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高子硕,正在国内筹划留守儿童救助基金会,忙得不可开交。
一个月后,他不得不抽空回到布里斯班,因为他接到了来自季律师的电话。
“高先生,林小姐说要将房子卖掉,并委托我将房款直接捐给你搞的一个什么救助基金,所以,我打电话问问你的意见。”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接受她的任何请求,我过几天就回去。”高子硕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澳洲,他马上拨打林苏蔓的电话。
依旧无人接听,他不得不打电话问夏米。
“她啊,现在正补觉呢,昨晚上她上的是晚班,今天晚上还得上。”夏米回答。
“在哪里上晚班,我去找她。”高子硕问。
夏米告诉了他地址。
晚上11点,夜深人静。7-11便利店正好也是个加油站,高子硕趁着没有顾客,走了进来。
一抬头,看到他站在面前,林苏蔓猝不及防,几乎站立不稳。
他的眉心舒展,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微笑像黑暗里的灯光一样耀眼。
“为什么要上这个晚班,一个女孩子家,多危险啊!”他心疼地责怪道。
“工作很难找的,而且这里装满了摄像头,很安全的。”她定了定神,淡淡地回答。
“你几点下班,我在车里等你,送你回家吧?”他风度绝佳,声音充满爱意和怜惜。
“不用啦,我有车。”她吐字如冰。
“那房子请你不要卖掉,你不住让给我住总可以吧?正好我现在的房子想卖掉了,很快就没地方住了。”高子硕对于她一惯的冷淡无可奈何,只能努力将失望掩饰。
“那正好,改天我将钥匙还给你。”林苏蔓说。
高子硕正想继续说什么,进来了一个顾客。
“你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工作,老板知道了不高兴的,你回家去吧。”林苏蔓下了逐客令。
高子硕只好离开。
她的倔犟并没有让他退却,更激起了他要去征服的决心。
只要有空,他就半夜开车过来在旁边等着她下班,有时进去打个招呼,有时,只是默默地跟着她的车后,确保她安全地到家。
他来得太频繁,开的车也太张扬。果然,几个经常出没在周围的本地吸毒小青年打起他的主意,他们进行了一场认真的战术分析。
“Thisguycomesalot,butthegirldoesn'tseemtocareabouthim.Whatdoyouthinkabouttheirrelationship?(这个家伙经常过来,但那个女的好像并不太理他,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Itlookslikehewantstohangoutwithher,butshedoesn'twantto(一看就是男的想泡女的,但女的并不想被他泡的关系)。”
“Suchaluxurycar!Hemustbeveryrich!let’sgetsomefromhim!(开这么贵的车,应该是很有钱的人,得想办法弄点啊!)”
“How?Allcameraaroundhereandhealwayssitinthecar.”(怎么弄?店里店外摄像头都很多,那男的又总是坐在车里不出来。)”
“Afterwork,thewomanwilldriveaway,andhewillusuallyfollowforawhile.Howaboutwestopherfirst?Seeifthatguygetshooked?Thatroadwasdark.(下班后,那女的会开车离开,那男的一般会跟在后面一阵子,我们先将女的拦下来怎么样?看那男的会不会上钩?那段路挺黑的。)”
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谋划着抢劫的细节。
凌晨三点,照例到了下班的时间。林苏蔓将工作交接完,走到停车位,她看到高子硕坐在他自己的车里望向她。
“以后能不能不要来了,你深更半夜的不用睡觉吗?她责怪着。
“你上班的时候我都在车里睡觉呢,只是设置了二点五十分的闹钟。”他指了指手机,得意地笑着回答。
她也笑了,说:“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这么孩子气?”
“你答应嫁给我,我就长大。”她用认真又调皮的口气,眸子里星光般闪耀。
“懒得理你,我回家睡觉去了。”她原本苍白的脸上一阵绯红,好在并没有被他发现。
她启动引擎,离开了加油站。
只一分钟的光景,车经过一个比较黑的小路。
突然前面有个年轻人拿着手电筒,站在车的前面挥手,林苏蔓吓得赶紧踩刹车。
“Myfriendisdrunk.Canyouhelpme?(我的朋友喝醉了,你能帮忙吗?)”一个白人,看上去相当瘦弱,敲她的车窗,一幅焦急地样子。
林苏蔓从车里看出去,顺着手电筒的光亮,的确有个人躺在那里。
谨慎起见,她隔着玻璃大声问:“Whynotcallanambulance?Orataxi?”(为什么不叫救护车?或者叫的士?)
“Nomoney,Couldyougivemesome?”(没有钱,可以给我一些吗?)那少年的表情看上去相当无助和诚恳。
林苏蔓觉得不帮忙过意不去,她从钱包里找出20刀现金,打开车窗,递给对方。
那少年突然一支手臂伸进车里,用力地揪住她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匕首,直接放在她的下巴处。
“Getoff!Hurry!”(快下车,快点!)那少年恶狠狠地说。
她心想这下麻烦了,遇到坏人了。她没有说话,只好顺从的下车。
躺在地上的人蹭地跳起身子,围着林苏蔓,他头顶一头乱糟糟的染发,土著模样。
高子硕的车因为红绿灯,跟上来有些慢了,他看到她的车停在路边,急忙也停下来,疾步前来。
“Don’tdoanything!let’stalk!(别动手,我们好好谈谈!)”高子硕见三个男青年围着她,马上意识到遇到打劫的了。
“Money,weneedmoney!Otherwiseherfacewillbedisfigure!”(钱,我们需要钱!不然我让她毁容!)另一个黑色皮肤的青年嚷嚷着。
高子硕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里面的现金并不多。
“Allyours,pleaselethergo!”(全都给你们,你们让她走好吗?)高子硕手里挥着几张大钞,并举起双手,努力平静地说。
“givemeyourcreditcard!Anypasswords?”(你的信用卡呢,有密码吗?)那黑人夺过钞票,很不耐烦说。
“Allyoursincludingwallet!Nopasswords!don’thurther!Please!”(全都给你们,没有密码!钱包也给你们!别伤着她!)高子硕一边说,一边将钱包递给那黑人。
“Wegotall,shallwerun?”(钱都拿到了,那我们快跑吧?)那手拿匕首的白人少年嚷嚷着。
“Whatthehell,youdon'twantthedreamcar?”(跑个屁啊,那跑车你们不想要啦?)那黑人也向他的同伴嚷嚷着。
“Youlethergo,andI'llgiveyouthekey.Thisisbigdeal!”(你将她放了,我就将车钥匙给你。这很划算的!)高子硕还是很平静的样子。
“你别理他们,别给他们钥匙,我们想办法逃脱,我学过散打的。”她用中文对着高子硕说。
“不要挣扎,我不想你受伤,你放心,等你离开了,我再来收拾他们,我是特警出身,像他们这种货色来10个也不是我对手。”高子硕倒是显得不慌不忙。
“Englishplease!Bloodhell!”(说英语!说什么鸟语!)那土著粗鲁地打断他们。
“Whatdoyouthink?”(你说要不要放她走?)那土著看上去有些没了主意,拉着那黑人走到一旁,耳语着。
“Lookatthisguyveryeasytodeal,He'sacoward.Ifhedoesn'thandinhiskeys,thethreeofuscanhandlehim.Ifwedon'tlethergoandhedrivesaway,thereisnomeaningtokeepherstayhere.”(看这家伙挺好说话的,是个怂货,他不交钥匙的话,我们三个搞定他一个肯定没问题。如果我们不放这女的,他开车跑了,我们留下这女人也没有用。)黑人悄声地同同伙讨论着。
“Don'twastetime,justjumptoit!”(别浪费时间,上吧!)旁边的白人少年有些急躁,向同伴嚷嚷着。同时,他放开了林苏蔓。
三个打劫犯谨慎地围近高子硕。
“快开车跑,记得报警!我不会有事的!”高子硕用中文对着她讲。
“你小心,我知道了!”她十分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钻进车里,开车离开。
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此时的高子硕见她的车开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冷冷地笑了笑,说:“Areyouthreetogetheroronebyone?”(你们是三个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黑人第一个扑上来,高子硕飞起一脚,对方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土著见状,拿着匕首冲了上来,高子硕身子向后一倾,对方扑了个空,然后,他飞起一脚,将匕首从对方手里踢掉了。
“Fuck!BloodChineseGONGFU!Run!”(妈的,这是中国功夫!快跑!)三个人没想到高子硕的出手了得,识趣地不敢再出招,拔腿想跑。
高子硕岂会让他们这样跑掉,上前一把拽住黑人,说:“Givememymoneyandwallet.”(还我钱和钱包。)
警车的响笛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警察近在咫尺。
林苏蔓也开车返回到了现场。她见高子硕安然无恙,紧悬的心总算松了一口气,眼泪不争气地涌出。
警察将三个吸毒小青年押进了警车,并要求林苏蔓和高子硕去警察局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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