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万万没有想到,馆长竟然让她去进**,他找到入阴的道儿,那么说,肯定是老阎头告诉的,她真的是不敢进去,她也没有这个打算。
馆长失望的走了,化妆的时候,童雪说。
“馆长真好意思,这不是变相的害人吗?”
“他大概也是没办法了,老阎头肯定是没帮着他,你说他还找谁?”
“找谁也不能找你。”
童雪生气了。
中午工作结束,她们出来,馆长被刘玉的家属扯来扯去的,还被煸了嘴巴子,这事真是难办了。
这样大的事,报到了上面,主管领导来了,找到了夏春。
“夏春,这事你能帮着就帮着,这儿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到也没少发生过,可是一次失踪了两个人,而且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这样的事故,市里也火了。”
“我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帮不上。”
“夏春,我知道,你来不久,但是,很多人都说只有你能办。”
“那是别人说,我对自己还是了解的,这事肯定不行,你想想其它的人,除了我,在这儿比我呆得久的人多了,懂得更多了,不要总盯着我,我是不是办的。”
这个副局长相当的生气,夏春没给面子,这个面子夏春是没法给的,给了面子,也许自己就永远的消失了,师傅跟着也扯进来,那肯定是不行。
副局长走后,童雪说。
“对,就是不去,这玩命的事,谁去?一天都想什么呢?我看最应该去的就是馆长,当初门越弄那些黑点了来,找什么**,就应该把他弄走,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童雪,这段时间你不要多说话,尤其是这件事,都在火头上,弄不好你就成了火头军了。”
“噢。”
她们两个出来,上车就走了,对于这件事,夏春是想的不敢帮着,自己一点也不明白,夏春想想,去了臧斌斌家。
臧斌斌自己能下地了,拄着拐。
“夏春,童雪,坐。”
两个人做下了,夏春说。
“今天一个是来看看你,一个是想问你点事。”
“说,不管什么事,在我这儿都说可以告诉你们。”
“就是**的事。”
臧斌斌一听就闭上嘴了,半天说。
“呵呵,这事我到是听说了,他们走了**,这也是没有办法,就像人不走正道儿一样。”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臧斌斌还是犹豫了半天,叹了口气说。
“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而且都很清楚,门越进**是为找什么东西,或者说,从**进漆门那里,他想进漆门,只有这么一条道儿,至于找什么,那肯定是跟他师傅有关,再有就是关于**的事,门越弄了那么多黑点,那黑点是对顶十三的点,对顶的位置就是**,对顶的位置有十三个,就是有十三个**,不是每一个**都可以进去的,有的就是万劫不复的路,这是最危险的,门越早就找到了,就是在犹豫着,最后进去了,刘玉有可能是误入,也有可以有是和门越有着什么交易。”
“那**怎么才能找到?”
“你我都看不到,有鬼眼的人,鬼眼也叫阴眼,有这样眼睛的人才能看到,门越和老阎头。我也能找到,但是看不到,我用的办法就相对来讲,笨了一些。”
“进了**会怎么样?”
“十三条**,都不相同,通往的地方也不同,地狱,灰界,红界,反正是分成十三个界,界也是狱。”
“那上次我们进去的是灰界了?”
“对,你很聪明,满世界的都是灰色的。”
“那你万全可以进去找到刘玉和门越。”
“不可能,我只进过灰界,这儿是最安全的,其它的地方我没进去,我也不可能进去,也许进去就永远的消失了,就像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消失,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的。”
“虫洞,是不是这个概念。”
“异曲同工,但是虫洞是阳界的几个分层。”
夏春的汗都下来了。
“你别想着帮馆长,你根本就不行,在这方面你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没人指引,你就迷路的,所以说,你千万不能去,你师傅净手了,那更不可来了,最适合的人选就是老阎头,这老家伙水深着呢!可是他和门越一直就对头,他不可能帮着门越的。”
臧斌斌说完了,看着夏春。
“那我明白了。”
“都知道了,是不是请我吃顿饭?”
“那没问题,童雪,你扶着上车。”
“你好了后,再吃不行呀?”
“不行,这饭是吃一顿少一顿。”
童雪扶着臧斌斌上车,进饭店吃饭,喝酒,臧斌斌不管那些,跟着喝。
“你的腿。”
“没事,死不了,人活着就是罪和受一起来的,遭罪,享受。”
夏春看了一眼童雪。
“童雪,你身上真味。”
臧斌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童雪就急了。
“闭上你的臭嘴,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根本就可能,除非你不烧人了。”
“不可能,不烧人,我烧什么?我爱这份职务,太神圣了,我也喜欢这里的工资。”
童雪捂着脸,不说话。
夏春看了摇头,左强打电话,她就让左强过来了。
介绍一下,坐下来一起吃,左强问。
“你们那儿出了点事,说失踪了两个人。”
“对,很正常,每天都有失踪的人,只是在那儿让人想得更多一点罢了。”
夏春接过话来,怕童雪胡乱的说。
吃过饭,夏春和左强去看电影了。
左强没再提那件事,到是提到了父母见面的事,夏春愣了一下。
“是不是快了点?”
“也是,那就等过一段时间,我有可能会提营长,副营长。”
“那真不错,恭喜你了。”
那天,左强拉着夏春的手,左强的手是那么的热,温暖,让夏春感觉到特别的感觉。
第二天上班,夏春看到馆长带着一个人,在烟囱那边呆着,她就知道,馆长有可能是请了别人来进**,这关系是绝对的不一般。
她们准备去化妆室的时候,馆长进来了。
“夏春,我请了一个其它的地方的化妆师,但是没把握,而且我开出的条件是,或者说是上面开出的条件是,在这儿当副馆长,我也担心,这个人底气不足,你想好了没有,如果可以,我让你当这个副馆长。”
“馆长,你给我市长我也不可能去的。”
夏春很冷,这简直就是害人的事情,那个化妆师也是要官不要命了。
两个人进化妆室,刚干完一个活儿,外面就乱套了。
“出事了。”
夏春和童雪跑出去,大烟囱那边,不少人,她们过去,不禁的叫了一声,旁边躺着一个人,黑黑的只有半米长了,馆长呆在那儿,很久,老阎头才出现,把那个人盖上后,把人都赶走了。
警察来了,然后又走了,上面的领导来了,然后又走了,尸体也送进了冷室里。
馆长一直没露面,她们回去,夏春就给臧斌斌打了电话。
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我听说了,那是阴火焚尸,全黑的,那个化妆师我认识,通点路,但是根本就胡扯的事,他们选的时间不对不说,选的位置也不对。”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一样。”
“我只是听说,分析的,这回没事了,阴火一出,十三个顶点的**都消失了。”
“这事怎么办?”
“怎么办?领导办,跟你没关系。”
臧斌斌挂了电话,馆长真的去找舜翠灵的。
“舜师傅,这事你不出马,看来就更麻烦了,这件事处理完,我也调到其它的地方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我净手了,这点你很清楚的,你就不应该来。”
“对不起,舜师傅,我不是让你出马,而且想让夏春。”
“她一个毛头丫头,根本就不可能,你那边有人,老阎头,他处理这事,应该量点问题都没有,你偏偏就找别人。”
“可是,老阎头和门越一直是对头,不肯帮着。”
“那可是你的事了,我和夏春都不可能的。”
馆长出来,就直接找老阎头。
“老阎,我们关系怎么样?我对你怎么样?”
“你不用说,我自己,你是想让我帮你,我不会的,最多我就不干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
“对不起,有些事是不能说的,你想知道,自己去想。”
老阎头竟然来了脾气,原来他是不敢的,看来这件事真是麻烦了。
馆长这件事并没有处理完,直接就调走了,说调到文化局下属的一个什么工厂去了。
新来的馆长是第四天上任的,伯刚,上任就开会,开了一下午,讲得是乱七八糟的,东一下西一下的,没有一个重点,完事后,到底讲的是什么,童雪说。
“不知道,没听明白。”
两个人上车找地方吃饭,童雪说。
“看来以后我们的日子就有罪受了,让我们全天的班,五点下班,那没事的时候,干什么?”
“你别乱说话,新官上任三把火,最容易烧的就是新来的,没势力,没关系。”
“噢。”
老阎头首当其冲的被赶走了,一个临时工,还总不上班,拿工资,看来这个馆长说话说不明白,第一件事办得让人看着还挺舒服的。
下午,童雪玩手机,夏春看书,馆长就进来了。
“你们两个工作时间干什么呢?”
“工作完事了,没事了,我们不能坐着大眼瞪小眼吧?”
“打扫卫生,你们办公室里面五米都归你们两个,收拾得干净点。”
“有打扫卫生的。”
“临时工,我们这儿以后是不会用的,国家给你们开那么多钱,就这么养着你们吗?”
两个收拾卫生,童雪就小声骂馆长。
这里的人都在收拾卫生,新去骨灰楼的是原来办公室的一个办事员,没办法,不去都不行。
大家都慢慢的干着,靠时间。
第二天,臧斌斌竟然上班了,拄着拐。
“你怎么来了?”
“伯馆长说了,我再不来,就扣我的所有工资,因为我是自己开车掉河里去的。”
“你就心疼那点钱?”
“我看不是钱的事,容易把我开除。”
“不可能。”
“伯馆长你是不了结,干事没**子,我知道这个人。”
臧斌斌回自己的办公室,反正不能干活,就坐着。
夏春想,这也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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