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黎婷当然毫不客气地就给了他一下。

　　幸好她刚刚才恢复过来，力道又不是太重，却也打得冷然会过神来，自动缩了手，马上意识到犯了男女之间的禁忌。

　　说实话，早就已经调和过后的冷然一心只想着要救这个多年的女同学，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根本就没有在脑里浮现出来。

　　这下会过神来，反而糟，他竟怔住，怔怔地望着男人都喜欢的那对奶白的东西，呼之欲出，就连她牙齿打着架发出来的声音“看……看什么？”，也完全没有听到。

　　但很快，黎婷便冷得抱起了双臂，跟着也意识到他的一方好意，也就说：“这……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冷？”

　　这个问题，冷然也想知道，所以他只能木讷地摇摇头，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说：“我……们走吧！否则会冻死。”

　　他现在似乎只有背对她，心才会不跳，但身后却颤声叫了起来：“我……我动不了了。”任何人碰到黎婷这时的情况，恐怕都会震惊，都会以为自己残废了。

　　但她很快镇静，也很快反应过来下身动弹不得的原因，跟着就动手去解自己的牛仔裤，同时苍白的脸上似乎恢复了些许湿润的鲜红，也就啐道：“你……你背过去。”

　　早就湿透了的牛仔裤竟完全冻住，甚至和“皮”面连成了一体。黎婷好不容易扣子，拉下拉链，马上意识到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要想脱下这条裤子，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而这里的冷，是那种扎进心里的冷，黎婷的嘴唇早就已经冻成了紫色，头上更是结了一层薄冰。

　　她一面哆嗦地抵挡寒气，一面也试图仰躺下来抬起，却终究是徒劳，只得又叫道：“呆……子，你……还……还不来帮忙。”

　　这种颤动的呼唤，无疑是诱人的。

　　冷然还没有转身，心早就加速地跳。他只好像平常那样说话，压抑着自己的欲火：“你这个人麻不麻烦，一下这样一下那样，亏得是我人好，换作别人早把你撂下，不管了。”

　　他说这一番话，同时故作姿态地挥手扫了扫身上的碎冰，无非是想抛去杂念，可蹲身下来，入眼是已经的裤子里头露出几乎和肤色一样的，气息反而更加地急促。

　　男人反常的呼吸，惊到了女人，颤抖中的黎婷跟着紧张道：“你……你干什么？”

　　冷然躲闪目光，忙道：“没……没……”说着，两手围住她的腰间，一用劲，就把她剥离了“皮”面，跟着手又不知道搁在哪里。

　　可黎婷显然清楚，自己在他的眼里就要无遗。但她却不像平常女子那样眼睛入戏地微微闭起，反而瞪得老圆，咬住了下唇，更把有些知觉的两腿自然地夹紧。

　　冷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就去褪她的外裤，肯定会碰到她光洁的大腿。本来冻僵了的肌肤，这时却变得如火，一个条件反射，又让他缩回手来。

　　但他马上埋怨说：“你放松点，这样，我脱不下来。”

　　不知道黎婷现在却在想什么，反正好久，她才挪了挪身子，把两腿哆嗦地张得稍微开些。

　　这两个平常嬉笑打骂毫不顾忌的男女，临到关键时候却显得畏手畏脚。

　　当把黎婷的裤子褪到的位置，冷然真正地不动了，是目光不动。只因为显然是湿的，他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完全的内容。

　　这下呆住，他的手似乎还有任务没完成，却不由自主地在她那被冻得青紫的上面滞留。

　　仰躺着的黎婷仍在抖颤着，分不清是寒，还是欲，反正没有拒绝的明显反应，让冷然更加大胆地往上移。多年来的想法，他甚至就要用大力扯掉那片多余的阻隔，然后俯身上去，长驱直入。

　　但他的手的的确确已在内容上，可能是触到了敏感的地方，黎婷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又说了一个稍微的：“你……你干什么？”

　　说着，她就要去拿开冷然的手，却一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冷然的手无疑是温暖的，就算尴尬中的不动，也能透出暖流袭到黎婷的心上。她跟着就说：“你……你的手好暖，怎么回事？”

　　冷然的手还在上面，因为专注那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他也是毫不知情。

　　前退两难中，黎婷又说：“你……把了，抱……抱我吧，可能就不冷了。”

　　冷然完全怔住，又见她自己动手，吃力地褪去那条脱了好久也没有脱完的外裤，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黎婷早有防备，显然不会让他得逞。

　　陆路不行，改走水路。一下，冷然就触到了内容，手上明显有种潮湿的感觉。当下，他再不犹豫，一下就把另一只手上的黎婷放倒，跟着压住了她。

　　但黎婷却在挣扎。她是行伍出身，同样一下就把冷然推开，说：“不行，真的不行……除非……”

　　就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冷然都不能完成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还是头一回碰上，那个失落劲甭提了。

　　他甚至没有看到黎婷交叉了，往他另一面侧身过去，却无意间暴露了她那更加令人想入非非微微上翘的。

　　只听她又说：“除非……除非你把红本本……换成蓝本本，我……我就给你。”

　　一直玩笑的话，变成正经话了吗？

　　冷然彻头彻尾地僵祝说实话，他从没有想过要和方妍离婚，她几乎成了妻这个词的全部内容，全部意义。

　　他也常常问自己，如果没有和方妍结合的话会是怎样呢？答案几乎是肯定的，他也许不会有正常人的婚姻生活。

　　现在，他却面临着要回答另外一个黎婷抛出来的问题。这个问题看似很简单，当事人却酝酿了很久，深思熟虑地问：“好不好？”

　　答案看似也很简单，只要一个字的回答，她似乎就可以毫不保留地交付出来，冷然还在想什么呢？他的欲火并没有完全熄灭，甚至还拿眼睛偷偷地张望过来，她那最惹火的部位，是男人都无法抗拒。但有些问题真的不能够用一个字或两个字来回答，就好像早些时候乔成的问：“老大到底死了没有？”

　　三月堂主同样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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