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突然嘶叫起来,吓我一哆嗦。
叫声奇怪,是生病了?
我过去,它不安静,不停的用前蹄子刨地。
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了,我心里发慌。
骑马少年说过,送他走,会失去一样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
那白马不安,怎么安抚也不行。
我打电话给天知。
天知来了,看了半天说:“进屋喝一杯,有点泠。“
这小子现在也不怕我了。
我给点了外卖和酒,我陪着喝。
天知说:“这白马是白马少年留下的,你送白马少年离开,回原世,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儿呀?“
我说了。
天知说:“也就金主能送,谁送也不成,你胆子也挺大的,其实,骑马少年说失去的,你是失去身体里的邪气,正气固位,这并不是失去,而是得到,白马的不安,因为它需要一个主人还骑上它,转转,你便是。“
我看着天知,我说:“你也算命了?你不是观天相吗?“
天知笑起来,说:“跟地些人混久了,我也明白点。“
我说:“哪些人?“
天知一愣,站起来,撒腿就跑,我叫他,他没停下来。
我并不想把他怎么样。
我看着白马,拉着缰绳,我从来没有骑过马,这上去,还不得摔下来?
我在院子里试验,站到石头凳子上,那白马也听话,我骑上去,走两步,还不错,这白马还听话,绕了几圈,我想出去转转,天知跑的时候,大门没有关,往外走,那白马有些兴奋,到门口的速度有点快,我“咣“的一声,脑袋就干到门楼上面的青砖上了,我一下就摔倒地上,差点没摔死我。
我头瓜子是“翁翁“的,那白马竟然趴下了,用脑袋拱我,我半天才爬起来,回屋,那白马就在院子里不安的走动着。
我躺在床上,这下摔得可是不轻。
半个小时后,我听到白马的马蹄声,还有一个人的声音。
推门进来的是木婉。
这白马竟然把木婉给找来了,我想挺一会儿看看,没事谁也不叫了。
我被送到医院,医生说:“摔得不轻,浑身都有损伤,但是都不太重,住院,扎点滴,两天就没事了。“
我躺在床上,木婉突然一下就乐出声了,捂着嘴,转过去身,最后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把我都给惹得笑起来,这丫头,是不是傻呀?
木婉转过身来说:“我真的没忍住,对不起。“
她还笑。
我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第二天,夏天来了,随后就是林黛儿,章柔亦水竟然出来了,青衫也过来了。
夏天最后走的,木婉出去打水,她小声说:“你挺有福气的,五凤来看你。“
夏天说完,走了。
这就是赊城十凤中的五凤?
我勒个去。
木婉回来,我问十凤的事情。
木婉说:“别瞎操心了,好了再说。“
两天后,我出院,夏天就让我去总赊,她告诉我,十凤台就在章城,章柔亦水住的院子,水池里。
这让我真是没有想到。
我说:“那十龙台应该是四公里之内,那就有可能是在赊城之外。“
这是分析,有人说在赊城内,这个其实并不确定,十龙台的变数是太多了。
夏天说:“有可能,得尽快的找到,天知地晓说了,邪星出现了,在往正位移动,这邪星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那柳惠在邪星到正位后,就会上位,也往正位移动。“
我说:“那可不太好找,虽然只有四公里的范围。“
夏天说:“派出了因线和丁人在找,就是观察蛛丝马迹,就能分析出来。”
我说:“盯住柳惠呢?”
夏天说:“没用,柳惠是会避开那个位置的,所以说,看她的行动,应该是和十龙台反位。”
我没说话,出去,给柳惠打电话,说有事。
柳惠还真的就来了,茶楼喝茶。
柳惠来的原因我也分析了,她担心的就是,我们找到十龙台,破坏了她的计划,她是来看我,试探我的。
和柳惠聊了一些南赊的事情,没有提到十龙台,就散了。
我盯住了柳惠,柳惠在赊南外不远处的一栋宅子里住。
柳惠进了院子,我手机响了。
柳惠打来的,说:“盯着我,都到门口了,就进来吧,我有好的啤酒。”
我进去了,进屋坐着,啤酒倒上了,柳惠说:“我再傻也不会傻到把十龙台放到这个院子里。”
我感觉不对,有异样,说不上的异样。
这宅子有些古怪,有侧道儿,狭小细长。
我没有说话,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出来,就给夏天打了电话,让他派丁人进去查。
夏天愣了半天说:“不可能吧?”
我说:“我对柳惠很了解。”
我离开柳惠的宅子,在远处等着丁人。
丁人进去了,夏天随后就到了,我们进去,柳惠被控制住了,从那侧道儿,发现了水池子,北方的四月,水池子竟然冒着气,水是温的。
我看着柳惠,柳惠瞪着我。
我让人下去,摸了半天说:“确实是有机关。”
我看柳惠,夏天说:“让青衫派人来吧,小庙有赊业专门设计机关的人。”
青衫带着人来了,一个小时后,水池子里的十龙台升出来了。
移台入赊,在小庙竟然有一个同样的十龙台的台子。
这是备用台。
柳惠我们没有去管她。
十龙台正位,那邪星撤星,往回撤,这需要时间,让丁人给抓住了,竟然就在章城。
章城的十凤台也被找到了。
柳元失踪了,那于连于爷也跑路了,看来都是操纵这件事的人。
那章法就找到了我。
他请我去他家,亲自来,我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
在他家里喝酒,章法说:“亦水不懂事,被人坑了。”
这是为章柔亦水开脱。
我说:“你也不太懂事,于连怎么回事?”
这回我是没给面子。
章法有点尴尬,说:“于连对我们家有恩,也为章家拼了命,所以说,我还得给这个面子。”
我说:“于爷于连不是简单的人,你是害怕他,这也正常,邪恶之人吗!”
章法冒汗了,半天说:“确实是,于连认识赊城的那些人,什么巫人之类的,所以我们真的害怕,亦水也是没办法。”
我说:“你所说的我也明白,我不会为难章柔亦水的,这个您放心。”
我离开章家,去木婉的赊店。
她说:“刚想给你打电话,小庙自己做的啤酒,千年工艺,我去要的。”
那啤酒是真好喝。
我喜欢木婉现在的样子,更像平常态,更接近生活的样子。
青衫突然就推门进来了,怒气满脸的,瞪着木婉,我吓得一哆嗦,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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