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处出现，但好看又长久的不存在。】
慕寒伸手揽了一下秦歌的肩膀，旋即放下身体微侧朝秦歌的方向斜了一点儿，“拍照干嘛那么紧张。”
秦歌心里骤然吓了一下，想要胆怯退缩一下，但身侧围绕的气息很舒服，不具有攻击性，又让人感觉到一丝亲昵的温度。
“好！这个状态很好。”
摄影师说了一句，而后按下了快门。
“谢谢慕总！”
拍完照秦歌赶紧鞠躬对慕寒表示感谢。
慕寒嘴角抽了一下，迈步走下舞台看看凌倩，“那我就撤了，你们也早点儿忙完回去，好吧？！”
“好的！慕总，您慢走！”凌倩、陈诗等人目送慕寒离开。
“咱们这儿还有什么事儿吗？”凌倩转过身来扫一眼，“另外，咱们怎么回去？”
“我待会儿把咱们所有需要带走的物料整理一下让夏哥那边的司机带走就行，跟安保和酒店那边结算一下延时的钱，别的就没什么事儿了。”文彦扫一眼正在清扫的会场。
“我把租用的东西清点一下，分类打包让夏哥的车一起带走就可以了。”
凌倩点点头，“那这样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处理的可以跟我一起先打车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上班，有事儿需要处理的就在这边把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打车回家，明天可以调休在家好好休息，好吧？”
“没问题！”
凌倩、邵夏泽、常俊和赵晓芽先打车离开，常俊和宁宇陪着陈诗很快把控台设备的事情还有自己的视频、音频设备和物料规整之后也相继离开会场。文彦结算完安保和酒店的其他事情，回来对接了一下秦歌清点好的租用物料，让秦歌先行打车回去，自己等夏哥的车运送物料会公司。
秦歌叫了车，就到酒店门口的大厅等着车来再出去，夜风还是挺冷的，秦歌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拉紧羽绒服一点儿都不想动，翻看朋友圈，几乎被今天的年会给刷屏了，有发自己照片的，有发节目照片的，有发现场主视觉和相关空场景的，还有发和老总们合照的，翻了几页都没翻完。
翻着翻着，秦歌突然感觉到一种被疲累包围着的空虚，想想前两天睡不着觉都在担心年会的事儿，各种协调、沟通、调度，一天甚至都没停止过腿和大脑都是。而现在，结束了，而且效果不错，预料中的状况和意外都没出现或得到解决，本该很高兴才对，可秦歌竟然没有多少高兴的感觉，反而被一种说不清楚的失落感紧紧的攥着。
“还没走？”
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秦歌抬头，赶紧站起来，“慕总，那个我打了车，在等......”
十万个没想到，慕寒这个时候还在酒店，竟然还一个人出现在大厅里，平常不都是前呼后拥，至少也会有司机跟着的。
“车打到了吗？”慕寒似乎一点儿不吃惊会遇到秦歌，“这个地方比较偏，这时候打车应该不太容易。”
秦歌打开手机看了看，还没有师傅接单，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还没有司机接单，估计快了！”
“上我车吧，送你到容易打车的站点儿，这打车估计需要等很久。”慕寒也不多说，“走吧！车就在门口停车位。”
秦歌愣了一下，跟上去似乎不妥，但不跟上去似乎更不妥。两权相害取其轻，还是跟上去吧，至少可以尽快回家休息，再等下去估计要疯，脚实在太疼了。
“那个，慕总麻烦开一下车门，谢谢！”
“副驾驶！”慕寒白了秦歌一眼，做免费车还这么多事儿，真是！
秦歌吃瘪，本想坐副驾驶不太好，没成想被慕寒一句话就怼了回来。只好乖乖的，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秦歌就后悔了。慕寒开车和他的做事风格一样，路子很野。即便系了安全带，秦歌还是死死抓住车上方的把手，生怕一个没抓住，自己就为工作壮烈牺牲了。
“装作不认识我，是不是很好玩？”
慕寒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问题，秦歌一愣，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总，您的意思是.......？”
“少跟我装，这么长时间你还能不对上号？在新城和在铁盒俱乐部都喂狗了啊？”慕寒斜了秦歌一眼，说话口气一点儿都不客气，完全没有顾及任何人想法儿的意思。
秦歌懵了一下，旋即清醒过来，陪着社会人独有的笑意，“慕总，您这严重了。一开始我真是没能想到那是你，想想我们也不算是认识，反正是给您打工，再说认不认识也没有意义，您说对吧？”
“你倒是挺想得开，自我定位还挺准确的。”
秦歌干笑两声，“慕总您夸奖了，我这也是遵守公司规定而已。”
“少特么拿公司规定唬我，谁制定的年会不知道？”
现在的慕寒说话表情都特别像个痞子，完全没有在酒店那种大气、沉稳的气质。就连礼仪团队的负责人都说，慕寒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高富帅，气质谈吐都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每年接一次尚格的活儿就是为了见慕寒一面。那种崇拜的眼神让秦歌都不觉得被人崇拜的感觉应该巨好，
“慕总，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问！”
“年会上您那种保持微笑、沉稳自持的笑容是怎么做到的？我听低下不少员工说都把您当职场男神的。”
“你相知道？”慕寒反问了一句，“装的呗！谁没事儿老那么笑啊，脸都僵了，多假多费劲。”
“哦！”秦歌点了点头，慕寒这种身份资源加深，应该有更多的自由，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没有理由的笑，而且要保持很久，应该很累吧？”
“废话，你累你笑一个得体的试试。”慕寒似乎并不是很愿意提工作当中的自己，“说了也没劲。”
“慕总，前面就是地铁站，打车应该比较方便，您把我放到公交站牌那就行。”秦歌看到车子窗外由远及近的地铁站，秦歌忍不住提醒慕寒，毕竟跟他在一起，精神和心理都不是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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