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078章酒话2 (今日恢复两更咯, 么么哒~)===
(今日第一更酒话2)
夫……夫……夫人……
槿桐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
这家伙虽然日日都在口中念叨着要做爹爹的良婿, 可也没像此时这般, 忽然就冒出“夫人”这两个字来。
槿桐赶紧拿起一旁的酒杯来, 喝了一口压惊。
是果子酒, 不冲, 却也弥补不了心中的震惊。
沈逸辰素来有分寸, 便是同她走得近,也不会逾越做这种登徒子的事情。
槿桐伸手戳他。
确认他是喝醉了。
槿桐才戚戚道:“看在你喝醉的份上。”可转念一想,兴许就是因为喝醉了一些话才脱口而出, 似是没有经过思考,下意识便唤了出来。
“夫人”两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唤出口的,应是, 平日里就这么唤的。
槿桐心中咯噔一下, 沈逸辰家伙……
周遭的人都在看乌托那和阳平跳舞,整个苑子里都热闹非凡, 没有人留意到她和沈逸辰之类。她鬼使神差, 伸手, 又戳了戳沈逸辰的头两下。
对方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槿桐心中忐忑, 还是问起:“你夫人是谁?”
“……槿桐……”声音很轻, 却还是能听清。
都说酒后吐真言, 这家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他怎么就这么魔怔上了。
左右没有外人, 干脆将心中疑惑都吐槽了:“你们又没有成亲, 她哪里是你夫人?”
“……成了亲的……”沈逸辰似是有些恼,半趴在案几上,半伸手拍了拍案几:“……明媒正娶的……生了娃的……”
吓得槿桐一哆嗦。
谁同你成过亲……还生娃……
这家伙不是喝多了臆想犯了。
可他拍桌子的声响有些大,还在絮絮叨叨,她怕引起旁人注意,只得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
结果他伸手抓着她的手就不放了。
槿桐险些被他拽到。
他就握着槿桐的手,枕在头下,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夫人……夫人……”
还在夫人夫人,槿桐叫苦不迭。
可他力气大,她的手都抽不出来。
她一面使劲儿抽手,他一面枕着她的手来回磨蹭:“夫人……我想小宝了……”
槿桐后背一直:“小……宝……是谁?”
这又哪里冒出来的人名。
恒拂别苑就在方家隔壁,她这月余都同沈逸辰在一处,哪里见到有旁人。
这小宝,莫不是沈逸辰在怀洲城的亲戚?
“我儿子!”沈逸辰又开始拍桌子。
槿桐赶紧用另一只手制止。
真是喝大了,连儿子都说出来了。
看来酒品真不行,幸好都说棋品看人品,酒品要是同人品挂钩了,沈逸辰就得哭死了。
喝醉酒的人哪能讲道理,方槿桐算是明白,索性顺着他来:“小宝是你儿子?”
喝醉了酒的人似是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有意识的,将“小宝”和“儿子”两个词串在一起,他果真有了反应,她趁机将手收了回来。
果真还得顺着他才行。
还不待方槿桐舒口气,沈逸辰应道:“我和夫人的儿子……”
噗,刚一口压惊的果子酒还没下肚就喷了出来。
径直喷在沈逸辰脸上。
沈逸辰皱了皱眉头,眨了眨眼,似是……
醒了?
方槿桐惶恐。
“槿桐……”他摸了摸脸上的酒水,有些困惑,却还是勉强坐起身了。
只是坐起了,还似是并不清醒。
伸手扶额,眼睛有些微微阖起。
这般,应是也想不起方才她特意问他的话了,也应当想不起她怎么喷了他一脸酒水的。
方槿桐心中小庆幸。
“要不要饮些醒酒茶?”她想趁机溜了。
方才说了一堆夫人儿子小宝之类的话,他虽不记得了,她却还是脸上火辣辣的。
她还未出阁,他同她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刚欲起身,他睁眼看她:“槿桐……”
分明还带了几分酒意,却是有话要同她说的模样。
槿桐不好直接起身,只得问:“怎么了?”
似是借着酒意,他眼中满是爱慕得打量她。
方槿桐原本就不自在的脸,更加不自在了几分,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脸,怪异道:“我脸上有东西?”
“好看。”他也不忌讳旁的。
方槿桐脸都红了。
“在我心里,你比旁人都好看。”
方槿桐咽口口水,果真是喝多了,说话也没个谱。
“日后可别同乌托那拼酒了,羌亚一族好酒,你哪里拼得过?”方槿桐张口便是关切语气,自己都吓一跳。
沈逸辰笑颜如花:“槿桐,我前日里做了个梦……”
做梦也同她说,方槿桐腹诽。
可喝醉酒的人有什么道理好讲呢?
“做什么梦了?”她耐心问。
他竟然腼腆笑了笑,双眸凝视她,也不移开:“我梦到在怀安侯府,你牵着辰辰四处走,我又怕狗,你偏偏走到哪里都带着它……”
还真是做梦,连狗蛋都进去了。
看来狗蛋在他主人心中还算是有些地位的。
方槿桐叹息:“然后呢?”
不着边际的梦,她在怀安侯府养狗蛋,果真是醉了的人。
便是沈逸辰也不例外。
沈逸辰继续道:“后来……我们就日久生情,你每日做饭菜给我吃,我陪你下棋,你又出来遛狗,我又陪你遛狗……”
方槿桐脸都绿了,日久生情都说出来了,旁人听到作何感想。
再是,这日久生情里还是有狗蛋。
也不知道究竟是梦得她还是梦的狗蛋。
沈逸辰显然没有留意到槿桐脸色的变化,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当中:“再后来……我们成亲了,举案齐眉,和谐美满,然后……有了小宝……都这么大了。”
还伸手比划,能高出案几小半个头。
果然,这小宝也出来了,方槿桐汗颜。
那先前他醉晕晕的,一口一个儿子小宝,算是找到出处了。
是前日里做的一个梦。
方槿桐也真佩服他。
沈逸辰忽得凑上前来,笑了笑,笑得槿桐心中没底。
“我还同三叔说了。”
“说什么?”槿桐骇然。
难不成,把他刚才那个稀奇古怪的梦说给爹爹听了?
方槿桐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起爹爹早前还问起她沈逸辰此人如何,她既不褒也不贬,算是搪塞过去,可沈逸辰这头却是惊涛骇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方槿桐恼火:“我爹没将你扫出去?”
爹爹有多维护她,她比旁人都清楚。
沈逸辰若是在爹爹面前说这些胡话,就算他是怀安侯,爹爹也定会将他扫地出门的。
沈逸辰却笑:“三叔信了。”
信你个鬼,方槿桐脸都拉长了。
真是越来越没个谱,开始胡编乱造了。
“我给你拿醒酒茶。”方槿桐起身了。
结果她刚起身,沈逸辰就伸手,一把将她拉回怀中。
方槿桐惊恐:“沈逸辰,你疯了不是?”
苑子里还有这老些人呢!
若不是眼下有阳平和乌托那在那跳舞闹着,旁人早留意到她二人这里了。
他自然没疯:“你不走,我就松手。”
成交,槿桐咬牙切齿。
不就听些胡话吗?
方正也听得够震惊了。
“你继续说。”
他松手,她就在他一侧坐下,她怕一动他又来先前一出。
沈逸辰慢悠悠道:“我要做三叔的良婿。”
这句话方槿桐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那得征得爹爹同意。”她也不同他争。
“我端阳节后就去提。”
方槿桐哭笑不得,只得抬出挡箭牌:“我爹喜欢那根木头。”
他也不问木头是谁,反正:“我搅黄了就行。”
搅黄了,,,方槿桐只觉今日的天马行空怕是比过往一整年都多,可不待她开口,他又道:“若是我搅黄了,你怎么谢我?”
方槿桐竟然想了想,认真说:“先搅黄了再说。”
沈逸辰笑眯眯道:“成。”
方槿桐忍不住笑出声来。
“槿桐……”
“又做什么?”
“你真好看。”
“……”
“日后我们再生个女儿,肯定更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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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急诏)
昨晚,应当是除了方槿桐和良山,旁人都喝多了些。
就连方槿玉也是。
四房的生活并不舒心如意,再加上这么一对吵吵闹闹,唯利是图,只知道拿她当摇钱树的父母,还处处拿她同方槿桐比?
她比方槿桐差什么?
还不是差出生。
三叔若是像爹爹和娘亲一样,槿桐能好到哪里去?
方槿玉一直想攀高枝,有一日可以自己给自己做主。
也艳羡方槿桐能和阳平郡主,任笑言和曲颖儿等人走得近。
她从未受邀到将军府,昨夜便喝得很是尽兴。
最后,几人都熏熏倒到的,也回不了各自府中了。
将军夫人素来爱热闹。
可任大将军常年在外,将军府又在城北,往来也不方便。女儿又时常被将军带出去,府里几时这般热闹过。
故而昨夜如何载歌载舞,将军夫人也不觉烦,反倒欢喜得很。
等闹腾得没消息,将军夫人才让人备好了房间,让人他们回房休息。
又让人收拾了苑子中。
良山和槿桐眸含歉意,将军夫人却全然没有这等心思,只道:“要是这府中天天这般热闹该多好?日后要常来。”
良山和槿桐都有些惶恐。
直到将军府的婢子领他们去房间休息,婢子提起:“方小姐,我家夫人是真好客,平日里就嫌府中太过清净了,有时将军邀了三五同僚来府中喝酒,一喝就是三两日,夫人别提有多高兴。如今是小姐的朋友,夫人更不必说了。明日夫人还请了得月楼,聚宝楼,玉兰阁的几位大厨,用过午饭再回吧。”
槿桐连忙应好。
槿桐回想,笑言有福气,有娘亲在身边的人都是有福气的人。
也不知为何,就又想到了沈逸辰。
沈逸辰和她还算不同。
她至少身边还有爹爹,诸事维护,从小到大也没让她吃过亏。
而沈逸辰……爹娘都过世了。
槿桐心底忽得有些心疼他。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难怪他会做哪些不着边际的梦,应当是想起爹娘在一处的时候,盼着有个家了。
槿桐摇摇头,她这才是魔怔了不是。
沈逸辰都是醉后说的些胡话,哪能当真。
可他梦里还有狗蛋,狗蛋分明是寄养在她这里的。
那他梦到她也就不奇怪了。
阿梧给她理了理被子,又倒水添茶递给她:“今日的果子酒这么醉人?”
阿梧在苑外,是不明所以。
槿桐也不戳穿:“我是没喝多少。”
阿梧看她:“这才奇了,三小姐做什么去了?”
一苑子的人都喝多了,就她没有。
槿桐灵机一动:“和良山说话呀,他也没喝多。”
阿梧想想也是,遂也没有多问,只是一面理被子,一面说道:“似是回回都是谢公子善后。”
槿桐拼命点头:“良山心细。”
阿梧瞧了瞧四周,悄声道:“我看谢公子是想守着曲大小姐,怕曲小姐喝多了。”
每回最疯的一个都是曲颖儿。
槿桐笑了笑,伸手戳了戳她的头:“可别戳破,就良山自以为掩饰得好,旁人都怕看出来了。”
阿梧也来了兴致:“以谢公子的出生,谢曲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呀,可谢公子为何不直接去曲家提亲呢?”
槿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好奇害死猫,这些道理懂了也不会去做,阿梧上前。
槿桐给她脑袋一记闷响:“记得,日后可别在旁人面前提及此事了。”
阿梧一脸懵。
槿桐叹气:“曲国公是武将出生,曲颖儿又是曲国公孙子辈唯一一个姑娘,曲国公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濮阳郡王府虽是世袭爵位,可祖上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曲国公一辈子都在沙场征战,就想给外孙女找个军中出声的好男儿。”
啊,阿梧会意,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难怪都不提起的。
“知晓就可,日后可别胡乱说话了。”槿桐告诫。
阿梧连忙点头。
……
一宿无话。
槿桐虽未喝多,却也没有滴酒不沾。
这一日在将军府倒头就睡了。
睡是睡了,却可怕得做梦了。
许是被沈逸辰絮絮叨叨的酒话糊弄得,她也做了一宿的梦。
果真梦到了怀安侯府和还有狗蛋,还有她同沈逸辰成了亲,生了一双女儿。沈逸辰左手抱着儿子小宝,右手抱着女儿,还凑上前来亲她。
亲着亲着,儿子女儿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只有他扣了她的双手在温暖柔和的床榻上,亲吻落在她额前,唇上,颈肩……
清晨醒了,方槿桐整个人都怔住。
人家沈逸辰是喝多了酒才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她这是好端端的梦到何处去了。
脸都羞红了。
方槿桐捂脸。
将军府的婢女送了洗脸水过来,阿梧正好去端,回来见她坐起来在床上发呆,而后又伸手捂脸,一整个窘迫模样,阿梧好笑:“梦到什么稀奇事了?”
三小姐每回都是如此,前一次这般还是梦到爹爹真说要给她和洛公子定亲,她说此生要同一根木头一起生活,真是太可怕了,就是这幅表情。
而眼下,方槿桐一脸哀怨。
是稀奇,都稀奇到生儿育女了,不是可怕是什么?
阿梧将毛巾紧好给她,她才顺势起身。
洗把脸清醒些,果然,微暖的毛巾敷在脸上,湿润的气息滋润着,顿觉轻松了许多:“还好。”
她伸手递给阿梧。
阿梧紧好给她,她再次仰首。
这哪是洗脸,是敷脸。
阿梧道:“干脆将脸浸到水里得了。”
“也可。”槿桐一把扯下毛巾,认真看她。
阿梧无语,既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花心思去同她争口舌。
先前婢女送来的还有一套衣裳。
任笑言年纪身高都同她相仿,只是笑言更瘦,但衣裳应当是可以互穿的。昨日没想留宿,衣裳也没带,可总归需要换洗。
将军府有将军夫人给大小姐做好没穿的衣裳,都让给各个姑娘都送了一套去。
槿桐这套将好是件水蓝色的紧身衣裙,好在外还有一层纱衣。
她比任笑言要大上稍许,也更胖些,这件水蓝色的衣裙正好将她的身姿衬得玲珑有致,既不显得妖娆,又有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活泼大方。
阿梧叹道:“人靠衣装,日后还是请将军夫人给任大小姐挑衣裳时,多给小姐带一套。”
槿桐嘴角抽了抽。
阿梧给她梳好头,她正好含了含胭脂。
阿梧笑了笑:“好看。”
槿桐恼火。
耳边浮现的都是某人颠三倒四的话——“好看。”“你真好看。”“日后我们生个女儿更好看。”
好在屋外有人敲门,阿梧应门。
来得是将军府的婢女:“夫人准备了早膳,方小姐若是醒了,可以一道去偏厅用饭。”
槿桐想起昨夜婢女说的夫人其实好热闹,就喜欢人多,也盼着家中多些客人来。槿桐嘴角牵了牵:“这就去。”
婢女欢喜福了福身:“我去告诉夫人一声。”
槿桐想唤都唤不住。
阿梧唏嘘道:“这么欢喜回去复命,莫不是……就只寻到小姐一人了?”
槿桐想了想,还真是大有可能。
两人尴尬笑了笑。
不过将军夫人和善,槿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应都应了,去迟了让人等也不好,阿梧扶她起身。
……
偏厅在稍远处。
将军府很大,大的装得下四座方宅。
槿桐早前也来过将军府,但大都是寻任笑言去的,方家也在京中,却也没在将军府留过夜,故而也只在任笑言的苑子里呆过。
眼下是去将军夫人那里,她过往确实没去过,这一路看过去,只觉这偌大个将军府四处都被任将军辟成了练武场,马场,骑射场和兵器呈列区之类,看得方槿桐和阿梧目瞪口呆。
难怪任笑言从小就英姿飒爽,怕是源自于家中环境就是如此的。
阿梧低声道:“将军府内恐怕都赶得上半个校场了。”
槿桐简直赞同。
……
偏厅外,槿桐便听到将军夫人的说话声。
言辞间有柔和笑声。
那还真不是只有她一人赴约。
槿桐和阿梧四目相视,两人想到了一处去。
“方小姐来了?这边请。”是昨日引路的婢女。
方槿桐笑笑,道了句有劳。
偏厅很大,饭桌上除却将军夫人之外,还有一人。
沈逸辰?
方槿桐意外。
“槿桐来了?”将军夫人眉眼里都带着笑意。
“槿桐见过夫人。”她福了福身,将军夫人示意她上前。
这里除了伺候的侍婢外,就只有将军夫人和沈逸辰两人,槿桐自觉在将军夫人另一侧落座。
将军夫人热忱招呼,问她昨夜睡得可好?
槿桐一一应过。
将军夫人又亲自给她盛粥,槿桐道谢。
槿桐一面喝粥,一面悄悄打量沈逸辰。
今日酒醒,便和昨日判若两人。
将军夫人问话,他便礼貌接话,礼数和修养俱全,可她怎么没见他平日里正正经经同她说话呢?
槿桐低头喝了会粥。
才又抬眸看他。
昨夜醉得这样厉害,今日倒是来得最早的,而且没有昨晚酒醉的痕迹,这样的人往往自律。
槿桐心思胡乱想着,一会儿便听将军夫人唤她:“可要再盛一碗?”
当是见她一直在吃,应当很喜欢的缘故。
槿桐笑了笑,“我自己来就好。”
沈逸辰便笑,她素来不喜欢喝粥,先前明显是心有旁骛,将军夫人却会错了意。再盛一碗,她哪里喝得了。
沈逸辰解围:“将军府的菜包好吃,可要尝尝?”
槿桐巴不得,立即接话:“夫人,我最喜欢菜包了。”
将军夫人哪里知晓其中缘由,唇畔便牵了牵,亲自给她夹菜:“那多吃些。“
槿桐心中舒口气。
感激望向沈逸辰,沈逸辰却在低头喝粥没有看她。
槿桐正欲开口。
偏厅内跑来一小厮模样的下人:“夫人,有人来寻怀安侯,说是怀安侯府上的人。“
沈逸辰才抬眸。
他府中的人不会轻易来别处寻他,尤其是,寻到了将军府。
“人在何处?“沈逸辰问。
小厮道:“来人说急报,小的不敢耽误,就领在了偏厅的苑外等候。“
将军夫人道:“先去吧,这里有槿桐陪我说话。”
沈逸辰拱手道了句“夫人失陪”便去了苑外。
方槿桐竖起了耳朵,仿佛竖起耳朵边能听到什么似的,结果根本连旁的风声都听不到,若是只是来捎话,那也不该去这般久了。
果然,片刻后,那小厮来道:“怀安侯急事离开,来不及向夫人道别,让小的来给夫人说一声。”
将军夫人只道无妨。先前同沈逸辰相处虽短,但他谈吐不凡,又礼数有佳,离开自是有旁的要事。
槿桐却是怔住了。
沈逸辰素来沉稳,何时见他慌乱过?眼下是出了什么事,让他连招呼都来不及同将军夫人说一声便离开了?
阿梧也觉奇怪。
****
将军府外,侍从备好了两匹快马。
一匹就是给沈逸辰的。
沈逸辰跃身上马,不做耽误。
方才接到的宫中密信,君上病倒,封锁了一切消息,急诏他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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