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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辰

大白的科举人生 一头酸菜鱼 7941 2021-03-30 06:48

  “爹爹, 弟弟长得好小, 星星不嫌弃弟弟长得丑了。”星星小声对江绯白说。

  “你小时候也这样, 等过几天, 长开了就好了。”江绯白解释道。

  星星不敢相信的看着江绯白:“星星也长弟弟那样?”

  “当然, 你娘亲生你的时候, 比弟弟还小一点, 也是红彤彤的,爹爹可急坏了,以为我和你娘亲都生的如此貌美, 怎地生出的孩子,就像个猴子一样?”

  星星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看着江绯白。

  “我还以为谁把我儿子给调换了呢, 差点去衙门报案, 结果,不到一个月, 星星就长得白白嫩嫩, 越来越像爹爹。”江绯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星星这下再也不嫌弃弟弟丑了, 只是每天有空就盯着弟弟看, 用来确认爹爹说的是不是真的。

  “爹爹, 弟弟叫什么呢?”星星趴在小猴子摇篮边的小榻上问。

  “你今夜不困吗?还不赶快睡觉。”江绯白给星星紧了紧被子。

  “不困, 爹爹你还没说呢?”星星撒娇道。

  “这样的话,你就给弟弟想个小名,然后明日如果你娘亲和奶奶都同意的话, 就用你起的名儿。”

  星星立即就翻身眼睛亮晶晶的对江绯白说:“爹爹, 我是星星,弟弟就叫月亮?不行,月亮是妹妹的名字,那弟弟就是小太阳,叫阳阳?”

  江绯白点头,“明天问问奶奶和娘亲,爹爹这里先同意了。既然你睡不着,先去娘亲床上,爹爹把弟弟挪过去,给你们画张像。”

  星星听了,哧溜一下,光着脚就冲到秦灵槐床边,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江绯白把摇篮也推过去。

  看着自己的这一家人,想着自己平生第一次真正为人父,奇妙的感觉,让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有千言万语,又不知道对谁说,也不知从何说起。

  慢条斯理的准备好笔墨,对着床上精神不足的星星说:‘睡吧,爹爹看着你们。’

  星星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江绯白听着床上传来一大两小均匀的呼吸声,埋首静心,动手画起来。

  话说,自己在兴庆府就很少送别人乌龟图了,毕竟自己有钱了,就懒得去自己动手画礼物送人,况且,这里还没几人需要自己如此小心翼翼对待的。

  画笔动的有些少了,现在,画完床边的母子,心神一动,就想到了这么多年的重要时刻,想想就循着记忆给画下来。

  这一画就有些收不住手,有刘氏,有京城的兄弟,有书院的人,有家里的弟妹,有秦灵槐,一幕幕,都是值得珍藏的。

  也没有用细细描摹的手法,就是只用简单的几笔,勾勒出大概的情景,让人看了就能明白当时是个什么情景就成。

  江绯白躺在星星躺过的小榻上睡着的时候,还想着以后有时间就把发生的好玩的事都画下来。自己这几个时辰的忙碌,倒是真的想起不少以前的趣事,要不是自己决定动手记录下来,细细回想,说不定过几年就彻底忘记了。

  等刘氏按往日时辰起来,不放心刚出生的小孙子,到儿子房间看看时,就看到儿子蜷缩在小榻上睡得正香。

  屋子中间的桌子上杂七杂八的放着许多纸张,她也没心思去看,先让奶娘把小孙子抱出去喂奶。

  这孙子,目前看来,也是个乖巧的,从昨夜出生,到现在,也就饿的时候哼唧两声,其余时候都是安静的睡觉。道长也细细检查过,是个健康的大孙子,刘氏心里为江绯白和秦灵槐高兴。

  有了一个儿子,两人出门,就不必听到那许多明里暗里的尖酸刻薄,就算他们两人不在意,但总有人在面前说让自己不开心的话,总归是不得劲儿。

  这才走到书桌近旁,准备给这个一向不整理自己书桌的儿子,习惯性的整理一番,然后看到了桌上许多的画纸。

  大都是寥寥几笔,简单地线条,灵活的勾勒出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场景。刘氏还看到儿子笔下的自己,真是哭笑不得。

  忽的耳朵一动,转身看到床上秦灵槐醒来,正望着她,于是笑着拿起手里的纸张,走到床边,翻给秦灵槐看。

  两人看了一会儿江绯白的记忆录,星星也醒了,几人又看了一遍,星星抓紧机会,把给弟弟起名的事说了。

  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两人,就差在脑门儿上写个“快答应吧。”

  刘氏和秦灵槐相视一笑,刘氏点头,轻声对星星说,“听你的,现在去叫醒你爹爹,让他到床上睡去,挤在那里,看着不得劲儿。”

  星星听到娘亲和奶奶认同了自己给弟弟起的名儿,心里高兴的很,听了刘氏的话,看看在小榻上睡觉的爹爹。

  忙点头,翻身爬下床,就去骚扰江绯白,江绯白迷迷糊糊的被吵醒,真的是感觉才睡下,怎地就被吵醒了。

  但睁眼一看,是自己儿子,在看看母亲媳妇儿都看着自己,抱起星星就亲了两口,翻身带着星星去洗漱了。

  秦灵槐在床上吃了一点清淡的食物,几人怕自己吃东西看得秦灵槐眼馋,特意在另一件屋子解决了早饭,然后聚在秦灵槐的屋子,一家人商量事情。

  “娘,洗三把咱自己人都叫回来,一起过,满月的时候大办吧,这样可好?”江绯白征求意见。

  “说实话,娘也不喜一群人闹哄哄的,家里小办也正好,刚好等灵槐坐完月子,也有人帮娘照应着。”刘氏好说话的同意了。

  阳阳的大名也定下来了,就叫江星辰,谁让他爹在他出生的那夜,盯着漫天繁星,除了星辰,脑子里啥也没剩下。

  就这样,阳阳在星星的亲眼见证下,一日日的长得越加白胖,星星此时已经十分相信江绯白的话了,小孩子刚出生,都是一个赛一个的丑。

  而且奶奶说了,出生时越是长大丑的,才能越加长得漂亮。

  星星觉得弟弟出生时还不够丑,要想长成自己和爹爹的样子,怕事有些难了,他心里很是烦恼,以后怎么和弟弟解释,因为他出生时不够丑,才会长得不像自己一样英俊。

  星星看着自家清晰无比的镜子里的自己,捏捏自己的脸,在皱皱眉头,眯眯眼睛,烦恼的想着:自己现在这么像爹爹,肯定很英俊,那出生时得有多丑?还被很多人都看见了?

  没人能知道星星的这些烦恼,毕竟他实在越来越有兄长的样子了,每天都定时定点的去看弟弟,陪他说话,还询问奶娘关于弟弟的一切生活习惯,牢牢地记在心里。

  有时还会像模像样的叮嘱看着阳阳的下人:“照顾小少爷要尽心,到时候少爷我重重有赏,要是阳阳有什么问题,就让爹爹打你们板子。”有时候比爹娘还上心。

  让刘氏逮着机会说了江绯白好几次,江绯白能怎么办,虚心接受呗。他是真没想到,自从有了阳阳后,星星就变成一个弟控。

  说三句话不离自己的弟弟,还特意找机会,让人带他去书院和对面的将军府,炫耀自己有弟弟的事情。

  就是下人带他去街上买糖葫芦,和街边的小贩聊两句,都能说到自己弟弟身上。那小贩真的只是习惯性的问星星一句:“小少爷又来买糖葫芦啊?”

  星星就一脸严肃,严肃中又带着兴奋的对小贩说:“小爷现在不是小少爷了,你要称小爷一声大少爷,小爷家的弟弟阳阳才是小少爷。”

  不提小贩一脸见鬼的表情,就是管家回来告诉江绯白时,江绯白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当初说把阳阳交给星星带,才让星星有了过于旺盛的责任心。

  以后的无数事实证明,星星就是独生子女做久了,好不容易有了玩伴,还是唯一一个比他小的,自然就十分稀罕。

  然后一稀罕就是十几年,变成习惯以后,就改不掉,索性就稀罕了一辈子。而且是对弟弟妹妹都稀罕了一辈子。

  江绯白就觉得挺对不起星星的,给星星生了两个如此能折腾的弟妹,让星星操了一辈子老妈子的心。

  就在江星宇三岁,江星辰半岁,江绯白十八,书院里沈映康等人已经能在兴庆府单独带一支施工的队伍,用简易的吊机建房子,修水道。

  兴庆府内正在用书院学生的图纸改建城内的整体布防,书院的入学名额在北疆已经属于一票难求,大王山方圆百里已经被治理的井井有条,绿草遍地,江家正在那里养着大量的马匹牛羊。

  第三年的土豆已经成功种植下去了,去年的成功种植,让北疆家家户户有了可以过冬的粮食,今年继续种一年,基本可以解决吃饭问题。

  以白岩城为首的几座盐城的产盐量已经得到朝廷的承认并进行管理,江家的人也进一步渗透到商队所经过的城镇。

  江绯白写给京城父亲的信被将军府拦截下来了。

  江绯白左手抱着大儿子,右手抱着小儿子,步履匆匆的往将军府内赶,脸色差的吓人,一路没人拦截。

  至于江绯白这苦逼的奶爸生活,还是得益于自家媳妇儿在军中任职的原因,媳妇儿成亲怀孕加上坐月子,已经一年多没去上班了,看在他的面子上,没人敢说什么。

  但总归不好,江绯白也觉得秦灵槐的才能,在家里有些大材小用了,就放心的打发出去上班了。

  然后自家母亲还得在庄子里看着杏仁儿,要不以杏仁儿越来越出色的容貌,她老人家担心的睡不着吃不下的。

  家里可不就是江绯白这个当官当的吊儿郎当的人,显得最有空闲嘛。

  所以兴庆府的人经常看见江大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带着自家孩子穿梭于各种场所,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后来就习惯成麻木了。

  要是几天没见到江大人家的公子,街上卖糖人的还会问问江家的下人:“两位公子最近怎么不见外出?”

  这都成了兴庆府的一道风景了。

  现在江绯白十八岁,整个人散发出少年人特有的朝气,日渐增加的官威,还有行止间的潇洒,让他更加受到小娘子的欢迎。

  丝毫没有因为抱着两个孩子来往而受到一丁点影响,想要给江大人磨墨端茶的人,那是和韭菜一样,割掉一茬还有一茬。

  “哎呦,江大人,这不是星辰小公子吗?今日吃奶了没?您就放心抱出来?”将军府的管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江绯白拒绝和老头子说话。

  星星忍不住了。“阳阳可乖了,管家爷爷,您不许笑话他。”

  管家笑成一尊弥勒佛,“星星少爷,听说您昨日想要练习骑射,被江大人拒绝了?老奴我会啊,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星星傲娇的瘪嘴:“哼,杏仁儿姑姑说了,将军府的管家爷爷只会骗她的红烧猪手,根本不会教人练武。”

  眼神儿不屑地看向管家。

  管家难得的老脸一红,实在是杏仁儿太适合练自己的武功路子,想着多亲近亲近,逗一逗,没想到,逗过头了,现在还在努力修补双方关系呢。

  江绯白觉得今天的将军府气息有些不一样,但是管家没有丝毫提醒自己的意思,应该没有大事,自己还有事要问将军,也就和往常一样,直接进去了。

  “萧叔,您要急死我啊,到底为什么,您……”江绯白说到一半,走进院中,发现院子内的另一把躺椅上,也躺着一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萧将军聊天晒太阳。

  江绯白直觉不对,走进一看,心里有些惊讶,想明白了今天将军府的不同寻常来源于哪里。

  默默地把江星宇放在地上,抱着还在练习爬行的江星辰跪下,,低声说:“给您请安。”

  江绯白看到躺椅上的老人第一眼,得益于自己越加清晰地记忆力,就知道他是谁了,他看见现在的情景,知道对方没有暴露身份的意思,就模棱两可的请安。

  江星宇也是个机灵的,平日里自己来将军府从没有给谁磕过头,今日爹爹都跪下了,他也跟着跪下,学着爹爹的样子,“星宇给您请安”。

  江绯白默默想着太上皇来北疆自己没收到一点消息的原因,低着头,错过了躺着的太上皇坐起来看见星星时,喜悦的表情。

  星星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上面的老人,但是谁让他还是小孩子呢,丝毫不记得一岁之前的事情。

  自然,上面的老人是谁,是半点印象也没有的。

  “起来吧,我来看看政卓,听政卓对你多方夸奖,顺便替我儿看看。”

  江绯白谢过上面老人,扶着星星站起来,自己才站起来,“不知您来此地,多有怠慢,还请您多加包含。”

  “哼,政卓说的你可不是这种样子的,小子,怎么?在我面前就不必装模作样了,我已经不是当今的天子了。”

  江绯白嘴里说着不敢,心里想着,就算您不是当今天子,还是曾经做过天子的男人,并且现在还有个天子的儿子呢。

  我要是把你的客气当真,那才是真的要完。

  “当年看着挺好的一孩子,怎么现在这么来气,来,让我看看你家的小子。”

  星星抬头看江绯白,江绯白点点头,他大大方方的走到太上皇跟前,躬身一礼,奶声奶气的说:“老爷爷,虽然您是长者,星星不该说什么,但是爹爹无论在家里还是为官,兴庆府没有人不夸赞的,您怎么能这么说我爹爹?”

  江绯白假意呵斥星星,“星星,对老人家要有礼。”

  “是,孩儿知错。”

  太上皇黑着一张脸,萧将军也不忍者,哈哈大笑:“若玉,我没说错吧?”

  星星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老头,“将军爷爷,您笑什么呀?”

  萧政卓也不回答,抱起星星在手里颠了颠,“好小子,又重了,最近吃了什么好东西?”

  星星眼珠子转了转,“您要是把上次那盒七彩琉璃珠给阳阳弟弟玩,我就把我家厨子新做的菜给您送过来?”

  江绯白听到这里,有些脸黑,刚想开口说自己的傻儿子,就被萧将军一个眼神儿制止了,只能看着傻儿子被骗。

  “好啊,那就送给阳阳了,答应爷爷的东西,下午就送过来。”萧将军大笑。

  “当然。”星星挺起小胸脯。

  江绯白看着星星高兴地对阳阳说,“阳阳,你高兴吧,上次那个七彩琉璃珠,哥哥给你要回来了。”

  实在不忍心告诉这傻儿子,那珠子,就是自家生产的东西,下面的人送来,他见着阳阳拿在手里,直直的往嘴里送,不安全,就送给将军府去看个新鲜了。

  没想到星星带弟弟来玩,阳阳又看到那些珠子,抱着不撒手,萧将军也出于安全考虑,没给孩子,星星就惦记上了。

  要不然以萧将军对两个孩子有求必应的性子,还能藏着不给?

  江绯白实在不好说傻儿子什么,只能瞪了萧将军一眼,太上皇看的奇怪,萧将军笑着解释一番,江绯白理所当然的又接受到一波嘲笑。

  “星星,来萧爷爷抱抱”,太上皇朝星星张开怀抱。

  星星想了一下,对太上皇萧若玉说:“过年时我见过若兰大师,和您长得很像,他是好人,您一定也是好人,以后不要骂我爹爹了,星星会不开心的。”

  太上皇脸黑了一下,然后对星星说:“可是,你看见了,你爹爹他反抗不了我,我若继续骂,你能耐我何?”

  星星像看不讲理的小姑姑一样看着太上皇,“老人家就算不能像奶奶一样心平气和,也应该像羽书爷爷一样博学明辨。”

  然后露出一种:您这么大的人怎么还不如我懂事的样子?

  太上皇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抱起星星,“爷爷现在无家可归,可怜的很,本来是投靠你将军爷爷的,但是现在爷爷更喜欢你,你能让爷爷住你家去吗?”

  江绯白一听,对这一如既往,并且越加任性的老头实在没话说,心里疯狂吐槽,自己一点都不想给家里接回去一尊大佛。

  面上还要表现出这是我的荣幸的开心样子,获得了两个老头嘲弄的眼神,眼神里只有一个内容:虚伪。

  江绯白撇嘴,虚伪也比掉脑袋好。

  星星看着眼前爷爷的可怜样子,作为一个善良的好孩子,有些心软,“我同意的话,爹爹娘亲和奶奶他们都不会反对的,但是,我还是要回家问问奶奶和娘亲,这是对他们的尊重,不过您可以先住在将军爷爷家,将军爷爷人可好了。”

  “是吗?那爷爷去你家做客可好?”太上皇继续问星星。

  “当然,您认识将军爷爷,认识爹爹,就是我们家的客人了,后日我叔叔和姑姑都会从书院回来的,到时候给您下请帖,我介绍您给我们全家认识。”星星一脸自豪的说。

  江绯白也插不上话,只能默认儿子作死的行为,只要儿子开心,自己提心吊胆就算了,这是为人父亲的职责。默默叹气。

  江绯白看儿子和太上皇有说有笑的,也不担心儿子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莫说自己儿子不是没礼貌的孩子,就是说了,太上皇也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这点认知江绯白还是有的。

  就是这会儿心里着急啊,自己一路匆匆忙忙的,就是为了问萧将军京城的情况,截留自己的书信是为了什么,到现在还没开口。

  萧将军看他的样子,就直接说了,“你也别着急了,你父亲之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有人想对他下手,不过所幸还未得手。”

  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这次恰巧被太上皇无意间撞上,已经无事了,放宽心吧。”

  江绯白这下是真的震惊了,自己父亲这是什么狗屎运,既能撞见要命的秘闻里,又能得太上皇搭救。江绯白也没二话,跪下朝太上皇磕头,“多谢您救臣父亲之恩。”

  太上皇懒得理江绯白,一挥手示意江绯白起来,就继续逗星星玩去了,这时,江绯白怀里的阳阳哭了。

  这两父子已经练就了从阳阳的哭声中辨认这是哪种情况,星星瞬间就进入奶爸状态,朝外面喊:“明叔,奶瓶,尿布。”

  江绯白熟练的把孩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过江明递来的尿布,三两下就换好了。

  星星从太上皇怀里溜下来,拿过奶瓶,试试温度,刚好,塞进阳阳嘴里,江绯白重新把阳阳裹紧,不轻不重的拍几下。

  星星再送阳阳两个爱的么么哒,阳阳就一声不吭,继续在江绯白怀里喝奶睡觉去了。

  太上皇看的目瞪口呆,萧将军已经见惯不怪,太上皇环视一周,见周围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江爱卿啊,朕这下真相信兴庆府传言不虚啊。”

  江绯白知道皇上在调侃什么,一本正经的说:“传言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星星拉着江绯白的袖子说:“爹爹,星星饿了。”还对着江绯白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江绯白抬头看看时间,出来不到一个时辰,离平日吃午饭时间相差甚远。就知道星星在想什么。

  似笑非笑的对星星说:“是今早没吃饱吗?那可真是可怜啊~~”

  星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拿眼睛偷瞄江绯白。

  江绯白眼神变得严厉,“江星宇。”

  星星一看江绯白的神情,就知道江绯白是生气了,瞬间有些委屈,太上皇抱过星星,不理会江绯白的欲言又止。

  拿起桌边的糕点,递给星星,“好孩子,不理你爹爹,爷爷给你吃。”

  星星只摇头,委屈巴巴的看江绯白,江绯白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星星,星星终于委屈的流泪了。

  太上皇瞪一眼江绯白,就去哄怀里的星星,江绯白无奈的摸摸鼻子,把怀里的阳阳送到萧将军手里,抱过星星。

  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星星,你从不跟爹爹说谎,今日为何要说谎?”

  星星抽抽搭搭的抹着眼泪,江绯白拿出手帕,轻轻地替星星擦了一遍,“爹爹,我在院子里养了一只小狗,奶奶说,弟弟太小了,现在不能和小狗玩,星星想偷偷的养大,到时候送给弟弟,弟弟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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