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班师与三遇
京城
全城百姓都迎着众人凯旋,回归的将军们自城门开启便看到了城中的路两旁站满了人,路旁的阁楼窗户都大开着,也挤满了人。众人在欢呼声中往前行,城墙上的一个白衣温润公子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这人比上次多了好多!”张志生看着两边的人,有不少人手中还拿着瓜果之类的东西。
“那是当然,四年前不过是小胜归来,现在可是大胜!”玲珑笑着看着两边的人群。
亓楚歌听着张志生和玲珑的话只是微微一笑,突然飘来了一张手帕,亓楚歌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紫衣女子正看着她,见她看上去,便忙离开。
亓楚歌疑惑的看着手中的手帕,慢慢随着大部队入城。
亓若河在远处看到了一切,看着亓楚歌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对着旁边的人道,“按计划开始吧!”
那人弓着身子离去。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皇宫宴会
亓楚歌和乌然并肩向前走着。两边的官员都笑语盈盈的看着他们,亓楚歌的表情上没有了以往常常挂着的笑。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下,除了亓楚歌没有开口。
“爱卿们辛苦了!”皇帝对着中间任穿着战甲的众将士道,“今日是大喜之日,众爱卿不必拘礼!”
亓楚歌正打算坐下,便看到了她对面的那人,愣了一下,才坐下。
亓楚歌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便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那人也笑着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亓楚歌有些疑惑,她这么多年与皇城中的人并没有太多的联系,许是因为这次的事迹知道她的吧。
那人正是亓若河。亓若河将手中的酒喝完看着中间挥着长袖的人,但余光还是不住的往亓楚歌那里看去。
一切都在愉快的进行着,不时有人向乌然将军敬酒。
乌然将军正打算将亓若河说什么,便又来一人。
座上的皇后向皇上耳语了几句,皇上笑着点了点头,便又对身边的宫女说了什么,那宫女便下去了。
不久,一个蒙着紫色面纱的女子翩翩而来,如紫色精灵般跳着,座上宾客的眼睛都被吸引过去了,太子亓原经拿出了一管竖笛和着紫衣女子优雅的步伐吹着,亓楚歌好奇的也看了过去。而亓若河则是见亓楚歌看了过去,也跟着看过去。
一曲一舞毕,宴会上掌声雷动起来。
“妙哉!妙哉!”
“太子殿下的笛声与这舞当真是完美。”
那穿着明黄衣服听着这话谦虚的笑着。
“楚夜公主的舞果然是名不虚传!”座上的皇后突然道。
众人听此才知这是前些日子从楚国来的楚夜公主。这楚夜公主是楚国最受宠的公主,看这样子皇后是打算让她成为太子妃了。
楚夜缓缓将面纱取下,理了理拖地的长纱,这纱已拖到了亓楚歌面前,亓楚歌正在好奇怎会有这么长的纱,“楚夜见过皇上,见过皇后!”
“当日楚夜公主曾说要在我大亓挑选驸马,今日我大亓的好儿郎都在此,公主可有人选。”皇上十分高兴,不管楚夜嫁给在座的睡,对大亓都是有利而无一害。
“实不相瞒,楚夜确实也有人选。”楚夜看了亓楚歌一眼道。
亓楚歌看着她只觉得有些眼熟,并没有在意什么。
“是那人幸运儿郎得到了公主的青睐。”皇帝问道。
“此人正是。。。。。。”
“狗皇帝拿命来!”楚夜话还没说完,一旁伏跪的一个宫女拔起头上长长的发簪就向皇帝射去。
亓楚歌拿起眼前的长纱向那簪子打去,那长纱在皇帝面前一挥,将簪子卷了回来。
众人稍愣了片刻,皇后慌忙叫道,“快来护驾!”
太子连忙起身,三两下将那女子制服,正打算将她按跪在地上,那女子却无力倒下。
皇帝见此,勃然大怒,对着太子道,“给朕彻查!”
皇帝看着跪倒的一片,平复了呼吸,“众将军的封赏稍后会有公公送至府上!”
皇帝路过御林军统帅时,看了他一眼,“御林军统帅此次失职,免去职务,从现在起由墨王担任御林军统帅,由乌然将军协助!。”
皇帝说完,不等跪着的众人说什么,便大挥衣袖离去。
亓楚歌懵懵的站着,懵懵的看着乌然,亓若河看着这样的亓楚歌,不禁一笑。
乌然看着亓楚歌这样子,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知是她想流浪的想法破灭了,行了个礼,幸灾乐祸的离去,“臣恭喜墨王殿下了!”
亓楚歌则是看着乌然离去的方向,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当统领,只怕当时事务都会落在乌然身上。
众臣也纷纷上前恭喜。
楚夜看着被群臣拥簇的亓楚歌,款款离去。
亓楚歌这是第一次庆幸自己身形小,否则不会那么容易溜出来。
亓楚歌看了看身后,玲珑和张志生也不知去哪儿了。亓楚歌虽已封王,但因常年在乌然城,所以宫外并没有自己的府邸,而当初和楚妃一起住的宫殿,当初就已被烧毁,现在就算还有那宫殿只怕也不再是原来的了。赏赐中应该有她的府邸,只是刚才那么一闹,那旨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宣读,乌然刚刚那么早就离开了,亓楚歌对京城十分的陌生根本找不到乌然的府邸。
亓楚歌看了看天上的圆月,正打算到处溜达溜达,等晚些去宫门等玲珑他们,然后一起回乌然住处。
亓楚歌刚走了一会儿,便看着前方有个一个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站在亭中看着天上的圆月,似在思念故人。亓楚歌正想换条路走,那人便回了头。
亓若河看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亓楚歌,笑了出声。
亓楚歌这才发现是刚才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这应该是她某个皇兄。亓楚歌双手抬起,正打算行个礼,告辞。
亓若河见此,“小七是不记得皇兄了吗?”
亓楚歌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温润的自称是自己皇兄的人。
亓若河看着亓楚歌这个样子,笑着走到亓楚歌面前,“当真是忘了二哥?”
亓楚歌还是疑惑的看着他。
“再怎么说,我们四年前也见过一面的!你真让二哥伤心!”亓若河假装抹泪的样子。
亓楚歌见刚才一个温润的人变成了这个样子,这里又没有纸笔,比划着道歉。
亓若河见此,忍不住笑了一声。
亓楚歌见亓若河没有了方才的忧郁,便知自己是被逗了,此刻不再想理这个所谓的二哥。
“我说见过你是真的!”亓若河看着亓楚歌腰间挂着的玉箫,“第一次见你,是你的背影,你在吹箫,吹得有些稚嫩。第二次见你,你还是在吹箫,比第一次吹得好听多了,这一次。。。。。。”
亓楚歌想起了四年前,他们确实见过
“我是你二哥亓若河。”
“不必如此,自家兄弟。”
亓楚歌知道亓若河的意思,便走进亭子。亓若河不知亓楚歌想干什么,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亓楚歌蘸着茶水写道,“为何?”
为何?为何要为他吹箫,亓若河知道是这个意思。
亓若河看着亭外天空的的月亮,“在我七岁那年,我曾误入过易初宫,见到过一个很温柔的女子,在十年前那件事后,我便会时常想起我的母妃,想起楚妃娘娘。”
亓楚歌发现身旁的亓若河温润的脸上又充满了忧色,这皇城中像自己的人有很多,或许这个二哥也与自己一般。亓楚歌拿起腰间的长箫吹起了当初的那首曲子。
亓若河沉浸往事的思绪被这曲子拉了回来。同一首曲子,亓若河却又听到了与上次不一样的感情。像羽翼丰满的雏鹰想要展翅高飞。
亓若河转过头看着亓楚歌,身高比四年前高了不少,半边的银面具反射着月光,眼睛时而张开,时而微闭,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脖子上缠绕着白凌,让人感觉很细,亓若河觉得,自己的一一只手就能将她的脖子完全握住。
亓若河打量完,便又沉浸在箫声中。
一曲毕,亓若河睁开眼,看着亓楚歌,“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亓楚歌本想蘸着茶水写,却发现茶水已经没有了,便直接用手指写在了桌上。
而亓若河则微微弯腰,疑惑的看着亓楚歌。
亓楚歌想了想,便拿起亓若河的手,在他的掌心一笔一画的写在。
亓若河感觉手心被划过出,痒痒的,酥酥的,两个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好名字。”亓若河收回亓楚歌放下的手。
亓楚歌看着亓若河,想了想,又拿起箫吹了起来。
在这次的箫声中,亓若河似乎感觉看到一望无际的平原,还有袅袅炊烟。。。。。。
“殿下!殿下!”亓若河被这声音给拉了回来,刚要说什么,便看到亓楚歌拿着箫对他笑着挥挥手,然后跑向那个宫女。
亓若河看着无人的周围怅然若失,他一直觉得他与亓楚歌很想,但是为什么她在经历过那么多后还有那样的笑容。
亓若河本想对她说自己会弹琴的。。。。。。
第二日
“墨王亓楚歌抗敌有功,御军有方,掌管兵符,由乌然将军协助!赐金牌,随意进宫!即日起上朝听政!”这是颁给亓楚歌的圣旨上的一句话。
一夜之间,这句话满朝文武都知道了,此刻他们才真正知道,若这墨王不是残面哑人,只怕那位置都会。。。。。。但是即使这殿下与那位置没有缘分,接下来也会成为以为皇子的拉拢对象。
虽兵符与御林军统帅都有乌然将军协助,但是这乌然将军这四年来对这墨王殿下言听计从,而且若是殿下是完人,只怕这乌然将军就是拥护她的第一人。
亓楚歌一大早就被玲珑从床上挖起来,气呼呼的看着前方几个几个成群的官员。
亓楚歌真搞不懂这皇帝打的什么算盘,从小到现在,面都没见过几次。
乌然慢悠悠的走在她身后,“殿下,你的天涯,你的海角,你的美食又离你远了一步!”
亓楚歌拿着手中的笏板向乌然的头打去。
“哎呦!小祖宗,这东西可不能这样使!”乌然一直都知道亓楚歌志不在此,“你若真的想离开,就去与陛下说说,或许会有转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皇上或许对你不是一点没关注。”
现在的亓楚歌并不在乎皇帝对她的态度,她关心的是她的天涯,她的海角,她的美食,她两眼放光的看着乌然。
乌然见她这样想起,乌然城外的狼见到猎物是的眼神,“我说的是或许!”
亓楚歌高兴的正了正乌然头上被自己打歪的冠,高兴的往前走,对着向她问好的官员微笑。
早朝下来,亓楚歌一直在自己的位置站着,听得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
亓楚歌发现站在这朝堂的只有太子,还有另外三个皇子,整天听着乌然的唠叨,亓楚歌知道现在朝堂分为三股势力,太子一党,三皇子一党,四皇子一党,而这里还有一位皇子是六皇子,经常与二皇子也就是亓若河一起。
“散朝,楚歌到御书房来一趟。”皇帝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亓楚歌扫了扫看着她的那两位皇子,和太子,便向御书房去。
亓楚歌站在御书房外,你不找我,我还想来找你呢!
“王爷,陛下让您进去。”
亓楚歌对着传话的宫女笑了笑走了进去。
亓楚歌看着眼前这个不是很熟悉的父皇,对着他无声的行了一下礼。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无声的儿子,想起了他所亏欠的那人,“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亓楚歌无辜的摇了摇头。
皇帝看着她脸上的面具,和脖子上的白绫,指了指旁边刚搬来的桌案,上面还有纸笔,“坐那边去吧!”
“众将军都说,此次我大亓能有如此成绩都是因为你。”皇帝对着亓楚歌意味深长的说。
亓楚歌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厉害之处,在纸上写道,“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大亓众儿郎都想要守护大亓,还有就是老师教得好。”
“老师?李。。。。。。”皇帝想起他去了乌然城后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乌然,便该了口,“乌然?”
亓楚歌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近日住在乌然府上,你的府邸已快建好,大概一月之后就可以去住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这是我欠你的。”
亓楚歌看着两眼放光的看着皇帝,似在确认他话的可信度。
皇帝见他这眼神愣了愣,只要她不争那位置,什么都行,若是她要这位置,只能将她用囚于宫中的了,但是看着这眼神,怎么也应该不会是想要这位置,“要什么,你只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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