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上班,宁得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小山,昨天去古屋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摇头。
“赊城出现了向偶,这事很麻烦。”
“专家已经下水了,看看赊城的外面有什么机关没有。”
“暂时也只能这样。”
“小山,赊城有一个老石头,他让我叫他老石头,脾气有点古怪,来研究所了,他让我阻止你再进赊城,除了这个,还不要和那个赊城的银主接触,他说,会出大事情的。”
老石头看来对柳惠是真的好,难怪他说,柳惠的爷爷死了,他就是柳惠的爷爷。
“这事我自己来处理。”
我进赊城,找老石头,进了胡同之后,我发现标号还是向偶的,老石头住的是单号,如果这样,根本就找不到,看来所有的宅子也开始了变化了。
我试图找找看,也许这几条胡同都是双数,也不一定。
千条胡同,有这样的情况也正常吧?
这是我自己想的。
走了第九条胡同的时候,我意识到,不好,全是向偶,恐怕是出大问题了,我得马上出去。
然而,我走不出去了,在原来的地方转,是复制出现了,不是单一的复制,如果是单一的,我完全可以离开。
我坐下了,点上烟,看着胡同,阴仄。
我似乎感觉到了某一种力的出现,我一下就站起来了。
我看到了银主了,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笑,眼睛能看到得她在笑,我承认,那是一双很美的眼睛,我看前面。
银主拉着我,走着,似乎就在一条胡同转一样,标号都是一样的,走了有十几个来回,眼前就是城门了。
“出去吧,我在这儿了解一下这种情况的发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非常的危险,不行,出去,等没事了再进来。”
银主过来抱住了我。
“谢谢你,关心我,这个机会难得,我呆了这么久,才出现。”
“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是金主,银主护金主,金银才能相生,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老石头和老孙头昨天就离开了。”
银主冲我摆手,大摇大摆的走着,回头喊着。
“金银,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银主进了胡同,我的心就提起来了,这太可怕了。
我出去,回研究所和宁得说了。
“真的出现了?”
我点头,说了我经历的事情。
“在一个胡同走了十几个来回,就出来了?”
我感觉是这样的,也许不是一个胡同,但是标号是同样的。
“那银主恐怕知道得非常的多。”
“从记事就在赊城生活了。”
“那你就不要再进去了,等。”
“你和我见老石头。”
宁得点头,他说也正想找老石头。
宁得给老石头打电话,约好在酒馆见面。
我们过去,老石头看到我,站起来就要走,宁得拉住了,坐下。
“老石头,你这么不待见我吗?”
“哼,你小子人品不怎么样?”
我知道是因为柳惠的事情。
“你现在说为时有点早,我连银主长得是什么样子我都没有看到过。”
老石头不说话。
“最好把老孙头也叫来。”
我说完看着宁得,宁得知道还有一个老孙头在赊城。
“老石头,我们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我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要不把老孙头也叫来。”
老石头打电话,一会儿老孙头就来了,老孙头和老石头可是对头,这么快就来了。
看到我们一愣。
“老石头,给你倒药喝?”
“那是你干的事,坐下吧,我们两个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可怜人。”
老孙头坐下,宁得给倒酒。
“两个老哥哥,麻烦你们了。”
老石头和老孙头当然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喝酒,聊天,两个老家伙真是鸡贼,就是不往赊城聊,扯过去,马上就扯走。
“行了,没空和你们两个胡扯,说。”
我急了,其实我不应该这样说,可是我看着心烦,知道就说。
“你说小惠的爷爷死了,你就她的爷爷,我做事情就是帮赊店把赊人的帐收了,你也说过,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帐难收,不收,小惠就会在危险,这些人会找小惠的,当初说,三年关赊店,如果这样恐怕是难关了,还会出事的。”
“确实是如此,可是赊城复制难破,这个赊铺找不到,也无从说起赊人之事。”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把赊店转给你。”
我一愣。
“这能转吗?开玩笑,就算是能转,我对赊店,赊业一点也不了解。”
“你已经算是了解了,慢慢的了解,赊店原则上是不能转让的,但是在赊业的规定中,有一条,当赊店剩下最后一家的时候,赊店的主人,可紧易主一次。”
这个我不知道,老石头就是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
“那好,我接这个店。”
“还算是个男人,赊店的手续都在我这儿,明天我给你拿过去。”
“我想让你搬到我家去,陪着小惠,你知道爷爷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她终归是要成熟的,我会也死的。”
老石头不买这个账。
“我拿你当亲爷爷养。”
“你养不起我,也养不住我,赊城安稳了,我和老孙头都要回去的。”
“那就说说赊城的事情。”
“没有什么好说的,银主比我们两个知道得多,没有事情的时候,她敢在全城的胡同转,全城的宅子都敢进,我们两个老家伙,胡同都很少出,就是出,也是那几条出城的胡同。”
“那你们在那儿生活还有意义吗?”
“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没事你们两个走吧,让我们老哥俩好好喝一顿,把账结了。”
我看了宁得一眼。
“两个老哥哥,好好喝。”
我们离开酒馆,宁得拉着我进了另一家。
“看来老石头和老孙头在赊城是等着什么,或者说是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这两个老头恐怕要做的事情,也是和赊业有关系。
现在只有等待,没有其它的办法,但愿银主给有好的消息给我。
我这几天陪着柳惠去了赊店两次,剩下的时间就是逛街,看电影,我和柳惠都是心神不宁。
已经是第七天了,赊城一点消息也没有,老石头和老孙头我让宁得派人盯死了,他们没有回城,每天就是聚在一起喝酒。
两个对头,能天天喝酒,看来他们的利益是共同受损了,才会结盟。
老石头打电话给柳惠,说想她了,让她去康大村找他。
柳惠走后,我去找宁得,说进赊城,七天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宁得犹豫。
“别犹豫了。”
我和宁得到了入口,我进去,宁得说,两个小时就出来,如果不出来,我就派人进去。
“两个小时不行,最少得半天,里面复杂,不要派人进去,两天之内,我不出来,你再想办法,找老石头和老孙头,不要派人进去。”
宁得点头。
我进去了,主街的铺子门全开了,我激灵一下。
门都开了,什么意思?
我走得慢,随时就准备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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