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顿时又紧绷了起来,不停地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随着我的动作,那些男人的动作愈加热切起来。
我看不到莫天恒在做什么,直到他来到我的身后,才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一点都不介意那么多人看着,我求饶地看着他,哪怕他再次想强迫跟我发生关系,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不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
莫天恒感觉我全身的皮肤紧绷的颤抖,讶异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被这么多人盯着啊。”
我连忙摇头,不想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他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对我安抚一样,“放心吧,这面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没有办法看到里面的,他们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是因为那里面正播放着激,情四射的影片,你若是想看的话,改天我可以找来给你看。”
尽管他这样解释,我依旧没有办法从那些人注意的错觉中回神。
他的手在我身上上下游走,像是火种一样,划过的地方涌起热流燃烧着我的身体,若是不挣扎,就会被这样的燃烧殆尽一样。
胸前一松,胸罩的带子挂在肩膀上,他的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手指在胸前肆虐着,顶尖在他的手掌下慢慢变得坚硬。
突然一痛,我低头一看,一个夹子夹在我的顶端,痛的我一哆嗦,夹子吊着一个小巧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却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手指下移,勾起我内,裤的边角。由于我的脚被绑住,根本就脱不下来。
他拿出一把匕首,匕首一看就是开刃的,在内衣带上轻轻一划,衣带就掉了。莫天恒故意拿刀子在我身上划着,冰凉的触感让我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个手抖,就会在我身上留下一道痕迹。
另一边的衣带也被莫天恒隔断,内衣直接从我身下掉落,落在了下面的水里,在水中流畅。
刀顺着我身体的曲线下滑,划过的地方,透明的衣裙被划开,莫天恒并没有将它脱下来,而是像披风一样披在我身上。
刀子将衣裙划开后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腹部游动,尽管这时候莫天恒是用匕首后背贴着,依然让我充满了危机感。
如果我可以动,我宁愿自己动手将内裤脱掉,也不愿感受匕首在身上游动的感觉。
在我害怕忐忑中,他用匕首将我身上仅存的布料脱掉,匕首却在那一团黑色的毛发中停住。
“你说我用匕首将你那里剃干净怎么样?”他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道。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话,我又能怎样拒绝呢?
莫天恒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以为他真的要动手实施,却听到嗡嗡震动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一看,他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心中恐慌到了极点,气血一涌,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阵狗吠声吵醒的。我一跃而起,立刻认出我躺在莫天恒安排我住的屋子里,身体除了疲惫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起得太猛,眼前阵阵发黑,重新躺回床上,一转头对上一双带着好奇又呆呆的双眸,是小家伙。
我摸了摸它的头,它立刻舔我,湿热的触感让我知道,这并不是做梦,难道记忆里的片段都只是在做梦吗?
房门被打开,莫天恒看见我醒来,立即挂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意。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现在的笑意就像是那天晚上一样,让人汗毛耸立,我立刻觉得,也许那天晚上的事情并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
至于为什么醒来没有察觉后遗症,我想应该是我昏了过去,他觉得无趣,所以决定放我一马。
“还挺能睡。”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挣扎着坐起来,不知道他这样子是想说什么,还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继续那天的事情?想到那天的场景,我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怕,很怕。
似乎是我这副样子取悦了他,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说道:“你最好记住这次的教训,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别妄想我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你。”
说到这,他微微屈身,警告地看着我:“最好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手里的玩具,我不喜欢被别人碰,下一次,碰到哪我就废了哪。”
我畏惧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示威够了,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我用被子将自己牢牢地包裹住,以前这个样子能让我感觉到安全感,然而现在这样完全是徒劳的。
如果继续在他身边待下去,我会成为一个丧失自己思想的玩物,不,我并不想这样,我必须离开,选择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蔺誊无疑是能够帮我的最好人选,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发生那些事,我一定会选择求助与他,但是现在我并不敢,我害怕他会是第二个莫天恒,那样的话无疑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将认识的人一一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我将目标放在了慕琛的身上,毕竟他是最清楚我和莫天恒过往的人,再说了,他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存在。
虽然这样有利用他的成分,但是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选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被我深深地压制在脑海里,这几天我一直很老实地呆在莫天恒的家里,没有出门,也没有贸然跟慕琛联系,毕竟上次因为我的关系,他们两个已经闹过不愉快,如果擅自做主的话,很有可能让莫天恒起了防备之心,这对我的计划有很大的阻碍。
吃早餐的餐桌上,我跟莫天恒面对着面吃手里的餐点,谁都没有说话,我努力将对莫天恒的畏惧压制在心底,不再表面表露出来,好像只有这样,莫天恒才可以对我没有那么大的戒备之心,当然我也知道,就算我不这样做,他也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我就只是他手里的一个玩物,一个不需要耗费多大心神的玩具。
他吃完最后一口,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今晚跟我去参加一个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