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了?”唐棠瞪大了眼睛。
“人家都说老夫老妻之间也需要一点小甜蜜,你答应我。”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好,除非世界末日,不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唐棠竖起了三根手指。
然而,听到这话我却心中一寒,世界末日!
“为什么这么说?就算世界末日了也不行!”我有些急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词这么反感,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样不行。
“你到底怎么了?”唐棠终于反应过来不对了,盯着我认真地问道。
“没啥,可能是被上次的事情搞得有些神经质了吧。”我摇了摇头。
……
没过多久我们就出院了,我记得之前打斗的时候李绮梦又用了自残手段。
可是那两个伤口却并没有留下来,难道是唐棠变身时帮她治好了?
不过这个已经无从求证,李绮梦也并不是特别在乎。
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周鹏来居然为了李绮梦去和老杨辞职,但是这样一个电脑天才,老杨怎么舍得撒手?
于是,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周鹏来没有成功辞职,反倒把李绮梦搭进去了。
我们之前假扮警察,这次却假戏真做了,李绮梦跑到公安局去当协警。
“小梦啊,那里都是一些粗人,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唐棠一边帮李绮梦收拾东西,一边叮嘱道。
“是啊,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找老杨,还有,别忘了你就是个打酱油的,工作不要太努力。”小娟挽着李绮梦的胳膊说道。
“喂喂,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李绮梦万分无语地说道,“话说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超过步行十分钟吧。”
“唉,好不容易养大的小梦,就这么被人拐跑了。”唐棠仰天长叹。
“你不要过分哦,我什么时候是被拐跑的?”李绮梦瞪大了眼睛。
“大嫂,你不要担心。局里有女寝的,还有女警呢,并不是都是粗人。”等着给李绮梦提行李的周鹏来尴尬地说道。
“总之,你一定要照顾好小梦啊,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唐棠气势汹汹地说道,眼中已然有了一丝晶莹。
周鹏来和李绮梦看到唐棠这个样子,都不忍心再反驳什么了,垂着头一言不发。
“招财猫,别想这么多,好歹人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无奈地说道。
再被唐棠这么搞下去,挺欢快的一件事就要变成长亭外古道边的送别了,现代成语叫唐棠嫁妹。
纵然唐棠百般不舍,最终李绮梦还是被周鹏来接走了,只剩下唐棠站在门口发呆。
“咳咳,你这也太夸张了,一共才多远的道,你没事去看看不就行了?”我劝道。
“你不懂的。”小娟在一旁替还在发呆的唐棠解释道。
我揉了揉额头,我确实不懂,人家是女性,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懂。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海底捞针这种事情我是干不来了,捞鱼我都捞不到,别说捞针了。
好在唐棠并没有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很快就缓过来了,还说什么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这下子就安静了。
我当然不会拆穿她的口是心非,坐在楼下安静地喝着茶。
可能是上次的事情造成的影响,这两天小娟总是躲在屋子里面念经,唐棠无事可做,继续写她那本叫做《全职风水师》的书。
那本书我看了一下,很写实,但是主角视角是唐棠,这让我万分无语。
不过想让她以我的视角来写也确实不科学,于是只能将就着看了。
其实我看着本书的目的可不是回忆往事,而是想知道唐棠在被我推倒的时候心理活动到底是什么……
正当我看到精彩桥段,欲罢不能的时候,有人推门而入。
我颇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闪电般地把手机扣下,差点吓到阳痿。
“你好,有何贵干?”我端起茶杯喝了杯茶,稳定了一下心绪。
来者是一个中年人,身材偏瘦,头发上有一缕是银白色的。
抛去非主流杀马特的情况,这应该是操劳过度的情况。
再结合身上的那种气质,一时一点土腥味的气息,我可以断定,这应该是一个村官。
这就是相人的方法,远远没有那么神奇,结合一切可以成为线索的特征,最终勾画出一个人的具体情况。
“苏大师,老久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终于见面了,果然是人中龙凤。”来人礼貌地称赞道。
我连忙站起身来,“过誉,过誉了,都是别人瞎吹捧的,快请坐。”
那人坐下,接过我为他倒的茶,慢吞吞地喝了起来,倒有一点君子风范。
“不知道您来找我有什么问题?”我见他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了,这一直冷场也不是个办法。
“最近一直在下大雨,很多地方都是大涝,苏大师知道吧。”那人盯着我说道。
“这个我倒是听说了,都快进秋了,可是很多人家的庄稼都被淹了,真是天公不作美。”我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
“我是西林人,村子后面有个克音河。”那人说道。
“嗯,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那克音河可是养活了不少人。”我点了点头。
“可是它也出槽很多次,继而改道,不知道让多少人家颗粒无收。”那人叹了口气。
我惊了一下,不会是克音河又出槽了吧,在绥棱呆了有些日子,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
克音河在绥棱算是不小的水系了,每次出槽都是一场大灾。
当然,群死群伤事件倒是不至于,不过丰收无望却是一定的了。
“难道是克音河又冒了?”我问道。
“没错,这次比较严重,而且……”那人的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色。
我心中一寒,这是有事啊,不过和水沾到边的事都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事情。
最好的例子就是黄河,从古到今,黄河不知道闹了多少次水患,而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些奇异现象的发生,让人望而生畏。
“额……这位大哥,农民本来就是看天吃饭的,丰收与否都要看天意,你也不用太过伤心。”我打算推掉这个生意了,刚刚死里逃生,我已经不想再惹事了。
然而,我不想做这生意,人家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大师,现在情况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还请你一定要帮忙,钱什么的你尽管放心,不会让大师吃亏的。”那人认真地说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好吧,你先把具体情况说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处理。”我无奈地说道。
“大师,这具体情况我还真不清楚,巡河的人应该知道,我带您去问问他吧。”那人说道。
“巡河人?”我愣了一下,克音河只是个小水系而已,个别水浅的地方甚至能卷起裤腿涉水而过,这还能有巡河人存在?
我知道黄河上是有河凫子存在的,可是这里跟黄河那可是没法比啊。
“苏大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咱们克音河不大,但是巡河人却是真的存在的。”那人认真地说道。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我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于占申,西林村村支书。”那人介绍了一下自己。
“幸会幸会。”我还是挺佩服他的,请我帮忙虽然是给受到影响的所有人办事,但是钱却要他一个人花,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不是谁都有的。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不过你要等一会儿,我安排一下。”我说道。
于占申点了点头,我直接回到了楼上。
其实所谓的安排也很简单,就是小娟照看店里的生意,我和唐棠一起去看看。
小娟和唐棠自然没有意见,唐棠喜欢凑热闹,小娟喜欢安静。
商议好之后,我和唐棠就坐着于占申的车出发了。
路上我问他现在水势控制得怎么样了,于占申说暂时控制住了,只不过如果继续下雨的话,早晚会失控。
他们采取的治水方法是最没用也最实用的一种,那就是用麻袋堵。
像大禹一样引流他们是做不到了,人手不够,也没地方引。
而用麻袋堵也就是饮鸩止渴,一旦河水出来,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负责砸麻袋的人都是村里组织来的,这些天疲于奔命,也有些干不动了。
只要再来一场大雨,场面就要失控了。
这还仅仅是水势上的难题,真正让于占申担忧的是那诡异的事情。
然而,当我问及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又不说了,只是说见到巡河人的时候人家自然会告诉我。
我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就算不知究竟也知道一点皮毛吧,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说出来还会犯什么忌讳?
不过这村里的路是真的不好走,虽然现在都已经是水泥路了,但是由于在村里通行的多数都是拖拉机,所以留下了不少大块泥土。
现在一下雨,这路就像沼泽一样,泥泞难行,偶尔还会打滑,就算坐在车里我们仍是心惊肉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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