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拿着啤酒出来,闻大喜说:“旭子,你跟我们说说雷海平的事吧,他为什么会坐牢?”
“打架斗殴,因为口角之争,对方动手在先,当时雷海平也受了重伤,不过那人被打残了,雷海平坐了五年的牢,他原本就是大厨,出来之后贷款自己开店,是我帮忙弄的。现在生意做得挺好的,你们都知道。”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他刚坐牢的时候你还在上大学吧。”闻大喜问。
“他在监狱里,我就吃过他做的菜,他表现好,狱警都很看好他,人缘很好,我是去那里找一个犯人问别的案子,顺便在那里吃饭,他掌勺做了菜,就这样跟他结识的,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严旭纵然怀疑雷海平,但对他仍然十分赏识。
“你们关系这么好,你就直接问他是不是和那邪灵有勾结,不就行了。”白晓月有些怒气冲冲,像替雷海平抱不平。
“要真是他,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问他就会说啊,你是怎么啦,我都说了不是针对海平这个人,你发什么火呀。”严旭不解地看着白晓月。
“因为根本不可能是雷大哥呀!”白晓月是个直肠子,脱口而出。
“那你觉得是谁?咱们四个人,我和大喜从小一块长大,他的什么事我都知道,总不会是我吧,唐宁跟我和大喜认识时间不长,可她有玉,而且她是受害者,她不能自己害自己呀,要不然就是你?总不能怀疑神棍吧?”严旭指着闻大喜。
白晓月一时语塞,没再说话,闻大喜喃喃道:“谁再叫我神棍,我跟他绝交!”
众人不觉失笑,严旭拿着鸡翅膀塞到他手里,赔笑着说:“大法师,原谅我,多吃点!”
“我只是怕你们认定是雷大哥,就会忽略许多事情。说不定一些小事上也会见端倪。”白晓月咕哝着说。
“你一向说话爽快利落,今天怎么啦,有话就说嘛。”严旭觉得白晓月今天有些反常。
晓月摆了摆手,“算啦算啦,我也说不清楚,吃东西吧。”
雷海平给几个人打了电话,请几人吃饭,唐宁和白晓月都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背地里说雷海平的是非,倒是始作俑者严旭,完全没脸没皮的样子,一听说雷海平请客,满口答应下来。
“怎么样,这是店里的新菜式,味道还行吗?”雷海平看着几人风卷残云式的吃完桌上的东西,十分心满意足。
“雷大哥,真是太好吃了,你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带着七分的满足,三分的歉意,唐宁真心诚意地说。
“雷大哥,你的手艺这么好,谁要是嫁给你了,真是享福了。”白晓月马屁拍得更响了。
雷海平笑得高兴极了,又郑重其事的拿出四份请柬来,递给每一个人,“诚意邀请,请几位光临,给老人家添寿!”
打开请柬一看,是雷海平母亲六十大寿,但不在城里的酒楼摆宴席。
“画龙湾?”闻大喜念着那名字。
“对,我老家在那里。我妈说要回去摆酒,请雷家的宗亲吃饭。”
“画龙湾是不是我们常在报纸和电视新闻里看到的那个地方,有粮仓之称,沃野千里!”白晓月问道。
“就是那儿,海平是画龙湾雷家的人,大家族。”严旭从前多少听雷海平讲起过。
“别提了,从我爸那一代,险些被族里的人驱逐,我妈是老思想,觉得我现在衣食无忧了,还是想回去联络感情,到祠堂去祭拜。”
“你们家还有这么多事呢?”
“呵呵呵,是我不争气,各位去吧,我把城里的大厨叫了两个,菜一样做的好。不过,我在画龙湾名声不太好,各位是有脸面的人,去了不要嫌弃就好。”雷海平诚意拳拳,脸上带着多少尴尬之色。
严旭拍了拍他的肩,“什么名声不太好,在东临谁不知道你雷老板,不过时间定在周五的午饭时间,我可怎么去得了,从这儿去画龙湾得一个小时吧。”
白晓月哭丧着脸,“雷大哥,能不能把时间往后挪一天。”
严旭敲了白晓月一记:“尽瞎说,老人家的寿辰还能往后挪的?”
“提前几天也行啊?”白晓月喜欢凑热闹,心里遗憾去不了。
雷海平笑着说:“已经提前了,老人家的生日是在一个月以后,这日子也是她定的,好像后一天正好赶上族里什么祭祀,家里宗亲来得齐全。”
唐宁说:“雷大哥,代我祝贺伯母,愿她身体健康,长命百岁,那天我去不了,估计要出差。”
“真可惜,糖糖,不能请假吗?”
“不出差还能请假,出差是指名要去的,可请不了假。”
“哎,原以为你们能去一个呢。”雷海平有些遗憾。
“我去啊,雷哥,我还想听你讲讲你的传奇经历呢。”闻大喜说。
“呵呵呵,那太好了,你愿意听,我说给你听,哪是什么传奇经历,不过是些人生磨炼罢了。那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不用开车,坐我的车。”
闻大喜点点头,心里也想对雷海平多一些了解,基实他并不像严旭那样十分怀疑雷海平与灵异事件有关系,他有自己的判断。
回到花店,店里的小李赶紧跟他说:“老板,货架上的那些藤蔓长出叶子了,刚才有人来问我是什么植物,我都吓了一跳,你刚才出门还枯着呢,就这会功夫,你看看。”
闻大喜见货架上的几盆化龙藤长得又长又茂盛,它本是藤本植物一类,这时没有攀附的着力点,全都顺着货架攀爬。
闻大喜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它长这么茂盛呢,看来去画龙湾要带上它们了。”
那植物仿佛听懂了闻大喜的话一般,叶片竟然朝着他轻轻晃动。好像在说:“可不是吗,带上我们吧!”
出发那天,天高云淡,是极佳的好天气,闻大喜穿了皮夹克,一身休闲装。来接他的雷海平穿得十分正式,高档的羊毛呢外套,头发也拾掇了一番。显得沉稳可靠,高端大气。
“雷哥,我需不需要换身衣服。”闻大喜见雷海平如此着装,觉得自己有些太随意了。
“嗯,不用,大喜,不用的。”雷海平一边说竟然有些脸红了,“那个,严警官来不了,不过严老师说要去,我那个,我们先去接她,嗯,不是,先等她一起……”雷海平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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