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煎熬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早有预谋地吩咐宫女们早早服侍完白筠沐浴更衣,诓骗她于床上准备就寝。
白筠坐在床边看着宫女整理床榻后默默退出内室,方才嘱咐了句:“殿下今儿夜里要忙到很晚才回屋,记得给留好门。”
哪想到宫女抬头对视上她的目光时,尽是暧昧神色,竟未言语,而是含笑地点了点头就退了出去。
这抹微笑夹杂了太多的信息含义,令白筠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筠筠想什么那么出神?”门窗紧闭的屋子里,突然屏风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待她愣神后,太子已然缓缓来到她的身前,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似乎与刚才宫女的神情别无二致。
暧昧?
迟钝的白筠终于脑海里拉响警钟,一个用了在外办公作为借口的男人,如今鬼鬼祟祟留在屋子里等着她上床就寝,寓意何为,恐怕稍微动动脑子,就可以想明白他此刻的心思?
看见她胎像稳固,大灰狼再也扛不住饥饿难耐,要吃小绵羊了?
白筠眨巴着眼睛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装傻充愣道:“你这是想给我一个意外之喜?那礼物呢?”
太子神色楞了下,很快就恢复如初,一屁股坐在床上,紧紧挨着她的身体,笑意盎然的伪装,将大灰狼蓄势待发的爪牙很好的掩饰住,薄唇扬着好看的弧度,眼瞳里却未掩饰住闪烁着欲望的光芒:“我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为了你专程没外出办公,反倒心甘情愿留在东宫,筠筠觉得这还不算是意外之喜吗?”
果然,赤裸裸的阴谋摆在面前,还大言不惭地说自个就是礼物。
白筠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企图与他拉开安全距离,只有离他远远的,才可防住狼的爪牙。末了,很是自然地拒绝道:“你都说是心甘情愿留在东宫,怎么还问我是否欢喜?我若是不欢喜,你是否就立刻离开屋子里?”
真是明目张胆的赶人。
哪想到太子的面上未曾见到丝毫恼怒,薄唇上的笑意更是浓烈,往她坐的位置上向前挪动数分,再次紧紧挨在她的身边,不害臊地道:“可我不舍得筠筠,才自愿留下来,如今筠筠要赶我走,让我去哪里呢?”
顿了顿,很是委屈服软道:“倘若我现在出府去处理公务,等待我商议大事的大臣们也早已打道回府,即便去了也是扑了个空,岂不是瞎折腾?”
眼见安全距离又被拉近,白筠的危机感油然而生,沉默地看了太子一眼,没有被他无害的外表所欺。
屁股再挪了挪,往床脚的方向靠去,再次努力拉开两人间的安全距离,方才直白地赶人道“那可说不准,朝中大臣们历来勤勉,对我不能生子都表示了极大的关切,何况国家大事,自然是更加放在心上。如今你的公务都忙不过来了,就不用留下来陪我了,我一个人独占大床,喔,是独守空房,理所应当作为你的发妻要耐得住寂寞,丝毫不敢有所怨言。”
瞧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像吃了足足一坛腌制的梅子。
“话虽如此,可是再冠冕堂皇得话,也掩藏不了心里的孤寂,我是怕筠筠夜里觉得空虚寂寞需要丈夫安抚后,才能入睡,所以才体贴入微留下来等你熟睡后,我再出府办公。”说完这话,挪到她身边时候,两只手也不含糊,就往她的肩膀搭上去。
白筠还没反应过来,搭在她肩膀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起了宫女们的活,很是熟练又霸道地抽掉她的腰带,扒开了她的衣襟。
肌肤被夜里的凉风侵入,冻得她不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惊愕于他的主动出击,尚且来不及做出反抗,就被顺势扑倒在了床上,双腿搭在床边悬空着不能着地,亦被他禁锢在身下使不上力,唯有逞些嘴把式:“业务一点都不熟练,你这是服侍人脱衣服吗?根本是用暴力解决!”
他的目光灼灼逼人,看着身下的人儿,脸颊被烛火映得红彤彤,比抹了上等的胭脂还要显得妩媚,话音自然而然放得更轻更柔:“往后一定经常练习,业务自然而然熟能生巧,服务必定包筠筠满意。”
“还往后!没有往后了。”白筠动弹不得,眼见他挨得越来越近,炙热的呼吸都喷到了脖颈处,激起心底一阵酥麻感席卷全身,唯有拉扯着嗓门控诉道。
不过一会儿,身下的人儿就脸颊通红,眼眸里透着迷惘失措,甘愿沉沦在其中。
眼见她的手腕不再挣扎,才缓缓松开,凉薄的唇随即覆了上去,辗转反复,汲取着她的气息。
然而,为了挽回最后一丁点颜面,显得分外有骨气,唯有撇过脸,嗔道:“谁要给你宽衣解带。”
太子看着身下人儿被他扒得只着寸缕,不由得欣赏的更欢:“你看我服务多到位,只差最后一层肚兜,筠筠,你该向为夫学习。”
他一定是故意的!
猛地转过脸,准备投以大白眼,奈何,尚且来不及反驳话语,又听见他厚颜无耻道:“不过难为筠筠的大长腿主动攀上我的腰,待会我一定给家卖力气才行,不然岂不是要辜负了你的期待?”
今夜,注定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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