒了,她揉揉朦胧的睡眼,喜出望外:太好了,西野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西野是谁呀?”西野指了指自己的脸。
“你就是西野啊,亲爱的。”胡群子拉着西野的手,哭笑不得。
“男女授受不亲,你拉我作甚?”西野挣脱了胡群子的手。
“你是不是傻了啊?我是你的群子。”
“群子?百褶裙的裙子吗?”西野摇摇头,“不认识。”
“刚才你吟诵的那首诗是你即兴做的吗?”
“不是,好像是清朝的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写的。”
“我从来没有听过呀,很有哲理的。天地万物一元复始,往复循环,生生死死,六道轮回方为人,不容易啊。”
“爱因斯旦说过,人在死后150年,发散在宇宙空间的脑电波再次聚合,又会回到另一个生命体上,成人成畜,还是虫鱼草木,就看造化了。”
“那你前世是畜生了?”
“今生不知前世事,前世难料今生缘。”
“念念叨叨的,看来你上辈子一定金山寺住持法海和尚了。”
“法海和尚将白娘子压在了雷峰塔,他是因为爱白素贞才这样做的。”
“胡扯,法海怎么可能会爱上白素贞?”
“实话跟你说了吧,法海不是戏剧里面说的那样绝情,法海其实很懂爱。”
“哪来这么多歪理论?”
西野坐了下来,慢条斯理说起法海和尚的故事来——
法海禅师是唐代名相裴休之子,俗名裴文德。他的父亲裴休宰相,字公美,唐代济源地方裴村人,出身名宦之门,世代奉佛。少年裴文德奉父命前往湖南沩山修行,拜沩仰宗创始人灵佑禅师为师,获赐法名“法海”,人称法海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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