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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反目之后(2)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故里安 7308 2021-03-30 06:48

  “为何不可?”白九川面露无奈。

  容渊震袖, 只道:“你自是不能去!”

  “我不是早说了, 你若不愿我便不去。”

  容渊凝视着她, 似乎想要分辨她说的真假, 果然, 见她又转折道:“只是我若不去, 谁来照顾你呢?”白九川忧心道:“你如今法力不济, 孤身在外,我多么担心!”她不遗余力败坏敖冰的形象:“听闻那三太子风流至极,现在还未成婚, 屁股后头已经惹了一串风流债,日日要去东海闹事!你自己去我怎么放心!至于那敖冰我真不曾放在过心上,容渊, 我们一同长大, 小时你的回护我不曾忘过!你扪心自问,你想要的玩意儿, 我何曾与你争过!”她再凄然道:“今儿你若真不愿我去, 我势必是要日日去看你才安心的!”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诉衷情, 容渊沉默片刻, 终于还是退步道:“要么你就变个模样去。”

  白九川心中一喜:“什么模样?”

  小祖宗歪了歪脖子调笑:“我娘?”

  白九川愣了愣。浮屠花千年开一朵, 是开在石头缝里的,集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而生的。故容渊打小就没见过他爹娘, 总被人叫做野花。后来白九川一家遭遇山匪,七岁的白九川被藏到山洞里, 也独自被遗忘, 本该被狼叼走的女娃好运,遇着小花妖被欺负到泪奔,被小花妖护住赶跑了大野狼。那时容渊还是小团子模样,也是这样歪了歪脖子,眼里还带着泪花,冲她一笑:“你是雌的么?”

  “……是。”

  “那你我有缘么?”

  小小的白九川点头。

  小小的容渊抽噎两下:“那你是我的娘亲么?我找不到娘亲了。”

  彼时白九川还正天真,便答应了陪找不到娘亲的小孩儿找娘亲,找不到也一直找下去。谁想到事隔经年,两人竟处成这个模样。

  白九川一叹:“也好。”

  看容渊那模样是打算在东海常住,常住却不能不给东海龙王带点儿好处过去,礼多人不怪,否则财大气粗如东海又有何理由白养闲人?白九川寻摸寻摸,在洞府旁挖出来颗人头大的夜明珠,她变了模样,左手拿着珠子,右手扶着容渊:“走罢。”

  她变得模样与容渊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皮肤粗糙,鬓发花白,比之容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容渊望着开心,又伸手,在她脸上点了个大痦子,彻底将白九川折腾到不忍直视,才兴致勃勃道:“走罢。”

  一人一花御剑到东海,白九川收剑,沙滩上空无一人,只有上来纳凉的虾兵蟹将,一见着容渊与白九川皆惊了,一只老蟹用钳子扶住自己的腰,颤巍巍要望海里逃,其他小虾比他逃得还快。

  老蟹跑得脸都红了,扯着嗓子喊:“多事之秋!快!快回去告诉二元帅!起先来闹事那个带着帮手又来啦!”

  白九川被逗得一笑,就见东海海水翻腾,忽然,水波之中涌现一冲天水柱!水柱上,一蓝袍公子背手而立,正是敖冰。他后头还有一些叫嚣的小虾米,被他一摆手,抑制住。

  水柱降下,敖冰踏过来,目光梭巡在一人一花间:“来得很快!只是不知这位是”

  容渊道:“这位是我母亲。”

  敖冰哦了声,特地多看了白九川两眼:“二位快快随我来罢,既然来了,便在我这多住几日。”

  白九川将珠子递过去:“叨扰了。”

  敖冰有礼接过:“客气什么。”随即前头引路。

  容渊全程淡淡笑着没说话,但看那眼神对前头劈开一条水路的某龙很满意。白九川在一旁看着很有危机感,想着和敖冰说清楚的进程要提前了,想着想着,已到了水晶宫。

  龙都欢喜亮晶晶的东西,龙王龙子也不能免俗。进了水晶门,便是大小水晶殿,绕过主殿,有条迂回珊瑚路,大大小小的鱼虾在路上惬意地打着挺,见有人过来,皆匆匆离去,人走过,它们在周围摆摆尾巴,又重新躺上去。走过珊瑚路,是一座横跨南北的贝壳桥,敖冰站在桥上,指了指从右数第三座宫殿:“那便是我的殿,二位随我来罢。”

  要么敖冰会受三界那么多姑娘欢迎,招待人的手段可见一斑。待到白九川同珊瑚路上的鱼虾一般露出肚皮躺在他专用的按摩室里享受美人鱼的服务,回想这一程,竟无一处不周到。

  难得放松,她隔着一玉屏风,望着容渊淡淡的身影。

  “看他做什么?”

  白九川一凛,向声源望去,门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说是要去与龙王报备的敖冰已回来了,正风流摇着折扇向她道:“难不成他比本殿还要俊美?”

  白九川露出个慈爱的笑:“世人看子孙总是好的。”

  “有意思!有意思!”敖冰缓缓走过来,上调的凤眼打量着白九川,他俯下身,绸缎一样的黑发落到白九川脸边:“本殿却看,你不像是那花儿的娘亲,反倒是,”他轻轻笑了笑,小声道:“和那个清楚道人有三分像。”

  白九川坦然道:“殿下好眼力。”她身影一晃,从禁锢中逃脱,晃到另一边,直直站着,轻声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屏风那头从敖冰进来就没动静,想是被敖冰用了药睡着了。不过小心起见,还是她与敖冰换个地方谈好一些。

  敖冰顺势站起来,冲白九川粲然一笑:“当然。”

  书房。一人一龙纷纷落座,白九川先道:“此次打扰三太子,还请三太子帮我个忙。”说着,她从腰带上解下一枚玉佩,笑道:“这是当年柳知意给我的,说是能同他换个条件。”

  玉佩显然不是凡物。敖冰见她手心儿里躺着的玉眉头跳了跳:“这玉佩居然在你这儿,还是我亲自给出去的。”

  这话不好接,白九川但笑不语。

  敖冰看她那滑头的模样觉着也有趣,便也没为难白九川,只将玉佩扯回去,系回腰间:“说罢,要本殿做什么?”

  白九川道:“容渊花期将至,如果可以,我希望东海护他到涅槃。”

  敖冰耸肩:“可以。”

  “还有”白九川见敖冰这么容易说话,语气放松了些:“容渊他不知怎么就痴迷上了当年的柳知意。”敖冰扬了扬眉,白九川继续道:“三太子也知道,柳知意本就是个梦里的人儿,却是永远不会存在了。所以,我也希望三太子能帮着在下,给他这份情断了。”

  “如果本殿没算错,这是两件事了罢。”

  白九川愣了愣,见他一笑:“本殿答应这两件事也可以,除非,道长答应本殿一件事。”

  “什么事?”

  “本殿还没想好。不过道长放心,本殿要你做的事,定不会伤天害理。”

  白九川斟酌道:“这件事也不可伤害容渊。”

  敖冰看着她的眸子更亮:“一言为定!”

  白九川从乾坤袋里掏出个玉簪子作为信物留给敖冰,才与他一前一后回了按摩室。按摩室内,容渊还在睡着。白九川挥退女官,将容渊抱起来,向二人的房间走去。二人房间相邻着,给容渊安顿好,白九川才回自己房间,将白九川护送回自己房间,敖冰才留了两个虾女给白九川,带着一众海鲜浩浩荡荡回去了。

  白九川与容渊就此在敖冰处住下。一切都在按着白九川的设想进行,打容渊主意的魑魅魍魉根本不敢在东海造次,偶尔有几个厉害的,也被敖冰出面轻松摆平。而敖冰最近也没少特地在容渊面前表现出他风流不羁且无耻的一面,这令容渊对他微有不满,白九川相信,让容渊迷途知返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譬如今日,容渊方兴致盎然过来找敖冰,隔着屋门,便听他那屋里传来莺啼浪/叫之音,伴着敖冰时不时的低吼,容渊的手便没敲下去。也许是敖冰太过激动,这处的水也蠢蠢欲动,荡来荡去的暗波竟然将那颓唐的门撞开了!

  容渊登时目眦欲裂,负气走了。

  白九川不拘往里望一眼,姹紫嫣红开遍,这敖冰当真如传闻道艳福不浅。她乐着追上容渊:“你要晓得,那些都是人之常情。”

  容渊气得不轻,理她都不理,脚步更快了。

  白九川再接再厉道:“况且龙性本淫,咱们也要理解么。我知你是朵贞洁的花儿,所以才真不建议你同那敖冰扯上干系。”

  容渊猛地停住脚步。

  他回头,看着笑吟吟的,明显是在幸灾乐祸的人。

  “贞洁?”他噙着一抹笑,缓缓靠近白九川,白九川挑眉间,他已经靠近到与白九川鼻息相闻的距离,有一条红鱼从二人衣袍下穿过去,容渊伸出殷红的舌,轻轻舔了舔白九川的唇:“不要妄自揣度本王的心意。”

  在白九川还想继续的时候,容渊抽身而去。

  夜里,失去贞洁的魔王在床上自己生气。拿出混元镜想着看看敖冰,那镜子里显示出来的却是白九川,白九川正在与敖冰对弈。

  这个时辰,这两个还对弈!欲盖弥彰!容渊更生气了,将混元镜一撇,在床上滚了几滚,脑海里想着的全是白九川。

  明儿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他想。

  而另一边儿,拒绝了敖冰的挽留执意回房的白九川却在不无得意的摸了摸嘴唇。

  主动送上门儿的小祖宗。

  次日,白九川摸着空了一半儿的乾坤袋对敖冰悲痛道:“这便是代价。”

  敖冰摇着破折扇落井下石道:“他怎么没把你这乾坤袋掏空,真是便宜你了。”

  隔日,白九川悲痛地发现,乾坤袋空了。

  一切还算顺利地进行着,直到半个月后,西海的小蛟女来生事。

  那一日是个晴空万里的大好景象,容渊躺在水玉床上歇息,白九川学了鱼女官的手法,正给他按揉身体,本一派祥和,偏偏杀出个拿着骨头的小蛟女。

  恶蛟之名不是没有道理,小蛟女只道三哥哥又收了个拖家带口的美人儿,嫉妒之下,竟将二人一股脑都收在她那骨头里。她那骨头不是凡品,是她两百岁生日时玉帝老儿给她的礼品,划拉划拉,也能算到上古宝器的堆儿里,想当然,这骨头有多厉害。且不论容渊那样自己就油尽灯枯的,就是白九川这样的,在骨头里都只能堪堪坚持三日,就将化成一滩血水,而后成为这雪白骨头的一部分。

  也是巧,那时敖冰被龙王支使去平南边儿的骚乱去了,西海与东海一向邦交不错,小蛟女又是西海那糊涂龙王最疼的小心肝儿,这事儿就被小蛟女轻飘飘压了下来。

  待敖冰回殿,小蛟女已经带着胜利的骨头回西海一日了。

  骨头正中有一空隙,容渊与白九川此时便被收在这空隙里。白九川盘腿打坐,心口处是早已被迫化为原形的浮屠花。心头血不断从扎进胸膛的花茎抽上去,让原本如月色的花瓣时白时红。突然,白九川觉得一个震荡,天旋地转间,她与容渊被抖落出来,她摔在地上,怀里是勉强化出人形的容渊。

  “你们没事吧!”敖冰冲过来,他瞪了眼在一旁心不甘情不愿立着的小蛟女,冲白九川赔不是道:“蛟儿还小,不懂事。”

  这便是要袒护的意思了。可他要袒护,白九川也不能如何,只能踉跄扶着容渊站起来,笑道:“没事,没事。小公主与我们开个玩笑。”

  小蛟女切了声,敖冰再瞪她一眼,扶着白九川回了东海,其间,容渊已不得不化为原形。

  蛟女的滋事带给容渊的打击是巨大的,他受过大创的躯体难以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绝对不能承受涅槃,涅槃不过,便是真正的死亡!白九川心急如焚,天天守着变来变去的大白花着急上火。

  敖冰看不过去了,将个秘辛透露给白九川。世传浮屠花涅槃之时,别无所助,只能靠一己之力硬生生撑过,实则不然。只要吃了龙头角,涅槃时难度便会小九分!

  白九川心思一动,向敖冰头上那两个小巧可爱的玲珑角望去。

  敖冰慌忙捂住:“这龙头角指得不是我这双,而是龙族秘境里头的一种草!”

  白九川看看容渊,回望向敖冰:“进秘境很难罢。”

  敖冰摇头:“进秘境倒是简单,只不过听父王说,那秘境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这几辈进去的,竟是没一个出来,”他顿下:“我那大哥二哥就是进去了,再没出来,还有我三叔和三叔他爹。”

  白九川捏捏鼻梁:“我想想。”

  敖冰犹豫道:“你若真想进去,我一定帮你照看好容渊!”

  白九川十分不信任道:“你这儿太不安全。”

  敖冰道:“怎么不安全!”他心虚地摸摸鼻子:“这次蛟儿的事只是意外!你若是进去,便是我们整个龙族的勇士!勇士家属的事儿,父王指定也不会袖手旁观。”

  白九川看了看他:“你先回去罢,我再看看。”

  敖冰欲言又止地走了。

  白九川盯着床上的大白花发呆。她用手摸了摸蔫儿了的花瓣,那花瓣也似乎弯了弯,碰了碰她的手。

  白九川将容渊拿起来,想要亲一亲它,却在快要碰上时被一双手阻止了。

  “你又能化形了!”

  语罢,嘭地一声,消瘦到只剩骨头的人又变作了一朵花。白九川噗地一笑,捏了捏他的花瓣,花瓣便变得粉嘟嘟的。

  “别捏。”白九川依言停手,听容渊再冷淡道:“咱们走吧,敖冰不太对劲儿。那秘境,他应该是故意引你去的,真假咱们也不知道。”

  白九川摇头:“秘境是真的。”

  秘境是真的,敖冰想要利用她也是真的。龙族秘境这时候应该已经被诅咒,只能由纯阴之体进去,吸收完秘境的修为后,再出来给他人用,采阴补阳,俗称炉鼎之术。只不过,她却不敢确定秘境之中到底有没有敖冰说的龙角草,这草,到底有没有敖冰说的功效。她获取的信息就这点不好,就那么点儿,世界走向一改变,能用的少之又少。

  容渊不乐意地哼一声:“那你便进去罢!正好儿我与敖冰也好独自相处。”

  说完他再不开口,任白九川怎么揉捏,屋内也什么声响都无了。

  随着容渊身体的一步步恶化,白九川一次次坚定了要赌一把的信念。

  容渊这一世的愿望就是涅槃成功,升成魔神。她不能眼看着更多的希望而不去争取。

  容渊开始陷入长时间的昏睡,在他在睡了三天三夜后醒来不过一炷香便再次昏睡过去后,白九川悄然将一根红命绳系在他的小指,红命绳变透明。这样,一旦容渊有什么不测,她也能感觉到。将容渊托付给敖冰,白九川走进那传说里的秘境。

  秘境自成一个小世界,白九川初进去,便是漫天漫地的火海袭来,而在火海之中,还有四架雪白的龙骨架。估摸便是敖冰说的那四个龙族的勇士,白九川继续往前走,遇见过大漠里的变异秃鹫,打败了冰山里的骨龙,又顺手拔了一把骨龙死后,冰上开的形似龙角的小蘑菇。每过一关,她便感觉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尺。最后在暴雨中进了三天三夜,又在黑暗中独自前行不知多长时间,她才在前头发现一点儿光亮。

  秘境外,此时已是三百年过去,沧海桑田。

  每日固执过来守着的敖冰今儿惊讶地发觉,这秘境隐隐有些不对,正觉着不对,便见一人脚踏莲花,头顶紫气出来了,手里还握着一把龙角草!

  他试着看了看白九川脚底的莲花,惋惜地想着,这个炉鼎自己是用不着了,不过白九川还活着,便进一步印证了他和父王的猜测!她这趟也不算白进去!他咳了咳,整整衣衫,向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修到金仙身的白九川贺喜:“白道长,怕是今后便要叫你一声仙人喽!”

  “容渊呢?”

  敖冰脸色有些难看:“他走了。”

  “走了?”白九川急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敖冰叹道:“说来也不怪他,只是谁也没想到你还能出来。”他道:“你可知道,如今已是三百年过去了?当日你进去后他便醒来了,闹着要进去找你,被我阻拦下来,后又昏过去。我对你俩有愧,只管用最好的药给他,倒也勉强护他成功涅槃。涅槃后,他便自己逃出东海,不知去向。我日日在这儿等你出来,你进去的第一百年,所有人都以为你不会出来了。”

  白九川点头表示理解,秘境意味着机遇,也意味着危险,当今秘境的确是还没有人能在里头待到超过一百年的,她催促道:“容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敖冰看她着急,十分善解人意地略过了其他步骤:“他如今已是快要升到魔神。”

  白九川面色一喜,敖冰再道:“同时,也成了三界六道的公敌。玉帝下令,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成神。”

  “怎么会这样?那他如今?”

  敖冰苦笑:“他如今还在断月崖好好待着呢。你别担心,如今虽说玉帝下了追杀令,可连托塔天王和二郎神都败下阵来,这天上地下,已经没能奈何得了他的神仙了。至于他惹得祸,”敖冰摆摆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我看你也着急,在这儿一时半会说不完。”

  一时半会说不完,白九川扶额:“多谢三太子。那我这便去了。”

  敖冰颔首,一道金光直冲向断月崖。

  断月崖还是老样子,一近山体便雾气缭绕,只不过从前的雾气是灰蒙蒙的雾,如今却成了黑漆漆的雾,白九川拿出乾坤袋,才想起来这乾坤袋早教容渊给搬空了,现在只剩几根龙角样的小蘑菇孤零零躺在里头。

  她踌躇片刻,在右手食指尖儿的划道口子,发着淡淡金光的血一冒出来,周围的雾气一下子便被驱散不少,至少能凑合看着路了。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山崖上的府邸,白九川飞进去,靡靡之音透过薄薄的一层木门传出来。白九川走进木门,敲了三声,里头容渊懒洋洋地道了句:“进来。”

  白九川应声推门进去,便见着一副颓靡至极的景象。容渊横躺在加长加宽了的大床上,头枕着一个姑娘的腿,那靡靡之音便是这姑娘口里发出来的,身受着一个姑娘的按摩,嘴里还在吃着一个姑娘喂着的葡萄。那葡萄晶莹剔透,被容渊一下子吞进红唇,吃进葡萄,他才慢慢腾腾往这边儿看一眼:“来新人了?”

  他不认识自己了。

  白九川皱眉,灵光一闪想到涅槃之意。

  涅槃到把自己给忘了,白九川露出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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