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儿睡的很安静,丝毫没察觉到我对她做了什么,她那俏皮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胸膛轻轻起伏着。
看了一会,我鼻血差点没流下来。
深吸一口气,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目光死死注视着两盏油灯,刚开始,灯里冒出的火苗子是绿色的,火势也很小,顶多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火苗子突然开始变大,颜色也变成了深红,因为灯火跟皮肤之间,只隔着个薄薄的小碟子,很快,胡月儿的身子就给火烤的香汗淋漓!
她皱着眉双目紧闭,小嘴娇喘着,我试着摸了下火苗子,也就奇怪了,这火摸起来根本就不烫,反而还挺冷的!
火的温度,只有胡月儿才能感觉到,她热的不停喘息,身上的汗珠子晶莹剔透,又过了一会,油灯下面的皮肤,居然被烫红了!
“疼!”胡月儿难受地喊了句。
我一惊,急忙将两盏灯换了个位置,重新摆放。
等她再次喊疼,我就继续换地方,上身全部被烫红后,我将油灯摆到她两条修长的玉腿上。
坚持了没多久,胡月儿就受不了了,两条美腿呈倒八字形,紧紧并在一起,当时真给我忙坏了,怕胡月儿被烫到,我不停变换着油灯的位置。
正面没地方摆了,我干脆给翻了个身,油灯放在后背上。
这期间,屋子里突然刮起了阴风!两盏油灯给那阴风一吹,火苗子都变黑了!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好多女人的尖笑声!
我看不到这些女人,边笑,她们还彼此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说话声听起来特模糊,根本辨认不清。
我急忙窜上床,用身体挡住阴风,生怕给灯吹灭了!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给我忙坏了,身上流的汗,一点都不比胡月儿少。
终于,风停下,女人们的说话声也消失了,此时胡月儿整个后背通红一片,轻哼一声,她缓缓苏醒过来。
睁开眼,当看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那里,给她羞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给小姑娘这一哭,搞得我怪尴尬,好像我对她干了啥坏事似的。
等她用被单将身子裹住,我无奈地解释道:“你爹让我帮你点阴灯……”
胡月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对我道:“你先转过身去。”
我将阴灯放在地上,然后转了个身,心想现在转身有啥用啊?反正刚才都给我看完了。
等胡月儿穿好衣服后,我回头瞅,只见她走到我面前,紧紧将我抱住,小声道:
“陈亮,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谢谢你!”
小姑娘身上好闻的香甜气息,让我头晕目眩,两团香软紧紧压在我胸口,我笑着说不用谢,你有个好爹,谢我不如谢他。
胡月儿抬头,美目痴痴注视我道:“我知道,是我爹逼你去求药,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可我爹却不听,我都好担心你呢!”
“你平安回来就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陈哥,咱俩在一起吧?你去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着你!”
我头皮一麻,从胡月儿怀中挣脱开,说你别乱开玩笑,咱俩是肯定不可能的。
胡月儿怔住了,不甘心道:“为什么?就因为我是狐狸精?我又不害你啊?”
我反问她道:“你为啥看上我?”
胡月儿扑过来,在我脸蛋上咬了一口,坏笑道:“你人好!你勇敢救我,单凭这两点,我就喜欢你呢,要不,我们私奔吧?”
我听胡月儿越说越离谱,就回道:“阴灯也点完了,你应该没事了,就早点休息吧。”
走出门,我听到胡月儿在背后冲我笑:“陈亮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好。”
我没理睬她,获得黎叔的批准后,我当天夜里就开车离开了四合院。
回到家,我重重躺在床上,目光注视天花板。心里在琢磨,假如有一天,包括我二叔在内的那些东西,真找上门来,我该咋办?
指望曾先生那帮人,是肯定不行的,这些人已经失联很久了,可能还忙着为下坟做准备。
黎叔更不用提,就算他愿意帮我,赶过来也要时间吧?
周燕的手段远不如曾先生,她应该也帮不上啥忙,眼下,我只能指望龙小雅了。
从口袋里摸出小瓶子,我抓在手中边把玩,边开口道:“老妹啊,人贩子我肯定帮你找,你放心好了,但如果哪天我遇上了事,请你出面帮忙,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龙小雅似乎听到了我的话,木瓶子居然轻轻颤抖了下。
我将中年妇女教的法诀翻出来,仔细背熟后,我咬破指尖,试着将血抹在瓶身上。
这招还真灵,我看到,血缓缓渗透进瓶子里,一点点消失,很快我耳边传来龙小雅的声音:
“陈亮……人贩子全名叫邓言夏,以前住在北风街小高层,903号,现在可能已经搬走了!”
瞪眼瞎?这是个啥几把名字?
我说你放心,明儿个一早我就去找他,找到了都不用你动手,我亲自把他的牙一颗颗敲下来,再逼着他吃下去。
然后我再把他舌头割了,塞到他腚眼里,这种缺德玩意不好好弄一下他?我心里能舒服?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龙小雅跟我的交流之间,似乎还存在着某种阻隔,我又试着搭了几句话,她始终不吭声,我没办法只好把瓶子收好。
关灯,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里,我眼前全是毛烘烘的狐狸,五颜六色都有。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动物园中,那些狐狸绕着我跑来跑去。
在不远处,有一个长发披肩的青年男子,正冲我微笑,犹豫是梦境的缘故,我瞧不清那男子的相貌,但能感觉到,他对我似乎没什么恶意。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想起昨夜那个怪梦,还感到心有余悸,梦这东西就是这样,你平常接触啥多了,就容易梦到啥。
我从白骨滩子回到黎叔的四合院,这两天光接触狐狸了,梦里能遇到也不奇怪。
其实最佩服的还是火葬场上班,或者殡葬,法医行业的师傅,他们可能每天都会梦见死尸,要换成我的话,恐怕早吓疯了。
洗漱一番后,我准备今天去找那人贩子。
按照龙小雅说的地址,我把车开到北风街,在路边停好后,我下车瞅了眼周围。
北风街小高层很好找,是这里的地标建筑,我乘坐电梯来到九楼,开门的是个老大爷,这大爷是房东,从他口中我得知,邓言夏早在几周前就搬走了,还欠了不少租金没付清。
老大爷说,他都不知道邓言夏搬去哪了。
我向他询问邓言夏的体貌体征,大爷回答道:“又高又瘦,染了头红毛,长得还挺好看的,对了,那小孩脖子上有个蜘蛛纹身,挺好找的,你大老远要是看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冲大爷道了谢,从小高层出来,我漫无目的的沿着街步行,心里乱成一锅粥。
这畜生居然搬家了,城里这么大,想找到他,无异于海底捞针,搞不好,他都有可能流窜去外省了。
找不到邓言夏,那龙小雅的仇就报不了,按中年妇女的说法,最后龙小雅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反噬我!
我蹲在路边抽烟,心里那叫一个惆啊,这是个比拼人脉的社会,我要认识个警察朋友就好了,随便系统里搜索下,就能找到他的住址。
可惜,农村小伙进城打工,想认识警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进去蹲几个月。
我正不知所措呢,这时,街对面走过来三个人,这三人清一色光头,正中间那个鼻青脸肿,手上缠着绷带,正是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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