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没有想到,青衫来了,竟然因为啤酒的事情。
青衫说:“你怎么那么欠?我让左师傅给做的啤酒,你拿来干什么?我给金主做的,用得找你显摆吗?”
木婉一下就乐了,说:“小丫头,火气别太大了,罗山不喜欢脾气大的女孩子。”
青衫知道,斗不过木婉,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木婉笑起来说:“这傻丫头,真是喜欢上你了,她让左岸专门给你做的啤酒,这千年的工艺,应该有十几年没动了,也算是有心了。”
我没说话,这特么的可不是好事,到最后,我何去何从?
我说十龙台和十凤台的事情。
木婉说:“找到就好,还得小心,柳元在背后有动作,因为柳元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当过主撑的人,还有就是柳惠,更不会甘心的。”
我说:“那隐藏大主到底是谁呢?卦易一直没停,但是这些人竟然能在卦易中穿行,是他们把卦易琢磨透了吗?”
木婉说:“卦易这是一卦,被猜透了,也是正常的,但是卦易是千变万改的。”
此刻,我得越加小心了。
卦易突然停了,就在早晨,一切都正常了。
研究中心那边的意思,让各赊人回赊,开赊。
我也是犹豫的,如果再出卦易,我解决不了,那就是问题。
我问夏天,夏天说:“可以让他们回赊,开赊,有问题再解决。”
回赊,开赊,人气慢慢就回升了,也到了五月份,北方的春天到来了。
南赊那边一直还算是稳定。
主赊开赊,一切就安静,卦易消失后,那柳惠,柳元,于连,一干人等也跟着消失了一样。
我每天几乎是闲着,总赊那边一直没有大赊,也没有还赊的。
那天我神差鬼使的又骑那白马,因为那白马总是走到我身边,趴下来,让我骑上去。
我骑上去了,白马就慢慢的走。
这回我是小心了。
我骑马到主街上,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我有些不舒服,我不喜欢被人瞩目的感觉。
我去木婉哪儿。
木婉在看书喝茶。
她看到我骑着白马来了,说:“这金主也不自重,瞎闹。”
我下马,进去坐,喝茶,我说这白马天天拱着我,让我骑着出来转转。
木婉说:“你愿意骑就骑吧,别再摔了,今天约了一赊,一会儿人就来。”
木婉开赊,到是一件好事,不过,我总是害怕,开赊后,出现问题。
一个男人来了,五十多岁,看着十分的精明。
他赊店里的一件东西,这个人小庙那边已经调查清楚了。
店里的一个瓶子,这个瓶子我看了一眼,值得一万多块钱。
这个就赊一个小时,还赊的时候,是一千。
赊人赊东西,干什么,我们不过问,出问题,也是赊人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快赊,还真就不多。
我等着,喝茶,聊天,一个小时后,那个人真的回来了,把赊物放到桌子上,拿出一千块钱,把赊票拿出来。
手续办完了,这个人走出去没多远,木婉就叫住了这个人。
这个人回来了,木婉说:“坐吧,喝一杯茶再走。”
这个男人还真的就坐下了。
木婉说:“赊城的律条,关于一些赊物的律条,我都传到你的手机上,也得到了确认,我想你应该明白吧?”
这个男人说:“是,我很详细的看了,因为你在发给我信息后,三次提醒我要详细看律条,这个看来是很重要,您想说什么呢?”
木婉说:“这个瓶子是假的,你还回来是假的。”
这个男人沉默了半天。
木婉说:“欺赊是十倍赔偿,我们不走外面的法律,只走律条,当然,如果这事闹大了,超出了赊业能管理的范围了,那就得走法律了。”
这个男人说:“我接受律条,不过我想问一句,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木婉非常的平和,说:“我到是想问问,您是怎么想的?”
这个男人说:“我一直在做仿,没有人看得破,但是我一年只做一件,从来不多做,而且,在两年后,我会把这仿的东西收回来,自己保存,这次我就是想试试我的手艺。”
不为利?这个男人有病呀?
木婉说:“记住了,在赊业,能当赊店店主的人,没有一个人你能骗得了的,如果不信,明年你依然可以来试。”
这个男人说:“那这个瓶子您要多少钱呢?“
木婉说:“一万二。“
男人说:“很公平,明天我把原瓶还回来,赔偿的十二万我也带过来。“
木婉说:“您请。“
这个男人走了。
在赊业,从来不害怕你跑,也不害怕你骗,因为赊业的小庙,会处理这些事情的。
男人走后,我拿起那个瓶子看,说:“真没看出来。“
木婉说:“真是高手,今天是遇到了我,其它的赊店,肯定是被骗,我那样说,就是让那个男人,别再来赊城。“
我说:“现在技术的做仿实在是太吓人了,有一些是需要设备来检验。“
木婉说:“确实是,这个瓶子的底儿是真的,但是上面是假的,我拿到手里,温度是不一样的,就差那么一点点。“
木婉教了我很多,我依然是看不出来,功夫不到家呀。
木婉突然提到了她的哥哥木端。
她说,是柳元带着她回老家的,她不知道自己还有老家。
老家没有其它的亲人了,只有一个哥哥,叫木端,到是和木婉长得像,但是木婉没有任何的记忆。
木婉和我说这件事,是在质疑这个木端吗?
木婉说:“我让青衫帮我调查过,所有的调查结果,木端就是我的哥哥,可是我没有那种亲情的感觉。“
我说:“你和他说的是什么语言?“
木婉说:“是柳元教给我的一种小地方的语言,说是我家乡用的语言,会的人几乎很少了,这个没有得到证实。“
我说:“那你就小心点。“
我天黑后,离开的,回清院。
没有想到,那木端竟然来清院找我。
他站在院子中间,不说话。
我问:“你找木婉吗?“
他说:“不,我找你。“
这个男人进屋,坐下,我给倒上啤酒。
他没动,说:“让木婉当银主。“
我一愣,说:“我可没有这个能力的,我想你这么说,肯定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了。“
木端看着我说:“可以运作的,什么事,没有定数的,谁是银主,最终是金主而定。“
我说:“我现在知道的并不是这样,所以我做不了。“
木端幽幽的说:“你能做到的。“
他站起来走了,几个意思呀?你到是说明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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