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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重生之良婿 求之不得 7388 2021-03-30 09:45

  === 第068章情侣款(今日有两更, 么么哒) ===

  (今日第一更试探)

  这几日诗然在家中, 槿桐几乎都在陪她。

  二哥其间也来过几次, 也大致同她讲起, 似是上次春茗会后大理寺那头便清净了许多。不少幺蛾子都迎刃而解了, 现下, 三叔那头还在为张寺丞的事情善后。

  简言之, 三叔近来松了口气。

  槿桐也心知肚明,是因为沈逸辰的缘故。

  方如旭摇头:“也不全是,三叔近来似是有些变化。”

  “爹爹怎么了?”她没察觉, 爹爹依然忙,诗然又在她这里,她并无二哥清楚。

  方如旭道:“三叔从前一是一, 二是二, 司法上的事容不得半点诋毁,可近来虽然依旧秉公, 却似是……”方如旭在脑海中找词汇, “在朝中的心思有些淡了。”

  在朝中的心思淡了便是, 会不时问他方家的产业近况如何, 现有的存余能够方家上下在京中操持多久之类。

  槿桐也怔住。

  方如旭又道:“槿桐, 我觉得三叔似是起了……退居归隐之心, 你可知晓为何?”

  槿桐默默摇头。

  从记事起,爹爹便一门心思扑在大理寺的事务中,方家早前曾是长风最风光的百年世族之一, 后来几近没落, 勉强维持着一个大家族应有的模样,实则脆弱不堪。直到爹爹这里,方家才见起色,家中上下的希翼便都寄托在爹爹身上。

  爹爹怎么会起了退居归隐之心?

  方如旭也想不明白,近来三叔不如早前忙碌,他让她多陪陪三叔。

  她应好。

  将好送走戴诗然,她本想去寻爹爹的,结果颂儿来寻她,说爹爹在势坤楼等她。

  方宅不大。

  从前门到势坤楼并未花多少功夫。

  “爹爹。”她敲门。

  方世年应声后,她推门而入。

  方世年正在桌案,手中拿着书卷,见她进来,便放了下来:“送走戴诗然了?”

  “嗯。”方槿桐循声上前。

  “此次尚书令的女儿怎么会在府中住这么久?”爹爹便是如此,即使心中存疑,或是觉得不妥,也不会拂了她的颜面,而是等诗然走后,才唤了她来书房问话。

  方槿桐自觉替他斟茶,口中娓娓道来:“还不是邱夫人,特意挑了诗然的错处训话,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大小姐,结果弄得下不来台,诗然就哭着来了我这里,我也不好不留她。眼下,是尚书令让人来催,所以才回去的。“

  方世年倒未置可否,只提到:“有人去尚书令处提亲了。”

  呃……方槿桐意外。

  尤其是这些话从爹爹口中说出,尤为惊人。

  爹爹是不知晓陆昭宇的事,所以才觉平常。

  “是哪户人家?“方槿桐紧张,才出了这档子事,若是尚书令就给诗然定亲,诗然会不会露出马脚来?

  关心则乱,茶水都溢出,她还在斟,结果洒了一桌都是。

  “呀。“槿桐回过神来,吓一跳,”爹爹,你的书湿了。“

  方世年借过茶壶:“都到嫁人年纪了,还这么冒失,烫着手了吗?“

  嫁人年纪……槿桐以为听错,这些话从爹爹口中说出,又是惊人,她也觉得,二哥说得爹爹近来有些变化,似是真的。

  方世年将茶壶放到一侧。

  又自己伸手清理书案,槿桐在一旁打下手,父女二人相处从来温暖,和谐。

  “我再去给爹爹参壶茶来。”

  “槿桐……”方世年唤住她,是想有旁的话同她说。

  槿桐停下来。

  方世年忽然伸手,温和摸摸她的头:“前日你娘亲给我托梦,问你的亲事如何了。“

  “爹……“忽然来这么一出,槿桐继续以往的战术。

  按往常,又得三句便扯到洛容远身上来。

  槿桐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爹爹虽然由着她性子,却始终是中意洛容远的。

  她偏偏喜欢不起来那根木头来,即便知晓木头对她好,姨母也待她亲厚,但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强扭的瓜不甜。

  眼下,爹爹怕是又想起洛容远了,槿桐做好准备,顺势撒娇糊弄过去。

  方世年看着她,问道:“沈逸辰如何?”

  方槿桐表情已到位,话都嘴边,只是耳边却突然听到“沈逸辰”三个字,硬生生给吞了回来。

  沈逸辰!方槿桐心中一个咯噔!

  爹爹是知晓他每日在杏花树上同她说话了吗?

  方槿桐心中突突跳着,一时不知晓该如何接话,才不觉得唐突。

  方世年还在看她。

  槿桐实在演不下去了,稍许才扯出一句:“爹爹今日倒是稀奇了,不问木头表哥,却问起怀安侯来了。”

  她娘亲过世早,知女莫若父。

  方世年嘴角弯了弯。

  方槿桐继续道:“人家怀安侯就住在隔壁,爹爹你这是就近点名吗?”

  只字未提不合适三字。

  方世年敛了笑意:“爹爹是问你,觉得他人品如何?”

  人品?方槿桐楞住。

  沈逸辰的人品……却真是个难题。

  说他人品好吧,隔三差五来一出不讨喜的登徒子举动;若说他人品不好,似是从认识他起,他便件件做得都是维护她的事,她若是昧着良心说他人品不好,她自己都过意不去。

  “许是……好的吧。”槿桐支吾了一句,“怀安侯的事,我哪里知晓多少?”补得合情合理。

  方世年心中拿捏了十之八九。

  槿桐趁势换了话题:“爹爹,前两日我听二哥说起,爹爹近来在过问家中经营的事,爹……你是不是心中有事?”

  父女二人素来亲厚。

  方世年虽然不主动提起朝廷之事,她若问起,他也很少瞒她。

  她是他女儿,有权知晓。

  “若是爹爹辞官,不做大理寺卿了,槿桐可会失望?”

  槿桐托腮:“不会。”

  她并未说谎,近来张寺丞也好,李寺丞也好,都莫名受了朝中牵连,她其实很担心爹爹。只是过往爹爹一门心思附在上面,她不想拂了爹爹的心意。而眼下,爹爹如此问,她便如实道来。

  “爹爹,我们方家也在长风国中风光了数百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看看秦家和于家,旁人眼中的没落无非只是远离了京中的荣华富贵,可家人还是在一处,共享天伦之乐。爹爹终日为大理寺的事情奔波,是为了方家的声名,可槿桐只希望爹爹好,不必绞尽脑汁,在朝中那些见得着光和见不到光的事务里求生存。”

  槿桐凝眸看他:“爹爹,不做官就不做官吧,我们一家人安安乐乐就好,经营的事交给二哥,家中搭理的事交给二伯母,我们方家的产业遍布长风北部,又不愁吃不愁穿……”

  等她说完,方世年应了声:“嗯,胡诌。”

  槿桐泄气。

  “去吧,爹爹还有公文要处理。”方世年赶她走。

  槿桐只得听话起身:“我让人重新沏茶过来,爹,年前攒的腊梅花快到时候了,我让她们泡一些送来。”

  “嗯。”方世年佯装看书,不理她了。

  槿桐笑嘻嘻推门,前脚刚踏出势坤楼,后脚便听方世年在屋中道:“明日有雨,去小青沟带伞。”

  ……

  槿桐假装没听见,灰溜溜得溜了。

  方世年唇畔一丝笑意。

  槿桐心中骇然,爹爹连她明日去小青沟都知晓,沈逸辰这张嘴,槿桐闹心得很,怪不得先前爹爹问她沈逸辰如何,她还在一旁假装不熟,原来爹爹都看在眼里,槿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同沈逸辰搅到一处,就没有好事过。

  回到风铃小筑,就见狗蛋在苑外呆住,尾巴夹住,似是不敢进苑中。

  “狗蛋。”她鲜有见狗蛋这幅模样。

  话音刚落,就见阿梧气冲冲而来。

  狗蛋吓得耳朵一竖起,就往槿桐身后钻。

  “怎么了?”槿桐问起。

  阿梧叹气:“狗蛋贪玩,会钻柜子了。”

  “然后呢?”槿桐有不好预感。

  阿梧嘴角抽了抽:“尿了一柜子……“

  槿桐额头跳了跳:“哪个柜子?“

  阿梧吞了口口水,“三小姐的衣柜……“

  衣柜,槿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梧继续道:“不仅尿了,还在柜子里撒欢,件件衣裳都弄脏了……”

  弄脏的意思,就是沾上狗尿了。

  槿桐头上三道横线。

  狗蛋顿觉不好,一时撒欢,后果不堪设想。

  槿桐却转眸看阿梧:“那我明日出去,还有什么衣服?”

  她明日同沈逸辰约好了,是要去小青沟的。

  阿梧嘴角又扯了扯:“只剩,前日长公主府送来的那套打马球的衣裳……”

  笑言要组织马球赛,打马球有专门的马球装。

  阳平前日里叫人送了一套来,阿梧想着正好让苑中的丫鬟洗了收起来,这套还晾着,才没被狗蛋一网打尽。

  可,马球服……方槿桐脸都绿了。

  她要是穿着马球服去应约,人家会怎么想……

  方槿桐想死的心又有了。

  (今日第二更情侣款)

  翌日晨间,方槿桐便是穿着打马球的衣裳出门的。

  偏不偏,正巧遇上方如旭。

  方如旭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确认没有看错:“任笑言回京了?”

  这京中马球打得最好的姑娘恐怕就是任笑言了。

  任笑言又同槿桐是好友。

  槿桐和任笑言组队打过马球,眼下又快到端阳节了,方如旭如此想也在意料之中。

  可任笑言没有回来,方槿桐又不好撒谎。

  只是昨日爹爹都知晓她同沈逸辰约好了去小青沟,二哥却不知晓,那沈逸辰应当只同爹爹说过了。

  方槿桐插科:“啧啧,二哥你是不是就盼着笑言回京呀?”

  一句话说得方如旭楞住。

  见她笑出声来,才知晓她打趣自己:“别给二哥添乱,这等将门虎女二哥可招架不住,你二哥喜欢的可是温柔体贴的姑娘。”

  “戴诗然?”方槿桐又举手。

  “得得得。”方如旭恼火,“敢情京中没有旁的姑娘了,来来回回都是你们几个?”

  方槿桐强调:“我是爱屋及乌。”

  方如旭白眼:“爱屋及乌不是这么用的……“

  方槿桐便笑,不过她这么一闹,方如旭也忘了要问她去何处了。倒是她主动些:“远远就见你急急忙忙的,可是去势坤楼找爹爹?“

  被他这么一说,方如旭想起要事来:“嗯,不和你说了,我急着去见三叔。“

  “怎么了?“方槿桐赶紧扯住他,”出什么事情了?“

  自从大理寺那边的事情消停后,少有见到二哥这么风风火火了。

  方如旭皱了皱眉头,环顾四周,没有旁人,只有她身边的阿梧,方如旭拉她到一侧:“前不久不是同你说孟锦辰的事吗?“

  孟锦辰?方槿桐意外。

  想起势坤楼外听到爹爹同四叔争执,四叔同爹爹嚷嚷的就是“要接你自己接“,当时说的十有八/九都是孟锦辰。

  莫不是,孟锦辰寻到了?

  爹爹要将孟锦辰接回府中来了?那四房那头岂不是……

  方槿桐眼巴巴看着方如旭,听他讲下去。

  方如旭悄声道:“孟锦辰死了。“

  孟锦辰死了?方槿桐大骇,这……怎么会?

  方槿桐始料不及这个结果。

  方如旭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示意她小声,孟家本身就是出过事的,孟叔叔同三叔走得再近也不能公开示人。

  方槿桐会意。

  只是,槿桐还是意外:“怎么会死呢?“

  方如旭叹道:“哎,先前一直以为孟锦辰在凤安县,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凤安县寻人,后来才知道孟家前年就迁去了灵壶镇,后来又从灵壶镇迁到豫安县,孟锦辰就大病了一场,听说是痨病。一直没有治好,病情越拖越重。二月里人就没了,还是那房东的老翁心善将他安葬了。“

  二月时候的事了。

  难怪四月才有消息传来。

  只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爹爹听到不知会作何?

  爹爹同孟叔叔是至交好友,爹爹没有照顾好孟锦辰,一直心怀愧疚。眼下,孟锦辰的死讯传到爹爹那里,爹爹一定会自责难过。

  方槿桐垂眸,没有接话。

  方如旭又道:“不过听那朱翁说,前一阵有好些人都在打听孟锦辰的下落,听说孟锦辰的死讯后,都惊住了,而后打发了些银子便离开了。“

  还有旁人也在寻找孟锦辰的下落?

  方槿桐叹道:“兴许也是孟叔叔的朋友吧。“

  孟叔叔当年是大理寺少卿,是大理寺卿既定的接替人选,若是当时没有出那等意外,爹爹今日应当是大理寺少卿,也就是孟叔叔的助手。

  孟叔叔至交甚广,这些年除了爹爹,应当也有其他人在寻孟锦辰吧。

  方如旭道:“你说,会不会是四叔的人?“

  也不无道理,四叔担心爹爹会将孟锦辰接回方家来,所以提前让人去打听孟锦辰的消息,或是使些法子,劝阻孟锦辰不要回京。这倒是四叔能干出的事情。

  可是……打发了些银子给朱翁,方槿桐摇头:“不会的,四叔怎么舍得打发银子给朱翁呢?“

  方如旭微顿,既而赞同:“也是。“

  方如旭拍拍她肩膀:“也别担心三叔这里,迟早要知晓的,又不可能瞒三叔一辈子。“

  也是,爹爹只要还记挂着孟锦辰,那孟锦辰的死讯就一定会传到爹爹耳朵了。

  “二哥先去势坤楼给三叔回话了,回头再说。”方如旭不作耽误了。

  方槿桐点头。

  从知晓孟锦辰此人到今日听到这条消息,前后不过一两月时间,方槿桐心里像揣了一块石头一般,隐隐有些压抑。

  只是这股压抑并未持续多久,刚出门,就见到沈逸辰在马车一侧饮水。

  那个水壶,她见过。上巳节的时候,沈逸辰便是随身带着的水囊的。他说军中的人都有随身带水囊的习惯。

  沈逸辰正好饮完收囊,余光正好瞥到正门这端方槿桐走出来。

  一口水还未吞下,当即便“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她竟然穿了一身打马球的衣裳出来同他踏青!

  方槿桐先是僵住,而后想起自己身上这身衣服来,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沈逸辰确实惊喜得很。

  她穿马球装,英姿飒爽,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前一世,他认识槿桐的时候,方家已经遭难,哪里见过槿桐这般模样?

  方槿桐走到他面前,一脸娇嗔:“再笑就不去了。”

  是有些恼火了。

  哪有姑娘不要颜面,沈逸辰深谙其中道理:“不是笑。”

  那是什么?方槿桐蹬他。

  沈逸辰撑手:“看你好看。”

  方槿桐脸色由青转红,一直红到耳根子处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嚷道:“还去不去?”

  沈逸辰伸手:“来。”

  阿梧忙不迭上前扶自家小姐,这怀安侯果然是没个正紧的,哪有随随便便扶别人家小姐的。

  方槿桐果然没伸手给他,而是由阿梧扶着上了马车。

  沈逸辰唇畔弯了弯。

  自顾着笑了一会儿,才想起一旁有人在看他。

  郭钊此时正一脸黑线。

  沈逸辰忽得有些心虚。

  “所以侯爷,我的球仗,你是拿去送方小姐的吗?”郭钊想掐死他。

  沈逸辰一本正经应道:“没有。”

  郭钊心头松了口气,仿佛愉悦了些。

  片刻,却又听他道:“我自己用,已经拿去给京中的能工巧匠比照着做一支一模一样的,情侣款。”

  情侣款,郭钊想死的心都有了。

  情侣款尼玛你不能另做两只新的吗?

  拿着他的做什么!

  郭钊就差怒发冲冠了。

  沈逸辰笑眯眯道:“郭钊,好歹也是江湖人士,别这么小气,本周日后还你一支新的。”言罢,朝他眨了眨眼。

  恶心!郭钊忍无可忍。

  临到郭钊快要狂躁时,沈逸辰又凑过头来,神秘道:“你可知道槿桐和任将军的宝贝女儿是闺中好友?你说槿桐拿着这根球仗打马球的时候,任大小姐会不会突然记起你来了?“

  任将军的女儿……

  郭钊的愤怒在一瞬间凝结,难以置信得望着沈逸辰。

  沈逸辰言罢,摆摆手上马车去了,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郭钊石化。

  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同侯爷说起过任大小姐的事情,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秘密,藏了许多年了,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同侯爷说起过。

  但提起任笑言,郭钊只觉脑中一团乱。

  ……

  “郭钊怎么了?“马车内,连槿桐都觉察郭钊的怪异。

  郭钊在印象中一直是俨然江湖大侠做派,何时见着都两只胳膊一抱,胳膊里塞一柄剑。脸上莫说笑容,连旁的表情都少有。

  一座万年冰山,还自带拒人千里之外的效果。

  郭钊和爹爹身边的带刀侍卫宋哲不同,宋哲虽然佩刀却和善,而郭钊呢,似是一个眼神就可以杀人于十里之外。

  槿桐只见过郭钊几次,却印象深刻得很。

  槿桐问,沈逸辰便笑:“此回让他当车夫,他心中很不满,他轻功了得,想自己飞檐走壁着去。”

  阿梧骇然,大侠就是大侠,不走寻常路。

  自然,也是个脑子有些毛病的大侠,马车不坐光想着飞檐走壁去了。

  槿桐却忍不住笑了笑,果然,郭钊和有人是很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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