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去就不去。”灵儿回道,“以后你们自己逃命去,我也不会再管你们的死活,我带走娘的遗体安葬,给她守灵尽孝。”
“刘灵,你越来越没家教了,你以为造反不成功,你还有机会过安稳日子吗?”刘迁怒道。
他瞪着刘灵吼呢,我抬起左脚,轻轻踹在他胸口,他飞出十几米远,一口老血喷出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外甥女婿居然敢踢舅舅。
“你居然敢打你舅舅……”刘迁吼道。
“王八蛋,只有我敢对灵儿这么说话,你算个几把?你配做舅舅吗?”我吼道。
刘迁爬起来,总算识趣儿了,看着那个七个跟他爹一样长相的奇男子,摇摇头,转头离开了。
“咱们找到刘安的下落,然后向武帝举报,这样就有生存的机会了。”七公叽叽喳喳的说道。
我抱起灵儿母亲的尸体,带着他直接遁到刘彻的皇宫,他正在批阅奏折,很是认真的样子,我将灵儿母亲的尸体浮在空中,慢慢飘向刘彻,他根本没发现。
灵儿母亲的遗体飘到他身后的时候,我推出一阵掌风,刘彻摸了摸后脑勺,然后回头一看,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跌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人是鬼?”他对灵儿母亲说道。
这时候我飘到灵儿母亲身后抱着她的身体,看着刘彻,“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怎么又出现了?”刘彻惶恐地问。
估计刚才被吓破胆了,所以现在有点失态。
我将手机放到他桌子上,“来,给你听个录音。”
刘彻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门外的守卫已经冲进来了,刘彻知道他们对付不了我,便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接着我便放将田蚡跟刘不害的对话播放出来,刘彻听着眉头一皱,冷冷坐在椅子上,又恢复了帝王的冷酷风范。
他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拿着手机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手机。”我说。
“里面的声音怎么来的?”
“录音懂吗?”
“不懂!”
我看了看手机,还有三格电,便取出电话卡,将手机扔了给他,“这是神人用的东西,里面的声音是田蚡的,你总该知道。”
“没错,的确是他的声音,这田蚡虽是国舅,但我不会放过他,只是现在他权势太大,盘根错节,又有母后撑腰,我不好对付他。”刘彻说道。
“这样好了,我帮你收拾他,你封我个官。”我说,灵儿瞪着我,很是不解,刚才还说不想要荣华富贵,怎么转身就要封官了呢,她现在肯定很鄙视我。
“什么官,你尽管说,若是你为我效力,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甚至……”刘彻看了一眼灵儿,“甚至可以为她平反,赐她公主封号,把淮南王的地盘赏赐给你们。”
这小刘的意思是还要给我封王了,但是我真不稀罕。“得了,没兴趣,我要是想要当什么王,直接把你给做了,就给个东海侯吧!”
“东海侯?那是什么?”刘彻问我。
“你直接来道圣旨就行,再次两个丫鬟,伺候我老婆。”我说。
灵儿看着我,轻声说道:“不许要丫鬟!”
“到时候你怀孕了,总得要人照顾你。”我说。
“不需要,到时候青青过来就可以。”灵儿坚定地说。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要个封号,到时候跟张蓬吹个牛逼嘛!其他的也没多想,要再多封赏,在人鱼岛那个破地方,也花不出去。
“行,我马上可以写圣旨,我想问的是,你准备怎么弄死国舅呢?”刘彻问,田蚡可是他舅舅,这小子还挺心急啊!
“很简单,我去地狱把两个人提出来带走他的魂魄。”我说道。
“地狱?”刘彻很是怀疑,但是在我身上,他早就怀疑人生了。
“不信吗?我带你一起去看看?”我问。
我刚刚说完,刘彻就连忙举起手阻止我,“不必,我信你。你想带哪两个人?”
“窦婴和灌夫两个是田蚡进谗言,被你下令处死的吧?”我问。
“虽是我下令,但也是田国舅从中作梗,你提他们两个去见田蚡即可。”刘彻说。
“要不要带他们来见见你?”我问。
“不必!”刘彻干脆地回道,看来他也怕,帝王又如何,不过是权利够大,才能牛逼轰轰,刀架在脖子上,一样怕死,越是有权利,越是怕死,因为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很美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享不尽的佳人陪睡,还有一帮人对你溜须拍马,可以视人命为草芥,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除了我这种思想已经超越权利的高人,才不会为此着迷,否则我能把汉朝皇室给一锅端了。
一个人英明神武,名垂千古,那是他有强大的实力,假如他碰倒一个绝对的强者,他就会认怂,这是人的本性,不管是帝王将相,皆是如此,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行,我先去了!灵儿在这等等我。”我说,其实我想着,灵儿哪怕再不想认亲爹,但作为一个人,尤其是女孩,她肯定渴望父爱的,所以让他们相处几分钟,以后也没机会见到了。。
接着我便遁到冥河界,让冥河渡者把窦婴和灌夫的魂魄提出来,让冥河兵押着跟我去了丞相府。
田蚡正卧在床上,似乎是脑袋痛,一个侍女正在给他按摩头部,还有一个给他捏脚,另外一个给他削水果,有权利的家伙生活是真幸福啊!
我真的想带几个侍女到人鱼岛伺候我和灵儿,一个洗衣做饭,一个给我按摩捏脚,一个打扫卫生,我就天天当大爷,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啪啪,钓鱼,看风景,带着灵儿跟人鱼姑娘们一起畅游大海。
但是灵儿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而且这种生活也太腐败了,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口口声声抨击万恶的封建主义,干这种事儿,良心会痛。
我们等到天黑准备现身,三个侍女明明很累了,却不敢吭声,只能继续用力揉着,田蚡躺在一个侍女怀里,摸着另外一个侍女的超级奶,唉声叹气,好像有心事。
这时候那被我插伤脚的武将,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在田蚡跟前,细说了经过,再勇猛的军人,在权利面前,也是软柿子,社会就是如此,千条命也比不过一个人的富贵身,所以人们哪怕踩着尸体,也要往金字塔尖攀爬!
田蚡听完脸都绿了,将一个盘子砸向那武将的额头,盘子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坏我大事,连刘不害那个书生都搞不定吗?”
“丞相,刘不害没什么用,但关键是有高人相助啊!”武将说道。
“什么高人?你们一百多号正规骑兵,踩也能踩死他们。”
“丞相,这个……我怎么说你才信呢,你可以去问兄弟们,有个神人出现了,他一下将我们的刀夺去,然后烧得通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他神通广大,我们百来名士兵,也不够人家一挥手。”武将说道,这个的确很难解释。
所以田蚡以为这武将在耍他,很是不爽的站起来,突然拔起架子上的铁剑,指着武将说道:“神通广大?人家一挥手,你们百多名士兵就缴械投降了?他是刘彻吗?他是皇帝吗?”
田蚡可能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羞辱,所以一步步走向武将,武将以为田蚡只是吓唬他,并没真心杀他的意思,所以他压根就没反抗,反而低下头,也或许,是武将即便知道田蚡要杀他,也不敢反抗,毕竟诛九族这种罪名,还不如自己一人死了。
“属下句句属实,若是丞相不信,可找我的兄弟们来对质。”
田蚡并没有这个耐心,而是直接将剑插进武将的心脏,武将眼睛瞪着田蚡,里面布满了血丝,他或许没想到,自己的性命就这么没了,还不如跟着霍去病去疆场杀敌,搏命立功,或许还有更美好的未来。
田蚡一脚将他踹在地上,“敢骗我,以为老夫真的是老了吗?”
铁剑落在地上,我将窦婴和灌夫的魂魄推出去,趴在刘安的后背,他刚开始还没发现呢,走了几步,被压得踹不过气来,直接趴在地上,然后才慢慢转过头,看着后面,两人的瞪着大眼睛,跟田蚡眼对眼,舌头伸出来,缠着田蚡的脖子。
田蚡吓得直翻白眼,不一会儿便咽气了。那三个侍女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大叫的跑了出去,接着我便让冥河兵押着他们四人的魂魄去了冥河界。
“冥河渡者问你,该怎么判!”一个冥河兵问。
“我是替你们打工的吗?冥河司的铁笔判官是干嘛的?”我吼道。
冥河兵嘀咕着,“不是怕你有特殊要求吗?”
“废什么话,赶紧忙你们的去。”我说。
我回到皇宫的时候,灵儿守着母亲的遗体,背对着刘彻,刘彻则看着她们发呆,我出现的时候,他连忙将圣旨递给我,果然封我为东海侯,东海海域都归我管。
他并不知道东海有多大,东海侯这个听着不错,我觉得比东海王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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