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太迟(全员ALL向?)
我跟我爹福泽谕吉吵架了。
我哥乱步出于自救本能全程装鹌鹑龟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屁都不敢放一个。
原因是他怕我爹,也怕我的拳头,两边都不敢帮,怕帮谁都讨不了好,唯独国木田这个傻叉,非要帮理不帮亲站到我爹那边去一起数落我,于是他帮着我爹赢了,被我分手了。
“噗哈哈哈国木田君当时是什么表情!天啊我居然不在场哈哈哈哈小姐你太棒了!”太宰在面对我的投奔是起初是拒绝的,直到我跟他说我把国木田甩了,他立马欢天喜地的迎接我进门,跟跳海草舞一样扭来扭去的跟我询问整个细节。
“也没啥表情,主要是他眼镜挡住了大部分脸,我爹倒是很开心的说了句‘早该如此’然后他就原地倒下了。”我把行李箱拖进去,特别自觉的走往卧室,然后把箱子往床边一丢,又回客厅去跟坐在沙发上掏出游戏机的太宰治说:“我哥肯定猜得出我来你这,你想法子帮我拖三天。”
“这样不好吧?”他百忙之中抬头朝我看过来;“好歹社长是我上司,我帮你得罪我领导总觉得我很亏诶~”
“……或者你想我跟我爹说我第一次是被你诱导着给出去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几秒后这人怂了,皱着眉头冲我笑的特别无奈似的说:“别说的这么暧昧啊小姐,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啊,明明只是教导你开枪而已啊!”
“那也是我第一次开枪,并且一枪击中打到了国木田的手,照顾了他一个多月变成了他女友……”我把他茶几上的苹果拿过来吃,盘腿坐到了沙发上盯着他看:“对哦,所以应该这么说——‘爸,我因为喜欢太宰君找借口跟他接触,结果他察觉到了又不想明确拒绝我,故意引导我开枪射击了国木田,导致我为了道歉照顾国木田一个多月产生了感情交往起来,没想到老爸你这么反对我谈恋爱,国木田也帮着老爸你指责我思想不成熟,于是我最终分手成功,但我伤透了心,我要离家出走。’……唔,我真棒。”
我几乎是说完时就把信息编辑完了发送出去,太宰治听到那提示音的时候就明白过来我做了什么,手里的游戏机都摔地板上了的目瞪口呆看着我:“小姐!你当着我的面编谎话是在鄙视我吗!?”
“……不愧是你,真是太聪明了。”我面不改色的吧手机收紧口袋,继续吧唧吧唧吃苹果:“事已至此,你要么帮我,要么还是帮我,我死你就死,懂?”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我几秒,捡起了他的游戏机塞口袋,反手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对方似乎不太看得上他这个人,没几句我就听见太宰治在怼人,毒舌模式宛如我哥对着当年学校里试图给我送情书的那个谁,从对方身高问候到对方大脑智商几何,再嘲讽一下对方的服装品味像个Gay巴拉巴拉一连串后,我觉得最神奇的莫过于他挂了电话后还能吹着口哨跟我说:“好了,等会有人来接你,你想去哪他送你去。”
“……他对你是真爱吧?”我是认真的这么认为的。
结果太宰治顿时露出了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看我,脸色十分难看的对我说:“你要不是我领导的女儿,就你刚才那句话,我就要把你就地处决。”
我更加确定了,点点头:“放心啊,我嘴巴很严的,顶多跟与谢野说。”
“我看我还是别顾忌了,直接灭口吧。”
不存在的,我,福泽谕吉的闺女,除了我爹,我人生至今从未遇敌手。
我骑在太宰治身上挥舞小拳头打他胸口的时候,门铃响了。
因为我打得起劲,所以我忽略了因为打架导致的衣衫不整,直接去开了门,门口站了个比我矮半个头的戴帽子的西装美少年,他带了镶着宝石的领结,手套仅仅遮住手指部分露出了满末端的关节和手背肌肤,这幅看似禁欲却处处充满诱惑意味的打扮……
我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朝他伸出了手:“你好,你就是太宰的男朋友吧,我是他介绍给你的那位小姐,之后一段时间拜托你照顾了。”
在我身后传来了沉闷的重物摔倒声,并伴随太宰治吃痛的呼声。
我跟这位太宰治的男朋友都显得颇为惊讶地朝摔倒的太宰治看过去,尤其这位男朋友先生,他甚至笑出了声:“臭鲭鱼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小脑退化了,走个平地都能摔!哈哈哈哈!”
‘臭鲭鱼’‘死蛞蝓’……哇哦,好有情趣,都有专属爱称了,啧啧,秀恩爱祝你们死的快————我内心毫无波动的想着。
我暂时住到了中原中也家,作为报酬,我表示可以给他作早晚餐,中餐因为我基本也很少吃所以不做,中也表示随意,礼貌地表示了一下期待我的手艺,然后吃完他就脸色发青的表示希望我别太客气了,不用特地做饭的,他平时也不在家吃的哈哈哈。
不过我很坚持,因为我不好给他钱,这太糟蹋我们之间的友情,所以我一定要给他做饭吃,还再三表示:“这是我亲爹跟我前男友都没有过的待遇哦!”
“……那就别给我了,我承受不起这样的荣幸!”
“你受得起!”我坚定的看着他:“你可是太宰治的男朋友啊!你受不起,难道他才是受!?”
他有些直愣愣地盯着我:“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我就那么难听懂呢?”
“你的错觉。”我诚恳的注视着他:“相信我,吃着吃着你就习惯了,反正你也没拉肚子不是吗?”
“……搞半天你知道自己做的难吃啊!”他气得帽子都摘下来拍桌子上了。
我顿时委屈巴巴的瞅着他:“我,我这不第一次做吗……以后会进步的嘛……”
“呃……咳,就第一次来说,其实还好啦,至少肉都有炒熟……放盐的时候注意点,要注意翻面炒,不然焦了就会发苦……”
“你好像很会的样子……不然你教我?”
“其实不学也没事,叫外卖就好了。”
“我想自己做。”我托着腮朝他看,语气有些疲惫的说:“料理,家务,打工,旅行……有人说我还太小,很多事根本做不好,我想证明我只是没机会,不是我做不好。”
他宝石蓝的眼眸定定看我几秒,忽然间那双眼像海上盛开的烟火映在了深蓝的海面一般绚烂起来:“行啊,虽然我也不是很会,不过教你应该够了。”
“那多谢哦~”
起初的那几天手机总是关机,买了一次性的电话卡给我爹打过电话,只说自己很好别担心,立马挂断丢了电话卡。
半个月后我炒菜总算色香味都正常了,并且在一家连锁店找到了兼职工作,日常除了上班,我开始能自己在市场买菜回去做饭什么的,有时候中也会回来一起吃,有时候他不回来我就把饭菜收进冰箱给他留个便利贴告知有吃的。
偶尔他休息在家,我还是要上班,回来是他就已经做好了饭菜跟我一起吃,顺口问一下我的近况,兼职的地方同事好相处吗,有认识什么新朋友之类的,大约是他实际年龄比我大,所以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定位成了长辈,对我颇为关照。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他问起来我就说一下某某同事老是找我打掩护偷懒,被我恶搞了一次后开始跟人说我刻薄,不过我也无所谓,朋友要讲究缘分,有缘自然跟我臭味相投,无缘我做再多迟早也会嫌我烦。
“……听起来像是在说恋人。”他微微挑眉评价了我的说词后笑起来:“不过差不多吧,好朋友比恋人还难的,你这心态不错。”
“我把休息全部排到月底了,想去京都看看,那几天都不在家,家务你要重新接手回去了。”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
他听后沉默片刻,神情有认真的说:“头一次的话,还是我陪着丫头你去吧,就当我检查一下你的计划执行力,确认后,以后你再去哪我就不过问。”
我自己其实第一次出远门也有点点……所以他这么说,我反而松了口气,笑着点头同意后,忽然想起了我爹。
犹豫片刻后,我这次用了自己的原来的番号给父亲致电了。
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听我说自己跟朋友相约一起去京都旅行,他在那头沉寂几秒后交代我注意安全,又说给我卡里转了钱,让我出门在外不要省钱,住好点的酒店安全性高……
其实父亲知道我身手很强,国木田在我手底下也有些吃力,寻常每次父亲交代我出门小心,我都觉得他对我身为女孩有偏见,所以对我的实力视而不见才会絮絮叨叨。
这一个半月来离了父亲,简直遇到的那些同事对我的一些偏见,听客人们的琐碎聊天八卦……我再回头看父亲对我的方式,才逐渐拿下了自己对父亲的偏见。
是的,有偏见的是我对父亲。
“……爸爸,我呢,因为知道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所以一直有些不安。”我想这一个该是我唯一一次有勇气说这些话;“因为我并不像乱步哥哥那样聪明,除了四肢发达会打架,学习上我一直很糟糕,考试后的会谈我每次都不想你去又希望你去,我经常嫉妒乱步哥哥成绩很好,因为你去他的会谈时眼里都带着笑意,而来我的会谈,你会因为我被老师质问有没有关心过孩子的学习……
你会很沉默地坐在那听老师说我有多笨,有多少男生被我打了,我搞坏了什么公共物品……
我……”
“我以你为荣。”父亲温柔的声音润色了我所有贫瘠的记忆,将它们变成了缤纷的回忆镌刻在我心里:“我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动手,战斗中有物品损坏无可避免,人的价值不是只有学习成绩可以代表,你在我心里不比任何人差,我一直以你为荣。”
我呜呜哇哇地哭得特别大声,吓得中也跑过来敲门问我怎么了,我就死活不开门,又说不出话,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
结果这人不知道怎么办到的,居然从窗户那飞进来了,看我哭得眼泪鼻涕的,走过来扯着自己衣袖给我擦脸:“怎么了,说明白,光顾着哭有什么用,谁欺负你你说,我一根手指弄死……”
“我爸呜呜呜……”
“…………咳,没事,这个,你出来也挺久了,可能是担心你了,所以才发火了,明天我送你回去,父女两好好聊聊……”
“呜呜呜呜我爸好棒我想嫁给我爸呜呜呜呜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为什么是我爹呜呜呜呜呜我好恨啊呜呜呜呜呜呜”
“…………不是你、搞半天你……行了行了哭什么哭!你三岁小孩吗,长大了要嫁给爸爸什么的,清醒点,问过你妈了吗!”
“呜呜呜嗝……怎么问,我又不知道我妈是谁……”
“……抱、抱歉……哎呀总之你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明天要顶着□□眼睛上班吗?”
我瞬间收起了眼泪,扭头去照镜子:“次奥!我漂亮的双眼皮都变成单眼皮了!”
“……噗……咳,冰箱里有冰块,那来敷一下应该能好。”他提议着放下了手,直接坐我床上噙着笑意看我:“早知道直接就说这个了……噗…噗哈哈哈哈!”
“笑屁啦!”我瞪他一眼,起身开门出去弄冰块,敷了一个多小时才感觉真的有用。
月底时,我们出发去了京都。
具体地点是岚山,碧野苍松的远山下渡月桥两侧垂下的樱花枝桠,风一吹细雪般的花瓣纷纷扬起,薄雾的雨落在花瓣上渐渐积的重了,一线水流就从花瓣间落下。
我把这画面拍摄下来,发给了国木田。
原本来说,其实是跟他撒过娇说想跟他一起来的,虽然结果我是在中也的陪同下来了,可是还是下意识的想把这画面给他看。
“还在拍?”
我耽搁有些久了,中也走过来询问我,我笑着摇摇头收起了手机:“可以了,走吧。”
傍晚时回了民居,比起酒店什么的,我更好奇这种将老宅院修葺成家居旅馆的地方,价格不贵还能欣赏到古旧建筑的魅力,中也也可有可无,主要是这家人都很好相处,起初猜测我们是情侣所以安排的是大床一间房,我解释说是关系好的朋友,也没有嫌麻烦的有给我们多准备了一间房,院子里有枯山水,虽然很小,但意境已经感觉到了。
我夜里不想早睡,坐在枯山水边上发呆,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也坐边上盯着发呆,感觉我们两这样有点蠢,我就笑出来了。
“笑什么?”
“想到个笑话。”
“什么?”
“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噗。”
“还有,这是你的金剑,这是你的银剑,你要哪种剑?大宝剑。”
“……快够了啊噗噗!”
“唔哇你居然听懂了!中也你哦,好邪恶!”
“明明是说这个的你更加邪恶吧!”
“这就邪恶了?你太小瞧我了,我接着来了……”
“住口吧你,你个小丫头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采蘑菇的小姑娘,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咦?”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真的啊,你在说这些,我就不客气了!”
我撇撇嘴,扭过头去继续看枯山水:“人心要是跟枯山水一样就好了,一直摆在那动也不动……”
“那就死了。”他拿手拍了下我的脑袋;“瞎想什么呢。”
“……就觉得很奇怪。”我把手撑在自己的腿上偏头看他;“我起初觉得我很喜欢太宰……”
“噗咳咳!?你是发烧了么喜欢他!?”他震惊的一口气抢到咳嗽起来的看着我。
我很坦然的耸了下肩膀:“四年前我才17岁,青春期少女看脸就决定要不要动心,光看脸,你必须承认太宰治长得贼特么好看。”
于是中也沉默了,尽管他眼角还在抽搐,但显然他被我说服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我是明里暗里的给他献殷勤,结果大半年前吧,这人忽然说教我开枪,我想啊,开枪诶,他从后面伸手握住我的手……啧啧,太刺激了,学,我往死里学!”
“……嘶……那条死鲭鱼!”
“他教着我开枪射中了国木田。”
“哈?”
“嗯,我一枪打中了国木田的左手,不过万幸,只是伤及皮肉,只不过伤口在容易被肌肉拉扯到的地方,所以他那只手一段时间里不可以随便动,我心怀内疚的请缨照顾他……”
“……所以你前男友其实是……”
“国木田。”我踢了踢自己的影子,神情懒洋洋的接着往下说:“喜欢了三年的太宰治,一个月而已就变成了国木田,交往几个月明明很开心的,也会因为他帮我爸说了几句话,就跟他提分手……”
中也抿着唇沉默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片刻后他扭开了脸,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后笑起来:“我大概根本没搞懂所谓的恋爱,所以才会这么随随便便喜欢某人,又轻轻松松忘记某人,这样也挺好,电视上那种为了恋爱死去活来的女生不适合我,嘿嘿……”
“……嗯,你还小,这种事吧,再过几年再考虑比较好。”他的目光始终朝着前方没有再看向我。
我揉了揉眼睛,有些犯困了:“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您也熬点休息,中也先生晚安。”
他忽地转过脸有些错愕的看着我,表情带着几分茫然微微张着嘴,我只对他微微笑笑,并不说什么的扭头离开。
京都之行结束后,我收拾行李跟中也告别,他似乎想问却最终什么也没问,只说以后如果有需要,直接联系他就好。
我道了谢,婉拒了他的送行,拖着行李箱回了家。
父亲见我回来应该是高兴的,夜里亲自下厨还自己小酌了两杯,乱步在我临睡前抱了一堆的零食过来塞给我,别别扭扭的说:“别吃太多,记得刷牙!”
我笑着扑过去从背后抱他跟他撒娇:“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啦~”
“哼~本侦探当然是世界第一好的!”
“嘿嘿嘿~对对对,我哥哥最棒!”
“行了别夸我了,已经没有更多零食可以给你了,吃那么多当心长胖!”
“……是不是我亲哥!?”
“不是,咱俩就不是一个姓,我江户川,你福泽!”
“好伤心,哥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妹妹了……”
“在演戏我让社长上来看你演技有多烂。”
“哥哥晚安~祝你梦到我掐死你哦!”
“我会梦到你被太宰拖着一起跳河。”
我辞去了连锁店的兼职,重新在一家甜点屋求职成为了甜点师学徒,时常把自己做好的甜点带回家给父亲哥哥吃,有时多了,哥哥会带去他们侦探社,不过我再也没去过侦探社,除非必要我都会在楼下的咖啡屋打电话让哥哥下来,大约是察觉到我是在刻意回避国木田,父亲跟哥哥也很少在把侦探社的人带回来。
偶尔的时候,中也会给我发消息询问近况,我却不再说得太多,三言两语轻描淡写自己还好,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冷淡,中也的消息也渐渐越来越少。
我店里有位常客也算我的老熟人,通过太宰认识的——芥川龙之介,港黑预备干部。
他显然也是认识我的,不过倒没有过攻击我的举动,只是很普通的来店里购买铜锣烧啊什么的,交谈也仅限于‘两份铜罗烧豆沙口味一共900円,谢谢惠顾欢迎您再次光临。’,这种官方对白。
芥川倒也没有天天都来,一周两到三次吧,有时候是刚开店出现,有时候是闭店时姗姗来迟,久了后我下意识的给他提前准备好放在冰箱里,免得他偶尔会遇到想买的已经卖完了,或者还没准备好的惨况。
不当然这些我也没特地说,只是下意识的做了。
新年除夕我第一次没有跟家里人过,倒也没有乱跑去哪里,只是去了神社参拜罢了,父亲跟哥哥都不想出门,窝在家里看红白歌会,所以我才一个人去了。
参拜的人特别多,我意外的在去的路上遇到了太宰,不过到了岔路口他就去了另一边,往那个山坡上去我记得是片墓地,在除夕夜去扫墓吗……这人一如既往的特别。
跟随人群走上台阶,熙熙攘攘里好像有看到国木田,隔了太多人我也不确定,人群里他的背影很快就被湮没了。
经过鸟居时我被人挤得一个趔跌,为了不摔倒只好大跨了一步,结果撞到了另一个人,对方一回头我的道歉声就卡住了,尴尬两秒才发出了声音:“抱歉啊中也先生,您没事吧?”
“……嗯,你也是来……参拜的?”他顺手扶了我一把,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一瞬就一开了看前方;“自己来的?”
“我爸跟我哥怕冷。”我简单的说了句后继续迈步;“您呢?”
“跟部下走散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似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您是干部,总是要多操心的。”我有些虚伪的安慰他,老实说其实心里没啥太大感触,维持客套罢了。
“现在可不是上班时间啊。”他像是有些叹息;“假期里我可不是什么上司啊!”
“嗯,是呢……”不行了,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说的了。
忽然就沉默下来,身边只有嘈杂行人的说话声,中也许久没说话,不过我反而觉得舒服多了。
人挤人的神社院落前,我打算跟他说我要去绘马来借此跟他分开走,当我扭头看他,他却忽然开口道:“所以你现在对我也没感觉了是吗?”
神社的灯笼晕出橙红的光落在他的脸颊上,然出了几分红晕在他眼窝,连眼眸都带上了几分潋滟的红。
我微微抿唇后,诚恳的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很尊敬您。”
他似乎欲言又止,而我不想等太久,所以我礼貌的微微鞠躬后,转身往自己要去的地方去了。
我抽了张签——
雲散月重明
天書得誌誠
雖然多阻滞
花発再重栄
挺好的兆头,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把签纸叠好放进了钱包内侧,小心地避让着人群逆着人流走出神社。
虽然人世间充满了时过境迁,不过所幸未来可期,努力朝前奔跑就是了,总会遇到那个刚好合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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