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他们个三天三夜,我敢保证到时他们什么都会招的?”高艺嬉皮笑脸的说着。
“那跟采取非常手段有区别?法盲!”章继军斜了他一眼,略带鄙视。
高艺翘了翘小拇指,故作风情的飞了章继军一眼,“哟,我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一位法律专家呢?请问章律师,在这个问题上面你有什么高见?”
章继军腆了腆脸,闷声道,“暂时还没想到。”
“二哥,我觉得眼前这种情况完全可以试着用‘囚徒困境’的方法。”徐永美一手轻托着腮帮,模样清纯可爱,眼神认真。
不等唐泽彥表态,兰沐星便好学的扭过头问高艺:“什么叫囚徒困境?”
她的好学很快就换来几道鄙视的目光。
“术业有专攻,我又不是你们这行出身的,不懂很正常嘛,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我问问你们,八卦掌分几个门派?”她首先对上嘲讽味道最浓的章继军。
章继军略为尴尬的抽下嘴角,别开视线,缄默。
“其实囚徒困境是美国人提出的一种博弈论模型,讲的是,两个嫌疑犯作案后被警察抓住,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接受审讯。警察知道两人有罪,但缺乏足够的证据。警察告诉每个人:如果两人都抵赖,各判刑一年;如果两人都坦白,各判八年;如果两人中一个坦白而另一个抵赖,坦白的放出去,抵赖的判十年。这样一来,每个囚徒便都面临两种选择:坦白或抵赖。”
“你试想下,在这种情况下,两个囚徒最终会怎么做?很显然,他们都会选择互相背叛而双双坦白!因为他们会想:若对方抵赖时,坦白会让我获释,所以会选择背叛。若对方坦白指控我,我也要指控对方才能得到较低的刑期,所以也是会选择背叛。”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二人面对的情况是一样的,所以二人的理性思考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那就是选择背叛。背叛是两种策略之中的支配性策略。因此,这场博弈中警方的收获最大,结果二人同样服刑8年。”唐泽彥耐心的替兰沐星讲解着。
兰沐星先是很认真的听完,然后再直勾勾的看向唐泽彥,“我有问你了吗?多事!对了,你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杨副所说请进派出所的那两个可都是有过前科的人,难道他们还会相信警方这个伎俩?”呵呵,没准他们上一次进去就是吃了这个亏,怎么可能还会再上第二次当?
“这种方法是可以多次重复进行的,我们只需要将每次博弈的筹码稍做修改即可。”徐永美温柔且轻声的说道。
苏语剜了徐永美一眼,“那可是两个穷凶极恶的人,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可以由你随意支配。”
“我没有支配任何人的意思,我所提出的这个方法完全是有结合案子的实际情况而想出来的。”徐永美越说越小声,最后红了眼。
看到她这副我心易碎的楚楚模样,兰沐星拧巴了,她并没有觉得苏语有说错什么,也不觉得那些话有多重。想起昨晚的事,她忽然间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讨厌这个徐大美女了,太作。
“要不,我们就按永美说的方法试下吧,兴许还真的会有什么意外收获。”章继军出声帮腔。
兰沐星转而睨了他一眼,暗嗤,原来暗恋可以让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没原则没主见。
撇了撇嘴角,即便不乐意,她还是再一次的与章继军唱起了反调:“其实我也觉得苏语说的对,这招没用的。”
“既然你是外行,那你凭借什么底气与小美一而再的针锋相对呢?”章继军似乎是铁了心要维护徐永美到底。
他的话激怒了兰沐星,只见她噌得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章继军劈脸就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她针锋相对了?怎么,有缺点还不让人提了?”
“缺点?以你的学历也好意思指点别人?”章继军轻哼着。
“继军!”一旁的唐泽彥出声了,脸色阴下几分。
就在大家担心章继军的这番话会对兰沐星造成某些程度的心灵伤害而小心的看向她时,却见她嘟着嘴吹着哨子,双眼瞪着天花板猛翻白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
“学历低怎样高又怎样?敢不敢跟姐打个赌?如果哪一天我和你同时落到荒无人烟的孤岛,你丫的绝对死得比姐早!”对他的第一眼良好印象正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
现在的他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迂腐顽固大男人主义感爆棚的臭男人!
“那还用说,他肯定是被你给打死了。”高艺看戏不怕事大的补上一刀。
“沐星,你别激动,章律师他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对我什么不满的,你可以指出来,我可以改也绝对不会生气的。”徐永美用纸巾擦了擦眼角,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眶红红红唇微颤的站在兰沐星与章继军中间,阻断了两人的视线。
兰沐星嘴角一抽,很想指着墙角跟她说,小白花,给老娘死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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