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阿火倒是很快接通了我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却十分的嘈杂不一会儿我便听见阿火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对我说道:“怎么啦刚理发师在帮我吹头发沒听见你的打的电话”
我并不关心阿火之前是否有沒有听见到我打去的电话于是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題问他说:“你一会儿是不是打算要去见阮雨薇呀”
阿火沉吟了一声说:“之前不是泼了人家一身脏水吗心里头挺过意不去的刚好明天去常州那就再请她吃顿饭就当陪个不是吧”
阿火重情义我倒是清楚但隐约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便疑惑的问道:“你……难道就真的对她沒有什么其它想法”
“你扯哪里去了……”我听见阿火似乎在跟理发师交流着什么很快又继续对我说道:“吃饭归吃饭而适当的打扮自己这是基于对人家的尊重不然你还真认为我是那种以貌相取人的男人吗”
我点了点头实际上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或许只是我心中多疑罢了可我之所以如此看重阿火的事情那是因为我真正的把他当做自己兄弟來对待否则便也不会插手他生活中的琐碎更不可能是感情方面的东西
挂断了与阿火的通话我又带着复杂的情绪回到餐厅孙真真依旧习惯性把她那些不喜欢吃的食材挑放到我的餐盘中问我道:“打探到什么八卦消息了吗”
我瞪着她:“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八卦啊”
“真以为你穿个小花裙就拿自己当孙悟空呢”孙真真鄙夷的斜了我一眼道:“当初在公司不知道是谁见一个女同事突然买了个奢侈品牌的包包然后跟一群老不正经的男人琢磨着人家是不是在外面被包养了呢”
我沒心情再搭理孙真真的话題于是掏出钱包结了账便提着一堆商品离开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把孙真真购來的商品放好然后用手机在网上订了一张前往常州的高铁票之后又看着傻坐在床上看动画片的孙真真道:“我明天要去趟常州你是打算在这边多玩几天还是直接回上海”
“常州呀你去常州干什么”孙真真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机的荧屏问道
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告诉孙真真关于老李的事情于是便随口编了个谎话说:“我常州那边一表姐家生了个儿子我老爸老妈他们在老家不方便过去刚好常州离上海不算太远所以就让我过去了”
孙真真放下了遥控器终于肯直视我:“生了个孩子我也要去玩儿”
“人家生孩子你玩什么”
“我……我学学经验怎么带孩子不行吗”顿了顿她又找了个自认为很有道理的借口说:“我沒有家人所以这种事儿就必须得靠自己不然以后指望谁替我带孩子呀”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沒的我就不信你生了孩子婆家人会不管”
“呵呵……自己的孩子自己养我不想拖累任何人”孙真真微微笑了笑又轻声道:“不过你这一趟去的是你表姐家要是我真跟你一块儿过去别人还指不定怎么误会咱们俩的关系呢……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定明天飞上海的机票跟阿火哥在上海等你”
我沒再言语只是看着孙真真那看不透情绪的神色心中莫名的哀伤好似我亏欠了她什么一样……
从孙真真这边离开之后我坐在酒店广场边的一个亮起灯光的篮球场内看着那些大声嚷嚷不顾严寒而來回奔跑、搏斗的少年们然后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透过烟雾的弥漫与暗黄的灯线交错处我好似看见了自己曾经的身影而在我身边的那个带着针织手套不时兴奋鼓掌的年轻女孩儿让我无意间突然在脑海中想起了上学时那如同她一般陪伴在身边的顾冉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在想起过她可是潜意识中那段记忆再次被寒风吹去尘土浮现出來的时候心中又隐隐被人撕扯了一下我重重吸了口烟然后抬起头來仰望着夜空她那标志性的笑容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似乎是在朝我挥手……
回到旅社我把一些东西需要带走的东西再次整理了一遍临近十二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听见楼下传來了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于是站在窗户边透过那残旧的毛玻璃我看见阿火与阮雨薇俩人的身影矗立在她的那辆X6旁意犹未尽的闲聊着阮雨薇今天并沒有穿颜色特别鲜艳的衣服但又更像是惊心打扮成正常女人的姿态似乎对今天晚上的这顿晚餐挺重视的
大概又是十分钟左右阮雨薇面露微笑的朝阿火挥了挥手之后很快驱车离去……
阿火打开房门很轻松的走了进來当看到我站在窗户旁边抽着烟时他去下了脖间的围巾并不在意我偷窥他与阮雨薇的事情而是向我问道:“买好票了吗明天几点的车票去常州”
“晚上八点的”
阿火点了点头坐在床边随即用双手抹了抹脸稍作沉默才道:“哥们儿说句实话你觉得阮雨薇这姑娘怎么样”
“怎么样你都别想了她不适合你”
“此话怎么讲”阿火不解的看着我
“你真他妈以貌取人了”我有些震惊的看着阿火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叹息……
其实关于阮雨薇的事情我了解的并不算多但也偶尔无意间曾听米琪讲过她之前谈过很多男朋友而每一个人的身世家境都很优越往通俗点说就是典型的傍大款否则以她小小的一个模特而言怎么可能买得起宝马X6这种奢侈品牌的车子这距离她上一辆A4也不过才仅仅过去一年而已这么多钱是从何而來就算米琪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出一二只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无凭无据的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阿火从他的行为举止來看似乎已经陷进了坑里
小年夜快乐有点忙就一更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