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一见形势不对。
虽然老板娘面上对这个男人没好脾气,实则心里已经对他放软了身子,八成老板娘今日心情不佳全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得。炮仗着火炸了看戏人。
大张赶紧带上门溜之大吉。让老板娘自己去应付。
言纤纤没好气拍开谢丞的手,一个旋身离他远一点。谁知薄如蝉翼的裙摆还没飘上一圈,人就被谢丞给捞回去。
他抬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
言纤纤的呜咽声被封存在喉咙里,她的粉拳捶在谢丞身上,对于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人反而被他环得更紧。
言纤纤重重在他下唇上咬出一个牙印,疼得谢丞‘嘶’一声。
“女人,你可真够狠的啊。”谢丞嘴角殷红,看去十分血诱。
“谢丞,你这个王八蛋,滚出老娘的客栈。”
谢丞笑了笑。
言纤纤太熟悉这种笑意。
那是嘲笑自己奈何不了他。
“谢丞!”言纤纤被他气得跳脚。
谢丞点点头:“嗯,我们床上说。”下一瞬,言纤纤被他悬空抱起。因为太突然,她下意识不得不环住他的肩。
“想没想我。小猫?”谢丞抱她往楼上走。
言纤纤:“想你个大头鬼啊!”
“嗯,那就是想了。”谢丞很满意,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这个小东西。跑得还挺快。
如不是偶然,他怎会得知她能藏身在覃城。
言纤纤是谢丞的妻。
十五嫁作丞妇。安安分分过了两年日子。第三年趁谢丞南下送公文,她和谢丞他娘说要和谢丞合离。
拿着谢老夫人赏给她的一大笔钱和首饰跑出了陈郡。潇潇洒洒在鄠县盘了个客栈。
“为什么要走。”谢丞准确无误找到她的房间,踢开门,将她扔在绣被上,下一瞬人就覆上去。
眼眸漆黑。且越来越深。
言纤纤睁着小核桃般的明亮双眸,顶撞他。
“你自己清楚!还来问我。”
“我不清楚。”
谢丞伸手去扯她的赤红系带,言纤纤抬腿踢他,谢丞哄:“给我看看。”
然后就剥下她薄如蝉翼的春衫。
言纤纤的白皙的锁骨下一点有个兜带系扣,谢丞用手指轻轻一勾。
系带就散了。
谢丞摘走她的贴身衣物,手臂轻挥,帷帐合拢。
“谢丞。”言纤纤拉过绣被遮掩自己,“你说话不算话。”
谢丞极尽耐心的克制,单衣退到一半,挂在臂弯。手伸进绣被去找她光滑的小腿。
“嗯,你说。”
言纤纤蹬开他,嗔道:“你娶我的时候说只爱我一个。”
谢丞握住她的脚踝,人靠过去。手指在她的腿,间点了点,言纤纤只不过娇,喘一声,谢丞就彻底认输了。手指抬着言纤纤的后颈,折走她发髻里的花簪,如瀑布的青丝铺满她的后背。谢丞去咬她的耳垂。
她不给,他就偏要。
去他娘的玩笑!
不过就是那日多喝几杯酒,同窗们开了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恰巧被她撞见。回来谢丞就反复跟她解释这不过是男人之间的玩笑话。切莫当真。
言纤纤不声不响,也不与他争执。
谢丞太了解她的脾气,这种事情她表现得越风平浪静越有问题。
果然,一个转身,她就拿了合离书跑了。
陈郡贵圈的男人们都羡慕他娶了个真性情又不粘人的娇妻。
哼!还真是不粘人。
没看住时,跑得比兔子还快。
“纤纤,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谢丞难受到粗喘。
言纤纤苦涩的笑了笑。
她真的是先爱上这张脸,然后又爱上了这个人。离开的时候其实是不舍多于怒火。
她用白纤纤的手指在他脸侧刮了刮,复稍稍抻身,捧他的脸,吻了吻。
与他交颈相谈。
“谢丞,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也知道你现在爱我。但有一天,你会变的。与其等到那时难堪。不如这会儿清算干净。”
“我想要份体面。”
“啋!”谢丞痛苦的皱了皱眉。
言纤纤吐出后半句:“我也给你成全。”
半晌。
谢丞点点头,未置一词。释放了自己,扯过他的衣裳套上。出来的时候还踢翻了好端端的绣凳。好一场惊心动魄。
言纤纤自他走后,缓缓蜷缩起自己的身子,眼泪从眼角滑落浸湿了绣枕。
痛苦喃喃。
“怎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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