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好像没听见只是在抚摸乾坤镜。小三子喝道:“你今天不磕头,我就砸了你的摊子,把你赶出xx市场,让你活活饿死。”老
张头依旧不理小三子。小三子看老张头不理他就又阴险的说:“老张头,听说你有个儿子,长得还不错。”
老张头双眼微眯。小三子见老张头有了反应再说道:“你要是不磕头,我就抓你儿子,给他变个性,我想有很多人会想睡他吧!”
一群小弟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还有的说:“三哥,我要第一个上他,我还没玩过人妖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老张头收了乾坤镜,起身轻声说:“再说一遍。”
小三子还叫嚣着说:“我要你儿子做人妖,我要用你儿子的菊花。怎么想打我?”。
小三子知道老头有点本事。话音刚落,小三子就后退,一群小弟挡在他的前面。感觉安全后又嘲讽道:“来呀!打我呀!不来我就玩你儿子了!”
老张头再也不能忍了,儿子是他一生最大的痛。龙之逆鳞,看之则怒,触之即死。
老张头起身,不急不慢的走向人群。小三子的一个小弟叫嚣着冲上来。老张头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拧,脱臼了。疼得那个小弟大叫。
又是两个小弟冲了上来。老张头身子微侧,躲过两人的拳。一把抓住二人的头发,顺势一拉将二人头重重撞在地上。二人直接晕倒在地上,不一会血染红了地面,不用想这二人头肯定破了。这二人便是吵着要玩老张头儿子的菊花的人。
小三子见三个手下被瞬秒,吼道:“点子扎手,一起上。”一群人就拥了上去。不到五分钟,十多名壮汉就躺在了地上,有的抱着腿,有的捂着肩,有的直接晕了过去。
小三子想跑,但作为老大这个时候跑了,以后也就不用混,老大的位置也可以换人。小三子看着满地哀号的兄弟,硬着头皮冲向老张头。这时小三子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就不该装大尾巴狼。等着奎哥来,不就没事了吗?
噗,小三子吐出一口鲜血。原来老张头直接给了小三子一脚,正中小三子的肚子。小三子挣扎起来,掏出水果刀,再次冲向老张头。
老张头一把抓住小三子的手,用力一拧,小三子吃疼,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老张头顺势拧断小三子的手。
这时看热闹的人,都散了,都害怕一会儿再来更多的人,将自己误伤。有个好心人,过来劝道:“老张头,你快离开x省,这些都是天鹰公司的,杀人不眨眼,你快跑,一会人来了,你就跑不了了。”
老张头微笑说:“谢谢,你先走吧!免得一会误伤。”此人也不多说什么,消失在了街角。
原本热闹的街市,现在除了满地哀号的混混在无其他人。街市的老板也早早关门休息。
小三子的电话响了,响了很久,可是小三子没法接,他的双手已经被打断。如果是在以前,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能活着的,哪怕死后也要受尽煎熬。现在只是打断他们的手脚已经很仁慈了。老张头不看众人,默默的回到房中,等待一会儿的暴风雨。
在一旁放哨的小弟看着自家兄弟全被撂倒,赶紧去叫人。
不久一百来人聚集在一起,声势浩大。这些却在路上碰到陈奎。陈奎喝到:“干什么去!”
一个小弟回答:“奎爷,三哥被人打了,我们去找场子。”
陈奎一下就明白。骂道:“混蛋!谁让你们去砸场子的。都给老子滚!”
小弟说道:“奎爷,我们有十几个兄弟被打断了手脚,这事不能忍。”
陈奎给了他一巴掌骂道:“老子做事要你教。”
“是!是!”小弟诺诺的道。
“来二十个兄弟,去把受伤的兄弟送医院去。其他人都回去。”
众人来到老张头的摊位前,一个小弟就准备叫嚣。陈奎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弟最后默默低下头。
陈奎做了一个揖,说道:“师父,徒儿不孝,没管教好手下,冒犯了师傅,请师傅责罚。”
此话一出,那些小弟都吃了一惊,奎爷的师傅,这下完了。陈奎这话说的好听,不光给自己一个台阶,也拉近了和老张头的关系,还找回的兄弟们的面子,可谓一举三得。陈奎也希望被责罚,那老张头就等于承认了师徒关系。
老张头只是说:“把他们抬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陈奎接口说:“听见没,还不快抬走。”
陈奎走上前去,端着摊位上的茶杯笑吟吟的说:“师父,喝茶。”老张头没接茶,也没看陈奎。陈奎也就保持敬茶的姿势。
十分钟过去了,陈奎的手有些酸,但他没动,老张头也没动,也没说话。
一个小时过去了,陈奎的手很麻了,但他还是没动,老张头也不动。
两小时过去了,陈奎一个走神茶杯掉了,陈奎慌忙去接,可是手麻木了,不灵活。老张头一把接住。
陈奎赞道:“好功夫!”
老张头骂道:“拍什么马屁,接个杯子,有什么功夫。”
陈奎谄媚的说:“师傅,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原来老张头一直注意着陈奎,一直不答复,就是想考验陈奎。毕竟老张头儿子去世了,收个徒弟倒也好,死后有人送终。
便对陈奎说:“这杯茶我喝了,你就是我徒弟。”
陈奎大喜:“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
老张头又说:“慢,做了我的徒弟,就不能在道上混,要做个本分人。你可想好了?”陈奎陷入了沉思。
陈奎思考许久,最后说道:“师傅,不能通融下吗?”
老张头笑着说:“你猜!”
陈奎嘟囔道:“你猜我猜不猜!”
老张头笑着说:“我猜你要猜!”
陈奎尴尬的改口说道:“师傅,天这么晚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在聊。”
老张头没有松口,说道:“不行,要拜师趁现在。”
陈奎灵光一闪,想到:老人大多心软,只要我诉苦他多半会答应。于是沮丧的说道:“师傅,我走上的是条不归路,我回不了头。就算我回头,那女鬼不杀我,我那些对头也不会放过我。也许我们没有师徒缘分。”
说着就开始哭泣:“我爹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走了,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可惜,我没能让她享清福,她就……”越说越伤心,最后埋着头在老张头怀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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