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腰间突然一阵略带凉意地酥麻划过,电流轻触般,古铜色的大手,柔如长蛇,蓦地在我腰间缓缓滑行,他的技术极好,粗糙的手心,力度恰到好地磨擦,轻揉
我的身体越加火热,视线愈加模糊,但嘴上的言辞却依旧犀利:“找架掐,嗯?”
他冷魅沉音,自身后悠悠而下:“喜欢玩刺激么,要不要试试。”模糊的沙哑嗓音仿佛来自于看不透的密林,幽深阴寒却包裹了无数万花筒里都不曾拥有的诱人魔幻。
我偏头朝下,十几只雪犀仍在下面虎视眈眈地徘徊,半悬的身体只需稍稍一动,就有随时掉落的危险,当下轻笑说:“怎么,禁不住你的了?不是受了重伤么。”
他笑了笑,反问:“你故意把背挨后难道不是想暗示进一步行动么。”
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定定地看着他,瞳孔满是嘲笑他的自作聪明,而实则,脑中早鸣起了警笛,将体内所有的理智细胞通通召集起来抵挡外物揉搓下逐渐失控的炙热。
他对我的鄙夷不顾一屑,仿佛已通过手中的火热看穿了我一般,伸手直接探入适才止血时已撕扯得破破烂烂的上衣,浑厚的沉音带着浓烈的居高临下,轻蔑道:“不敢么,在海垣黑道上的大姐大连纵欲一次都不敢么。”
听完这话,我失笑了,激将法,但却说得在理,全身莫名地一松,召集起来的理智细胞顷刻变成叛徒,一只手扶住树洞边缘,另一只手亦娴熟地探入他的体内
他冰蓝的深眸闪过一丝意外,淡淡赞道:“看戏和实践结合得不错么。”
我冷哼一声:“老娘看过的现场秀是你做过的10倍有余!!”
他嘴角扯出一丝狡异,讥讽:“真是经验老道啊”话完,食指勾开我的牛仔裤,甩开我的手,瞬间侵入――
疼!!
我眉头紧紧一皱,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他忽地又抓起我的手腕平铺往外反向一甩,再一扯回,双腿夹紧我的腰部。
这下,我的上半身全悬空了,背部飕飕凉风,全身的重量全依赖着腰间他双腿给予的固定点勾在树洞边沿。
**!!
我冲口吼叫一声而后霎时刹车,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伸手重新扣上树洞边缘,正要重新坐起,他却不由分辨地俯身下来,冰凉地吻上了我的双唇。
两人没有像电视剧中男女主角一样闭上双眼,而是不到一厘米清冷的超近距离对视。仿佛是,陌生人在路上不过意地碰面,然后问,喂,你谁啊。
一次大浪回潮之后,他忽然轻轻掰开我还扶在树洞边沿的手,淡淡说:“放开。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闻言,眸中冷冽直划入他晦暗难明的双瞳,考究地,淡淡顿了一秒,缓缓放开扶树的手。
他冷漠的俊容微嵌入一丝满意的笑容,我安心地枕在他悬空的臂弯上,偏头看了看身下,剑齿森森的雪犀,又回望了下夜空中高远微闪的星星,也笑了。
这一晚,我明白了,原来不止男人可以有性无爱,女人也可以。
鸭店的由来不也正来源于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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