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往紫阳观返的路上,经过了一家超市,小白伸出它的小爪子拽了一下我的右手,然后又用它的右爪子指了一下超市。
“原来你这个家伙跟着我出来,是想让我给你买好吃的呀!”我望着小白说了一嘴,小白听了我的的话冲着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小家伙也真行,平日里跟在薛迪屁股后面转,这买吃的就找到我了。”我对小白埋怨了一句。
“吱,吱,吱......”小白用着两只小手一边比划着,一边冲着我叫个不停。
“行了,别叫了,我给你买。”我对小白回了一声后,便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带着小白走进了超市。虽然小白活的年数比我大很多,但小白在我的心里就像个孩子似的。
“小伙子,我们超市有规定,不能带狗进来。”我带着小白刚走进超市,超市门口收银的一位大姐指着走在我前面的小白拉着个脸子对我提醒了一句。
小白听到门口收银大姐说它是狗,它“嗖”的一下就跳到了收银台上冲着收银大姐呲牙咧嘴,收银大姐看到小白一脸凶狠的样子,她吓的向后倒退了一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白,你快给我下来,不准胡闹。”看到小白给收银大姐脸都吓白了,我冲着小白喊了一声。
小白听了我的话后,它对我点点头就从收银台上蹦了下来。
“不好意思大姐,让你受惊了,我这养的不是狗,它是一只狐狸,它最讨厌别人说它是狗。”我指着小白一脸抱歉的对着收银大姐说了一声,收银大姐听了我的话后,她惊魂未定的冲着我点点头,然后什么都没说。
我和小白来的这个超市不是很大,整个超市占地面积也就两百多平米,我给小白挑选完它喜欢的零食后,我跑到收银台算完账就带着小白离开了。
“小白,你这脾气也太不好了,人家说你是狗,你就冲着人家呲牙咧嘴的,你得改改你这个毛病。”上了车后,我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小白教训道。
小白这个家伙也不听我说话,它将一袋牛肉干用牙咬开,然后津津有味的就吃了起来,看到小白这个样子,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回到紫阳观是上午十点多钟,甄师叔和江浩辰坐在柳树的下面聊着天,甄师叔和江浩辰脸上的表情看着有几分凝重,也不知道这师徒俩在聊什么,我估计他们俩聊的话题十有八九跟薛迪有关系。
我把给小白买的零食放到薛迪的屋子里刚要走,薛迪把我喊住了。
“薛迪,你有事吗?”我不好意思的问向薛迪。
“何菁,我希望你以后冥想的时候,不要再把我联想进去了,实在是太恶心了。”薛迪红着脸子对我说道,此时我不知道薛迪脸红是气的,还是羞的。
“为什么?”我莫名其妙对薛迪说出了这三个字。
“没有为什么,让你别想,你就别想。”薛迪扯着个嗓子对我喊道。
“哦,我知道了。”我点着头对薛迪应了一声就向我们对面的屋子走了进去。
“你怎么又惹到我小师妹了?”回到我们住的屋子里,黄橹涛露出一脸贱笑问向我。
“你小师妹让我冥想的时候,不要联想到她。”我苦着个脸子对黄橹涛回道。
“哈哈。”黄橹涛一想到我昨天下午冥想时喊的那句话,他捧着肚子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真是懒得理你。”我没好气的对黄橹涛回了一句,就拿着桃木剑向我们紫阳观的后山走去。
我来到紫阳观后山用意念力控制着桃木剑随意飞行着,今天我用意念力控制桃木剑比昨天稳了很多,当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时,我赶紧用意念力将飞在半空中的桃木剑招了回来。
“这把剑真不错,吴妈妈还真舍得给我这把好剑。”我望着手中这把带有灵气的桃木剑笑着嘟囔了一声。
晚上我们吃完饭后,天已经彻底的放黑了,师父吩咐着我提着灯笼,拿着纸衣到紫阳观大门口外将纸衣烧给崔雪儿。
于是我右手提着人皮灯笼,左手拿着纸衣就从紫阳观里走了出去,我先是将灯笼放在身子的右侧,然后我将纸衣放在身子的左侧点燃。
“崔雪儿,我给你烧衣服了,你出来收一下吧!”将纸衣点燃后,我转过头对人皮灯笼说了一嘴。
“谢谢你。”一道黑色的阴气从灯笼里钻出来化为赤身裸体的女子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此时崔雪儿光着身子面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羞愧,虽然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可我对这个身上一件衣服没穿的女鬼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因为我此时的心是静的。
两套纸衣烧成纸灰后,崔雪儿用嘴对着我烧的那堆纸灰就吹了过去,纸灰飘飘扬扬的从地上飞起来就向崔雪儿的身上飞了过去,只见崔雪儿在我面前一个转身,她的身上像变戏法似的突然多出了一件红色的旗袍,同时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件红底带绿花的旗袍。崔雪儿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这套红旗袍,她感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恩人,真是太谢谢你了。”崔雪儿憋着嘴对我又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笑着对崔雪儿回道。
“对了,我记得姓崔的大多数都是朝鲜族人,那你是朝鲜族人吗?”我好奇的问向崔雪儿。
“是的,我是朝鲜族人。”崔雪儿点着头对我回道。
我扯开话匣子和崔雪儿坐在紫阳观大门口的石阶上闲聊了起来,崔雪儿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家里有两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由于她们家实在是太穷。崔雪儿五岁那年,他的亲生父母将她卖到了县城的戏班子里面给人家做丫鬟使唤,那个年代人的性命都没有畜生的性命金贵,当时崔雪儿只被卖了五快大洋。崔雪儿被卖到的那个戏班的班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和他的老婆一直没孩子,他们两口子将崔雪儿买下后,没有当丫鬟使唤,而是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给崔雪儿吃好的用好的,还教会了崔雪儿唱戏。
被亲生父母卖了的崔雪儿,没有责怪自己的亲生父母,因为她知道当时自己要是不被卖,那么他们一家人都会活不下去。长大后的崔雪儿,会时不时的买一些东西回家看望自己的父母,还有哥哥姐姐。崔雪儿看望亲生父母,身为崔雪儿的养父母对于崔雪儿的做法没有感到生气,有时候他们两口子还会买一些东西让崔雪儿带给她的亲生父母。本来崔雪儿以为自己这辈子平平淡淡的就过去了,没曾想遇见了安倍昭明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过了一个多小时,师父见我没有回去,他不放心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找我,当师父看到我和崔雪儿坐在大门口聊着天,他没有打扰我们俩,又返回到了屋子里。
我和崔雪儿聊到最后时,她从石阶上站起来为我唱了一首评戏,身为年轻人的我一直喜欢听着流行音乐,对于评戏和京剧我从来都不听。崔雪儿嗓音脆亮而婉转,我觉她唱得这首评戏还是挺好听的。
崔雪儿唱完一首评戏后,它的魂魄之躯化为一道阴气便钻进了灯笼里,此时我看到画在灯笼上的女子身穿一套红色的旗袍并一脸微笑的望着天上的月亮。
我将手里的灯笼放在我们后院的地下室里后,便返回到了屋子里。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我啥也没干,天天坐在后山的水井旁冥想,锻炼着我的意念力,薛迪则是我主要的冥想对象,有时候我也会冥想到自己的父母在我身边生活的场景,我所冥想的事物也都是美好的。
中午吃完饭,吴道长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跟师父说他们上清观的老祖出关了,她让师父带着人皮灯笼到上清观去找老祖。
“何菁,麻烦你开车跟我去一趟上清观。”师父走到我面前对我客气的吩咐了一句。
“好的。”我点着头对师父答应道。
“薛迪,你到后院地下室将那个人皮灯笼取出来,跟我和何菁一起过去。”师父又对薛迪吩咐了一句。
“好的师父,我这就去拿那个灯笼。”薛迪点着头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向后院走去。
“师父,你这次又不打算带我去了吧!”黄橹涛凑到师父的面前一脸不高兴的问了一句。
“你给我老实的待在紫阳观里看着家,要是下午有人来找我算卦,你跟他们说我有事出去了,想算卦明天早点过来。”师父对黄橹涛嘱咐道。
“行,我知道了。”黄橹涛沉声的回了师父一句。
“师弟,你要不要跟着我们去上清观看慧茹?”师父又问向站在一旁的甄师叔。
“你去见老情人,我跟着去干嘛?”甄师叔笑着对师父打趣道。
“你当着孩子们的面别胡说八道。”师父没好气的瞪了甄师叔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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