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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重生之良婿 求之不得 7766 2021-03-30 09:45

  === 第074章浮出水面(今日也有两更哦~么么哒) ===

  (今日第一更欺负)

  华瑜的风波总算过去, 没有再牵涉到旁人。

  反正也是游园, 槿桐和乌托那一处, 杜使节在一旁做起翻译官。

  迎春会本来就是赏花赏草的季节, 乌托那来长风的时日不多, 中原和西域的花草各有不同, 方家又是簪缨世家, 花草是风雅之事,总能说出些风雅的名头和轶事来,听得乌托那很是向往。

  乌托那感叹:“!@#¥%……&*”(我应该早些找槿桐做向导的。)

  几个使节听后都会心一笑。

  杜使节自然在其中翻译得更为卖力。

  等到前苑, 听掌管宫中小吏说华瑜公主先前回去了,几人虽各怀心思,却都算松了一口气。

  行至中苑时, 恰好遇见到沈逸辰同旁人一处谈话, 只是貌似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环顾, 似是在寻找什么。

  乌托那第一个见到他, 远远得便朝沈逸辰热忱挥手:“!@#¥%……&*”(沈逸辰, 这边, 这边)

  沈逸辰本是懂羌亚语的, 乌托那一招呼, 他应声转眸,就见到槿桐和乌托那一处。

  羌亚人素来热情。

  也不待沈逸辰上前,乌托那自己便冲了上去, 犹如先前见到方槿桐一般, 拥抱了沈逸辰。

  只是沈逸辰是男子,乌托那狠狠拍了拍。

  沈逸辰目光扫向他身后的方槿桐和杜使节等人。

  方槿桐自然是低着头的。

  先前他和华瑜说的话,她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华瑜会针对她,也是因为沈逸辰的缘故。

  杜使节等几人确实暗地里捏了一把汗。

  今日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

  前脚才送走一个华瑜,后脚就遇见一个怀安侯。

  若说这京中最难打对的两个人,一个是华瑜,另一个就是怀安侯了。

  华瑜公主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目中无人,油盐不进。

  偏偏今日怎么就赶巧都遇上了。

  这好端端的迎春会,眼见着上头给的任务可以交差了,怎么看此时怀安侯的眼神,都觉得要出问题。

  果然沈逸辰目光扫过他们几人,他们无不默契低头。

  沈逸辰开口:“我同殿下是熟识,我来给殿下做译官即可,你们回去吧。”

  杜使节几人面面相觑。

  心照不宣,便都不敢出声。

  杜使节是头,只能硬着头皮,吵沈逸辰悄声道:“侯爷,我等今日奉了君上之命陪乌托那殿下赏花的,若是中途离去……有些难交差……”

  沈逸辰脸上的笑意便敛了。

  杜使节心头一惊。

  说到底,华瑜公主再难缠,也毕竟是女子多数时间都在宫中,不招惹便罢。可这怀安侯府的沈逸辰,那是让整个南蛮一族都闻风丧胆的。

  华瑜公主岂可相提并论。

  杜使节擦了擦汗:“侯爷也知晓君上的意思,其实今日我等是……”

  沈逸辰眼波横掠:“槿桐是我意中人……”

  “……”杜使节咽了口口水。

  看了看沈逸辰,又看了看方槿桐,再看了看乌托那,郑重其事道:“那有劳侯爷代为照顾,我等先告退了。”

  沈逸辰满意笑了笑。

  其余几人不明所以,但都被杜使节拽了走。

  “杜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几人不解。

  “兹事体大,你我就勿在其中参和了,明哲保身个。”杜使节算是看明白了。

  “可皇命?”有人还是担忧,“君上若是责怪下来?”

  “君上责备下来自有怀安侯担着,你若再呆着,我怕你等不到君上责怪下来一说……“

  杜使节这般说,几人便都噤声了。

  勿说偷偷摸摸远远跟着,早就一股脑在凤凰苑里没有了影踪。

  ……

  乌托那欢喜得很:“!@#¥%……&*“(沈逸辰,你同他们说了什么?他们竟然真的肯离开了?他们跟了我一上午了,太过热情。”

  沈逸辰应道:“!@#¥%……&*”

  没了杜使节,方槿桐忽然间听不懂乌托那的意思了。

  沈逸辰不知道回了什么,乌托那和身后的羌亚侍从都嘿嘿笑了起来。

  方槿桐好奇,却又不想开口。

  犹疑间,一道身影退至她身边:“乌托那说,他想同你我二人一道游园,你的意思?“

  好似征求她的意见,实则借机打量她。

  自陆昭宇的事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近了起来,一道出游摆棋,一道听蝉观雨,期间的默契也不消多用言语,便好似知晓对方意图。

  而今日,槿桐分明是想避着他。

  “好。”她浅浅应声,先前本就答应过乌托那了,没有中途离开的道理,“他先前说什么?”她淡淡扫了他一眼,好似不经意间说起。

  沈逸辰道:“嫌杜使节他们闷,却又像牛皮膏药一般粘了他一整日,他叫苦不迭。”

  方槿桐低眉便笑,乌托那要是能说“牛逼膏药”和“叫苦不迭”这样的字眼来,他也不叫乌托那了。

  见她笑,沈逸辰也跟着抿唇。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先前说什么?”分明他的话音刚落,乌托那等几人畅怀大笑。

  她不应当不好奇。

  好奇却不问,是有事憋在心中。

  “我问来做什么?”她轻声应道,而后上前,同乌托那一道去了。

  沈逸辰弯眸。

  这一路,乌托那真是说了不少话,譬如长风京中少了些载歌载舞,这里的人喝酒都是用杯子的等等等等,又问他们二人在京中可好,他在京中还需待些时日,干脆相约一起骑马出游之类。

  一场好生生的迎春会倒成了叙旧会。

  一路上,衣香鬓影不少,乌托那全然没有留意。

  中途间隙,管事的小吏湖心亭备好了茶歇。

  这场迎春会本就是为乌托那准备的,早有小吏在湖心亭等候。

  这湖心亭便大有说道了。

  凤凰苑的正中便是这凤凰湖,凤凰湖的湖心造了这么一座湖心亭。

  凤凰湖很大,湖上泊了些游船。

  来来回回的游船就在湖心亭附近绕路。

  游船上,全是来赴迎春会的贵女。

  宫中也是不遗余力。

  可这戏的正主却全然没有看到心里去。

  趁着槿桐暂离间隙,乌托那很是郑重朝沈逸辰道:“!@#¥%……&*”(沈逸辰,槿桐今日被人欺负了)

  沈逸辰端起的茶杯的手僵住,眸色忽得冷了下来。

  乌托那对他反应很是满意,越发觉得沈逸辰是对胃口的人,是男子就应当维护自己的心上人,不能让她受委屈,即便这个是公主。

  乌托那道:“!@#¥%……&*”(贵国的华瑜公主,我还向她致以了羌亚最大的礼节,她是最尊贵的公主。可欺负槿桐,槿桐很不开心。)

  悬在半空的手忘了放下,沈逸辰心头忽得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难怪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槿桐素来要强,华瑜也气盛。

  可华瑜是公主,要刁难槿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今日一番话,华瑜是拿槿桐撒气。

  她真当他好惹?

  ********

  等槿桐折回,湖心亭已不见沈逸辰踪迹。

  她怕曲颖儿,诗然和思南担心,这边又有沈逸辰同乌托那一道了,她便趁着间隙去寻了思南几人。

  见到她,思南鼻尖都是红的,一把扑在她怀中就不松手。

  诗然关切:“没事吧。”

  她自然摇头:“幸亏你们不在,华瑜果真寻来了。也幸好乌托那在,旁人还是要留他几分颜面。”

  这个旁人指得便是华瑜。

  乌托那是客,华瑜若是真在凤凰苑惹出事端来,在君上面前也不好轻易交代。

  “你是如何认识乌托那的?”曲颖儿早前没听她提起过。

  方槿桐也不隐瞒:“定州回京路上遇到的,恰好帮了他一个小忙,他对我留有印象。”

  戴诗然舒口气:“好人好报。”

  “华瑜可有为难你?”曲颖儿担心。

  沈逸辰都说得这般直白,华瑜颜面丢尽。

  按照华瑜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的。

  可华瑜又不可能真的去对付沈逸辰,那便只有将气撒在槿桐身上。

  今日事出突然,戴诗然和思南又都在,两人一个胆小,一个年幼,只有跟在曲颖儿身边。否在有她和槿桐一道,华瑜也总该有些忌讳的。

  曲颖儿心中歉意。

  若说没有才是假的。

  不变本加厉都是赚到的。

  方槿桐笑了笑:“这不好好的?”

  “先不说了,晚些时候再说。”她本是趁着间隙出来的,也不好久留,就托曲颖儿照顾好思南,自己往湖心亭这边折回。

  可等到回到湖心亭,湖心亭内便只剩下乌托那几人了。

  方槿桐环顾四周,可哪有还有沈逸辰身影?

  ********

  翌日,便听说京中出了一桩趣闻。

  也不清楚来龙去脉,大致意思是,华瑜公主似是同怀安侯起了不小冲突。

  君上为了安抚怀安侯,将华瑜公主送到避暑行宫中去了。

  戴诗然拍手:“大快人心,槿桐,我倒真有些喜欢这沈逸辰了。”

  曲颖儿轻哼:“君上这么宠爱华瑜,都舍得往行宫送,啧啧,看来不仅那沈逸辰在君上心中有些分量,我们槿桐在有人心中也算有些分量的。”

  阳平恼火:“昨日我怎么就没去,竟然这么欺负人。”

  曲颖儿便笑:“多好,日后都不用你出头了,我们槿桐有人护着。”

  戴诗然也噗嗤笑了出来。

  “我瞧这沈逸辰不错,比那根木头好。”曲颖儿言笑晏晏。

  “谁说好,谁拿去。”方槿桐闹心。

  曲颖儿赶紧摇头:“惹不起,惹不起。”

  戴诗然噗嗤笑出声来。

  阳平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槿桐懊恼托腮,身旁几人却笑得很是欢畅。

  不远处,一道身影便停下,声音嘹亮道:“快给我说说,谁这么惹不起?”

  几人微怔,待得转眸,便纷纷吃惊唤出声来:“笑言?”

  任笑言转了转手中马鞭,唇畔挑起一丝笑意:“我回来了。”

  (今日第二更浮出水面)

  掌灯入夜,方槿桐在屋中看了会子棋谱,踱步到苑中,见那颗杏花书上还是无人。

  今晚,她来第三次了。

  恒拂别苑内明明点着灯,沈逸辰应当是在府中的。

  “三小姐。”阿梧给她披上一件薄衣,“别看三月,夜间还是寒凉,仔细着别染了寒意。春捂秋冻,这时节最难将息了。”

  苑中有灯,三小姐有在苑中看书的习惯。

  阿梧不知她要在苑中呆多久,便拿了薄衣裳来。

  “知晓了,你先去休息。”方槿桐应声。

  阿梧照做。

  三小姐早前就喜欢在苑子里看书,尤其是杏花开的时候,说淡淡的杏花味夹杂着纸页的墨香很是好闻。

  阿梧自是闻不出来的,只是不扰她便是了。

  待得阿梧离开,方槿桐紧了紧披风,真是有些凉意。

  回头朝杏花树上望望,依然没有沈逸辰身影。

  今晚,应当是不来了吧。

  方槿桐微微打了呵欠,撑手起身。

  也不知为何,起身时,鬼使神差。

  这石桌离院墙很近。

  院墙上又雕刻着镂空的花纹。

  她踩着石凳上了石桌。

  又踩着石桌攀上了院墙上的镂空花纹。

  再踩着高高低低的镂空花纹,攀到了院墙上,刚好够着杏花树的枝干。

  她脚下不稳,有些摇晃,不免抓得紧些。

  可她也不知晓哪里来的勇气。

  伸手抓紧杏花树的枝干,脚一蹬,就往杏花树上攀了一半上去。

  她真的爬了上去,方槿桐心中既欢喜又兴奋。

  杏花树的那头便是恒拂别苑的苑落。

  她头一次见到苑落的模样和景致,和她设想过的似是似曾相识,却又统统不同。

  她还差一步就可以爬上去了。

  方槿桐一鼓作气。

  手上用力,脚下也一蹬,可先前并未踩稳,整个人就是一滑。方槿桐哪里来得及反应,下意识伸手抓住杏树树枝,却不想那树枝忽得一声折断。

  方槿桐再够不住旁的枝干,眼见着就要坠下去,却觉腰间一暖,一双手有力的揽住她,她撞进他胸膛,杏花树的花枝折断,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安稳落下。

  方槿桐才敢睁眼。

  漫天的杏花瓣似雨瓣飘落,别苑内的灯光昏黄婉转,正好映在他的侧颜,剪影出一张精致的轮廓,风华绝代,翩若出尘。

  方槿桐心中莫名微动。

  她的青丝拂上他脸庞,他也不动,只是看她。

  整个世界都仿佛随着这杏花雨一般,彻底静了下来。

  只剩他和她,近在眼前。

  方槿桐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

  半晌,才咬了咬唇:“放我下来。”

  沈逸辰笑了笑,没有动弹。

  方槿桐脸上一抹绯红,避过目光不去看他:“别人会看见的。”

  沈逸辰又笑了笑:“槿桐,这里是恒拂别苑。”

  !@#¥%……&*

  方槿桐赶紧转眸,环顾四周。

  这里哪里还是风铃小筑!

  真是恒拂别苑!

  “沈逸辰……”方槿桐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翌日晌午,等到了西郊马场,方槿桐都还有些恍惚。

  昨夜,她稀里糊涂到了恒拂别苑。

  稀里糊涂去了沈逸辰的书房。

  稀里糊涂陪他看了大半夜的书。

  到最后……方槿桐思及此处,耳根子都红了。

  夜深了,她要沈逸辰送她回风铃小筑。

  她又翻不回去。

  沈逸辰应好,片刻,双手将她撑在怀中:“你唤我一声”逸辰“,我就送你回去。”

  她实在恼火:“沈逸辰你!”

  “两声。”

  “沈逸辰!!”

  “三声。”

  ……

  她也不知道最后在他怀中唤了多少次“逸辰”两个字,总归,这一整夜做梦也全唤得是“逸辰”

  ……

  直到西郊马场了,她脑子里还全是这些事。

  方槿桐摇了摇头,不能再这么魔怔下去了。

  昨日任笑言才回了京,今日晨间就将他们拖到了西郊马场。

  任笑言热衷马球赛,今年说什么都要拿下头筹不可。

  这几人里,阳平是不会打马球的。

  她和戴诗然,曲颖儿要舍命陪着。

  她和诗然的马球打得不好,算是凑数。

  可曲颖儿打得不错。

  偏偏方槿玉也是个中能手。

  在任笑言组的马球队里,是有方槿玉的。

  今日方槿玉也同她一道来了马场。

  方槿玉愿意接近阳平和任笑言几人,马球赛是最好的机会。

  也是,她压过方槿桐的时候。

  长风国中流行打马球,不少马球打得好的姑娘英姿飒爽,都成为京中王孙贵族竞相追逐的对象。

  只可惜洛容远去了边关,见不到。

  否则……方槿玉心中感叹。

  阳平虽然不参训,却也从来都是到场的作陪。

  几人从小玩到大,便是马球赛也是一道。

  任笑言扎了高高的马尾,一身红色的马球服格外神清气爽,手上习惯性得拿着一根球仗敲了敲手掌,来回踱着步:“今年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拔得头筹的,旁的不说了,就是训练,训练。现在到端午还有将好两月,时间算不得充裕,却也足够了,今日起,每日都要有两个时辰在这里,不许请假,不许偷懒。”

  是是是,几人轻车熟路。

  到了这个时候就“沙场点兵“,叫苦早前就叫了,可若是她们叫苦也就作罢,那有人便不叫任笑言了。

  任笑言笑道:“今日开始前,先说些旁的,今日得到的消息,今年马球赛的赛制改了。“

  改了?

  几人面面相觑,可见任笑言一脸兴奋模样,几人心中顿时都有不好预感。

  能改得让任笑言这般兴奋的,一定没有好事。

  果不其然,任笑言开口道:“本来历年的端阳节都是男子蹴鞠,女子打马球,但今年端阳节正好逢上宫中祭祀,没有那么多时间可在一日里。所以宫中便将赛制改了,蹴鞠取消了,将女子的马球改为男女混合制,也就是一个队伍里除了五个姑娘意外,必须要有两名男子,人数不能多,也不能少。就是五加二。“

  曲颖儿和方槿桐几人下巴都惊得掉了下来。

  这……这算哪门子的赛事……

  可任笑言却觉得有趣得很:“一个队里五个女子,两个男子。只有女子进球才算进,男子只可以防御,不可以进攻,一场球下来,谁进得球多,算谁胜,是不是很有趣?“

  任笑言是任将军自小当作男孩子在教授马背上的知识,任笑言最喜欢的便是同男子比。

  可其他人不是。

  方槿桐便是赶鸭子上架,凑数的。

  可任笑言非得凑数也让她上。

  槿桐叹气:“可一时半刻,你上哪里去寻马球打得好的男子?“

  “这就不牢你们操心了,嘿嘿!”任笑言伸了胳膊,得意笑笑:“我可是有寻外援的,这不是来了?”

  言罢,朝着前方,眨了眨眼睛,好似招呼。

  众人都顺着目光看过去。

  !@#¥%……&*,方槿桐以为自己看错,都魔怔一晚上了,今日不能再恍惚了。

  方槿桐使劲儿深受揉眼睛。

  直到远处的人都走到了对面,方槿桐才深吸一口气:“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逸辰一脸无辜:“打马球啊,有人磨了我一整月。”

  还能有谁?

  方槿桐转眸看向任笑言。

  任笑言得意道:“厉害吧,我给逸辰写了一个月的书信,每日一封,让他加入到我的队伍中来,他终于应了。他是我见过最会打马球的人。”

  “惭愧惭愧。”沈逸辰谦让。

  方槿桐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更不好的人是阳平!

  “那他呢?”

  众人齐刷刷看向乌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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