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杀了你,我照样能拿到怨气珠!”她抹掉脸上的唾沫渣子,愤怒将她的脸变d十分扭曲。
我忍住肚子的疼痛,蓄足劲地拽着她的衣服往下拉。
可是她的身子却纹丝不动,宛若固定在那儿一样,我眼瞧拽不下来,那就是顺着她扯皮带的力道往上顶。
令我意外的是,她似乎预料到我的动作,快速地抽回皮带。
鼻子重新灌入新鲜的氧气,一下没适应过来就咳嗽了两下,而我这喘气的时间段,她抡起皮带又快又狠地在我的背上抽了两鞭。
火辣辣的疼!
由于她伪装成我的外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男是女,不过听声音像是个女的,可那手劲赛得过一个男人!
我这身板哪敌的过,即使被她抽打几下,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该死!”我刚跑开两步,右脚就被她的皮带给缠绕上了。
“想跑?我可是费尽功夫来城里看你的啊!亲爱的外孙女!”她阴笑着说。
既然逃不掉,那就拼了!
回头瞪了她一眼,想着站起身来,却被她一路拖拉。
这个巷子潮湿地滑,完全没有任何牢固的突出来的物体给我抓住,就这样,被她拖拉到一个死胡同里去。
她得心应手地抽回皮带。
一片黑影笼盖在我身上,仰头往上一望,背光的她满脸都是阴影。
我牢牢地盯着她,支撑着背后的墙,缓缓地站了起来。
“其实,小妹妹,只要你交出几颗珠子,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乖哈!”她左嘴角微微上扬,手上拿着的皮带应时地拉扯出啪啪的声音。
“行啊,不过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我怎么把珠子给你呢?珠子我可是给了我师傅的。”我淡然地说着。
实际上内心都不知道骂了她多少遍,肚子和后背就跟在伤口上洒了辣椒水一样,疼到着火。
如今之计,跑是不可能的了,打败她那也是不可能的,对方有皮带这个武器呢,我也没学过啥功夫的,赤手空拳跟人家斗,那不是挨打吗?那就只能智斗!
她抓我,无非就是想要我的身上的怨气珠,她并不知道怨气珠已经被我炼化了,那我倒不如利用她的目的来脱身。
“你师傅?那个姓王的老头?”她凭空抽打了几鞭。
她还真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给吓坏了?倒让我觉得有些搞笑。
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点头。
“那就好办啦,把你杀了,再把你师傅给杀了。”她邪虐地仰天大笑。
真是个疯子。
“想跑?”她倏然收住笑脸,沉脸狠抽了一鞭在我的手上。
我吃疼地退回墙角,本以为刚才那一刹那至少可以逃出去,没想到她反应挺快的。
“我的师傅,你是对付不了的,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把怨气珠给你,你也知道,那些怨气珠对我来说也没用,而且还危险,是吧?”我觉得必须先把她说服了再说。
“我不知道你们弑天门到底要干什么,你说我多管闲事,可能我误打误撞就坏了你们的事,下回我见到你们的标志,我立马掉头就走,行不?”我谄媚一笑。
这时,血玉绽放出异常的红光,我眼尖地注意她的嘴巴紧抿了一下。
“小妹妹的想法确实是很不错,但你怎么保证,我放了你,你真能把怨气珠给我呢?一旦你跑了,下回死的人恐怕就是我了吧?”
我扯下发着强光的血玉,她脸色微变,拿着皮带的手还有些轻微地颤抖。
果然,她就是怕这个血玉的!
“你应该知道这块血玉吧?我要不是诚心跟你谈谈,我早就潇洒的走掉,何必还要挨你的鞭子呢?”我镇定自若地站直身子。
她深深剜了我一眼,抽开皮带想要把血玉扯到她那头去,我敏捷地缩回手,将血玉背在后头。
“给你三分染色,你还想着开染坊?要是我用这块血玉把某个人叫过来,你想想,你不但怨气珠没拿到,反倒赔了一条性命。”我看她那惧怕的模样,大概她应该知道这血玉的由来,我就借机恐吓她一番。
对于血玉,我目前也只知道这是宫玫给我用作武器的,能够炼化怨气,而且这里边还被宫玫设下了一个鸾凤阵,除此之外,我对它一无所知,为什么弑天门的人会知道?
她有所迟疑,一双眼睛一直在审视着我,看来我的话,不足以让她信服,这人倒也机灵着,不太好糊弄过去。
我佯装有恃无恐地悠闲踱步,时不时还露出血玉吓唬吓唬她。
真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是恶鬼还是弑天门里的人看到血玉都会露出这种骇然的表情,仿佛看见什么惊悚的怪物一样,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噢!你再不考虑清楚,我师傅说不定就把怨气珠给炼化了啊!”
“你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把怨气珠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那眼睛像把钩子,正钩着我。
我攥紧血玉,开口说:“怨气珠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两件事,第一,怨气珠是用干什么的?第二,你说的两个祭司是谁?”
王道一直说这些事情都是一个小小的组织的阴谋,我倒是好奇了,弑天门到底要这些怨气来干什么?而且这组织里居然隐藏了这么多的活人,这些怨气,鲜血,灵魂基本上都是僵尸恶鬼才会需要的,活人要来干什么?
还有我特别想知道这祭司到底是谁?
她没有答应我,而是站在那儿,像是在冥思苦想当中。
我只觉得,她这反应挺不正常的,照理来说,她不是很想要怨气珠的吗?我应该很明确地表示自己会给她了,她怎么就犹豫了呢?难道这阴谋是不能告知他人的,而且这两个祭司的地位远远高于她之上!
看了一下夜空,月亮早已升至高空,估摸着我出来的时间这么长,筱筱和招弟肯定会生疑的,到时应该会来找我。
我趁她没有看过来,偷偷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想看看手机有信号了没,有的话我就可以给王道他们发下求救信号。
“别费劲了,你的手机肯定是没信号的。”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考虑的怎样?”我把手机放回口袋,把血玉攥地紧紧的。
兴许是我这回遇到的是活人,才没有让宫玫过来,并且担心他此刻还在忙着。
她抿着嘴,还在徘徊着。
“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既然不想要怨气珠了,那你要不试试这块血玉?”我拿起血玉在她面前晃悠两下,以此敦促一下她。
她刚想启口,偏偏不知哪来的阴风吹的我脊椎骨发凉。
“主人。”阴阴的闷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的身子一僵,立马就弹了开来。
透过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我刚才倚靠的有着青苔的潮湿墙面上长出了一颗人头来,他那青绿色的脸上尽是坑坑洼洼,嘴唇已经烂掉了,只露出森森绿牙和牙床。
“嗯。”那假外婆终于有了一丝动静。
我直觉接下来那个人头说出来的话,肯定是不好的,我此刻也明白了,她刚才的犹豫不决是在拖延时间,与我一样都在等待着救兵。
“别走啊!先把话给听清楚了再走!”她再一次用鞭子扯回了我想要逃跑的腿。
我干呵呵了几声。
她眸子冷光泠泠:“说。”
“主人,半圣大人在冥界会见十殿冥王,暂时无法抽空前来。”那人头机械式的汇报着。
脑袋轰的一声。
原来她忌惮的不是血玉,而是宫玫!
“小妹妹,你这脑袋真是好使!那我就破例地网开一面,把你的人头也炼成我的小鬼好了。”她怒颜冷对。
她拿着皮带有节奏地抽打这地板,啪的一声接着又啪的一声。
那人头僵硬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用空空的眼洞看着我。
“把她的手给我咬断!”她怒喝一声,就抡起皮带朝我的脖子袭来。
与此同时,那人头也脱离了墙面,张开幽幽口子飞快地朝我咬来。
两方夹击,刚才把身上的糯米粉用完,我想都不想,脚步朝着迎面而来的人头跑去,当那人头即将咬到我的手时,我趁机将血玉扔进他的口子里头。
滋滋的声音霎时响起,而我也随之被皮带卷住了脖子。
血玉从那人头的脖子中掉了下来,那人头从里头冒起了黑烟,然后血肉逐渐腐蚀,直至变成一个被熏黑的头骨,才从半空中坠下。
咕噜咕噜地滚到那个假外婆的脚下。
“真是没用!”她瞅都没瞅一眼,一脚就往那头骨踹了下去。
我怀疑她究竟是不是人类,这一脚下去竟然把那头骨给踩碎了,仿佛跟踩个西瓜似的,幸亏那不是人头,那要不然,还真像踩烂西瓜一样流出红红的瓜肉。
“嘻嘻,你来代替它,应该会好很多,毕竟是异骨嘛!”她卷着皮带的一头,狞笑着。
我奋力地朝相反的方向用力跑,可一点劲头都使不出来,反倒脖子快要被勒断了,还因缺氧,眼睛开始泛红。
掉落在地的血玉忽地没了红光,安安静静地躺在潮湿的鹅卵石地板上。
事到如今,救兵没来,那只能同归于尽了!
我猛然转身,朝着那个假外婆奔去,张开嘴巴和手,我就不信她跟铜墙铁壁一样,咬不烂抓不破!
“呵,真是找死!”她灵活地抽回皮带,把皮带扬到半空,面目狰狞地看着我。
那一刹那,我立马伸手护着胸口,她抽哪都可以,唯独胸口不可以,不然的话,连同宫玫也会一起疼的吧?
但是这一秒钟的时间里,我亲眼目睹,她的身子猛地被一辆突至的黑车撞到进墙里头去。
本是死胡同的巷子,这下,倒是通畅了。
我目瞪口呆地往车子来的方向开,这巷子的宽度根部就不够这俩车子进来,真不愧是被王道‘改装’过的车子!
“旋沫,你有没有事啊?”大师兄阿渔从他那帅气的兰博基尼跑车上急匆匆地下来。
“我没事,先去看看那个人!”我没让阿渔观察我的身子状况就急忙跑去那被撞出一个洞口的墙面去看看。
我搬开了车头上几块砖头,边歉意地说道:“阿渔,看来你的鲸鱼要报废了。”
“你一旁待着,我来。”阿渔并没有在意他的车子,反倒开车,把车子给开倒退了。
等他的车子一倒,我忙不迭地从洞口钻进去。
发现地上一堆的破碎的砖头上,只有一滩血迹和一块白色的布条,沿着地板上滴滴血迹看去,一个长长的黑影被街灯拉的老长。
那个假外婆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跑地老快。
“还想跑!”我急忙追上去。
在追着的时候,我发现,她那本来缠有白布条的右手食指果真有弑天门的文身!
追到巷子的另一头,就不见了她的人影,只有寂寥的街灯和寥寥几个行人在荒凉的街道上踽踽而行。
“旋沫,追到了吗?”阿渔在我旁边停了下来,一口粗气又一口粗气地喘着。
我摇摇头:“这人还真像颗铜豌豆,打不烂,撞不死啊!”
“你还有心情开完笑啊?你没事吧?王道那老头算出你今天铁定会出事,叫我去找你,结果筱筱说你来车站接你外婆了,我在汽车站找了大半天都没找你,料想你肯定出事了,幸亏上回你给我的三角符还没扔,这才找到你。”阿渔啰嗦地念叨着,还一个劲地察看我的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我本想推开他的,他却拉着我的手,一脸心疼地问:“这很疼吧?”
他小心地在我那手上的鞭痕上吹了吹,本来辣疼的伤口被他一吹,凉凉的,舒服了一些。
“没事,咱们回去吧,我有些事想要问问师傅。”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抽回了手。
不得不说,刚才的那一刻,我是感动了。
“旋沫!”
“旋沫!”
筱筱和招弟也从那洞口里钻了过来。
“你没事吧?我当时就不该让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招弟愧疚地垂下头,那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
“我没事,好得很,哭什么哭,你脚好点了没?”我笑了笑,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没事就回去吧。”筱筱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沿原路返回。
我拉着招弟的手:“好啦,我没事,你哭什么啊?这多不好啊!”
“嗯,不哭,我脚没事,校医让我弄点药酒在脚踝那里揉揉就好。”招弟破涕而笑。
“这样就最好啦,你最近这几天不要跑动啦,好好走路啊!”我扶着她往原路回去,这时回头对后边的阿渔挤了挤小眼神,让他别把我的伤势暴露出来。
筱筱跟招弟不像阿渔那样仔细察看,就一时没注意到我的伤口,得亏那皮带挺宽的,不像藤条那样一抽下来就是皮开肉绽了。
“招弟,你跟筱筱怎么也过来了啊?晚自习都不上了?”我有些呵斥。
筱筱淡漠地回了一句:“怕你死了,没人收尸。”
“欸,你能说句好听的吗?旋沫才不会死呢!”招弟撅起嘴巴,很是不满。
“行啦,阿渔把你们俩送回去学校,我要先去王道那里一趟。”我给阿渔使了个眼神。
阿渔心领神会地点头。
“为什么呀?你大晚上还要上班吗?”招弟忿忿不平地问。
“不是,我今晚遇着的这事,必须跟王道说了一下,看看他有法子帮我没,招弟,你也知道,王道师傅可是会占卜算命的道士,所以你就放心好了,而且我也想回工作室里的房间休息一下。”我柔声解释着。
招弟瘪着嘴:“旋沫,你不能老跑去上班,我都听说你最近学习退步了,还学着人家交男朋友,要是你外婆知道了,那.....”
“人家交男朋友碍着你了?上班又咋了?”筱筱莫名地说出刻薄的话语来。
我一时烦躁就叱喝一声:“都别说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看着办的。”
车内顿时陷入一片鸦雀无声当中。
倒是阿渔一反常态地调侃一句:“旋沫,我的车头只是凹下去一块,看来我这条鲸鱼还是蛮坚强的。”
“确实。”我扯扯嘴角。
筱筱冲阿渔反了一白眼:“你不是早就想换车了吗?现在干脆乘机换了。”
“不换。”阿渔冷冷地丢下两个字,专心地目视前方。
我觉得阿渔这车设下的阵法也不容易,要是换了一部新的,不但折腾王道还费钱,就破口支持一下阿渔:“我也建议别换,这鲸鱼蛮好的。”
“那就听你的,不换。”阿渔嘴角微翘。
筱筱一时哑然。
招弟这时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旋沫,你从小就是我的榜样,你去哪上学,我就去哪,你可不能荒废学业啊!我会很伤心的,难道你就不能放弃这份工作吗?这份工作这么危险。”
“没事的,我最近学习也跟上来了,而且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外婆也同意我做这一行,你就放心吧。”我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拍拍。
她欲言又止,尔后还是抿着嘴巴不说话。
由于阿渔上的是高速,坐公交车要花上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一辆跑车就花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学校门口。
筱筱下车前小声地给我说了一句:“阿渔表现这么明显,你不懂?”
我迷糊地反问一句:“什么?”
筱筱赏了我一记白眼:“真不知道你那个帅的天妒人怨的男朋友是怎么谈上的,简直就是一个感情白痴。”
她一下就溜下车,也没跟我说清楚是什么意思。
“阿渔,你听到筱筱说什么了吗?”我一脸糊涂地问阿渔。
阿渔目光微闪,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
“哦。”
“该死,应该让筱筱跟来的。”阿渔忽地停下车子。
我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让筱筱也掺和进来啊?这事已经够复杂了!上回把你给拖下水,我都愧疚死了,现在我不想也把筱筱拖下水。”
“不是,你身上的伤口,得让筱筱帮你涂抹一下药油。”阿渔的脸莫名地一红。
我会意,倒不以为然:“没事,就是手上的伤,我能处理的。”
“真的只有手上的?”阿渔狐疑地往后看我。
我心虚地摸摸脖子:“还有脖子。”
........
约莫到了凌晨一点,我才到了工作室。
王道显然没有入睡,一身正装地坐在沙发上,烟灰缸上全是烟头,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
这会,我执拗不过阿渔,只好伸出手让他给我上药。
看着王道的眼睛被缭绕的烟雾遮挡,我有些不悦地开口:“阿渔说你算到我今晚有事。”
王道这才看向我,把指间的烟头倒插在一堆歪歪扭扭的烟头里,扭了扭,烟雾断了线,他才抽回手来。
“旋沫,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他今晚的表情和语言都显得无比的沉重,严肃,以及无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这一桩桩的事情都是有所关联的,对不对?而且,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一些事?”我还是放肆地质问他了。
王道再不把事情真相告诉我的话,恐怕我当真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嗯。”王道叹了口气,点了下头。
“嘶。”阿渔给我上的不知道是什么药粉,棕褐色的,一把倒在那还真的被抽开了皮的伤口上,跟撒了一把盐似的,疼的我倒抽一大口凉气。
“下回无论去哪,见谁,多备点东西,多留个心眼,多带个人。”阿渔抬了抬眸子,嘴上呵责一顿。
我瘪瘪嘴:“知道了,大师兄,总之就不叫你,要不然你的鲸鱼废了,我可是没钱赔你。”
阿渔即刻仰头,张了张嘴,貌似想说什么,后来被王道一瞪眼,就又缩了回去。
看的我心里很是疑惑,阿渔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肯顺从王道的意思了?还有阿渔究竟想说什么?
“咳咳,你想问什么就赶紧问,也不看看时间,这都多少点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王道瞅了我一眼,清咳两声。
我咬咬下唇,忍住伤口带来的疼痛,开口问:“当初414寝室里,那个女鬼跟我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她确实是被人利用的。”王道双手交叉,身子靠着沙发。
他的目光放在那满是烟头的烟灰缸上,娓娓道来:“这个阴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用人的精气,灵魂,鲜血来复活某个人。”
“谁?还有,你知道弑天门的祭司是谁吗?”我连忙发问,连同我一直想着的那内鬼。
王道奇怪地看着我:“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猜测,但那个人对他们来说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不然怎么会出动恶道人这种强大级别的人物,至于祭司,我还真不太知晓,其实这个组织很神秘,我能知道的,都是从我师傅那儿获知了一星半点,我师傅千叮万嘱,要我不准理会弑天门的任何一件事。”
“师傅?”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是无师自通啊?”王道反了反白眼。
我干笑。
“所以414寝室的那个女鬼,根据我查到的跟我推测的,应该是六年前她还没死就已经被弑天门里的人给盯上了,缘于她是至阴之体,是培养鬼胎的最佳身体。”
阿渔恰好把药粉撒好,我抽回手,坐好后,诧异地问:“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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