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五鞥没有搞明白自己是凭空出现,还是复活,还是重新汇集,还是从哪来到这里,还是怎么着,反正又来了,好似是刚才的地方,又好似不是。
先去找那条狗!
往哪边又成了问题。
自家院子,小黄在院子外的树下。
大致有了方向,走了好几步,好似没有什么变化。
加快速度,周边好像有动静,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但速度很快的感觉特别明显。
这两边特么的是什么?
大树之下有这么远吗?
停下来,好了,安静了,两边没有了动静。
狗!狗!狗!
又是那条狗!
“汪~~~~~~”
戈五鞥持续不断狂吠,好似自己出了声音。
“汪!”
还是那么一声,戈五鞥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响亮。
是被分解了还是变小了,都不重要,因为戈五鞥又来了。
小黄在西方,反方向跑!
根据身旁的动静看来,比老爸开车快很多,那么此时应该跑出了至少有5公里左右。
忽然,狗又出现了。
“你大爷的!”
回答他的狗叫声好似比他更愤怒。
刚才那次没注意狗从那边出现的,这次一定要注意。
又到了感觉跑了5公里的距离,戈五鞥停了下来,想看看狗从那边出来的。
狗从哪个方向出来的,戈五鞥没有整明白,感觉好像狗本来就在那。
“等下!”
响应他的是一声狗叫,震耳欲聋。
往西跑,还是只能跑5公里。
戈五鞥已经懒得和那条狗计较了。
往南跑,有点意思,凌空而行!
“啊!”
院子前方有七八道坎,第一第二道砍,凌空而行没有问题。
第二道坎边缘,戈五鞥直直的摔了下去。
七荤八素,好痛!
好在狗及时解决了他的痛。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在第二道坎边缘,戈五鞥纵身一跳!
戈五鞥觉得自己肯定听到了声音,咔嚓一声,脚断了。
这次他跑得很快,狗还没来。
抱着脚,忘记了痛!
因为他发觉自己没有摔倒地上,而是在半空,距离地面还有一定高度!
这特么的,怎么摔的。
手往下一按,好似一层略有粘稠的东西!
还有,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脚,怎么这么细?
多细,食指跟拇指就可以握住。
手好像更惨,食指和拇指关节处那么点大。
这特么的结实吗?
随即,挥起右手,在粘稠物上使劲一拍。
我去,怎么这么硬!戈五鞥就看到自己的麻杆手臂,断成了几截,一层什么东西包裹着,真特么痛!
“啊!”
“汪!”
戈五鞥不跑了,坐在地上,研究起自己来。
表面有层皮,掐上去好像没有感觉,但和皮肤差不多,扯不了多远。
不痛使点劲,我去,给掐破了,呼呼漏气,赶紧把皮摁住。
少倾,好像不漏气了,放开一看,那层皮恢复了。
又一次掐开,里面好似空无一物,轻轻戳了一下。
“啊~~”
有的疼痛,可以忍住,但有的,根本不行,就算咬紧牙关,喉咙也会发出声音。
戈五鞥现在就是,这比摔断腿疼了好几百倍不止。
狗呢!狗呢?
戈五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救命稻草终于来了。
心有余悸,戈五鞥呆了半响,才勉强恢复过来,啥也没做,就被吃了。
戈五鞥有些绝望,这要吃到什么时候?
对,北边还没跑。
北边东西太多,一会儿柱子,一会儿石头……,乱七八糟,跑不了多快。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也不躲了,撞就撞吧。
咦,没想穿了过去,没有撞到任何东西。
我的神啊!我可以穿过东西!
再来!
有块石头,我一定要穿过去!
只不过,石头前忽然出现一条狗。
戈五鞥忽然恨死这条狗了,每次时间这么短,好好练习的时间都没有。
跳,能跳很高,轻轻松松跳上家里的二层楼,跳了很多次,很无聊。
那条狗倒是很厉害,在半空也能吃了他。
轻功,戈五鞥忽然冒出一个词语,最高境界能够达到草上飞!
草上飞,好像并不难,而且自己能够感受到来自草叶的反弹,速度如虎添翼。
这个发现,顿时不觉得无聊,各种角度,各种穿透!
北方是大山,这次,戈五鞥不准备沿山坡往上飞,而想直接穿透整座大山。
结果发现有一层阻碍,能穿,但必须很慢,快了的话会直接浮到地表。
速度,刺激,加上草叶的协助,感觉比火车都要快上一倍,尤其是不用避让阻碍物。
不对,我怎么发现阻碍物的?
戈五鞥脑子里面忽然浮现出另一个念头。
这里到底是哪里?
迎面而来一块石头,方方正正,也不厚,这种样子的石头,穿得多了。
之所以注意了这块石头,好像勉强可以看到上面有些有规律的纹路。
下一秒,戈五鞥好像听到了一连串咔嚓咔嚓的声音,自己也没有出现在石头的另外一边,而是还在这一面,贴在上面。
再下一秒,疼痛来袭!
“啊!”
可能有声音,也可能没声音,反正戈五鞥掉在了草上。
在前的右手和左脚,完全没有感觉。
左手还好,勉强摸了一下脸!
“狗!狗!~~”
戈五鞥语无伦次惨叫了起来,原因也知道,脸上破皮了,左手戳到了破皮里面。
被狗吞了好几回,戈五鞥终于缓过劲来。
同时也有了疑问,按说破皮了,掉在地上,肯定有其他东西戳到破皮里面,怎么直到自己摸到才如此之痛?难道别的东西戳到不痛吗?
往东,5公里。
戈五鞥停了下来,随即扯破手背的皮,往草叶上一按。
好似不怎么痛,随即手指戳了一下,立马后悔了!
再来,扯破皮,不管它。
好似黑漆漆,又好似透明。
表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呼呼直漏的气体突破一个小孔,其余部分很快变成了新的皮肤。
戳了一下,就是新皮,不痛。随后,小孔也堵上,手背恢复如初!
我特么是气体做的?
也不对啊,气体做的,手臂怎么能摔成几截?
戈五鞥很想把整个手的皮肤全部扯掉,他忍住了,万一不小心碰到里面,那种痛,还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被狗吃了多少回,过了多少时间更无从得知,百无聊奈的戈五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第二次来的时候,那条狗好像说过一句话,问他怎么又来了。
而今晚,这条狗除了汪一声,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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