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专家到底是专家。
我回去坐下,问胡明:“你进去,打算怎么做呢?“
胡明说:我想,这九个点是绕着黑点在运动着的,没有规矩,至少现在没有发现规律我站在黑点的位置上,是不是会有其它的变化呢?“
这是很冒险。
我想着,突然想明白了,我说:“十凤台。”
楚天问:“什么?“
我说:“我看到的是凤缠龙绕,中间一点即为龙,那黑点正是龙的眼睛,还少一凤,我看暂时是不能动,观察。“
楚天说:“那就观察,不要着急。“
撤人,我和楚天,胡明去看十凤台,在章城的十凤台。
章柔亦水陪着,十凤台。
我数着十凤台上面的凤,九凤,怎么数都是九凤,这就奇怪了。
我拿出手机,到一边去看,当初我拍照了十几张,不同面的十凤台,我数着,是十凤,这十凤台少了一凤。
我天,什么课题?
我叫楚天,楚天过来,我问:“有什么发现?“
楚天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楚天看过十凤台,我说了。
楚天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往回走。
果然是,我再数,依然是九凤在台。
少了一凤。
楚天是转着看,转着数,最后冲我点头。
竟然真的会是这样。
少了一凤?怎么少的?这不可有啊!雕刻上去的十凤,会丢一凤?
那是有人动了手脚,可是这手脚动得也是太天衣无缝了。
楚天说:“好了,没事,打扰章城主了,我们就是来看看。“
我们离开,楚天让胡明回去休息,好好再琢磨一下那卦易出现的情况。
我和楚天离开赊城,去清街的一家小酒馆,就看到了那八,我想躲开,这货就得瑟着过来了。
那八说:“哟,金主,哟,楚大主任,今天我安排了。“
楚天说:“不用,谢谢。“
那八说:“瞧不起我八爷不是?嫌我没文化?我管怎么也是一个贝勒爷。”
这货说得没错,这那家确实是这样。
楚天笑了一下说:“那八爷,那就谢谢了。”
那八说:“不客气,金主,有空带着吉吉到那府来玩。”
我点了一下头,那八爷得瑟着回去了。
我和楚天喝酒,我说:“这一凤飞了?”
楚天笑了一下说:“真的飞了。”
这事是太奇怪了,飞了是不可能的,做手脚的面儿也小,那布局也是太合理了,丝毫看不出来破绽,这得多高的雕刻高手呢?
所以否定,这十凤台,还有十龙台,都是有台的,就是说,当年这东西是非常的贵重的,除了这东西的年代,还有本身材质的价值之外,就是另外的价值了,那是就,这些凤龙的存在,才是它价值的所在。
古代的科技,有一些让你无法想像出得出来,总是给我一个错觉,古代有一个更先进的时期。
楚天说:“明天我带着胡明,还有另外的两名专家,专门研究一下十凤台。”
我说:“暂时别,我再想想办法。”
其实,我有我的想法,这十凤台恐怕就不那么简单。
第二天,我去小庙,问青衫,十凤台的事情,我并没有说十凤台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说卦易的事情。
青衫说:“你怎么突然就想起问这个十凤台了呢?“
我说:“我就是想问问,这十凤都是谁呢?现在我知道,夏天是锦瑟,还有一个九天之巫云温。“
青衫说:“这个我不清楚,等下,我去小庙密库查一下吧,这地方三年能进一次。“
我等着,喝茶,我不知道,青衫能找到十凤台的记录不。
一个多小时后,青衫才回来,拿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进来后说:“看完需要送回去,不能拍照,不能记录,时间半个小时。“
真的有吗?
我打开盒子,真有的资料,手写的。
我看着,关于十凤台的记录。
中川,七年,各国争端不断,民不聊生,衍国有十女,出征,欲平定中川,争战十年,只剩下一国,十女即十凤,在十年争战中,只剩下两凤,在这最后的一争中,也死去了,平定无望。
也就是在那一夜,大雨倾盆,电闪雷明,十凤突然出现天空,直奔那国,血争魂斗至天明,血流成河,平定中川,十凤也落地而亡,遂后,筑十凤之台,以祭之……
这也许就是一个故事。
后面是十凤台,十凤之名:卧凤锦瑟,一凤云格,二凤鸣叶,三凤篷迎,四凤闲风,五凤清雨,六凤浦合,七凤额格,八凤若荷,九凤云温,十凤告筜。
这就是十凤之名。
然后就是十几张画的图,后面就是十凤台的结构图,很复杂,我对建筑是不懂的,但是我能记住了。
我看着,记着,青衫说:“半个小时到了。“
青衫过来,把资料放到盒子里拿走了。
我把这一切都从头到尾的又想了一遍,没有疏漏。
青衫回来了,说:“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写出来。”
这也许是规矩吧。
我说:“去西餐吧。”
青衫让我到门口等着。
我和青衫去吃西餐,她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和以前不一样,也不欢快了。
我问:“你怎么了?”
青衫说:“没事,挺好的。”
青衫一直就提不起兴趣来。
送青衫到了赊城门口,她不让我送了。
我回清院,喝茶,和木婉聊了一会儿天,就进房间休息了。
后半夜两点,我准时起来。
到赊城门口,开门进去,往章城去。
水池子里的十凤台前,我看着十凤台,少了一凤。
那资料中,画着十凤,我看着,一一的对着,少了一凤。
这十凤羽毛之色是不相同的,那锦瑟是十色于身,十分的漂亮。
可是我竟然没有发现,卧凤锦瑟。
我的头有些大了,怎么会是锦瑟不在了呢?
这可是银主,夏天之位呀!
我的脑袋大了一圈又一圈,这可如何是好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
那结构图我是实在弄不明白,这不只是一个雕刻呀!
我出赊城,回清院,天快亮了,我睡觉。
早晨九点多,木婉喊我。
我起来,吃饭,木婉问我:“昨天晚上出去了?”
我点头,此刻我要把这个结构弄明白,就得找人,可是青衫不让我告诉别人,这是规矩。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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