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梓棋和诗雨正在帐房相互说些体己话,顺便展望着美好的未来,又把希望投向了在一边玩耍的下一代尘曦身上。
海瀚和诗雨的拜礼,因为梓棋心急海瀚的病情而提前。于是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诗雨提出穿着以前莫毅送给梓棋的旗袍行礼。
这天初六,海瀚和诗雨的拜礼正式举行,在厨娘的卧室里诗雨穿上一件紫红色湘绣旗袍。虽然她已经育有一子,但身材依然小腹平实前翘后突,旗袍正好能突出线条养。
厨娘坐在一边眉开眼笑地看着洁丽帮着诗雨穿上嫁衣,说:“真美,上次看见这么美的人儿,还是在梓棋娘亲嫁来的时候。快过来坐下,可人儿,还要梳妆扎髻。”
诗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满脸喜庆笑意难掩。她的心里想,希望以后幸福一直相伴我们家,愿天保佑。
厨娘在她坐下后,给挽了一个平髻,扎上些头饰说:“你还年轻,不适合梳太复杂的发髻,就这样最好看。”
诗雨侧着看看后面的髻,说:“姨娘手真巧,比起我在京城出嫁那天梳的漂亮多了,拜谢姨娘。”说着就对着厨娘下跪。
洁丽慌忙去扶,说:“少夫人,使不得,这礼要等下再行。掌家的把厨娘叫娘,就等于是你的婆婆了。”
厨娘也拉着她,说:“好孩子,不用多礼,我们是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就够了。坐下吧,让洁丽给你画妆。”
诗雨只得听她们吩咐,再次安坐在镜子前。洁丽拿起腮红轻轻在她脸上晕开,厨娘又坐在一旁看着笑着憧憬着。
一大早,海瀚也穿上匆匆赶造出来有新衣,此时正站在大院祠堂内无聊地哼着在茶馆听来的小调,看着管福在忙。
二爷还在翰林院当差时,太后赏赐宫内画师给画过人画像。当时只画了二爷和正室夫人古若菲。
梓棋在海瀚回来时就让梁木做个悬挂装置,趁着今天好日子正好把画像挂上去。管福听着梁木的提示,把画轴装进机关中。
“啪啪”的声响后,管福试着扯着绳子,画像缓缓降下。他高兴地说:“画像下来了,真的太好啦,我这就去叫掌家的出来看看。”
管福说着下了梯子,高兴地上帐房叫梓棋。海瀚看着缓缓下降的画像有点伤感,但更多的是想早点完事上茶馆。
梓棋在管福的催促下,走出帐房看看画像,在两幅画像全部展开后。她拉了两下着绳子,画像又缓缓上升。
“嗯,这机关好,以后就又省力又省心,也不怕伤了画像。”梓棋对这悬挂装置非常满意,看着海瀚吊儿朗当的模样,她无奈地摇摇头。
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管福说:“时辰差不多了吧,你去看看洁丽她们准备好没有,准备行礼吧。”
管福应声而去,祠堂外面站着黑压压一片人,都是自己族里的人,平时负责耕种和开矿。
少顷,管福回来汇报说诗雨已经准好,只等着行礼。因为族中年纪大的那一辈没有成对的夫妻,今天的带礼人就由管福和洁丽两夫妻当着。
梓棋示意拜礼开始,至乾站在门外叫道:“吉时到,陈家长子娶妻拜礼正式开始。”声音雄响悠长。
管福小声规劝着海瀚站好,洁丽也挽着诗雨缓缓走来。
这个喜庆快乐的日子,当然少不了至强和莫毅做上宾。当诗雨走进祠堂,莫毅的脸上涌上乌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黯然神伤走出祠堂。
诗雨身上穿着的旗袍本来就是莫毅打算以后给他和梓棋的婚礼穿的,不想后来发生的事情和他的设想相去甚远。此时穿在诗雨身上,就像刚愈合的伤口被人狠狠揭开。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祠堂里的喜事里,谁也没注意到莫毅的异常。但有一人,此刻却和他一样的心情,那就是至强,于是乎两人又回到箭楼相约着来个不醉不休。
海瀚和诗雨的拜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给梓棋拜谢过养育之恩后。至乾再次高喊着:“礼成。”
一场隆重而神圣的拜礼就这样完满成功落幕,洁丽把诗雨带进已经重新布置装潢过的正间寝室,说:“少夫人,厨娘吩咐过你要换下新衣,穿上简便的衣服。到厨房里为宾客做一道菜,这样明天就能从掌家的手上接过帐本,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掌管之人。”
诗雨还没有从拜礼上缓过神来,她感觉到这就是神圣的仪式,让她对这个家有更强大的归属感。
听洁丽这样说,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尽量稳住心神说:“好的,我这就换装。”
在洁丽的帮助下,诗雨三除两下就把衣服换下,来到厨房做上菜。
海瀚在管福的带领下,行完拜礼下又对着外面的孩子撒着糖果。看着这些欢乐地抢着糖果的孩子,他似乎受了刺激一样,突然狂奔出去。
管福发现糖果不够,上门房去取对海瀚的反常竟无察觉,只是以为他上了茅房。
发现海瀚查无踪影的时候,已经到了晚宴的时候,管福匆忙向梓棋报告。
梓棋说:“海瀚又找不到了?今天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又找不到了?”
管福脸上全是恐慌之色,语无伦次地说:“少爷行礼后在门口撒糖果,我见不多够上门房去取,不想回头就不见他,我寻思着或许是上茅厕吧。”
“人不见你也没找找?”
“宴请宾客不是还有许多事忙吗?我就这样忽略掉,再说那火药的事只有我能装。。。”管福看着梓棋的脸色越发难看,不敢再说下去。
梓棋听管福没再说下去,又看着他的神态,想着管福年纪比自己更大,这些年为二哥陈家没少操心。也就不忍再责怪他,只好说:“得,别再说了。去箭楼请莫先生再跑一趟,把少爷请回来。”
管福应声而去来箭楼二楼,眼前两个烂醉如泥的痴心人,又让他愁得苦出胆汁。
他只好咬牙跺脚自己上镇上去找,王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在那家破败的茶馆,海瀚正入迷着泪流满面地听着茶女唱小调。
海瀚无论管福怎样哀求,就是不肯回去宴客。管福急得满头大汗,就差撞墙而死以求海瀚怜悯。
苦无下策的管福只得动用强硬手段,请了两个苦力工,把海瀚硬架着回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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