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要打开看看到底说的什么情况,可是听着杨队说让明天再打开。
所以还是有些犹豫了,难道还暗藏着什么玄机么。有点儿不明白,可终究还是没有打开。等到晚上吃饭回来,都已经是深夜了。喝点酒晕乎乎的,也就睡着了。没有想到案件的案情,不过早上在开会的时候,我还是以前看了下卷宗。里边所描述的是十年前有个小村子发生了老鼠啃食人的现象,造成了至少是十个人左右的死亡。
那时候警方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去侦查这案件,可是最终花了半年的时间也没有能够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专家来了不少,可还是没能够找出真正的原因。也没有能够确定到底是老鼠杀人,还是另外有真凶。
我看了案件详情,一幅画面的场景开始出现在了的我面前,一六十来岁的老人早上被家人发现没出门吃饭,就去房间喊。不喊还不要紧,这一喊就没有答应。老人的孩子进屋去,想看看怎么一回事。可是一开门,就看到了一堆的老鼠密密麻麻的在自己父亲的床上窸窸窣窣的,吱吱的叫着。
他赶紧后退了几步,认真看了下床上已经看不到人了,只有那些老鼠在骨头架子上乱窜,在寻找着有肉的地方又开始啃食。那老鼠可以说是成千上万的,他这一辈子可能真的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老鼠。一下就就瘫软在地了,都忘记了逃跑。突然之间,他看到一个头比较大的老鼠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居然清醒过来了,四脚朝地连滚带爬的跑。
家里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就赶紧过来看。一个五口人一起来,看到男子在地上爬着,脸色不对劲。问怎么一回事,他只是指着父亲的房间:“老鼠……很多老鼠……”
“到底怎么回事,瞧你一大男人的,怎么会是这般模样啊。”男子的妻子说。
然后她开始和孩子,还有小叔子,还有老奶奶等去老人的房间,试图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随着“吱吱”的声音,他们慢慢靠近,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的一刹那,老奶奶和那女人吓得“啊啊”大叫了起来,不停地喊着老人的名字。看着床上那已经被啃食得已经剩下白骨的老人,开始痛哭了起来。
一些细小的老鼠听到了声音,便像是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一样,顺势逃走了。然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女人们的哭声。老奶奶把小孩子的眼睛捂住了,然后慢慢地带着他离开。三四岁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大人们哭了起来,然后又哇哇的大哭了起来。没过多久,村子里的人就来了,很多人看到了那尸骨,都不敢乱说话。
只是在后边纷纷的议论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各种猜测的人都有,反正说什么的人都有的。只是不好当面说,有的人说可能是得罪了什么神灵,所以才会遭到这般报复。可是也有人来提议说要报警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警察就开始介入了这事情。
可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警察只要是一介入之后,陆陆续续就发生了这样的案件。村里有十来个男性的老人就被同样的手法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边,剩下的都只有尸骨。以至于那段时间很多人都不敢睡觉,特别说上了一定年纪的男性老人们。发案持续了近三个月的时候,那时候可以说是人心惶惶的了。
有的人都不敢回家住,或者已经都搬家了。毕竟那是一血肉模糊的现场,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那时候警察几乎是在村里蹲点,还设置了指挥部。村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由于那时候县局的条件有限,上级部门安排了很多人进来,有的开始走访,有点开始到现场了解情况,更多人都在外围开始调查。
大概是半年后,警察开始撤出了村子。给村民的答案的鼠疫,大概是说老鼠变异了。所以才会来某害人,这个解释还是能够解释得通。有些人相信了,可是一些人就不相信,可是没有办法,那个年代条件有限,网络也不发达,所以在案件侦查搞不下去的时候,找不到答案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先稳住忍心,避免再次骚乱。
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知道是警察的介入,还是老鼠都死光了。从那以后案件就没有再发生了,就这样这件事慢慢的被人遗忘了。到了现在已经是二十年过去了,离我们觉得还是很远,也算是很近。反正那时候我也才几岁,可能是由于信息的不发达,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听说。
在办公室里边问他们是否有人知道这个存在的事情,都说不知道,没听说过。没有听到过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说我们现在要理顺这个案件,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我这么一说,其他人就看了我一眼,像是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怕老鼠,或者什么的。
“你们即使有意见的话,也是没地方去说。毕竟让我们这个小组负责了,不能推脱。”我说。
“那就做吧。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去了解下也是很有必要的。”若寒说。
“我觉得我们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这是工作了。”云飞说。
其他人都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卷宗。我把一些笔录拿出来,房子啊桌子上。让他们自己多了解下,然后又把卷宗的目录放在了桌子上,说:“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另外大部分的还在档案室里,我们可以随时去调取。”
其他人默默地翻看着,我看着牛皮袋子里的钥匙,想必这可能就是档案室文件柜里的。怪不得昨天杨队说先吃饭,说等今天开会的时候再看案情,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要是昨天我们看了,看到老鼠啃食的那一幕,估计是真的吃不下饭了。毕竟那是个毛骨茸然,让人心惊胆战的不堪画面。原来他的用意是在这里,想到昨天吃的羊排,现在回想起来就有点恶心了。不过没有到说要呕吐的地步,一切都还承受得住。
云飞问我要怎么开始,我说现在我们肯定要先了解下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才能会更好的去开始。我们每个人必须要看十份笔录,然后总结下来,到时候我们汇总,看看都掌握了那些情况,看看有哪些漏洞和可疑的地方。只有不断的认识案件,找出问题,再找解决的方法,这样的话思路才会更清晰。
向东和其他的队员,都表示我的看法很方法。因为我们也是很民主的,都是采取少数服从多数来决定的。所以经过了投票,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他们也知道自己想不到会更好的办法。我提出来的可能也正是他们想说的,所以我们在思路和意见上没有什么分歧。毕竟这么多案件以来,我发挥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也让他们看到我的我独特之处,之前有些同事还在怀疑。特别是辛大海,周顺龙,欧亚男什么的。不过我也是知道,可是后面我所做的事情,让他们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所以后来也就慢慢的好起来了,从不认识到认识,从不赞成到赞成,从不认可到认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是个很直观的呈现。
也就是这样,他们就都没有什么意见。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了,不过我觉得我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算是很艰难的。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日夜,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眼神。可是我依然保持着自己,一直都在默默的努力着。
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我觉得大多时候都是为了受害人和受害人的家属。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定,不然的话这样的案件真的容易造成恐慌,影响还是很大的。
因为这案件都是保密的,很少有人看到,也不会拿来公开讨论。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们也都是很谨慎的。所以在我的要求一下,我们要话一个星期来看笔录,已经都安排还时间了。因为不能把笔录带出去看,所以我们花费的时间会很长一些。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所以早上我们就一直呆在法医的实验室里,和之前开会差不多。
带着钥匙,我们又去了档案室,并打开了那个神秘的铁皮柜子。把一摞摞的牛皮袋子都搬出来,一起拿到实验室里边。一方面为了能够更快速的看完,也是检查下到底有没有长虫子什么的。说是这样说,可都是为了能够办成这案子,所以再怎么说我也不是私心。
不知道这个案件需要多久才能办好,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我自己都不敢去想。上次办理掏心窝子案件已经耗费了我们四个月的时间,这次难道说要半年。我看到了那么多笔录,就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是一般的多。看了下目录,光是笔录的话就有一百多份。也就是说当时做笔录的话,找了近百个人来做的。
而不是单纯的一两个,可是那么多人来做的话,也没有分出个所以然来。就有点不可思议了,不过那个时候和现在不一样,我只能这么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要等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弄好了之后,才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难。
只是要善于去发善思维而已,我心里默默的想着,没有办不了的案子。只是看你怎么去弄,方法还是有的。我自己个人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是不敢说出来的,不然的话别人可能说我太自大了。其实我还真的不敢去说,那毕竟是不稳定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是难以预料的。
我们还是认认真真的在实验室里分析案子,看看笔录,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线索。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还是能够找得出一些相同和不同之处的东西来的。毕竟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方法也是不一样,我只能这么说了。因为我有时候也是信心不足,所以不敢说太多。只能默默地往前走,看看能不能顺理成章的就懂得了什么。
有时候很多事情很难说,所以默默的看着那笔录。以前的笔录都是手写的,历经了这么多年,有的已经模糊不清了。一捆捆从纸箱中搬出来,都有点儿泛黄了,就像是老古董一样。
“啊…啊啊啊啊…”突然听到了若寒大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大家都起身来看着他。
“老……鼠……老……鼠……”
只见她指着实验室里的一角落,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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