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泽彥忤在原地,隔着两名壮汉兰沐星叫嚷着,“唐总,你放心,就这么几只跳豆,我用一只手就能将他们全部拍成扁豆!”
噫,好大的口气啊!
白T恤及其同伙在听到这话后皆被气得脑门冲血,越发狠毒的向她攻击。
唐泽彥咬了咬牙,转身的跃到许涛面前,果决的说出一个字,“走!”
许涛嘴角微微一扯,颇为不甘的跟上他的步伐。
高艺放开苏语快步跟上。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兰沐星暗松一口气,然后将九节鞭往胸前一横,同时喝了一声,“停!”
五名男人微怔,一时间不明白她在搞什么名堂,哪有人打架打到一半喊停的?
兰沐星悄悄的甩了甩早已发酸的手臂,暗叹,这功夫果然是得天天练,这不,才偷懒了几天就觉得生手不少。
照这样硬打下去肯定要输的,这万一要是失手了,那后果可是要多惨有多惨。
记得曾经有位伟人说过一句这样的至理名言: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此时不正是她贯彻实话这句名言的最佳时机吗?
扯出一抺明朗的笑,甜甜的问道:“各位大哥,你们有没有亲眼见过正宗的梁上飞?”
什么染上飞?众男面面相觑。
见他们面露疑色,兰沐星笑得愈发的诡异与狡诈。
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趁着他们发愣的间隙一个疾速助跑,一脚蹬上木墙边上的破旧洗衣池,随之借力使力的再次跃上木屋,妥妥的落在那片黑瓦之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除了姿势不甚优美之外,堪称完美。
愣愣的看着又一次站在黑瓦上的她,众男们终于回神领悟,原来这丫头是想开溜。
“快,你们几个分开围住她,别让她跑了!”为首的花格子衬衫男人急忙布控。
很快,兰沐星所处的木屋被他们以四角死守的阵式困住了。前进不得,也后退不得。
见状,她干脆双腿一盘,直接坐在黑瓦上晒起了太阳。
“贱女人,让我捉到了看我不弄死你!”白T恤男捂着发疼的胳膊站在小巷中抬头冲着兰沐星叫嚷着。
兰沐星将手中的九节鞭哗的一声抖出,然后探到白T恤男面前晃了晃,吓得他连退好几步。
“只要你有本事上来,我就随你怎么弄!”笑得很纯,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听到这话,白T恤男脸色青红交错,一双覆有厚重眼皮的小眼睛此时睁得圆滚,“有种你下来!”
“我还没有结婚呢,哪来的种?你有种,你上来啊!”
“这,有本事,你下来!”
“是个男人,你上来!”
“你……等着!”这可是关乎男性尊严的事,忍不得。
只见白T恤男不顾胳膊上传来巨痛,费力的爬上洗衣池站在池边,然后双手向上勾住支撑木屋瓦檐的横柱,同时双脚努力的往上扑腾。
一名同伴看见后,立马奔过来抱住他的双脚用力的将他往上推试图助他一臂之力。
就在他的一只脚快要搭上横柱时,某女很没品的这个节骨眼上打起了他那紧扣在横柱上的手指的主意。
“1、2、3……”某女笑意吟吟的一根一根掰松他的手指,毫不留情。
随着数字6的结束,他堕落了。
“呀,真不好意思!要不,你重新再来一次?”兰沐星故作歉意。
“我来!”花格子衬衫男人走了过来,示意白T恤男与他的同伴弯下腰。
叠罗汉的方法似乎真的要比借用洗衣池来得方便实用。
很快,花格子衬衫男人与兰沐星一样,站在了那片离地不过三米高的黑瓦上。
“臭丫头,这下看你哪里跑。”
“嘿,大叔。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上了岁月的瓦片,不是钢筋水泥哦。你可得悠着点,别把它们踩碎了,然后把自己弄得跟老鼠一样卡在木板缝里。”跟男人面对面的兰沐星表现出没有丝毫的惊慌,依旧笑嘻嘻的。
被她这么一提醒,花格子衬衫男人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底,要命,那里已经很不给面子的呈现出数条裂痕。
“大叔,其实我更想提醒你的是,这种瓦片是禁不起这样跳的,尤其是像你这么重的人。”说这话的同时,她身形闪动。
再睁眼,她竟然已经稳稳的站到对面的屋顶上!
虽然两个屋顶间的距离不过一米来宽,可是有一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他跳不过去。因为他的身上有近160斤重的肉肉!
什么叫做咫尺天涯?这就是!
没办法,只能先下去再说。
就在他双脚刚踏回地面,耳边隐约传来阵阵警鸣车。
不好,警察来了。
抬眼看了屋顶上的一脸得瑟的兰沐星一眼,他颇为不甘的说了一声,“散!”
一伙人如鸟兽散般顿时没了踪迹。
站在屋顶上的兰沐星偏头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下来比较好,要不被当成梁上君子给请进派出所总是不太好意思。
虽说派出所七日游很风光,有专车接送,且赠送时尚囚衣和酷炫的手铐脚链,外加包吃包住,但是她天生脸皮子薄,去过一两次也就知足了,怎么好意思老打扰警察同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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