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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的好友 (江户川乱步X我)

[文豪野犬]百恋歌 町田绿 8610 2021-03-30 06:46

  【To:太郎*

  我将前去横滨,或许能有幸和你重逢,或许不凑巧你已经大学毕业后前往他处就职。

  不过只要去叔叔好友的学校打听,应该是能查到你的毕业后就业方向吧?

  ……这似乎是我写给你的第一百零八封信了,虽说一开始你回信就很少,但距离你最近一次回信给我,已经过去快八个月十七天了。

  也不知道你还喜欢吃柿子饼吗,我会带一些自己做的在行李,如果坏掉之前能和你见面,那或许你还有机会吃到它们。

  哥哥催我熄灯了,就到这吧,如果能见面,其他的我们在慢慢说。

  By:阿绿】

  对于我离家这件事,不管是父母还是兄长亦或者姐姐,我知道他们还是很赞成的,毕竟少一个人的话就少一点负担,既然我不肯嫁人,离家独立生活倒也对他们而言算有点好处的。

  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父母养育我成人,我能为家里做的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家务,如今家中日渐拮据,并没有直言驱赶我,也没有逼迫我非要嫁给某人,已经是父母对我存有一份慈爱了。

  总算高中毕业,做事也不算拖沓,我想我到了横滨,哪怕只是在餐馆里洗碗拖地,也总是可以过下去的。

  旅途有些漫长,在我边上坐的是一对母子,小男孩意外的不吵不闹,抱着一个火车头模型自己就能玩得很开心,令我想到如果是太郎的话,大概早就无聊得直接靠着我睡过去了。

  太郎从小就是个不喜欢无聊的人,我同他玩耍总是要不停地挖掘新的游戏介绍给他,因为一个游戏他一旦掌握,再和他玩我就会输得很惨,而他也会一直赢而渐渐觉得无趣。

  很多同龄人都是因为他太厉害了,慢慢都不敢找他一起玩耍,特别是捉迷藏,他当鬼总能一找一个准儿,可换了他当羊,至今为止就算是我也只找到过了三次。

  最初那次还是大家都放弃了去找,我怕他一直等着被找到会很难过,把所有想得到的隐匿点都再找一遍,突然有了个怪念头,觉得会不会就是我们只找有可能的地方才会找不到,于是又折返回去,就在鬼捂着眼数数面朝着的某个人家的栅栏另一面,那个小柴堆之间,我找到了他。

  那时天已经漆黑,只有这户人家物种的光透过窗户微弱的照亮一点柴堆之中,天上的狼牙月光芒黯淡,他本身头发颜色就很容易被阴影吞没,又穿着深铅灰色的衣服,如果不是我朝柴堆里伸头时,他自己忽然仰起脸睁开了眼——

  “啊,找到了!”

  “……呿,看来你还不算特别笨……起开,我要出去了,蚊子多的要死!”

  “你把手给我,我拽你一把……”

  “……抓好我哦。”

  但可能是我用力过头,结果是拽的他跟木柴都往我身上砸,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后伸头出来吼了一声:“哪里来的捣蛋鬼!?”

  吓得我赶紧爬起来拽着他就跑,庄稼地里像两个被狗追着的可怜虫,彼此牵着手狂奔着,后来这人体力不行了,反方向拽着我抱怨着:“不跑了不跑了,呼啊……你跑什么呀!”

  我也喘得厉害的停下来,靠着他扶着膝盖不敢坐下去:“我……我怕人家出来打我们啊呼啊……”

  “你是不是傻?好吧你就是傻,又没偷他东西,不就是撞翻了柴火堆嘛,怎么可能为这点事就打人啊!”

  “……唔……”我感到好丢脸,好想原地消失。

  脑子里想起了那些自己在他面前就总是变的很可笑的画面,令我越来越想念他,自从他父母过世后他就独自去了横滨,这两年来我们断断续续的给对方写信,他很少提自己过得怎么样,只说他遇到了一棵很高的树,树上筑巢的鸟应该是麻雀,又说屋檐下的壁虎,某天窜到了他的枕头边,或者是吃到了味道非常好的红豆沙汤……

  但是八个月前忽然再也没有回复我的去信,这让我很担心,赶巧遇到了家中出现经济危机,我这才决定去横滨寻找他。

  抵达月台后,我提着行囊背着双肩包挤在人群里走出站台,某一刻忽然看到了有一个穿着柠檬绿西装马甲,一头耀眼金色头发戴着眼镜的高个男子举着一张纸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而纸板上是我的名字——细谷绿。

  我有些不太确定,不过还是先走了过去对那人招呼道:“您好,我那个,我是细谷绿来着……您,您是太郎认识的朋友被委托来接我的吗?”

  “太、太郎?……啊啊嗯,对,我是国木田独步,太郎先生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来。”这位国木田先生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的把纸板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他已经提细谷小姐你安排好了住处,钥匙还有一些相关的东西都在里面,请跟我来,我会送你过去。”

  我先确认了信封上的字迹,打开后确实看到了钥匙还有信笺,最主要是还有一片枫叶。

  这个季节还不会出现的红色枫叶,是我从小就喜欢收集的东西,太郎很清楚我的喜好,而这是他的暗示,在让我放心过木田先生确实是他委托来的。

  虽然心里有着很多的疑问,不过我还是希望直接跟他本人去确认,所以这一路我都很安静,直到到地方后,国木田先生也没有过多说什么,告诉了我大型超市在一条街外,出门左转直走七百米是地铁跟巴士站,在问了我有没有别的想了解后,便告辞离去了。

  我来不及整理行李,先坐下了看那信封里的信笺——

  【给愚蠢又莽撞的细谷绿:

  房东的电话是:XXXXXXX

  月租金是13万日元,不包含水电费,首期跟押金我已经帮你交过了,找工作不要找餐馆咖啡馆之类的,去商城里找柜台营业员的工资更高,上下班时间稳定,能有多余的时间报网校学习。

  之前在九州那边没收到你那些信,以后把信寄到我工作的侦探社:XX街道XX门牌。

  以上。

  全世界最聪明的太郎】

  ……好吧,我习惯了,他说话一直都这么的简单明了,不会有什么令人惊喜的话语,但是做的事情却足够我明白他还是很关心我这个发小的。

  我把枫叶夹在了信笺里,又把信封放进自己的信件收集盒子,开始整理行李,检查这间一体式的单身小公寓里我需要买些什么生活用品。

  重新里里外外清扫一遍,稍作休息后出发去大型超市购买一点是才回来放进冰箱,沿途也看了看接下来自己要生活的周边。

  睡前我给他写了回信——

  【To:太郎

  非常感谢你对我的资助,那些钱我会在之后还给你的,以及替我跟国木田先生道谢,我把柿子饼托给他带给你了。

  这附近真的很方便,超市啊杂货铺啊,我还在一家米粮店看到了一只母猫带着几只小猫。

  我在那家超市看到了招聘的牌子,打算直接在超市里从事工作,没有大夜班,最晚的班也会在九点下班,三班倒,包吃。

  你最近还很忙吗,如果有空了的话,可以见一面吗,两年没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我好像没怎么长高了,你现在说不定比我高很多。

  By:阿绿】

  他似乎非常忙碌,我来到横滨三个多月也没有机会跟他见一面,不过信件一直有来往,所以我也不太担心了。

  只要知道他没事就可以了,见不见面不是那么强求。

  最近跟邻居家的与谢野小姐相处很好,她是名医生,曾在我换灯泡摔跤后,敲响我家门,之后帮我处理了扭伤的脚踝,我隔日请她来家中吃饭……

  不知不觉就发展成了经常一起吃饭的朋友,有时她还会在我下夜班特地去超市外等我一起回来。

  【To:太郎

  见信好。

  我最近换了一份工作,在一家会社做派遣文员,工资稍微低了一些,但是时间相对更灵活,所以我去报了学习班,我打算学习会计,可能稍微有点难,不过我会努力的。

  快要到冬天了,横滨的冬季据说比较冷,你是常在外奔波或许温差变化更大,记得多带一件衣服,照顾好自己别感冒了。

  除夕的时候你会有空吗,我跟与谢野小姐相约了一起去神社祈福,如果你有空不如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By:阿绿】

  【给自讨苦吃的阿绿:

  你绝对是报了那种某栋大楼里开设培训班的杂鱼学校吧!?

  你是傻瓜吗?抱歉用了疑问句,你就是傻瓜吧!

  要学就老老实实去考正经的学校啊!学费不够的话本天才先借给你!不准去上杂鱼学校!每天晚上到十点下课的破学校不准去!!

  除夕的事情除夕再说,本天才超忙的,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有突然事件要去处理。

  而且参拜什么的超级无聊,有时间去参拜不如在家吃粗点心,大冷的天你是脑子已经开始被冻坏了吗?

  经常生病的人是你,你才要注意别生病呢!

  To:最世界最聪明的太郎】

  唔……虽然口气很冲,用词也很过分,不过多少也能懂他真正的意思,所以我就还好啦。

  把信收好,我拿起围巾裹在脖颈间,走出门和早已等候的与谢野小姐准备出发去神社。

  “怎么,你那个朋友还是没来见你吗?”与谢野小姐笑得有些揶揄的走在我右侧。

  我把被风吹乱的刘海别到耳后,腼腆的笑着点点头:“毕竟他有他的事情要忙,以后吧,等他不忙了再见面。”

  “总觉得是在敷衍你诶,你这都一年了吧,那有人忙得一年都没空的,干脆还是别理他得了。”她挑了挑眉,原本就艳丽的眉眼在她的动作下带出几分凌厉感,美得像是风雪中的腊梅,浓丽而清冽。

  我笑着摇摇头,运气温缓的解释道:“未必是敷衍我,而且就算是敷衍我也没什么,我单方面突然来找他,他还能帮我找房子,建议我去读更好的学校,已经做了很多本不该他操心的事,这份恩情我也不知都有没有机会偿还,只能靠寥寥几句传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了。”

  她忽然有些微妙的打量着我,随后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问我:“所以……其实你对这位朋友,是觉得是恩人?”

  “……这有点难倒我了。”我沉思了片刻后,还是觉得只说是恩人有点不太对;“比较复杂,我也说不明白……总之,他来或不来,反正我都是要过的。”

  “是这样啊……”与谢野小姐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加复杂了,秀丽的眉微微蹙起像是在苦恼又像是在忍耐。

  我不太确定该不该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正欲开口她又笑了抬手摸摸我的头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阿绿你有点厉害啊。”

  “嗯?”

  “没事,不用在意哈哈哈,我有个朋友因为苦恼要不要跟意中人告白,我给他出主意的时候吧,他说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缺根筋,我起初不信,现在我信了哈哈哈哈哈哈他好惨啊哈哈哈哈!”

  “诶?”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很明白,不过既然是她朋友的事情,那我也没资格多嘴,保持微笑就好了。

  【To:太郎

  雪好大,我跟与谢野小姐弄了牛肉汤锅一起吃,母亲从家里寄了一些昆布,丢进去一起煮开味道就很好。

  想起来小时候你也很喜欢吃昆布,有次跟你抢,你气得把碗都摔了,那之后我就再也不跟你抢任何吃的了,结果之后每次吃,你反而不停的把昆布夹给我,搞得我只好又把自己碗里的拨回去给你,最后被你骂不识好歹。

  现在想想觉得我们两都好好笑。

  我在窗台堆了两个雪人,有个用红豆做了眼睛,有个用黑芝麻想乐一条线,以前下雪我们也会一起堆雪人,你堆一个我,我堆一个你。

  你现在还会堆雪人吗?

  Ps:附信有一盒昆布,是醋昆布,我试着腌制出来的。

  By:阿绿】

  初春来临时街道两旁的樱花开了,风一吹洋洋洒洒的樱花雨特别好看,我用拍立得拍了些照片做成明信片寄给他,没告诉他我还是一边上班一边去了培训学校。

  我想尽量别再麻烦他,靠自己完成学业,再慢慢进修。

  不过这样一来渐渐开始没有精力给他写信,就写了明信片代替,他的回信依然时有时无,我没太在意,反正来信了,我就认真看认真回复,再把他的信件收好在盒子里。

  没有来信我就过好自己的,该上班上班,该上课上课,与谢野小姐最近也开始忙碌,有时很晚才回来,有时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会来过,医生真辛苦啊。

  同个会社的前辈见我派遣合同快到期,询问我有没有想过换一份更轻松,但是薪水相对要高一点的工作。

  我仔细询问后,是他认识的一位长辈因为近段时间比较忙,无法由于离自己整理家务的关系,希望找一个手脚麻利并且人品好的钟点工。

  我倒对这个没什么不舒服的,确定了薪水很不错,之后就在前辈的牵引下跟那位福泽谕吉先生见了一面。

  福泽先生看起来就很正派,虽然有点过于冷清,不过真的交谈起来就会发觉,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长者。

  几次到他家进行工作后,听闻我在学习会计,还送了我几本相关的辅导书籍,我对此很是感激,就送了自己手做的一些糕点给他。

  【To:太郎

  家政工作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去做喜欢的事,所以目前又在甜点店里做起了学徒。

  我服务的那位福泽先生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性,难以想象他居然已经四十五岁了还单身!

  如果不是有自知之明的话,我大概会主动追求这位先生也说不定。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像福泽先生这样,我完全挑不出毛病来的异性,为人处事很圆滑,不会让你觉得被冒犯,也不会令你觉得被冷遇,恰到好处的言语跟动作。

  而且很有长辈的指引力,送我的那几本书里面一些比较复杂的地方,他居然都写好了笔记!

  太优秀了!

  想找个福泽谕吉先生这样类型的对象。

  啊抱歉,一不小心说了好多福泽先生的事,快到夏天了,今年横滨狂欢节我们甜点店也会有摊位在小吃街上,店长安排了我去当看板娘,大概会穿上浴衣,我长这么大应该是第三次穿浴衣呢,感觉有点兴奋哈哈哈!

  如果你有机会来,我免费送你一份甜点哦。

  By:阿绿】

  最近不知道是我自己想多了,还是真的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福泽先生打量我的时间越来越多。

  有那么一次在我晒完衣服转过身的时候,我很确定他就站在廊下看着我,而却似乎看得还有点出神,因为直到我走上台阶喊他,他才恍然回过神的眨眨眼,跟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走进屋里去了。

  而且上次我离开的时候,我想起自己落下了围裙,转身回去拿,他把围裙交还给我的那一刻,先喊了我名字一声,可我问他怎么了吗,他又显得很犹豫似的,最终摇头说没事。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打算再请家政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跟我说?

  我觉得让这么好的先生感到为难实在不应该,所以在这天打扫完后,我主动提了起来:“福泽先生,您是打算结束家政服务了的话,尽管直说就好,不必为难。”

  福泽先生微微睁大眼后,神情略显几分尴尬地抿了抿唇:“倒不是要辞掉你……细谷小姐不是横滨人吧,远道而来是为了什么呢……咳,抱歉,我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没事没事。”我笑了摆摆手,不怎么在意被人问这个;“我是家里出了些事,正好也有想见的人,所以才来的。”

  “是好朋友之类的人?”

  “怎么说呢……”我看他神情坦怀,像是真的只是随口问上一句,回不回答都没关系,不过大约是福泽先生给我感觉真的很像老父亲,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老实的说明白了:“比较复杂吧,我与他幼年相识,可能他不太记得了,我说过将来要与他结为夫妻……几年前他家中出了些意外,与我道别独自来了这边,我们虽然书信来往,不过他对我似乎真的只是当朋友,所以我来后也从未见过面……”

  我说着反而释怀了许多:“到底是孩童戏言当不得真,是我自己想岔了……”

  【To:太郎

  我打算去京都那边拜师了,学习了甜点制作后慢慢越来越着迷古早和果子,听老师说京都有一家传统手艺的和果子店,我要去那里拜师学习。

  在横滨的这两年,非常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和关心,欠你的房租夹在这次的信里给你。

  以后或许还会回来,也有可能就在京都持续发展了,不过有空的话还是会给你写信的。

  那就到这吧,祝你平安喜乐。

  By:阿绿】

  狂欢节的小吃街上人来人往,我几乎忙得不可开交,货品很快就出现了空缺,我给店长发了消息让他安排补货,挂出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在小推车正前方,暂作喘息的坐在高脚凳上看那熙熙攘攘的人群。

  忽然来了一个穿着英伦复古斗篷,戴着贝雷帽的少年,我立刻挂上笑容道歉:“非常抱歉,目前货品均已卖光了……”

  “去京都可以,但是必须回来。”他抱着手臂眯着眼却气势十足的命令我;“哪有当妻子的扔下自己丈夫去外面就不回来的!你是要背信弃义吗细谷绿!?”

  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左右上下的打量他,他似乎被看得不耐烦,又似乎是热的受不了,脸颊通红地抿了抿唇后,突然拍了下柜台:“听到没有!回答我!”

  “……拍坏了是要赔钱的。”我把他手拿开,仔细查看了一下那被他拍得砰的一声响的玻璃底座。

  他就反手握紧了我那只手:“赔就赔,你要去京都学习可以,但是必须回来,说了嫁给我就不准反悔!”

  “好像是你一直不肯来见我吧,这不是你不打算履行诺言吗?”我甩了下手没给甩开,就抿着唇去瞪他;“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应该道歉吗?”

  “……是你该感谢我没有仗着比你聪明欺负你。”他义正言辞地用另一只手叉起了腰;“你八岁说的这句话,才八岁,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以后会遇到谁要经历什么?我是可以做很多杜绝那些可能性,但是这样一来不就是违背了你个人的意愿了吗,那就太欺负你了,所以我给你自己去看去经历去选择。”

  我几乎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他显得极为得意的笑了,忽然弯腰靠近过来,那双在记忆中未曾褪色忘却的绿宝石眼眸如温柔的湖泊包裹住了我的心神:“我从来没当成戏言,我只是不想欺负你,明白了的话,去京都学习可以,必须回来!”

  我后知后觉了一点:“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说你把那句话当戏言?”

  他脸色突然就有些微妙起来了,眼瞳微微移动了一点,很明显有点心虚,并开始慢慢闭上眼直起了腰:“……咳,那当然是我很聪明,一猜就猜到了……”

  “江户川乱步。”我极少这样称呼他的全名,更多时候我会叫他的乳名‘太郎’,每次当我称呼他全名,只意味着一点————我很不爽。

  他像是打了个激灵,嘴角下拉的厉害,然后扶了扶自己的帽檐,破罐破摔似的一跺脚:“干嘛啊,你自己跟社长说的,社长又来跟我说的,又不是我让你说的,我也没问社长这个,反正不是我的错!”

  “社长?”

  “就,福泽先生就是我工作会社的社长……我可不知道你为什么就这么巧去给他当了家政……我没有做奇怪的事情,你是在转移话题吧?我不管,你去京都之前必须先入籍,每天都要给我写信,我回不回信另外说,放假必须回来,学业结束也必须回来!”

  “你哪来那么多必须必须的,好烦哦。”

  “才不烦,我要求自己妻子回自己身边有什么错!这是合理合法要求!”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先让开,别堵着店长送货品给我。”

  “……你什么时候结束啊?”

  “五点吧……进来坐着等吧,结束后一起去看烟火。”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都比它好看。”

  “我一直盯着你看,你确定没问题?”

  “……哼。”

  ※※※※※※※※※※※※※※※※※※※※

  ※太郎这个称呼取自江户川乱步本名:平井太郎。

  简单来说就是,乱步是很认真的,所以他不敢去见,怕见了以后自己会做些‘欺负’阿绿的事情来,他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去长大,去想想清楚是不是真的就是他不再反悔了。

  小绿写信提起福泽先生很优秀的时候,乱步其实超动摇的,一度忍不住各种打量试探福泽社长,搞的社长都察觉到异常了,老父亲憋不住就跟小绿很隐晦的问了,并转头就把小绿说的话告诉了乱步。

  乱步这才觉得没问题了,冲出来恃宠而骄了,贼得意提各种要求,心里美滋滋的冒泡泡。

  从小绿赖横滨他就给她安排了一切,再到之后的生活里拜托了与谢野,拜托了社长去各种的帮忙就可以看出来,乱步对小绿是非常在意,太过在意才会更胆怯,只有确定了自己真的就是那个可以在她心里肆意妄为的人,他才有底气威武将军似的跳出来炫耀。

  感觉乱步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嗄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真的是二十六岁不是六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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