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是说了。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和云飞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们都不能老是听对方说的好话。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绝对不做那种口蜜腹剑的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然而呢让那个听的人飘飘欲仙,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有很多人不喜欢听坏话,就喜欢听好话。这样还是有大多数人在的。可是我和云飞不存在什么,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我们是完全的彼此信任,可以说很多同事都是这样。特别是在关键的时候,可能说前面有个坑的话,让你不知情的去的话,你可能是察觉了,可能也是完全信任,也就往下掉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并不是说我们的人会这么做。在危机关头,我们还是彼此信任的。这是绝对的,可以说的百分之百的信任。
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我们会背对背的靠着对方。这就是出于信任,因为人在危险的时候,后背是软肋,是最大的空档。两个人联合,背对背,就是相信,就是信任。所以才对有这个动作,平时候我们也是一样的。都是相互的,我和高云飞就不说了。从校服到警服,都是很多年的交钱。
所以对于我的话,只要有什么意见,都会直截了当的说,不会刻意的隐瞒。我也是一样,他只要有什么我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就说出来。一定得说出来,这样的话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不然的话,到时候错了的话,那将是我们的损失,不仅仅是对于他。还有我也是,所以在很多时候该避免的还是要避免。
人的一辈子并不是那么的长,所以我们大家都珍惜在一起彼此的时光,包括和其他同事也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并不是那么的自私,而是要和谐一些,多为别人去考虑,多为别人去着想。所以说很多时候我们都要考虑很多,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要为自己的同事和整个单位。有时候形象很重要,不仅仅是个人,还有集体。
在工作中,讲究的都是集体的荣誉感。只有集体有荣誉了的话,那比什么都重要。因为我们个人也都是有荣誉了。都说了这么多的废话,真不知道是要怎么说才能够简洁。我看了我笔记,就想到了这么多。云飞说我有时候说话太多了,所以我笑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个话都是对的。
于是我们还是召集了专案组的人员来开会,主要是分工下接下来的工作。毕竟这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完成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开会完了之后,我和云飞,还有向东,先去当地的派出所去看看。都二十多年的时间了,恐怕记得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可能知道的人,有些人都已经死了。或者有的是不愿意说,可能那画面真的太不敢直视了。
经过一番打听,还真找到了在派出所上班的有些老民警。不过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杨队一把这个事情一说的话,我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之前还说要去,可是问了杨队,让他打听了下,可都没人了。幸好没有去,要是真的去的了话,也是白忙活一场。然而现在就有点失落了,一下子就像走进了死胡同里边。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从未有过的失落感。以为能够从老前辈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可是现在看似不可能了。毕竟这是不可能突破的事实了,现在只有自己想办法了。具体要怎么做,我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难道还是像以前那样,再去村子里问,再去里边走访。都这个多年过去了,所以我对于走访这一块也是没有多大的信息。
云飞和向东一边安慰我说,让我一定要沉住气。一定会有办法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一定不要放弃。记得向东说的一句话,让我感到很不安了起来,他说我都这样了,那整个专案组的成员怎么办。我可是整个队里的主心骨啊,说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我们才是刚刚开始呢,听到这句话后,我觉得压力还是蛮大的。
我坐在云飞的办公室不再说一句话,只是记得自己一口口的喝茶,然后一声不吭的又回到了招待说里边。从未有过的那种绝望,可是这事情觉得也是很正常,我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如此的难受,如此的不知所措。我自己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是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
可能在别人的眼里,我前面的案件算是运气好,一切都很顺利。只要是我接触到的就是那么的顺畅,只是现在就不知道是哪里错了。也不知道那几个老民警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去的,我甚至想到这方面去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想多了,可是又忍不住想到这一方面,一下子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
躺在床上,很艰难的度过每一分每一秒。向东老是在我的床边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
我都没说话,也不再搭理他。后面问多了,就有些不耐烦了。只要是那么一时间不想说话,想一个人静一静,然后睡一觉醒来再说。目前真的就没有什么打算,也没有什么想法了。一切都归零了,可能是想从零开始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打击,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挫折。回头去想之前走过的那些路,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最弱啊,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都不想去想,也不想说话了。
就让时间这样静静的流淌开来吧,也许在这个时候适当的放空自己,可能会好很多。向东看我不说话,也不吭声的,也就不找我了。他没耐心的就夺门而去了。不知道去干嘛,之前在开会的时候,已经分配他们去走访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也不过问。也不想问了,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只想安静,不被打扰。
看着天花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云飞打来了几次电话,可是我都没有接,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就是不想接,也不想说话。就是那样子,不敢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看。我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五年前的自己,是那么的倔强,自己做出的事情,自己不愿意去面对,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耳边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脑海中又想到了父亲。之前父亲不是说了,死人的事情交给他。于是我心里一阵窃喜,就像是找到了答案一样,这个案子。我想只有父亲能够帮到我了,于是我打父亲的电话,可是很失望的是那边没有接电话,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我从兴高采烈中一下子又落寞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看了时间,下午四点多,父亲按理来说的话应该在家里的太师椅上。如果在外边的话,可能现在在路上,所以我假设了很多种,都是那么的合理。平时候我打电话,都是晚上的时候打,现在白天就没人接了。之前也是那样,从来没有在白天打电话给父亲。
可是今天情况紧急了,所以才会这样。我差点把这个时候给忘记了,只有等到晚上再打了。我很期待,到底到时候父亲会怎么去为我解答,怎么给我指明方向。这是很期待的事情,也是我很想知道的。虽然说之前也是给我提了不少的意见和建议,可是并没有像这次一样那么期待,那么想早一些知道答案。
我思绪算是缓和过来了,就打电话给了高云飞,看看他那边怎么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电话也不接了。于是我又打了向东的电话,也都是没有接听,或者直接就是暂时无法接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愿意,难道说这两个人联合起来不解我电话,或者拉黑了。我有点不明白了,不就是不搭理他们么。怎么就这么的狠心了,我这次又是想不通了。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又打电话给若寒,还是暂时无法接通。于是我开始怀疑了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不是真的,于是又打给了周顺龙和辛大海,甚至欧亚男都打了,可还是都是一样的,暂时无法接通。难道说专案组的成员都拉黑了我么,我难道就这么不带他们重视么。这个时候更加失落了,一下子整个世界觉得很荒芜,就像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
我站在招待所的走廊上,看着办公楼,看到楼下窸窸窣窣的人。他们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信仰,各自有自己的方向和目标。这一下就我自己看着他们,就像那句诗歌一样,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你窗饰着被人的风景,别人窗饰着你的梦境。大概一下子内心就有了诗歌般的意境了,一下子充满了诗意。
好像给自己写一首诗,叫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什么的。或者写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意境都是想好了,可是想到的全部是古人的诗句,而自己似乎都写不出一句话来。也真是服了自己,也是服了现实中我自我。一下子从失落中惊喜,一下子又从惊喜中失落,今天也经历得太多了吧。
一下子在天上一下子又到了底下了,这时候的心情有点不言而喻。
现在我只是静静的看着风景,并不想说有太多的话,我要等到他们的电话,要听到父亲给我的建议。我就在等一个合理的时间,等一个时间罢了。还是回床上去吧,听说绝望的时候更容易能够睡着,听说绝望的时候再多想一些就是希望,也不知道那句真,那句假。我只能按照自己的心里,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办事。
多大的事情啊,睡一觉醒来可能真的天黑了,那个时候该回来的人也会回来了。该给我答案的人也该是借电话了,我也只是默念着希望父亲赶紧给我回电话。可是等来等去,还是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唯一收到的一条信息都是服务台发来我,起初我以为是专案组的人给我回信了。说他们在外面办事不方便接听电话,可还是没有能够等到。
一些字又失望了很多,这种感觉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都是让我无法度过,可是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唯一的方法就只能等,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回答,等着他们的答案和给我合理的解释。
有时候失望至极的心情比什么都艰难,总是会担心这样那样的。总是害怕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或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可能有时候只是想多了,我也是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等他们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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